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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前坐下,对着一个从门外进来的蓝衣青年男子开口问道。 “凤凰一族的婚礼么?”一直跟在白羽身边学习,蓝偢是一个性格稳重而聪慧的男子。听古珺玉这么一问,便觉察了他的言下之意。 “我们是没多少讲究,但凤王与我们是不同的,具体的过程我也不知道,因为上一界凤王大婚的时候,我还没出生。不若待我去查查典籍,再来告知宗主。”蓝偢说完,想了想道:“我刚才在外面的院子中遇着了一个穿着深褐的男子,他身边跟着一头千足兽,手里还用绳子捆着一个人,身形看起来特别像万兽宗的宗主林沧寒。蓝偢可否请求宗主将他交予我处置。” 蓝偢语气中波澜不掀,然而幽深眼眸里却藏着不可磨灭的仇恨。 千足与薛明回来了么?他们出去,还不知他已经搬到这里来办事,想必是去他的住处寻他了。古珺玉想着的是赶紧将苏禾答应白羽的事办完,却并不在意林沧寒的死活,于是便点了点头。 “蓝偢在这里谢过古宗主。”蓝偢的语气很郑重,也透着一股生份与客气。世间的变数太多,他可以全然的信任自己的少主,但这个男人,只要他一日未与少主举办双修典礼,他对他而言,就一直是个外人。 “嗯。”古珺玉反倒适应这样的距离,若太亲近,反倒显得谄媚。 ☆、第65章 刚才不是很嚣张么? 两人并非上下属的关系,便一同并行前往。 赶回到院子的时候,薛明与千足正好站到房门前等候。“主子……”听见古珺玉的脚步声,薛明赶紧转过身去打招呼。 微微用目光轻扫了一下,古珺玉打开房门,等到蓝偢进去后,薛明与千足才尾随在其后,跟了过去。 坐在椅子上,古珺玉看着薛明问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情况,怎么那樊没有抓到?”以他的安排,薛明与千足两人加在一起,对付一个方樊与林沧寒是绝无问题的。 “属下无能。”薛明咚的一下跪倒地上说道:“那方樊被千足……受了伤,属下一时没掌握好力道,将他给打死了。”说这话的时候,薛明几不可微的皱了皱眉毛,似乎为什么事所困扰。他记得与千足躲在一处石缝中,与寻找适当的时机动手,可后来出手打死方樊,抓了林沧寒的事,脑袋里虽有印象,却总是缺了一种真实感。 感觉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古珺玉细心的问道:“可是出了什么意外,或者受了伤?” “没。”再次皱了眉,薛明也不知该如何说,便没有将这种不确定的答案告知给古珺玉。想来是那山涧生长什么会释放瘴气的草,所以才会这样。望了眼千足,他想了想,便向古珺玉说道:“千足在……方樊的时候,可能不小心被打伤了脑子,变得有点呆呆的。” “都怪属下不好,未能保护好主人的爱宠,请您责罚。”薛明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自行告罪道。 “无碍。这家伙贪吃,也该让它吃点苦头。”古珺玉奖赏了薛明几样法宝,挥手令其退下,忽而想起什么,他又连忙出言唤住即将离开的薛明。 “你刚忙完,就不要接其他的麻烦事,替我给二宗主古天娇送一封信。”从书架上拿了一张纸在桌面上铺开,古珺玉拿了笔写好,然后折叠起来,放入信封,并在封口打上属于自己的神识标记。若这封信落到除了古天娇以外的人手中,只要他一开启信封,这信就会自动引燃。 “薛明谢过主子的好意。”恭恭敬敬的从古珺玉手中接过信,薛明将其小心的揣在了怀里。虽然只是送信这样的小事,但既然没有直接用传讯符或者传声符,那么这对宗主而言,也是十分看重的。 薛明跟着古珺玉也有好几百年了,目睹着他如何在短短的时间内,一步步的强大起来,心里除了作为下属的衷心,更有对于强者的崇敬,这便是他一直坚定不移的跟在古珺玉身边的原因。 踩着云天鹤,薛明刚出了万兽宗的地段,进入古道宗,忽然感觉脖颈后方冰凉冰凉的,有一股阴气不停的顺着那儿涌入他的头脑中,令他的神识一片模糊。 “谁?”他警觉的屏住呼吸,张着耳朵听周围的情况,心中却响起了一道声音,令他无法违抗,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将怀中的信交掏出来,然后交给了一个带着面具的人。 “师傅,这信上被古珺玉下了神识印记,我们看不了啊。”方樊的手才伸向信封出,便瞥见此处闪过的一道幽幽的光华,连忙止住了行动,有些苦恼的望向林沧寒。 将封天神印拿在手里,林沧寒运动法力,将一团白气往上一喷,只见那印记未损,然而信却被取了出来。“师傅,果真厉害。”方樊不由随口而出的夸奖,林沧寒听后,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这点小法术算什么,更厉害为师都还没使出来过。” “那是,那是。师傅自然神通广大。”方樊不停的拍着马屁,将林沧寒眉毛翘起来,显然是觉得很受用,便大着胆子,凑脑袋过去看纸上的内容。 “准备好聘礼,将菩提心露带过来。”苍劲有力的字组成了一句简短话,里面并无兄妹之间的问候。只是这菩提心露可是万年那得一求的好东西,古珺玉要那它来干什么?准备好聘礼,难道是要当做聘礼送给那纪苏禾。 “这古珺玉出手还真大方,想来怕是真的被那纪苏禾给迷住了。”方樊的语气中不免有些羡慕与嫉妒。 “应该不是。”林沧寒摇了摇头,矢口否认道。他看过这薛明的记忆,知道不久前纪苏禾闭关了,古珺玉这么做,更多的应该是想要助他顺利渡过从金丹期过渡道元婴期,然后两人再乘此机会结成双修道侣。 古珺玉这般心急,怕是害怕那纪苏禾被人抢走不成?头脑中又浮现出那身穿一身红衣,端的艳丽逼人的那个男子,写在花灯上的那句话:“我是个直的,最后却要与一个基佬在一起。” “那人委曲求全,必定时被迫的。”林沧寒不由心思一动,暗自沉吟道:“方儿,你说那纪苏禾与为师,到底配与不配?” 闻言一怔,方樊没想到自己的师傅不禁好色,居然还喜欢男人。心里有了几分鄙夷,面上却仍然装作一副恭维的样子,笑道:“配,怎么不配。师傅如此厉害,那个纪苏禾依徒儿看,也不过是个攀附权势的男人。届时,待师傅一统修真界,你只怕恨不得贴上来才是。” 自诩风流的抹了抹一把胡子,林沧寒面露睥睨天下之色,心情很舒畅的望着方樊,然后说道:“还是方儿能说回道。不过这菩提心露可是个好东西,要是白白被一些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