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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是慕容氏的子嗣,承担这一切,是他不可逃避的宿命。 站在一旁的阿护似乎看透了寇七的心思,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像儿时一样勾着寇七的肩膀,笑道: 你知道为什么我爹给我起阿护这个名字吗? 莫名的寇七摇了摇头,他当然不知道老将军给阿护起这样的名字寓意为何。 我阿爹希望我做个战无不胜的大将军,保护着慕容氏的血脉。 顿了顿,阿护捏了捏寇七的肩膀,继续道: 其实慕容氏的血脉怎么样我无所谓,但是,寇七,我只想好好护着你。 听阿护这么说,一股莫名的感动和温暖袭上寇七的心头,但是对上阿护那张脸,他也不知如何说才好好,只能像儿时一般,用力的捏着他的脸,叫他是笨蛋。疼的快要哭的阿护揉着自己发红的脸蛋,在小径上追打着调皮捣蛋的寇七,完全没有一副年至二十二岁男人的样子。 深夜里,京城里头繁华落尽,灯火消亡,唯有不眠不休的更夫懒懒的在打更。对面的山头之上,老将军领着千万精兵叩拜寇七,认寇七为他们的帝王,为寇七披上黄袍,领他上马,趁着夜色,随着他往皇城攻去。 君王的大殿里,圆滚滚,胖的跟一个球的皇帝还在罗床上,搂着两个宫里先来的妃子,三人共承鱼水之欢。就在这时,一声惨叫传来,一杆银枪划破天际,那些个大内侍卫一个个都惨死在阿护的梨花枪之下,无一生还。寇七的唇边多了一抹邪笑,手里执着淌着血银剑,大力一脚,将紧扣着的门踹开,快步走上前,拉开了床帐薄纱,冷眼看着眼前的一片污浊。 今日,是他的复仇之夜,他得把他母妃当年所受之痛,自己儿时所受之苦,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皇帝见美如鬼魅的寇七前来,因为是哪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小妞,笑盈盈的想去搂他,顺着看去,瞅见寇七那双沾满了鲜血的双手,顿时失声惊叫,从床上滚落到地上。 眼前这个人绝非是任人玩弄在手里的残花败柳,而是样貌绝美,长着针刺,一触即伤的蔷薇。 胆小的皇帝吓得直哭,爬到寇七的脚边,求饶道: 七弟,见你我兄弟一场,就饶了兄长这一回。 寇七没有说话,根本没有和脚下那个人交谈的意思,心里只是想着,怎么能让他死的难受些。银色的月光洒在寇七和他手里的银剑上,银剑泛光,剑起剑落,一剑割喉。肥胖的皇帝捂着自己喷着血的脖子,呼吸有些急促,想要发声却不能发声,想求寇七一剑杀了他,却求之不得,只能任自己体内的鲜血,随着经脉,一点点的往外流。 闻声而来的太后看到宛如修罗场的寝殿里一片血污,再看到自己那个好不容易被自己扶植上位的宝贝儿子滚在寇七的脚边,一脸痛苦,在地上难过挣扎,大叫一声: 昭儿! 说着,护子之情一生,头脑已经混乱的太后拔起一把大刀往寇七身上砸去。寇七轻易的闪避开了,一脚将头发有些花白的太后揣倒在地,单脚踩在她的腹上,用沾满了鲜血的手擦了擦脸,抹了抹唇,张开那张血红色的樱唇,咯咯笑道: 母妃,好久不见了。 寇七说着,剑尖刺进了太后的手掌,割破皮肤,先是挑再次捣,将太后那双手弄得血rou模糊。寇七撑剑柄上,听着整把剑将那双玉手撕开的声音,拍了拍太后那张狼狈的脸,道: 今天,我就要把你欠我母妃的债,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头发散乱的太后突然夸张的笑着,破口大骂,道: 我杀了那女人,是她活该!我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深受皇上爱戴的皇后!她凭什么夺去我的一切!凭什么! 说着,太后又哭又笑,将脸上精致的妆都哭花了,朝着寇七吐了一口口水,脸带挑衅之意。寇七脱去了身上那件沾了她口水的黄袍,对着一旁的侍卫,道: 拉出去,腰斩。 听到这样的惩罚,在场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想着这新来的皇帝果然辣手摧花。站在一旁的阿护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觉得今天的寇七浑身都散发着可怕的气息。寇七平日里使剑,但是,其实他最喜欢使得是能在分秒之间,将人杀死的匕首。 武器可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阿护想,寇七这种乐于使匕首的人,内心是该有多复杂。 想着,身后那个尚未身亡的胖皇帝夺过一把短刀,在众人都松懈之际,往阿护的背后刺去。千钧万发之间,一只握着匕首的手绕过胖皇帝的肩,快速的划向胖皇帝的脖颈之间,切断了那根最重要的血管,轻轻松松的抹了胖皇帝的脖子。那双狭长柔媚的凤眼里泛着寒光,皇帝指着正在擦拭着匕首上的血渍的寇七,而寇七看着倒在血泊里的胖皇帝,冷笑道: 阿护是我的人,要是他死了,我的生活会变得很无趣的。 闻言,定下心来的阿护汗颜,心想,原来这么多年,寇七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找乐子的玩物了。 想到这里,阿护的心里多了一分失落,而寇七步到他的身旁,突然搂住了阿护。阿护闻着寇七身上的香味,体会着寇七的心跳,身子一僵,不敢乱动。可是,女干诈如狐狸的寇七将沾了血的手在阿护的衣服上蹭了蹭,道: 恩,终于擦干净了。 阿护再次汗颜,想要爆发,却碍于如今寇七已是燕国的皇帝,是他的君主。最后,无人倾诉的阿护只好憋着委屈,灰溜溜的逃回了将军府。 02. 寇七在位的第二年,年至花甲的老将军让寇七立自己的儿子阿护为将军,自己辞了官,回将军府里去享余生清福。 阿护不负众望,成了一位威武正义的将军,平时cao劳兵将,容不得一丝怠慢。 酷暑的时候,燕国南部出现旱灾,粮食没有收成,百姓苦不堪言。治世明君寇七想了三天,才想出了一个将引渠灌溉,将由西至东的运河的水牵引到南方,灌溉土地,让农作物再一次在肥沃的土壤里生长起来的办法。当然,挖渠引水的工作耗时耗力,寇七干脆圣旨一道,命阿护领着他的几千兵将去运河中段挖出条新河道。 说白了,就是在炎炎夏日,让阿护去干最累最脏的粗活。 这日,圣旨一下,阿护当然是谨遵寇七的旨意,在将军府收拾着包裹,准备过几日带兵去燕国中部挖河道。另一边,坐在书桌前的寇七掐指算了算自己和阿护有五日没见了,一怒之下,让宦官们把大殿里的窗户全部打开,让冷风灌进殿里,再让他们准备好冷水浴。待一切准备好,寇七快速解下衣衫,身着一身单薄透明的亵衣,深呼了一口起,跳进了装满冰水的木桶里,活生生给自己冻出了一生病。 折腾到深夜,打着喷嚏的寇七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