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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一样的太后后,景文帝前去请安时,都会特意观察屏风那边太后的一举一动。越是观察,他越是发现了太后人前人后或是说在面对他时的不同模样。他就像寻宝一样,每天都会挖掘出太后不一样的点,这让他近日趣味甚浓。 “近日和风煦暖,御花园里百花齐放,母后何不趁此机会去御花园好好逛逛,成日呆在永寿宫想必是乏味的很!” 屏风那边,小萌静默,这景文帝的意思是让他出去多溜达溜达?什么时候他的心肠这么好了?还是说他见自己没有什么动静,所以想借此降低自己的警戒心? 身后的净心也是一头雾水,前几日皇上对太后还是不冷不热,有时候还敌意特重,这最近几日就像吃错药了一般,不是殷勤地关心太后的身体,就是好意地让太后出去散散心,她百思不得其解,皇上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见太后没有回话,景文帝淡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知道她是被自己的话给吓住了,他内心甚至有些得意,叫她往日如此表里不一,害得他总是费尽心思在那揣摩她的一举一动,这算是小小的报复! 小萌拨弄着手上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护甲,螓首微动,那瑶台髻上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步摇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衬得玉人更加明艳不可方物。 “皇上有心了,哀家心领了。只是最近事情繁忙,待秀女大选过后,哀家自会前去欣赏。”距离新皇登基大选才不过十日,皇后那边忙的焦头烂额,这做太后自然不能太清闲,也都要细细浏览了一遍送来上的秀女画像。他仔细看是为想这能不能触发一下剧情。事实证明,不可以!那也就是说,这后宫新近的二十来名秀女,只有穿越女跟他的生死是息息相关的!其他的,应该是跟他没有关系的,或是关系不大的。 听到太后提及新皇登基大选,景文帝心里竟是隐隐的不悦,他不明所以,只得压下这股子不悦,道:“此事交给皇后即可,怎可劳烦母后如此辛苦?” 小萌明晃晃地朝着屏风那边的景文帝翻了个白眼,真当他是七老八十走不动路了吗?他现在可才十三岁,正是好动的年纪,就算选秀跟剧情没关系,他也乐于参与,这也算是另类的乐子,总比在这永寿宫发霉的好!这皇宫真是无趣的紧,幸亏平日里有小乖陪他逗乐玩耍,不然,可怎么熬啊! “这都是哀家该做的,说什么劳烦不劳烦。繁衍子嗣可是大事!哀家还希望能早日抱到孙子呢!”这话不仅说的小萌牙酸,也让景文帝面色古怪起来。 太后小小年纪就知道什么叫饴含抱孙?成日说话装的老气沉沉也不觉得难受,倒是让他这个旁观者觉得啼笑皆非。 看太后装老成也是一种乐趣啊! “母后放心,儿臣自会满足您的心愿!”景文帝的话语中带着丝丝笑意,让小萌不爽地撇嘴,笑毛线笑,你以为太后是好当的吗?不这么说话那要怎么话,还真的跟你唠家常不成? 数日后,宁王在封地接受到来自宫里的秘密来信。 书房里,宁王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将桌子上的物件扫落在地,踹到椅子,李福海这个蠢奴才怎么办事的?不是说已经取得太后的信任,并且基本上掌握了永寿宫吗?现在呢?却被人随便裹了一身丢到乱葬坟岗,连个尸首都找不着。 宁王气愤难耐地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他安插在皇宫的探子本就不多,折损了李福海这只最有利的棋子,现如今他要到哪里去找这么有用的棋子能接近太后! 良久后,他冷静下来,思前想后,心中猜疑不定。当今太后年岁尚小,对李福海确实是百依百顺。这在他离宫之前确有耳闻,也证实过了。怎么不过数月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李福海此人被他选中做探子必定是有一定能力的,不可能会如此大意被太后发现,而太后一个弱质女流,在后宫无所依靠,哪来的人手去调查李福海,这其中必然是有其他人插手,这其他人不用说也知道一定是景文帝! 被景文帝知道了,这可大事不妙啊!看来,安插探子一事,得先缓缓。不过,幸好边关战捷,杨大将军战死,那摘了敌军将军的无名小卒又昏迷不醒,李副将又战功赫赫,不封官加爵都说不过去。 宁王暗自得意,这李副将可是他从小培养的探子,对他忠心耿耿,进入军营多年,经营人脉无数,这次边关战捷,他必然会再上一层,大将军的职位手到擒来。景文帝一定想不到这李副将是他的人,哈哈,真想看看最后景文帝那张惊愕的脸,一定很有意思!宁王心里阴暗地想。 官道上,大军徐徐前进,这正是凯旋归来的军队。 李副将骑着高头大马,身后是一顶轿子,里面正是昏迷不醒的萧仁,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鬓若刀裁,眉如墨画,若是有人细看,就会惊讶地发现此人的相貌与当今太后有几分相似。不过,他是男子粗犷俊美,而太后更多的是少年的精致完美、雌雄莫辨。 他面色惨白,俨然是失血过多,胸膛luo露,伤口处正用白布包裹着,隐隐有血色泛出。他唇色乌青,正是中毒的征兆。军中军医医术不够,无法解毒,只能吊着萧仁一口气,只期望到了京里有太医为他救治。 看了看天色,李副将停了下来,抬手示意,声若洪钟,“将士们,这快要到正午了,就先在此地生火休息,待吃过午饭后,再整装出发。” 将士们得令,全都下了马,开始准备生火煮饭。 李副将坐到大树底下乘凉,这日头毒辣,他身穿盔甲,闷出了一身的汗,便脱下盔甲舒服一下。用头盔扇着风,李副将看着停在阴凉处的轿子,心里一阵咒骂,就因为萧仁受伤昏迷不醒,军医建议用轿子抬着上路,以防病情加重,原本半个月的脚程就硬生生地变成了一个多月。真是麻烦!他不是没有打算趁机就结果了萧仁的性命,毕竟军医都说了,毒入肺腑,目前他能做的也只是吊着一口气,要是哪一天没了气息也是正常的。不过,杨大将军刚被他秘密害死,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低调行事为好,反正这萧仁也没几日可活,就当是可怜他。 坐了一会儿后,李副将感觉一股尿意,便起身入了树林深处去方便。 树林深处,李副将看了眼四周,发现没人后,便解了裤子,开始放水。在他身边的那棵大树上,一黑衣蒙面男子正面无表情地看着,目光冷漠,如看死人。 放水结束后,李副将抖了几抖,然后将那瘫软的物件放入裤子中,正打算离开,就感觉到脖子一凉,一股杀气正向他袭来。 他心一惊,动作迅速地偏头,只见一把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