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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用尽全力抱住付柏,再同他说些浓情蜜意的情话。只是如今,施翎不能说不惊讶,付柏做的足够多,只是施翎仍旧觉得心里还少些什么。 他像是失去了感知,没有触觉没有喜好,没了拥抱别人的力气,又谈何心动,也不知心动。 浴室里的热水带着雾气氤氲,付柏在花洒下冲着水,心里全是施翎,施翎的笑容、施翎的面无表情,只要闭上眼,脑子里出现的人一定是他的小狮子。 摸过不远处的沐浴乳,付柏挤出打在手心里,那是施翎的味道。 也许是被热水刺激,付柏下面隐约有抬头的趋势,低着头与自家小兄弟对视了一阵,付柏无力的上了手,羞耻的想着施翎完成了一波“动作片”。 释放的一瞬间付柏蹲下身体,这些年他少有冲动,从前丢了施翎他也顾不得这些,过的无欲无求。可自从与施翎相遇以来,付柏难以言喻的次数愈多,眼见着看到施翎就眼红,直接想扑过去啃那朝思暮想的唇与颈子,以至于不可说的任何部位。 这样下去着实不妙,付柏弹了把自己的小兄弟,决定为了自己各种意义上的幸福,都得再加一把火,继续努力。 付柏盯着施翎给他拿的换洗衣物,没出息的咽了下口水,接着捧起来仔细的瞧了瞧,又拿到鼻子下嗅了嗅,之后他遗憾的发现,没有施翎的味道,真的只是崭新的衣物。 于是付柏有些委屈的换了衣服,而他又不敢公然对施翎耍流氓,万一被撵出去...付柏望了眼外面的天,哆嗦一下,他还想早日抱着小狮子困觉,然后在大床上滚来滚去。 凭借着不要脸与恰到好处的示弱,付柏捉住了施翎的心软点,成功让自己又登堂入室一晚,只是没抱到他心心念念的小狮子。 而防狼意识极强的施翎,罕见的晚上睡觉锁了卧室门,也不管外面是不是有人惨兮兮的挠门,总想破门而入。 总之这一夜施翎睡得还行,而屋外的某人盯着紧关的那扇门,眼睛都快盯绿了。 施翎打着哈欠推开门,对着客厅加床的付柏打了个招呼,“看来你睡得不怎么好,都有黑眼圈了。” 顶着黑眼圈的付柏怨念的盯着施翎,好几句话在肚子里滚了一遍,最终选了个自认为最稳妥的话题开端,“施翎,我饿了。” “嗯,楼下有早餐店,你可以去吃。” “我们一起?”某人两眼一亮。 有些懒于自己开火的施翎想了想,答应了这个提议,于是之后就收获了一枚走哪跟哪、你吃什么我吃什么的小尾巴。 付柏又开始怒刷存在感,只是这次他似乎学聪明了些。 “施教授,今天的花还没到?”女同事路过办公室,看了眼施翎空空的桌子,忍不住打趣他。 施翎笑了笑,内心已经连吐槽的力气都没了。付柏这周换了一种追人方式,开始每天一束花,虽然身不能至,花替他先到。 此举惊动了周遭的人,不知情的老师诧异不已,直说现在的女孩真生猛,追起人来比男人还豪放。施翎心里叫苦,却只有笑着不去解释,仍旧是每天变着法的收花,而且总在一转头的时候看见徐祺天满脸惊悚的望着他。 今日送花的小哥踩着时间,抱着一捧花如约而至,施翎接过花,又是一捧娇艳欲滴的玫瑰,里面夹着一张卡片。 ——被阳光追逐的树,枝头挂着一只蜻蜓, 像天空撒开手放下的蓝线; 这生着翅膀的时光从我们头顶降落。 啊!心贴心抱着我们,为了这不朽的馈赠, 为了这亲密相伴的沉默时光, 两个人默默无言就是一首爱情。 施翎无法想象付柏念这诗的模样,如同一个不善歌唱的人,站在包厢里握着麦唱着深情款款的情歌,纵然歌词感动众人,而那歌声也总使人跳戏。 施翎唇角一扬,觉得有趣。 “施翎啊,咱不是吧?”徐祺天从后面探出个脑袋,一手抓起花里的卡片,又看看施翎的表情,“哎呦还有首诗,我看看...” 徐祺天走到门口,看了看四周,将门一关,回来拧着眉头,有些担忧的继续说道:“你可悠着点啊,听说这个...啥的圈子乱,你不是那种乱来的人,别被骗了。” 施翎指着自己问徐祺天,“我像这么好骗的人吗?” 徐祺天郑重其事的点头,“是挺像的。” “......” 施翎想着这么收花也不是个事儿,得和付柏说一下这个问题,这种劳民伤财又费力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好,他可不想和隔壁院的女老师比收花情况。 “你收到花了?”那边付柏的声音听着有些得意,“花可都是我亲自选的,好看吧!” “好看,”施翎低头看了看花,选择了实话。“不过付柏,你别送了。” “你不喜欢吗?”付柏顿了几秒钟,再开口时有些闷闷的,像是受了委屈。 施翎不忍心付柏这样,只是听声音就能想象他此时的蔫,施翎想了想,声音是他意想不到的温柔:“我没有不喜欢,只是别浪费了,我又不是那些需要被捧着的人。” “这种钱你真的没必要花,不如攒着给需要的人。” “好吧,那我知道了,不过...”付柏话没说完,背景音忽然开始嘈杂起来,伴随着时不时的女人尖叫声与男人的骂骂咧咧。 “付柏?” “店里有点事,晚点给你打回去。”付柏没等到施翎回复,直接挂断了电话。施翎想了一下,决定自己走一趟书店。 施翎赶到时书店里已经没几个人了,只见书籍被散乱的丢了一地,安茹拉着一个女人站在边上,付柏脸上还有个巴掌印。 “男...男神?”安茹头一回见着施翎没激动的眉飞色舞,悄悄看了眼付柏,安茹低着头搓搓手,拉着那个女人往边上走了几步。 施翎扫了一眼那个女人,接着露出些许惊异的神情,那个女人便是之前在店里闹夫妻矛盾的一个。施翎看了眼女人,又看了看付柏和他脸上的伤,再看这一地的狼藉...施翎眼神略诡异的看向付柏。 接收了施翎眼神的付柏两眼一黑,急忙挽救自己的形象,“我不是我没有!” 施翎:我说什么了吗? 顾不得脸上还火辣辣的疼,付柏窜到施翎跟前,满脸说不出的委屈。施翎伸手碰了下付柏的脸,如愿听到一声吸气,施翎问:“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