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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颂的嘴角一直翘着:“突然想这么做。”他将目光转回前方, 那个在别人眼里恍若天人的少年轻飘飘得倒在了脏污的泥土中,洁白的衣物上, 沾染了飞溅的血珠, “为了不让粉丝们心疼, 在电影里这么虐了,现实中,就给她们喂些糖吧。” 也为了不让你留下遗憾啊。 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幸福指数,他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要是走之前没公开的话,心里大概会觉得不好受吧。 wb上已经开始了众说纷纭的猜测。 抑或是粉转黑,粉转路的套路。 与唐颂交握的手,不管从那个角度看,都是男性的。 骨骼宽大,手指修长,与唐颂的手指交缠在一起,还能大出一截呢。 怪不得朝歌当时会拍那种照片。 这下可找着理由了,wb上已经有不少人说另一个人是傅冬心,但也有人坚持傅冬心只是无辜躺枪,仅仅因为那两组照片,还不足以证明。 不过得出那个结论的人是傅冬心的大粉,对于粉丝的强大,很多人都心照不宣,且傅冬心的手是出了名的好看,当时还登过热搜。 因此认出来的人还是很多的。 许多的手的对比照也纷至沓来。 傅冬心的wb底下涌出了一大波的求辟谣。 而除了这些无足轻重的,最引人注意的话题,自然是#朝歌抱大腿##朝歌倒贴#等,其言论的恶毒辛辣,连唐颂一般的颜粉都看不下去,更何况是当事人。 即使唐颂本人不怎么介意,傅冬心却见不得那些话。 如果,唐颂的心思细腻敏感些,看了那些话,得个抑郁症都是算轻的,他也一直知道网络暴力的可怕性,已经有好几个出名的艺人,年纪轻轻的生命,折在了那堆话语中。 每个人都以为自己的话宛若秋毫之末,轻于鸿毛,在一大堆的评论里,会被淹没覆盖掉,殊不知,渺小的水滴聚拢在一起,也能成为浩瀚的海洋。 谷书锋的电话已经来了,傅冬心接起来听,对方的语气有些气,带着喘息声,应该是被气得狠了他听了一会,也不顾对方的话还没说话,按下了结束键。 叫他不要回应。 怎么可能? 傅冬心的指尖摩挲着手机的银色边缘,在橙色的霓灯下,泛着光芒,他陡然搂过唐颂:“那么隐晦的可不能算公开。” 他拍了张两人的脸照,展开来看,莫名的相配:“要公开就大方些吧。” 什么叫朝歌倒贴啊,明明是他黏着对方,傅冬心的目光深谙,那条编辑好的wb发送了出去。 当天晚上,wb的服务器直接瘫痪。 娱乐报纸上对于这条消息各自猜想,更多的,是倾向于给电影增加话题,变相宣传。 而除了网上的一些言论波动,傅冬心的手机开始响个不停,短信与电话相伴着袭来,他听得烦了,直接皱着眉头按了关机键。 唐颂还好,朋友少,亲人也没有,轻轻松松的。 用来交往关系的手机没声,傅冬心的另一个私人电话开始响了。 这个电话里,才是私下他真正交好的,或是傅家的人。 他展开来看,是莫新源。 “你可真行!”莫新源兜头一阵夸:“我们这么多人力,还属你最有魄力了,随随便便就公开,轻轻松松就出柜……” “再废话就挂了。”傅冬心说。 “哎—别别别。”莫新源叫住他,他似乎是在什么聚会上,吵得不行:“你等等,我出来和你说。” 傅冬心等了一会,手机那端重新传来声音:“大家说要和你聚聚,好久没见面了,说要在嫂子面前混混脸。” 他嘴里的大家,是指小时候一起长的伙伴,人不多,长大后也各奔东西,只是偶尔会有联系,哪个有难,另外几个也能毫不犹豫得出手相救。 几个人,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次面。 傅冬心想了想,朝那边说了个好。 唐颂跟在他身边,听到他说要和几个朋友见面,他还有些惊讶。 毕竟在此之前,他还没怎么听说过对方有朋友,上个梦境关系比较好的安江路,那还是读大学后和他一起认识的。 这个梦境的莫新源,上次帮个忙,还敲诈走一家店。 这样的关系,他以为不能称之为朋友。 “等等见到他们,不用多理。”傅冬心牵着唐颂坐到一张路边的椅子上:“跟着我就好。” 唐颂点点头:“我还没听你说过你的朋友呢。” 傅冬心笑笑,俊美的五官在月光底下显得模糊,黑色的眸子里装满了天边的星子,他脱了外套罩在唐颂身上后才说道:“他们也没什么值得我说的,有些事情,说出来也没了里面的味道。” “我只要记得,他们每个人,都帮过我就好了。”他的语气淡淡的,与唐颂牵着的手热滚滚的。 路边有喇叭声传来。 唐颂闻言望去,正好看到那车窗缓缓得被摇下,露出一张陌生的,却尚且英俊的脸,笑得很是夸张地朝他们招手。 傅冬心牵着他走去。 坐定后,才发现前面是有两个人,开车的看起来是个沉默寡言的,全神贯注得盯着前方。 至于坐在副驾驶,刚刚与他们打招呼的,说话很是跳脱:“真是到死也没想到啊,啧啧啧。” “车江越,你快回头看看嫂子呀。”他很是兴奋的扯身边的人,车江越被他扯得车稍稍划了个小弧度,冷言道:“想死直说,前面刚好是护城河。” “嘁,不看就算。”他继续扭着身子,大声得朝唐颂喊:“嫂子好!” 唐颂其实想安静的,毕竟傅冬心叫他不用多理他们的。 但对方那一句一个嫂子,让他听了很是不舒服,他可是雄兽啊! 于是,在阮均培又一句嫂子时,他冷不丁出声了,浅棕色的眼眸盯着后者,尤其认真地,一字一句道:“叫姐夫。” “呃……”阮均培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动作迟缓得扭回了身子,呆呆得看着前方。 车子又小小得打了个滑后才恢复直线。 唐颂满意得窝回傅冬心怀里,后者带着笑意的颤音传来:“姐夫?嗯?” “要不等等回家再看看是姐夫还是嫂子?” 唐颂的耳尖开始泛红,樱色的,诱人得紧,傅冬心的嘴唇覆上,探出舌尖轻轻一点。 那是唐颂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浅淡的粉色逐渐加深,变成绯色,从心尖窜上的痒意让唐颂无意识得推拒:“别闹,痒。” “叫老公。”傅冬心说。 唐颂哪肯,最后实在忍不住,放在傅冬心腿上的手已经握起来了。 傅冬心没有察觉到,他还沉浸在唐颂那软软糯糯的摸样里,心都能淌出水了,眼里都是目光范围内,那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