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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宝宝呢,道上是不是有规矩不杀小孩儿啊,您说我能幸存么?” …… 你能幸存,我就杀机。 虽然小黄鸡在说玩笑话逗他开心,但白乔枝的心也沉了下去。 谢毅行从未对他展示过攻击性。甚至从饭局回来后,为了和他见面,沾了烟酒味的衣服都要换下新的。 可以说白乔枝能清楚感觉到,在他面前,谢毅行想竭力维持一个从小时候便未变过的、只属于他的大跟班的老模样。 但现在不同了。 谢毅行撕破了脸,给他下药,强心掳他回来,还这样锁着,把他当什么了。他虽还温柔着、有说有笑的好脾气模样,未发作,可所有行动已经发出信号:我愿意低声下气的对待你,不是因为我怕你,而是我想那样做。 但那已经不必要了。 是白乔枝亲自赤/裸/裸的撕破和平现状,将谢毅行一片用心踩在地上,告诉他:你这样做没用。我不喜欢你。 怎么越想越觉得…… 渣的那个人是他呢? 白乔枝苦笑,戳戳小黄鸡的肚皮:“怎么办,我觉得,我好像对谢大佬做了不得了的事呢。” “您刚才也做了,”小黄鸡诚实提醒,“您掀了谢大佬准备了一上午的饭菜。” …… 你从刚才就开始围观了吗??? 小黄鸡猛地捂嘴,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不得了的信息,在白乔枝愤怒的要喷火的视线里爆头就蹿:“主人您听我解释呀,我不是故意隐瞒的!” “那是为什么?”白乔枝冷笑,“你最好给我从头到尾讲清楚,不然我现在就让你亲·自·上网订购拽酷黑旋风2.0新款。” 小黄鸡吓呆了。 甚至从半空掉了下来。 小黑豆眼睛迅速蓄满了泪水:“您怎么能这么残忍,我哪里做的不好您要抛弃我换新的!” 越想越委屈,还打了个嗝:“反正您今天也购买不了!信号全被屏蔽了,上不去网的!” 见白乔枝只是冷笑,小黄鸡一转眼珠子,哭唧唧的招了:“谢,谢大佬没有关我,他还咨询我你最近爱吃的菜式。他怕您生气,就不让我告诉您给他做参谋的事儿……” “所以,他能成功抓我,是你从中作梗?” “不不不不!”小黄鸡眼神惊恐,“您可以质疑我,不能质疑智脑机的忠诚度,我们永远不会做出对主人有害的事的!” 白乔枝勉强哼一声,这个他倒是知道的。 小黄鸡见他面容沉郁,怯生生的说:“您不用太担心的。我觉得,谢大佬还挺不错的……” 对上白乔枝复杂的视线,小黄鸡大胆的继续说:“大佬怕我一个机无聊,他还放出他的智脑机和我玩。他也没吓唬我,问了我几个问题就放我一边玩了……” “他的智脑?” “是的!”小黄鸡见白乔枝没有出声嘲讽,兴奋地叽叽喳喳,“是一只小蝴蝶!超可爱der!” 小蝴蝶? 白乔枝眸色一颤,小黄鸡没注意到他的异状,还在叽叽喳喳:“我搜了百科,叫海伦娜蝶,宝石蓝色的蝴蝶,特别漂亮。它很亲切的,还和我交换智能机保养美容小知识!诶,您说我向它提亲,它能答应我吗!” 可以说很不藏私了! 智障机喜欢它! 海伦娜蝶,如果白乔枝没记错的话,便是他的远古种族光明女神闪蝶的别称…… 门突然开了。 白乔枝眸子一颤,定定的望向门口,那里,谢毅行端着一个笔记本,拿了一个游戏机,大步向他走来。 白乔枝戒备的朝床那端缩了缩:“你干嘛?” 谢毅行笑笑,不答反问:“玩switcch吗?给你安好了游戏。” 说着,他并未等警惕戒备的小孩回答,就把一台新的最新任地堂游戏机放在白乔枝身旁,还贴心的拿来游戏耳麦,自己则强势的靠在床头,以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势处理起邮件来。 见谢毅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白乔枝抿抿嘴,拿起了游戏机。 ……他才不是服软了呢,就是觉得游戏机没人玩太可怜了! SBLATOON,林克传说,马里奥悬浮赛车,甚至还有最火的联网端游戏生存资格测试。 他复杂的想起之前提过一句,想要新游戏机,却因房间没有显示器而懒得买。 谢毅行又记住了。 他还不是单纯安几个游戏,他买的,都是白乔枝喜欢的类型——他真的为了了解白乔枝方方面面而下过功夫。床头,为了白乔枝玩游戏,特地按了两台60寸显示器,左边那台给他连SWTICCH用,右边的连着PS8. 屋里不亮,床头暖黄色小夜灯下,谢毅行处理邮件其实是有些不舒服的。 他靠在床头,坚毅而轮廓深刻的侧脸被映衬如古希腊众神雕塑。他的头发难得没有用发胶梳上去,而是随性的用手向后理理,这让他看上去比白日年轻俊朗了许多。 就像未被社会磨平棱角的年轻人。 但他锐利的眉眼,正沉静的垂着,荧屏倒映的白光映在漆黑的眼眸里,发着教人只觉沉稳可靠的光。 出奇的宁静。 好似一小时前的剑张跋扈,都是发生在平行世界的幻影般,二位十几年前便相识、相知,彼此全身信赖喜爱的人,又如许多日夜般,静静靠在床头的两边,做着自己的事情。 注意到白乔枝只拿着游戏机发呆,谢毅行微微撇头:“不喜欢?” 白乔枝结巴:“还,还好。” 他不自在地弯弯手指,将枕头角捏出了不规律的褶皱:“这个……能取下来吗?好不习惯。” 谢毅行将笔记本阖死,放在床头柜上,突然凑了过来。 他手长脚长的,其实动作不大,只是长臂一挥,靠在了白乔枝身边,整个高大的身影便投下来了,将白乔枝悉数笼罩进不可名状的暧昧而焦虑的阴影里。 “你其实很清楚,我怎样才会答应你。” 他那么专注的看着怀里,身下,不知所措试图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的小少年,这个动作他再熟悉不过,紧张时,白乔枝就喜欢避开视线,像一只小鸵鸟,总觉得自己看不见便没有这事存在了。 很可爱,也很让人头疼。 “乔乔,”他深吸一口气,“我等不了了。” “啊?” 谢毅行俯下了身。 浸润了清淡薰衣草的雌性香,夹杂着温热吐息,将白乔枝全数包裹。 他结结巴巴的对着越来越近的谢毅行:“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谢……谢毅行——!” 后半截气急败坏的尖叫,被狠狠压了下去。 侵略性的,强势而不允许任何反抗的,像是要把他整个虫吞吃下去的吻,就这么落了下来。 谢毅行撬开还在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