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趣书屋 - 耽美小说 - 三百六十五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他的名字一样。

    他会开窍么?

    优秀的团支部书记给自己出了这样的一道难题。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似乎有些短……分成两段后显然就有了明显的偏差……

    TAT没有人看,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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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Part 4 ...

    朱砚直到快要放学才想起来那时候晨风和莫晓苍是在一起似乎谈着什么事情的。当然朱砚心中完全没有为打扰他们生出的一点点歉疚感,他不过是想到了过两天就是什么劳什子艺术节闭幕式了。现在全校到处都挂满了什么油画水墨泼墨野兽派,朱砚对这些一窍不通,只是看着到处都是鲜明的色彩觉得产生了莫名奇妙的审美疲劳。

    前两天作为什么开幕式的音乐会,晨风还晕倒了。当时自己夏蔚天还演着节目,却就那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扔了吉他冲到了昏迷不醒的晨风身边。

    那时候朱砚并不在,他依旧翘了课回家睡大头觉,第二天他那几个小跟班讲笑话一样告诉他了这个消息。

    那几个小鬼说话的时候吃吃的笑着,然而自己却突然破天荒地让他们闭嘴。

    那时他们每个人的嘴里都吞得下一个鸡蛋。

    因为那时突然朱砚心中有一种可笑的假设——那时候他就是人间蒸发一个星期,恐怕都不会有人过问。

    因为他是个没戏的人。

    突然,他荒凉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个人名。莫晓苍。

    这个男人似乎喜欢处处和自己作对。

    朱砚突然叹了口气。有了中午的胁迫,只要是个正常男人以后应该都不会再找自己的麻烦了。自己应该仰天长笑才对,跟这里突然叹他妈什么气!

    他在心底骂了自己一句,然后脑袋里又蹦出了艺术节的事。

    夏蔚天后来又抽疯一样参演了他们班的什么戏剧表演,其实他明明可以不参加。

    又是为了晨风吧。

    朱砚突然理解了。想要接近自己所喜欢的人的心意,驱使夏蔚天做出那样让全校同学都惊讶的决定。先是参加艺术节的表演,后来又是戏剧,别人可能还真以为他对着什么艺术节起了兴趣。

    朱砚想起自己也曾经差点打电话给苍苍想逼问出他们学校在哪,然后二话不说转学奔向他的所在。

    他最终没有。

    朱砚心底有一点很清楚,他和夏蔚天都是青城的地下霸王,不一样的地方只有两点,一个是夏蔚天为了晨风会好好学习,另一个是夏蔚天有着一种自己所没有的勇气。

    他敢为了晨风做任何事。自己却不可能为了苍苍放弃过去放弃那一点可笑的自尊,面子,恐惧和矜持。

    朱砚痛骂自己的没用。

    没有一个人的校园中,背后还有教学楼内学生朗诵的声音,朱砚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据说还有半个小时才下课,但朱砚好不容易抓了个莫晓苍在开会的机会赶紧落跑。

    停车棚下取了自行车,满目的浅黄突然让他一阵迷离。

    那淡淡的颜色笼罩了校园,让这死板的空间突然生出了莫名的浪漫,美得可爱。车棚里满满的自行车一辆挤着一辆,反射着金色的光芒。不远处,似乎有两个熟悉又陌生人影。

    那是几天前的记忆。

    那天因为收拾几个小鬼他破天荒地比别人都晚回家,那时候天边已经出现了墨蓝的颜色,隐约可以看见洁白的月亮如同小小的瓷盘,北极星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他看见了晨风。

    夏蔚天弯着腰似乎在为他修理着自行车,站在一旁的晨风看上去冰山依旧,但朱砚知道他的唇角有一个微微的上扬。

    他在微笑。

    即使光线昏暗连人物的轮廓都是模糊的,可朱砚知道。

    他愣在原地,直到夏蔚天起身,手里捧着的微微生锈的钥匙在夕阳下反射着金黄的光芒,他才慌慌张张却不出声音的躲到一旁。

    心口里酸酸的,比醋要酸,比黑醋掺了白醋又掺了沙拉醋还要酸。

    他喜欢晨风,但更多的更大的原因是他羡慕他嫉妒他愤怒。

    为什么站在夕阳下微笑的不是自己,为什么柔和的看着自己捧着钥匙的不是那个人。

    明明自己的自行车也生锈了!

    苍苍,其实还是像那个人。

    他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喜欢苍苍多些,还是喜欢那个人多些。但反正是喜欢的。

    回神,朱砚发现自己仍然站在自己的自行车前,夏天的风还依旧是湿热的,抬眼看到浅黄色的光辉中绿树如茵,手里攥着生锈的车钥匙,手心生疼。

    靠,再不走没准莫晓苍又要来了。

    他碎碎念着立即开锁,推出车跨上就走。

    那一刹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他却没有听见。

    他还会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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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家他先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每天都累死了。朱砚到了最近才发觉上学真他妈累。

    他并不算头脑灵光型的男人,所以每天自顾自的和莫晓苍勾心斗角实在是太过浪费脑细胞,但如果莫晓苍依旧顽固的要和他宣战,朱砚自己是不会首先放弃的。

    他有他自己的执著。每次他都无比自豪的和封建李说。

    在他心力憔悴却别扭固执得不肯低头的时候。

    他趴了一会,再享受了下床铺的柔软,然后双手撑起身体,拖着步子走到了其实只有三步远的电话机旁。拿起话筒,他异常熟练的按下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妈?”

    他的声音冷清的在狭小的房间内回荡。

    “嗯,我挺好的。放学了。……我回来的快呗,您不知道,我都是跑回来的,租房子的地方又近。”

    他租的房子只有一间屋子,大概3、40平米,因为房间不向阳又挨着马路,房租也较便宜些。房间里没什么大件东西,即使物品摆得乱七八糟却仍显得空旷。看上去最新的家具是一张单人床,床垫上层层叠叠不整齐的铺了好几层各种颜色的褥子,薄薄的一层床单看起来只是一块小了点的布,露出下面花花绿绿的褥子看起来有些可笑。床最上面是一条素红棕色的被子,枕头是橙色,看上去都有些退色了,干净而不整齐。手机和书包随意的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