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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带回来的猎物交给萧沧海打理。 萧沧海惯会做人。大份送去了熙宁宫,次好的给太子和健儿留下,剩下的再按照众嫔妃的位份都分了出去。 杨靖笑道:“就知道你是个大方的,好东西都不会给自己留下。幸好我帮你留了一份好的。” 那是他亲生打到的一只白虎,将虎皮剥了硝制,专门留给萧沧海的。 萧沧海笑道:“皇上这次收获丰富,真让臣羡慕。” “明年荣儿和健儿都大些了,说不定能带他们一起去。” “算了吧。孩子们还小,别带他们去添乱了。我留下来照顾他们也没什麽不好,反正皇上身边也不是没人伺候。” 杨靖看了他一眼,嘿嘿一笑,道:“我怎麽好像闻见醋味了?” 萧沧海白了他一眼,正要说话,丰氏和佟氏带著太子和二皇子来请安了。 丰氏是杨荣的乳母,当初是太後亲自给孙子挑的。杨靖好不容易将儿子争取过来给萧婉娘抚养,便要在别的地方做些让步。 不过自萧沧海回宫後,丰氏的丈夫便从内务府的奴才升上了副总管的位子。她的两个儿子,大的那个聪明灵慧,已经脱了奴籍,在萧伯元暗中不著痕迹的cao作下,塞进了长京有名的泰昌学馆念书。小的那个才只三岁,但萧沧海隐晦地说过将来或可让他进宫来做太子的伴读或侍卫。 丰氏又不是个傻的?跟著谁有rou吃她还能分不清麽? 所以说,杨靖从来不担心萧沧海在这後宫里会吃亏。 杨荣看见父皇就跟撒了欢似的。 “父皇,骑大马,骑大马!驾!驾!” 杨靖哈哈大笑,把儿子抱起来举在手臂上:“谁教你的?想骑马了?” 杨荣指著旁边的小太监,道:“骑马!骑马!” 那太监名叫曲洋。说来巧了,竟与曲明是堂兄弟。他们的父亲是哥俩,当年家里遇到大旱,穷得过不下去了,这兄弟就一人送了一个儿子进宫做了小太监。 夏起年老成精(其实他真不老,就比盛辉帝大五岁),当初挑选心腹的时候看中了曲明,後来在曲明的恳求下,顺便提拔了一下他的堂兄曲洋。谁知曲明这个被他看好的干儿子被皇上送去照顾二皇子了,他心里觉得惋惜,便又著意培养了一下曲洋。 曲洋没有曲明机灵,是个老实本分的。夏起原没指望著皇後能看上他,谁知萧沧海就是看中了他的老实劲,将他给了太子杨荣。 要说杨靖和萧沧海这对夫夫都想得不错。杨靖想著健儿身份特殊,身边必须得有个伶俐能干的,才能护著一二。而萧沧海则是想著太子身份高贵,将来要承继天下,身边人还是老实本分些好,免得被撺掇坏了性情,又或被人利用。 因此这般,曲洋曲明兄弟俩就一人伺候了一个主子。这倒也好。兄弟身边伺候的人也是兄弟,将来便更加亲密了。 杨靖几乎抱不住怀里手舞足蹈的儿子。 萧沧海道:“这几天荣儿迷上了骑马,天天让曲洋驮著他在宫里爬来爬去,真个是精力旺盛。 杨靖听了,抱著儿子啃了一口,道:“等荣儿再大点,父皇亲自带你去骑马。” 荣儿听了眼睛一亮,哇啦哇啦地叫起来(人太小,嘴巴说话还不清楚,而且满嘴无牙,一高兴就更说不清了)。 这种非人的语言杨靖和萧沧海都理解不能,但一旁坐在榻上的杨健却好似听懂了似的,啊啊啊地边拍手边应和。 最後杨靖放下儿子让他满殿乱跑,一旁早等得眼红了的杨健立刻手足并用爬了过来。 杨靖把他抱起来掂了掂,又在那圆圆嫩嫩地小rou脸上狠狠亲了两口,欣慰地道:“健儿又长大了一些啊。” 不怪他感慨。在这个医疗技术落後的古代,一个七月早产的婴儿能顺利活下来,实在太不容易了。 难为他走了这麽久,杨健居然还记得他,笑呵呵地被他抱在怀里,小手啪啪两下,在杨靖脸上拍了两巴掌。 萧沧海和佟氏都吓了一跳。 杨靖却更加高兴,哈哈笑道:“没想到健儿也活泼许多啊。呵,这小手还挺有力。来,再拍两下。”说著还真把脸伸过去。 萧沧海一看皇上又犯傻,忙把健儿抱过来,道:“皇上别宠著他。孩子小不懂事,坏了习惯就不好了。” 杨健见自己被抱离,急著张开小手,冲著杨靖喊了一声:“父父。” *** 小叶子终於会叫父亲了,哦呵呵呵…… (9鲜币)十世轮回之沧海长歌58 58 杨靖大喜,道:“健儿会说话了。” 萧沧海也吃了一惊。杨荣八个多月就会说话,但杨健现在快一岁了,还不会张口,所以这些日子他著意教导儿子喊‘父皇’和‘母後’,实在不成叫声‘爹爹’也行啊,反正他和杨靖可以通用。 谁知杨健学了好久也不会,今天却突然喊出了‘父父’二字,可能是‘父皇’太难,所以简称了。 杨靖又把健儿抱了过来,喜上眉梢地道:“健儿再喊一声父皇。” 杨健含著手指,笑弯著眼,却不会再说了。 杨荣拖著一只小木马跑过来,叫道:“弟弟叫我,叫我,叫我。” 杨健只是笑眯眯憨憨的,在杨靖怀里坐著,玩著手指。 杨靖高兴,问萧沧海道:“健儿的周岁宴你准备得怎麽样了?” 萧沧海道:“小宴罢了,有什麽好准备的?到时让御膳房做桌好菜就得了。” 杨靖道:“那怎麽成?这样吧,到时把萧伯元叫来吧。他还没见过健儿吧?” 萧沧海幼时父亲在金陵为官,他一直随母亲和兄长住在钱塘老家。所谓长兄如父,他与大哥萧伯元的关系十分亲近。现在萧伯元是萧家的族长,又在京城为官,让他进宫倒也便宜。 萧沧海闻言迟疑了一下,但他久不见兄长,也想趁机聚聚,便没有反对。 不久太後听说了此事,把萧沧海叫过去,不甚高兴地道:“哀家顾著你的体面,不曾说过。但杨健是什麽身份,也值得皇上cao心的?还让太卿寺长史进宫,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皇上这麽说时你就该懂事的拒了,怎麽还应了下来?” 萧沧海低眉顺眼地道:“是儿臣思虑不周。” 太後冷哼了一声,道:“你进宫这麽多年了,何时思虑不周过?哀家看你是心大了,从草原上转了一圈回来,得了蛮子的青睐,不把皇上和皇家的体面放在心上了。” 这话何等诛心?简直是赤裸裸地在扇萧沧海的嘴巴,提醒他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萧沧海一瞬间脸色苍白如纸,暗中握紧了拳头,指甲都刺进了rou里。 他深吸了口气,跪倒在地,脸上越加恭顺地道:“是儿臣错了。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