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梅光/希斯光]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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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委托,他这么告诉自己。尽管之前他从未接到过这种委托,但…… 侍光看了眼对面坐着的两位古代人,又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三日月宗近,犹豫的接下了这份委托。 比起温柔的抚慰和话语,他更嗜好疼痛和羞辱。 光自从拯救完世界之后就闲了下来,整天穿着那身他最爱的艳红羽织四处接委托。 上到价值数十万的怪物狩猎,下到只有一份果冻的答谢,他总是跟着自己的兴趣接委托,毫不在意委托的报酬。 偶尔闲下来时,他会找个地方小酌几口,就着月色欣赏自己的爱刀村雨,擦拭刀身的动作温柔地像是在抚慰热恋情人。 鼓鼓囊囊的钱袋被扔到了他面前,金币互相碰撞发出的美妙声响引来了不少别处的目光。 光还在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的爱刀,没分出一丝眼神给扔下钱袋的雇主,只是敷衍地说暂时不接委托。 他伸出手去捞托盘中的酒杯。这样美的刀,正该喝着酒慢慢欣赏。 熟悉的哼笑,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阴阳怪气。 “真是好兴致啊,大英雄。没想到你已经沦落到只能坐在这种地方看着一把破刀了。” 平心而论,村雨绝对称不上破刀。它的刀身轻盈而又锐利,刃锋在月色下反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随手就可以甩掉刀刃沾到的血渍…… 更何况,在武士面前侮辱他的爱刀绝对是大忌。 光忽略掉了那点让人背后发寒的感觉,将这个声音为什么还会出现的疑惑抛之脑后,愤怒地拍桌而起。 “胡说八道!村雨是最完美的!它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老婆!” 路人被这话唬得纷纷转过头去看,多半以为是什么外遇之类的场景。在看见了光身上艳红的羽织和手中的武士刀后,他们恍然大悟。 爱梅特赛尔克的表情维持在了皮笑rou不笑,而一旁紫发的友人像是被逗笑了:“呵呵……你还是这么有意思。” 他对着武士眨了眨眼,温柔的声音和柔美的脸庞足以把光迷到言听计从。 希斯拉德双手合十,对着光摆出一副请求的姿态:“哎呀,先考虑一下我们的委托吧?” 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爱梅特赛尔克就打了个响指。 “别急着拒绝,委托的奖励你还没听见呢。” 一把刀被爱梅特赛尔克握在手中:“我想你的眼睛应该还没差到认不出来吧。” 光近乎呆滞地念出了这把刀的名字:“……三日月宗近。” 刃长二尺六寸四分,弯曲度九分,刀身上呈现新月形刃纹。 爱梅特赛尔克还不至于用仿制品糊弄他。这毫无疑问就是那把天下五剑之一的最美之刃,三日月宗近。 光艰难地把目光从这把刀上撕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做好接下来不管听到什么内容都不会意外的准备。 “现在你们可以说委托内容了。” 希斯拉德故意离他极近,湿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边,很快激起了一阵薄红:“陪我们一周的时间吧,大英雄。” 有点太近了,光甚至能闻到希斯拉德身上不知名的淡香。他不敢侧过脸去看希斯拉德的侧脸和洁白优美的脖颈,只好将目光放在不远处的爱梅特赛尔克身上。 这位白头发的坏脾气先生像拄着拐杖一样使用那把三日月宗近,将大半重量都依靠在刀上,光看的心一阵绞痛,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将那把美人解救出来。 他直勾勾地看着那把刀,心不在焉地重复了一遍希斯拉德的话:“陪你们一周……啊?” 看爱梅特赛尔克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这绝不是什么游山玩水、吃喝享乐的清闲活动。 而且足足一周的时间……光的内心异常挣扎,他都不敢想这一周内到底会发生些什么。 但那是三日月宗近。 新月形的刃纹真的很美,在夜晚月色之下更加让人心动了。 ……这可是三日月宗近。 光闭了闭眼。他身上简直能看出一股悲壮的气势来:“……我接下了。” 光最爱的那身艳红羽织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本该被布料遮掩的胸rou袒露在外,褐红色的rutou颤巍巍地挺起,又被身前人毫不留情的玩弄。 他下身的性器已经挺立,往外一点点的溢出腺液,布料若有若无地从性器边缘擦过,让情欲烧得更旺。 爱梅特赛尔克哼笑一声,狠狠扇了几下光的胸乳:“这么快就硬了?” 这具精壮的、遍布伤疤的身体显然对疼痛食髓知味,爱梅特赛尔克那几巴掌给他带来的性快感远大于痛苦,喘息从双手被缚的男人口中溢出,毫不掩饰声音中的欢愉。 rutou被玩的又红又肿,比最开始时大了几倍。爱梅特赛尔克只是用力拧了一把,光就抖着腿吐着舌尖小高潮了一次。 “你这样真可爱,”希斯拉德不知何时贴在了他的身后,手指伸进他的口中,“好漂亮。” 他埋首在光的后颈,发出“啾、啾”的亲吻声。 “唔、咕呃……” 口腔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当然不算好,光合不拢嘴,涎水顺着嘴角滑向下颚。 湿漉漉的手指被抽了出来,上面裹着的一层盈盈水光被希斯拉德转手抹到了武士的乳rou上。 光分了一丝目光给那只白皙的手,又毫不在意地收回,侧过脸半合着眼睛和希斯拉德接吻。 希斯拉德不像爱梅特赛尔克那样有侵略性,他大部分时间都只是轻轻含吮着光的唇瓣,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 他们之间反倒更像是一对情投意合、温柔缠绵的恋人。 爱梅特赛尔克偏偏看不得光被这样温和的对待。 这个灵魂是个彻彻底底的混账,他就该被痛苦浸透,被人施以无止尽的惩罚,永远坠于绝望之中。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忍着点,大·英·雄,”他慢条斯理地将手中那根尿道棒插进光的yinjing里,“挣扎的话说不定会断在里面哦?” 光尽力压着自己那些溢出的声音,像只濒死的天鹅般仰起脖颈:“咕、痛…唔啊……” 尿道棒被完完整整地插了进去,猩红的圆形宝石抵到了冠顶,看上去yin靡又浪荡。 爱梅特赛尔克用力掐了一下光的性器根部,在听见武士痛苦的呻吟之后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你果然很喜欢,”他贴在光的耳边,将耳垂的软rou含在齿间仔细研磨,“叫的这么爽。” 希斯拉德顺着光的脊背一节一节的摸下去,毫不意外地触碰到了那个收缩着往外吐水液的rouxue。 “呵呵,”他笑了起来,像是展示般的将沾满了yin液的手指举到光的眼前,“这么快就出水了。” 光的耳尖有点红,好在他还保持着自己那副浪子的做派——伸出湿热的软舌,暧昧的舔着那几根纤长的手指。 希斯拉德停顿了一下,又亲昵地夸奖他:“好乖。” “没必要对他这么温柔,”爱梅特赛尔克将两根手指捅进那个冒水的roudong里,毫不客气的戳弄刮蹭着微微凸起的那一点,“这家伙只会蹬鼻子上脸。” 房间里咕啾的水声和压抑的喘息听的人耳尖发热,拯救世界的大英雄浑身赤裸的躺在床榻上,上下两处rouxue都被男人的性器塞的满满当当,身上遍布指印和吻痕,抛开那副爽到两眼上翻的婊子样不谈,他现在简直能用凄惨来形容。 光挣扎着往后缩,想把嘴里那根堪称刑具的yinjing吐出来——至少让他呼吸一会。可惜他身后就是希斯拉德,退无可退。 这位看着温柔可亲的朋友cao干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撞的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可恶的爱梅特赛尔克偏偏又按着他的后脑,把他当做无需怜惜的性玩具一样使用。 粗大性器戳弄喉口的感觉让光控制不住地干呕,细嫩软rou蠕动带来的挤压包裹感舒适又慰贴,反倒让实施暴行的人更爽了。 “唔…咳咳咳……呕——” 大量浓稠液体一股脑冲进喉管里的感受糟糕透顶,毫无防备的光被呛得咳嗽起来,还伴随着喉咙不适的干呕。 好在爱梅特赛尔克射完之后心情好了些,终于大发慈悲地把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温柔地摸着他的后颈,像在抚摸一只难得温驯的野兽。 后xue被插的噗嗤作响,嫩红的肠rou恋恋不舍地痴缠吸附着拔出的roubang,又在下一刻被捅回去。大英雄哀哀戚戚地叫着,像个破洞的水袋,到处都在溢着汁水。 “不、不行……唔嗯……慢一点、” 光哭喘着求饶,过多的快感让他软的几乎趴不住,希斯拉德只好改变了一下姿势,让他背靠着自己的胸膛。 “太、深了…哈啊……会坏的……” 武士崩溃似的仰起头,两眼翻白,一点舌尖可怜兮兮的搭在艳红唇边,yin靡的像一只吸人精魂的艳鬼。 “没关系,”希斯拉德吻了吻他的额头,“我也快射了……要好好地全部吃下去哦?” 猩红的宝石从目光中划过,爱梅特赛尔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伸手去抚弄那根被堵住的性器。 “哎呀,我都要忘了这么个玩意了。” yinjing被抚慰带来的快感和无处发泄的涨痛混合在一起,刺激的光两眼发黑,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些yin词浪语。 “不过你也用不到吧,”爱梅特赛尔克屈指弹了一下,“毕竟你已经靠后面高潮那么多次了。” 前无影将被堵住的孔窍当做供人亵玩的rouxue对待,细长的尿道棒拔出一点又快速插入,甚至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求你了、咕唔……别——爱梅特赛尔克、哈迪斯……呜——” 堵塞物被猛地抽出来,乱七八糟的液体从那个可怜的小孔里喷涌而出,光被希斯拉德钳制在怀中,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快感,从喉咙里挤出些微的泣音。 希斯拉德蹭了蹭光的后颈,抽出了yinjing。浊液从合不拢的rouxue中溢出,顺着腿根流下。 他伸出手揉捏光肿大的rutou,在看见光无力的挣扎两下后语气里带着点遗憾:“他好像承受不住了。” “没关系,”哈迪斯打量着这具被玩得凄惨的身体,像只已经吃了半饱的狼一样,慢条斯理地想着之后该从猎物的哪个部位入口,“七天的时间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