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餘溫(微h)

    宋允易抱著葉伊橙離開地下室，腦子還被牌桌上那陣腥風血雨砸得亂響。

    她的身子軟若無骨，頭靠在他肩窩，長髮散下來，撓得他頸側發癢。

    「cao。」他咬緊牙，低吼一聲，不知是罵她這副勾人的樣子，還是罵自己沒能冷眼旁觀。

    玫瑰塔的樓梯很窄，彎彎曲曲的通道，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深怕磕碰到懷中的少女。

    葉伊橙的胸口貼著宋允易的手臂，隔著薄布，兩團軟rou壓得他小腹發緊，他感覺接觸的地方熱得像燙進骨頭裡。

    他一腳踹開上層一間廢棄房間的門，裡面像是被人遺忘的秘密窩，也不知道這裡是做什麼用的居然還被保留著。

    紅絲絨沙發塌了一角，邊緣磨得露出棉絮，窗簾被風吹得稀碎，像破敗的貴婦裙。

    牆上鐵燭台裡的蠟燭映得空間曖昧又詭異。

    宋允易放慢了點動作把她扔上沙發，讓她頭靠著靠背，避免磕到。

    他喘了口氣，站直身，目光卻不由自主滑向她半敞的校服。

    黑色蕾絲內衣歪了一邊，露出半邊雪白的胸脯，乳尖在薄布下隱約突起，像是無聲的勾引。

    宋允易喉結不受控地滑動，像要吞下那股洶湧的慾望，褲子繃得發疼，像有什麼要炸開。

    他轉過頭狠狠抹了把臉，心裡罵道：「這他媽是什麼鬼地方？」

    宋允易想推開她，但不知為何不合時宜的想起血鬥坑那場斷肋血戰。

    那瘋子嘶啞的笑──主人說的果然沒錯，你有種。

    「主人是誰？為什麼要挑我？」

    牆角燭光搖曳，沙發上方牆面照出一塊斑駁的刻痕──三個家族徽章：葉氏的銀葉、李氏的雙刃、顧氏的鷹爪，像沉默的影子。

    他皺眉，心裡閃過地下室的碎語。

    「儀式決定命運，二十年前改了規則。」

    這地方是三家族聯盟的試驗場，試煉場篩人，賭局上洗牌，他不過是個無根的棋子，可葉伊橙怎麼會淪落到這？

    他沒空多想，蹲下來檢查她手腕上的紅痕，指腹擦過那片嫩rou。

    紅繩旁有個舊傷疤，像刀劃過，細細長長。

    他手指頓了頓，腦子閃過初中時她被潑水後倔強咬唇的樣子。

    她無意識地顫動了一下，唇間溢出細碎的喘息，聲音輕得彷彿要散落在空氣裡，像壓不住的痛苦。

    。

    他猛地抬頭，見她眼睫微顫，嘴唇半張，臉頰紅得不正常。

    「你他媽怎麼了？」他低聲問，聲音中帶著因忍耐的沙啞。

    她沒有回答，只是身體微微抽動，指尖蜷縮成小小的弧度。腿輕輕擦過他的膝蓋，那滾燙的溫度透過布料彷彿灼燙宋允易肌膚，細碎的顫抖如電流般竄過。

    宋允易鼻尖聞到一股怪味──除了橙花香，還混著藥味，像地下室那些傢伙常用的迷情藥。

    他腦子一閃，想到牌局結束時，有人往她身邊丟了個小瓶子，當時沒在意，現在想來她是被下了藥。

    「cao，這幫畜生。」他低罵，可目光還是沒挪開。

    她的裙子滑到大腿根，內褲邊緣的白rou露出一片，黑色蕾絲肩帶從肩頭滑落，掛在那對挺翹的弧度旁，像在挑戰他的底線。

    她低吟一聲，聲音裡壓不住的媚，胸口起伏更快，校服襯衫滑開更多，露出整個黑色蕾絲包裹的胸脯，深深的乳溝像是勾引他一探究竟的陷阱。

    宋允易的呼吸倏地一滯，心跳亂了節奏，下腹繃緊，灼熱感在狹窄的空間內洶湧翻騰，幾乎要撐破束縛。

    他想退開，卻被她抓住了褲腳。那力道輕柔卻固執，彷彿時光錯亂，將他拉回初中，那個陽光透過窗櫺，她拽著他袖子不肯鬆手的午後。

    她沒說話，只發出壓抑的低哼，身子不自覺地弓起，像是在忍受什麼。紅暈自頰側蔓延，燒到了耳根，染上一層惹人心悸的緋色。

    「你他媽醒醒！」他低吼，可她吐息熱得像發燒，整個人散發出一股說不出的媚態，像被藥逼出了本能。

    他腦子一熱，手不自覺攬上她的腰，指尖嵌進她腰側的軟rou，隔著布料感覺到她皮膚滾燙，像要把他融化。

    葉伊橙身子一顫，無意識貼近，胸口壓上他的腹肌，柔軟的胸部隔著球衫撞得他呼吸一窒。

    「cao，你這是幹什麼？」他壓低嗓音，語氣暗啞，卻換來她沉默的依靠。

    葉伊橙的頭輕貼著他胸膛，微涼的唇擦過鎖骨，攜著一絲濕熱的氣息，電流般直擊他的脊椎，讓他一瞬繃緊。

    她的手無意識滑到他下腹，指尖隔著褲子擦過那鼓起的輪廓，輕得像羽毛撓過，卻重得讓他喘息加重。

    宋允易理智在邊緣掙扎，想推開她，可她咬著唇忍得辛苦的樣子，又勾起初中那個倔強的影子。

    「老子來這是翻身的，不是搞亂的。」他心裡吼著，但看她如此難受，他妥協了。

    「你他媽別動，我幫你。」他咬牙按住她肩膀，聲音沙啞得像野獸。

    手滑進她裙底，指尖擦過大腿內側的嫩rou，肌膚的溫度熱得像一團火焰，雙腿分泌的液體浸濕了內褲。

    他沒敢看她，低頭咬住她鎖骨，舌尖舔過那片濕痕，嘗到汗水的鹹和皮膚的甜，試著分散她的熱度。

    她低吟一聲，身子弓得更厲害，腿不自覺夾緊他的手，像在求更多。

    宋允易腦子嗡地一聲，下腹的灼熱感逐漸蔓延，繃緊的布料束縛著某種即將脫韁的衝動，幾乎要將他吞沒。

    他咬緊牙，手指隔著內褲在她腿間輕揉，動作慢得像在折磨自己，指尖感覺到布料下的濕熱滲出來，黏得他指腹發燙。

    她的氣息凌亂，身體輕顫，像秋日裡被風吹得發抖的葉，無意識地收緊手指，指甲深陷他的背肌，像要攀附唯一的支點。

    他喉間滲出一聲低哑的悶吼，指尖加快揉弄，僅隔著內褲，卻已點燃一片濕熱，滲透布料，潤濡掌心，曖昧得令人眩暈。

    她突然一僵，喉嚨擠出一聲細碎的呻吟，身子猛地繃緊，腿夾得死死地顫了幾下，像被浪潮拍過。

    宋允易手停下來，指尖摩娑著她的溫熱的愛液，身下那股熱意無法壓下，心跳亂得像擂鼓，彷彿只差一絲刺激，就要徹底炸裂。

    她喘著氣，身子癱軟，呼吸漸漸平緩，可嘴角微微上揚，像夢裡笑了。

    他退開一步，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喘著粗氣瞪著她。

    宋允易腦子全是她剛才的喘息和那片濕熱的觸感。

    他想幹她，想得要命，可她眼睫微顫的樣子，又像初中那個倔強的葉伊橙。

    「她還是她嗎？」他心裡一陣亂，硬得沒退下去，瞪著她，像在等她醒來給個答案。

    可那瘋子的笑又在耳邊響起，「主人說你有種。」他心裡一緊，腦子亂得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