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段强制纯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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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rou猛男刀叔X倔强冷傲小段,强制战损调教囚禁。 不喜勿入。 空气间的气氛已经剑拔弩张,柳梢风借着身高的优势,几乎是提着段云浪的手臂往上拽。 腕骨在人手中轻而易举的被折断,段云浪一点都不怀疑,对方徒手就能把自己撕碎。 右手整条手臂都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冷汗不断,他左手紧紧攀着桌子边缘,才稳住自己的身形。 虽然早就听闻中原十八般武艺,高深莫测,但刚一照面,就惨遭压制,还是段云浪没想到的。 怪就怪他太大意了。 对方恨的是段氏弟子,他自觉也没什么跟对方好说的,右手痉挛着,经脉无法顺利循行,指尖自然不会迸发出强大的气劲,只有剧痛袭击了全身的知觉,他咬着牙,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从指尖弹射出一点寒芒,却被柳梢风极快的偏身躲开。 他的身手在南诏段氏的确算顶尖的,但这里是中原,高手云集,他的身体又被彻底摧毁过,没达鼎盛时期,要避开他的攻击并不是太难。 柳梢风的眼神因为他的负隅顽抗更加冷酷,那种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表情也令他感到脊背生寒。 认定了他就是那重伤自己弟弟的段氏弟子,柳梢风自然不会对他手下留情,抬手重重一拳就击打在他腹部上,他瞳孔涣散了一瞬,才感知到沉闷的疼痛,身子一软,就想要蜷缩起来,保护受伤的部位,却被柳梢风强硬的攥着被折断的手腕,拽了起来,拉直了身躯,一拳又一拳,严实的落在他腹部,内脏都好像被捣碎一般,嘴里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对方是要活活打死他吗? 冷汗顺着眼皮流淌,他咬着牙,忍下痛呼,身体抽搐着在颤抖,像是不能负荷这种过激的疼痛。 柳梢风虎背熊腰的块头大,又整日打铁,手劲极重,那说是拳头,落在柔软的腹腔,更像是铁球牢牢砸下来,内脏都要被震碎。 “唔……” 段云浪抽着气,是真的站都要站不稳了,数不清挨了多少拳,只有疼痛沿着遭受重创的腹部扩散而开。 以往切磋都是跟门中弟子,他实力过硬,断不会被气劲所伤,更不会承受如此重拳,每一下都让他的内脏在震颤着位移,喉头一股血腥味,在柳梢风又一拳砸下来时,他受不住的“哇”一声呕出一口鲜血来,顺着嘴角淌下,身体已经在本能的痉挛,连叫都叫不出来的那种,软着就要往地上滑,却还是被柳梢风冷酷的拎着右手。 除了铺天盖地的疼痛,他再感受不到其他,疼得呼吸都在颤抖,浑身都被冷汗浇透。 肚腹又热又疼,好似被烙铁一遍遍的烫过,直到内里都鲜血淋漓。 柳梢风的拳头再次抬了起来,指骨上有着淡淡的红,他衣服上竟也有着血色在晕染开,从胸口到腹部都有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他不是那种身强体壮,靠着力道取胜的类型,所以也并不抗揍,能挨柳梢风几记重拳,都还是因为心高气傲,不会求饶。 那硬实的拳头破坏力极为可怖,一拳就能将桌子给砸烂,更别说是砸在他这种血rou之躯上,要不是他在毫无预兆的挨了第一拳过后,迅速调动周身的内劲,集中在腹部,进行援护,说不定他才挨两三拳,就口吐鲜血而死了。 很显然柳梢风对自己的力道没有清楚的认知,谁让平时敲敲打打的都是那些硬得不行的精铁,劲越大越好,打在人身上,也不控制力道,当然也不可能控制。 有谁会对自己一直寻找的仇人手下留情。 但就要这样活活的将其打死,柳梢风又有所犹豫,停下了手。 绝不是好心,只是弟弟还年轻,后半生就成为了废人,别说持刀,正常的衣食住行都成了问题,娘总是偷偷在背后抹泪。 柳梢风无数次想过真的找到那个段氏弟子,要如何报仇,见到段云浪的那一刻,冲动之下,便将人引了进来,重拳招呼,狠狠宣xiele一番。 却还不够。 段云浪的身躯瘫软了下去,顺着桌子滑落到了地上,蜷缩了起来,左手不自觉地捂在腹部上,断掉的右手还在颤动,朝向桌上的盒子。 那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东西。 柳梢风看到他挣扎着想要起身,顷刻间也明白盒子里被毁掉的武器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却是狠戾的一脚踩踏在他右手上,坚硬的鞋底碾得指骨“咔嚓”作响,那声音听在耳朵里都令人毛骨悚然。 他咬着唇却不作声,腹部的疼痛远超手背被踩踏的疼,冷汗爬满了全身,他只能狼狈的倒在地上,跟被翻出泥地里的丑陋蚯蚓一样,徒劳的颤动着身躯,却还是任人宰割。 柳梢风的脚用力一碾,就听到指骨传来不堪重负的声音,脚边的人抬起眼眸来看了自己一眼。 眼尾上挑,眼神凌厉又傲慢,沦落到这种地步,还不知悔改。 他要是求饶道歉,柳梢风都还觉得情有可原,偏偏他是倔强不屈,不认为自己有错。 这样的态度,只会激发柳梢风心底的施虐欲。 脚底移开的时候,他的右手是伤上加伤,手背伤痕累累,被折断的手腕已经充血浮肿了起来,他手捂着腹部蜷缩着,黑发都被冷汗湿透,衣衫也是紧贴在肌肤上,先是一热,再是一冷,就成了挥之不去的黏腻感。 衣领被一把攥住,身体从地上被拉拽了起来,被迫拉伸下,腹部的肌rou就更为疼痛,柳梢风可不管他疼不疼,拎着他往床边拖,对方身量极高,一双长腿迈开步伐,受伤虚弱的他完全跟不上,只增加了痛苦。 在被摔在床上时,他才浑身一震,过往的屈辱经历让他对这种事很为敏感,好似惊弓之鸟一般,一点举动都会应激。 连光将他压下时,他眼眸里掠过冷意,被连光察觉才带着歉意的起身。 明明是他不甘被连光当成柔弱之人,主动扑上去,却被反压下,自尊心受挫。 跟连光的玩笑不同,柳梢风是来真的,见他眉眼冷傲,又细皮嫩rou的,不禁想出了这等折辱他的方式。 扬州城地大物博,多的是名流权贵,男风在城中早就司空见惯了,柳梢风因为容貌俊朗,体格壮硕,颇具男子气概,也曾被一些公子哥看上了眼,想要与之共度良宵。 那些公子哥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游手好闲,为了追寻刺激,越玩越花,看上柳梢风,还不是馋人身材魁梧健硕,体力充沛,到了床上,还不知道多快活。 可柳梢风却嫌恶得很,冷脸拒绝。 此时见到段云浪不就跟那些纨绔公子一样,眉眼精致,肌肤白嫩细滑,想来也是日子过得舒坦,这才养出一具好皮囊。 再想想自己的弟弟,十年来,顶着风吹日晒,磨炼刀法,从不懈怠,最后却落得这么个下场。 柳梢风心下一横,怒火吞噬了理智,宽厚的手掌恶狠狠地抓向床上拼命挣扎着想要起身的人。 布帛撕裂的声音很是刺耳,段云浪这才脸色大变,左手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往后想要退开,衣襟被扯了个稀烂,裸露出的腹部真的就惨不忍睹,全是掺杂了血丝的淤青,紫红得可怕。 要不是用内劲护住,五脏六腑恐怕已经碎了。 柳梢风冷眼瞧着他神情慌乱的往床里缩,单条腿跨上了床来,裸露的精壮上身,饱满的肌rou硬实得跟铁块一样,块块分明且坚硬,堆砌得整整齐齐,沟壑间还有着细密的汗珠没有擦干净,却更添性感。 碎发从饱满的额头上散落了下来,半遮掩住嗜血的双眸。 仔细看去,柳梢风垂落在额前的发丝,已有一缕斑白,不用想也知道是弟弟的事让其cao碎了心。 段云浪不知其中缘由,只当柳梢风是个仇恨段氏弟子的疯子。 或许是惨败在师兄师姐手中,才心生憎恨,迁怒于他,才要彻头彻尾的折磨他,凌虐他。 身体在疼痛中持续发抖,他一呼一吸都牵引到腹部,疼痛蚀骨,更别说右手还被折断踩踏,唯一能动的左手还试图着调动内劲,施展一阳指,击退柳梢风,被其抓握住手腕,按在头顶。 健硕的身躯嵌入了他双腿间,他喘着气,汗液在脸颊跟肌肤上流淌。 柳梢风压着他,又继续动手撕他的衣服,那还是连光给他准备的衣衫,片片碎裂而开,被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地上。 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了那些年轻公子哥露骨又大胆的神情,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胯间,迫不及待的想要被蹂躏,被狠狠侵犯,柳梢风就更显烦躁。 身下的人比那些公子哥还要不可饶恕,就算是被狠狠践踏蹂躏,也是咎由自取。 “哈……住手……” 段云浪低吼着,还要妄图挣扎,却被柳梢风一把拽住长发,逼着他仰起下颌来,两人目光相对。 近距离下,那扑面而来的恨意跟怒火都令段云浪心惊。 “你还知道喊住手。” 醇厚的嗓音里满是冷酷,柳梢风的压低的声音里有着清晰的冷意。 过于成熟的嗓音非但不让人感到安心,反而有着来自于深渊的厚重与冰冷。 喉结剧烈的上下滚动着,段云浪的呼吸乱得不行,衣衫被撕了个稀烂,只剩下几根零散的布条挂在身上,右手无力地委顿在床上,连手指弯曲都难以做到。 左手被柳梢风强压在头顶上,两条腿则是敞开曲起,垂落在柳梢风腰部两侧,他又不会腿法之类的,就算踢打也是不痛不痒,柳梢风感觉到腰侧传来的细微碰撞感,只会越发恼怒。 他就不该挣扎,只需跪在地上哭着忏悔自己的罪行。 可他就是冥顽不灵,扭动着受伤的身躯,嘴角的血迹还在流淌,刺目又艳丽,像是一头美丽的困兽,掉入了陷阱之中。 柳梢风手上一紧,有着冲动,想要将攥在手中的骨头狠狠捏断才好,那样羸弱的手臂对柳梢风来说就跟折断树枝一样轻松。 指缝间缠绕着扯断的黑发,段云浪的痛苦不言而喻,敞开的腹部,上面的淤青还在扩散,颜色也深了好几分,空气的轻微浮动,都能牵引出内里的疼痛,他忍着喘着,不知不觉已是大汗淋漓。 面庞通红又散发着热气,一双冷冽的眼眸也变得湿润,蒙上了水气。 疼痛与恐惧沿着四肢百骸流窜,势必要压垮他才好,他却不懂得如何求饶,只一味地挣扎。 两条腿踢蹬在柳梢风的腰际跟背部,就好像踢在了硬邦邦的石块上一样,柳梢风不觉疼痛,他倒感觉腿骨撞击在锻炼过度的肌rou上,一阵闷疼。 南诏可没有这样的大力士,壮硕得如同一座小山,肌rou上青筋都凸显了出来,纹路鲜明,包裹住骨骼的rou体在千锤百炼中,强悍无匹到难以摧毁。 在盛怒下,柳梢风松了他的头发,猛地攥住他的小腿,力道大的立刻就在肌肤上留下了青紫的印记。 “唔……” 掌下的肌肤滑腻细嫩,肤质偏白,只是一握,就出现了淤青,当真是养尊处优惯了,柳梢风又怎么会怜惜心疼? 只想将他尽情的践踏凌辱,才能压下心头的愤怒跟恨意。 对方身体的颤动幅度随着接触的部位都传递到了柳梢风的手上,抖得很可怜,却也是活该。 柳梢风都这年纪了,自然不可能是毫无经验的毛头小子,花楼也逛过,实战经验也不少,却不愿耐心地给身下人做前戏,手指探向人胯间,那根颜色干净的性器还缩在浅草中,有些害怕,引得柳梢风心底升起一丝恶念,还不如将人阉割了,让其也成为一个废人。 有了这种想法后,柳梢风果然起身去取过自己的刀来,冰冷的寒刃一出鞘,就寒芒大作。 段云浪瘫倒在床上,见人持刀而来,如临大敌,艰难地用左手支撑着,往后挪动,可柳梢风的动作却很快,刀尖直取他胯间,意欲明显,他慌了神,只能用手肘抵在床上,左手抓住刀刃,鲜血直流。 柳梢风却不予理睬,狠狠抽出刀,割破他的手掌,鲜血飞溅,温热的血滴还洒在了柳梢风的脸上,衬得一张成熟英俊的脸孔满是厉色。 两只手都负了伤,段云浪顾不得疼痛,左手抖着还想要去抓住刀,却被柳梢风一刀划在大腿上,拉出一条血痕。 对方若是真的要痛下杀手,他肯定逃脱不掉,腿上的血痕也并不深,只渗出几滴血珠。 惊魂未定下,心跳都如擂鼓一般,久久不能平息。 柳梢风还是怕阉割了他,去找大夫麻烦,看他细皮嫩rou,弱不禁风的样子,保不准捱不过去,当场就会命陨。 其实他并没有柳梢风想的那么脆弱,只是擅长的是内功气劲,近身rou搏本来就不堪一击。 柳梢风吓他这一下,让他通红的面庞褪去了几分血色后,又越发红润了起来,床单溅了好些血,斑驳艳丽,他赤身裸体,无力瘫倒,连发冠都滚落在一边,满头乌发散乱在肩背上,就好像才被柳梢风开苞蹂躏过一般,可怜到了极点。 无措之中还透着紧张。 凌厉的眼眸已然湿润,却因眼尾上挑,带着丝丝倔强。 这一眼,柳梢风是真的硬了起来,yuhuo裹挟着怒火在体内叫嚣着想要宣泄,下体冲上一股热流来,性器在裤衫里悄然抬头。 原本柳梢风想着要凌辱他,自己还得用手挑起反应,不料他这副摸样,实在激发人的征服欲跟占有欲。 手中的刀被重新放回了原处,段云浪披头散发的,左手掌心都是血,在床单上擦拭了几下后,还未起身,柳梢风又折返回来,他身形一僵,未有反应,就被柳梢风再次压倒在床上,这回不用再特地按着他的手了,受伤的双臂只能垂落在床上,手肘支撑不起重量,被柳梢风强行压下,不甘的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大开。 跟片刻前有着距离的压制不同,此时的柳梢风是整个沉重的身躯都压了上来,抓握住他的肩膀,唇舌沿着他的颈侧啃咬舔弄。 yuhuo涌上时,柳梢风遵循着本能在他身上逞凶,肆意宣泄怒火。 肌肤被齿尖刺破,又被唇瓣吸吮,眨眼间就变得红肿,成了艳丽的吻痕。 他的左手费力的抵在柳梢风厚实的肩膀上,鲜血也在那古铜色的肌肤上晕染开。 交叠重合的身躯有着强烈的肤色差,他很白,由于失了血,又白了几分,不像柳梢风长期围着炉子,一身黝黑的肌肤。 对方严严实实的将他罩在身下,从后方除了能够看到他大敞开的两条长腿,曲起颤动,就看不到一点影子了。 柳梢风贪婪地在他肌肤上啃咬,所到之处,都是斑驳的吻痕,点缀在他白皙的躯干上,格外引人注目。 他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被幽闭轮jian的记忆潮水般涌来,身体的颤抖幅度更加大了,受伤的手掌在柳梢风肩膀处拍打着,势要对方松开自己才好,从他嘴里泄出的喘息声还有呼出的热气都只会让柳梢风越发躁动。 毕竟也好久没有跟人欢好过了,下体硬挺起来,涨得发疼。 柳梢风攥着他的肩膀,稍稍直起身,见他目光湿润,狭长的眼眸里有着怯意,唇瓣都被咬出血痕来了,嘴角的血迹开始凝固,肚腹上那一团深色的淤青,太过吓人,光是看着都疼,柳梢风却还腾出一只手来,刻意揉弄他的肚腹,他凄哑的叫出声来,眼睫抖得厉害,通红的眼眶里倔强着不肯滚落泪水。 很倔。 若只是疼还好,其中伴随的屈辱都快淹没他。 “……放开……别碰我……” 他自以为是的睁着一双眼眸,目光凛冽的看向了柳梢风,无疑是火上浇油。 柳梢风呼吸一热,手往旁边移动,顺势抓握住他半边臀rou,隆在手中搓揉,就好像揉弄面团那样,手劲又重又狠,他羞耻的推着对方,被柳梢风又往双腿间嵌入了几分,低下头来,倾身叼住他胸前的红果,含入口中吸吮啃咬。 “嗯啊……” 他短促的叫了一声后,咬住了下唇,柳梢风的技巧比起那些禽兽师弟要高明得多,明显就是风月老手。 那些人只会羞辱他,侵犯他,不会这么娴熟的挑逗他,戏弄他。 本该觉得疼,却有酥痒之意袭来,他心中大骇,手掌拍打不动,便是在柳梢风的肩背上抓挠,勉强聚集了内劲,想要施展一阳指功法,却被柳梢风察觉到,狠狠扯下手来,唇齿叼着他的乳尖缱绻的啃咬吸吮,另一只手也捏上了被冷落的果子,大力一捏,恨不得捏爆的力道,激得他颤抖着低呼,臀rou被抓揉得火热,上面布满了红痕,有些肿痛。 柳梢风充分发挥了力气大的优势,将他牢牢拿捏在手中,粗糙的指腹磨刮着乳尖,刺痒疼痛,那是他未曾体会过的滋味。 他在被轮jian的时候,屈辱大过快感,生理性的反应忍耐不下,才会被群嘲。 不像现在,柳梢风还没进入他,就把他的身躯点燃了起来,火热酥软。 以至于肚腹跟双手的疼痛都有所消散。 “哈呃……” 喉咙间几欲溢出的低吟又被他咬着唇咽了回去。 胸前的两颗红果被抚慰着,酥麻之意从体内不断升起,更何况柳梢风的体温太高,就跟火炉一样,带着炽热的气息。 对方裸露的上身只要一跟他的肌肤摩擦而过,就会有小簇的火苗窜起,哪里像在南诏时,那群衣冠禽兽为了行事方便,总是撩起衣摆,拉下裤衫,就侵犯他,才不会脱了衣服,跟他赤裸交缠。 不如说他们穿着衣服,他一丝不挂的,才最好羞辱他。 眼下柳梢风精壮光裸的身躯压下来,他避无可避,鼻尖都是浓烈guntang的气息,吸上一口,喉咙间一片热辣。 身体被技巧的抚慰,他不可能毫无感觉,尤其是柳梢风还会拿捏他的弱点,膝盖就抵在他跨间,恶意的蹭动,仅仅是如此,他就乱了呼吸,拼命想要逃离,却被柳梢风堵住退路,圈在身下,对方肆意的品尝着他胸前的红果,手指捏弄着,几下就让那柔嫩的果子又肿又痛。 唇舌流连在胸口,在乳晕周围都留下了鲜艳的吻痕,一串串的,向下蔓延。 当唇瓣触及他满是淤青的肚腹时,他抖如筛糠,从喉咙里溢出破碎的气音,明显是很疼的,腹部紧缩着不愿被触碰。 可他不要,柳梢风就偏要,一只手扣住他的大腿压在身侧,手掌抓握住他的的肩膀,将他死死固定在床上,温热的唇舌从胸口缓缓向下舔弄,触及疼痛的腹部时,他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却又从中感觉到了湿润的酥麻痒意。 温软的唇舌跟疼痛的肌理接触,像是暖风细雨般柔和。 柳梢风低着头,从两鬓滑落下来的短发扫动在他腹部上,那股痒意就更明显了。 他缩着腰,喘息大了起来,左手推拒着柳梢风的脑袋,却无论如何都推不开,对方还侧过身,顺势舔过他大腿上的血痕,一股热辣之意瞬间袭来,他眼角有了泪光,受不得这等抚慰与逗弄,柳梢风直起身,干脆一手抓握住他的性器,隆在手中把玩。 早前就被师弟嘲笑过这根不怎么样,此时握在柳梢风那只大手中,才显得秀气,柱身支棱着,像是雨后的竹笋,稚嫩又纤细。 各方水土养育出来的体格,自是相差甚远。 他在柳梢风身下的确有些瘦削单薄,特别是他的大腿被人攥在手掌中时,有了对比,才更明白差距。 腿部的线条很是流畅,有着薄薄的肌rou包裹,但一跟柳梢风握惯了铁锤的手臂连在一起,就显得又白又细,那手臂因为用力,肌rou喷张着,块块隆起,仿佛一下就能捏碎他的腿骨。 身体的热度在不断地攀升,大腿在人手掌中轻颤,血痕被舔的湿漉漉的,变成了一条细细的如同红线般的印记,他乱了心神,几次想要在指尖聚集内劲,重创柳梢风,却不得而终。 唇舌再次造访了满是淤青的腹部,他抖得更厉害了,性器却是可耻的被挑逗得挺立着,再被这么一舔弄敏感伤处,哪想就不知羞耻的喷溅出液体来,还溅了柳梢风一胸腹,湿黏的液体就顺着人肌rou间隔成的沟壑缓缓淌落。 柳梢风往后退开时,他喘着气,目光迷离的看着白浊在人深色的肌肤上流淌,如同磨出来的豆腐汁那样,蜿蜒而下。 那样的景象太过yin乱了,他正要移开视线,被柳梢风一把抓住头发拖了起来,按在胸前,命令道。 “舔干净。” “唔……?” 浓郁guntang的气息弥漫在鼻尖,还有着淡淡的腥味,他不可能照做,固执地摆动着脑袋,不愿服从。 柳梢风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摔回了床上,脊背撞击着床铺,腹部都一阵疼痛,他眼底有着屈辱和惊惶,切身实际的领略过柳梢风的强劲和凶暴,才会心有余悸。 他在南诏时,真的以为无敌了,若不是被柳梢风暴力压制,也不会深刻领悟,中原皆是强敌。 块状肌rou堆砌的胸腹间,白色的浊液黏哒哒的淌下,柳梢风随手抹了一把,俯下身来,他下意识的要挪开身子,却被抓着腰,被迫感受着沾染了jingye的手在他后xue处涂抹,随即骨节分明的手指硬挤了进去,身体像被雷电击中了一般,电流跟着穿过心脏,心跳骤然一停后,又猛烈跳动。 xuerou紧缩着,排斥着入侵的异物,他的身子也挣动着要回避。 柳梢风眯着眼,目光炽热幽暗,一面在他xue内抠挖扩张,一面又不安分的啃咬着他的锁骨,牙齿蹭过薄弱的骨头,发出细微的声响,他羞赧之下,腿还不老实的踢着柳梢风的腰,被其恶狠狠地拉过腿来,扛在肩膀上,xue口彻底暴露,手指又顺势嵌入其中抽插搅弄,他的小腿搭在人宽厚的肩部不时的颤抖,紧窄的rouxue被扩张着,指腹摩挲着刮弄肠壁,显然柳梢风很有经验,知道摸索他的敏感点。 在那凸起处被揪着搓弄时,他终于失声喘叫,热汗从鼻梁间淌过,沿着脸颊滚落,红透了的眼眶蓄满了泪水,再经受不住的从边缘溢出。 即便是生理性的泪水,他还是哭了,扭着屁股不愿柳梢风触碰自己,却被对方抓着另一条腿往外拉开,三根手指在他xue内按压刮弄,敏感的凸起处被指腹反复搓揉拉扯,都火热酥麻了,快意从那处蔓延,席卷了周身。 他睫毛都湿透了,用力一眨,清晰地视线里是柳梢风冷漠的脸孔跟充斥着欲望的眼眸。 对方胸腹间布满了白色的浊液,全是他弄上去的。 性器在敏感点被不住刮弄时,又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柳梢风瞧着他这敏感的反应,手上一重,他惊喘着,再次从铃口顶端洒落液体,这次因为姿势的缘故,全溅在了他腹部,跟那青紫的淤青相映衬着,成了诡异的画面。 他早该在那段被轮jian的日子里就习惯了被这么对待才对,却还反应强烈的像是头一回。 也许是柳梢风技巧太过娴熟,他招架不住。 还有那魁梧精壮的身躯压上来时,是那么充满张力,他避之不及。 直白的欲望展现在他面前时,他才明白,那些人所做的只是摧毁。 柳梢风要做的,才叫侵占。 手指从他xue内拔出来时,指尖还挂着一缕透明的yin液,垂落下来,柳梢风在裤衫上擦了擦,拉下裤头,掏出自己胀大的器具,当他瞧着那狰狞的roubang时,瞳孔又是一缩。 哪跟他们段氏弟子的斯文俊秀一样,柳梢风个头高壮,那根自也是尺寸傲人,他呼吸紧凑着,心跳都像忘了跳动,正欲逃离,被柳梢风一手掐着腰,一手抓着条大腿,另一条还搭落在人肩膀上,他试图抽回,就见柳梢风矮下身来,胯间一柱擎天的roubang抵在他湿濡的xue口处。 坚硬的guitou都有鸡蛋大小,根本难以进入,他紧张地吞咽着口水,左手受了伤却还可怜兮兮的抓握住柳梢风的手臂,试图阻止这一切,却被柳梢风无视,强硬的往里推进。 xue口被猛地撑开,粗硬的柱体霸道的破开簇拥的xuerou,一寸寸深入内里,他感觉到肚腹又传来无法忍受的疼痛,有小团淤青跟着鼓了起来,凸起性器的轮廓。 许久未被侵犯,内里紧窄如初,当如处子般稚嫩敏感。 有几缕血丝顺着柱身流淌,柳梢风那根还是太过粗壮,会把他撑裂再正常不过。 对方不会管他是不是初次承欢,或是一身是伤,只压着他缓缓地抽动。 甬道不是特别湿润,还很紧热,柳梢风想要整根没入还是稍显困难。 两人之间并未有多的话语,他只有在喘息之余,才颤声拒绝。 “哈……拔出去……嗯……” 柳梢风纵身一挺,又往里挤入几分,冷冷盯着他痛苦的模样,毫无情绪道。 “败于你手中的人,你有给过他们求饶的机会吗?” 这句话让他心头一跳,后知后觉,柳梢风是真的冲他而来的,不是别人。 他丝毫都想不起两人有过什么恩怨,还是说柳梢风将他认成了谁? “嗯啊啊……呜 ……哈……” 才拼凑起来的思绪被接踵而至的顶弄给被迫中断,由于甬道太过狭窄,那根粗壮的器具一进一出都会拉扯着敏感的肠壁,火辣的热意从中流窜而出,他难以忍耐这种怪异的感觉,弓着腰想要躲避,被柳梢风强行的固定在床上,手抬起他的腰臀,要他更为充分的吞下粗长的roubang。 从xue口边缘流下的血丝像是根根红线,拼命想要吸引柳梢风的注意,希冀着对方不要太过粗暴。 柳梢风明明就看着他痛苦的在痉挛,从眼角不断有生理性的泪水滚下,俊美干净的脸庞扭曲着,被汗泪覆盖,黑发更是湿漉漉的贴在脸侧。 他不再风度翩翩,优雅矜贵,而是狼狈又yin乱的在男人身下哭喘着发抖。 心底的恨意跟愤怒勉强有了宣泄的地方,柳梢风眼眸幽深,手掌在人腰肢上掐出道道青紫的指痕,也不收敛力道,被攥于掌中的大腿上也是一圈鲜明的於痕。 他身上多个地方都青青紫紫的,全是凌虐的痕迹,光洁的肌肤像是被各种颜色的调料图画,色彩斑斓到惨不忍睹。 柳梢风感知到他在发抖,却还是一下一下的碾弄鞭挞着他紧热的rouxue,耕耘着一寸寸软rou,将其捣弄得湿软。 肠液分泌而出,就像浇灌田地似的,将内里濡湿,使得抽插更为顺畅,roubang碾弄着软rou,来回推平碾压,耕耘的平整又湿滑。 “哈嗯……唔……” 他一泄出喘息声就要去咬住下唇,不想示弱丢脸。 可柳梢风记得他的敏感点,硕大的guitou每次都精准的擦过那一处,激起他的反应,再深深的碾在xue心上,腰腹难掩酸胀,酥麻之意啃食着神经,他分不清是欢愉还是难受,喘息声不断,泪眼朦胧间,睫毛都湿润的粘连在了一起,使得他的眼神彻底柔和了下来,不再凌厉,不再傲慢,整张脸充满了破碎感,柳梢风心神荡漾了那么一瞬,毕竟他不算倾城绝色,却独有一番风味。 埋在rouxue里的性器又肿胀了几分,越发粗大,他都感觉到了那细微的变化,心跳跟呼吸一起乱作一团。 饱满的囊袋“啪啪”地撞在他两瓣臀rou上,拍打得肌肤火热,声音也越发响亮有节奏。 柳梢风的动作快了起来,粗长的roubang也在不知不觉间整根没入到了内里,他只觉身体被彻底撑开,连同以前没有被撑开的沟壑都被撑得平整,青筋紧贴着肠壁跳动,每一寸嫩rou都细致的裹在柱身上,讨好的吸吮舔舐。 “唔呃……哈……” 腿根都有些发麻发痛,拉扯得血液不通,柳梢风见他的腿随着身体的颤动要从肩膀上滑落下来,便攥住他的大腿,继续挺动抽送。 他支撑不起上半身,只能任由下半身抬起,朝着柳梢风暴露出自己的xue口,供对方驰骋享乐。 guntang的视线就落在他腿间红肿的xue口上,那张小嘴贪婪又可怜的吞吐着分量十足的roubang,柱身稍稍往外抽离,xuerou就跟着拥簇了上来,想要挽留,拔出的柱身上裹着鲜红的血丝还有透明的yin液,显得更为丑陋。 柳梢风那根不只是粗壮,颜色也很深,比起身上的肤色还要深几个度,一点点没入他xue内时,他都羞耻的紧闭着双眸,从眼角滑落下泪水,暗自忍耐。 “嗯……” 唇瓣上全是深深浅浅的齿痕,他自己咬出来的,就为了最后的尊严。 柳梢风才不会饶了他,让他逃避,狠戾的碾弄着他的敏感点,逼得他睁开眼来,在床上辗转发颤。 “哈啊……嗯……停……停啊……” 他受不了的从性器里洒落出几滴液体,膀胱都被压迫的有尿意感袭来。 柳梢风那根缓缓地抽出来一截,粗壮的根部不知道比他那根颤抖着射精的柱体大多少,他呜咽着,面庞娇嫩欲滴,guntang的双颊都略显紧绷。 “啊嗯嗯……唔……” xuerou的热情挽留下,柳梢风那根又往里一送,直没入到根部,他小腹都绷紧了,性器的轮廓被柳梢风都看得清楚。 一股破坏的冲动驱使着柳梢风动作越发狂乱,两手抓着他的臀rou,将他下半身提了起来,硬涨的roubang在内里凶狠的穿刺,他两条腿都在半空中踢蹬着,足跟够不到床铺,脚掌都绷直了,白皙的指头一根根的蜷缩了起来。 臀rou靠近股缝的地方被拍打的热辣通红,响亮的撞击声混杂着抽插带起的yin靡水声,敲击着耳膜。 他承受不住太过激烈的性事,偏偏柳梢风才被挑起了yuhuo,怎会轻易作罢。 白花花的屁股在宽厚的手掌中被抓揉的变了形,柳梢风一只大手握住半边臀rou,牢牢地抓握在手中,臀rou上全是纵横交错的指痕,强烈的撞击要碾透他的心魂,他只感觉身体晃动得厉害,后xue又湿又软,热烫的快要融化,铃口有些发涩,竟是体虚到这就射不出来了。 然而当柳梢风猛力一捅,用着贯穿他身体内部的力量时,他xue心一酸,控制不住的从内里深处还有铃口里喷涌出yin液来。 guitou被那湿黏的液体一浇,xuerou疯狂的蠕动骤缩,柳梢风便知道他抵达了高潮,柱身被嫩rou挤压舔弄着,获得的快感无与伦比,铃口煽张着,粗壮的roubang也嚣张的在体内深处喷涌出浓稠的液体,射精的快感奔涌而来,roubang被yin水泡得湿淋,柳梢风抬手擦去他嘴角的血迹,他却哭喘着偏过脸去,本能地躲避着触碰。 明明已经被彻底玷污,他却还固执冷傲。 甬道被jingye持续不断的浇灌,就跟灌溉干涸的田地一般,带着几分畅快,他呼吸颤抖着,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让崩溃的哭喘被柳梢风捕捉。 “唔……” 散乱的长发覆盖住脸庞,也就掩盖了他被情欲肆虐的羞耻跟屈辱,可柳梢风在发泄过一次后,又将他抱了起来,按在怀中,胯部向上顶弄着抽送,他软倒在对方身上,白皙泛红的身躯好像剥了皮的蜜桃,红嫩嫩的满是水意,软得都散发着香气了。 “呃啊……唔唔……” 身体又摇晃了起来,柳梢风面无表情的抱着他,两侧的太阳xue在突突跳动,额际有着几滴汗珠,就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挺动的胯部相当有力,他左手勾着人的脖颈,俨然神志不清,低声啜泣着发抖,后xue糜烂不堪,边缘处都是被拍碎的白沫,雄壮的roubang在他rouxue里一抽一插的进出,他受不了的呜咽,却又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不愿求对方饶了自己。 肚腹每被顶一下,就要缩一下,淤青扩散至了腰侧,血丝都变得鲜明。 疼痛跟欢愉总是一并袭来,他低着头时,泪珠就断断续续的砸落在柳梢风肩膀上。 对方当然不为所动,还强行扶着他的身躯,让他直直坐下,被粗长的roubang深深贯穿内里。 “嗯啊……呜……” 他声音濡软着发抖,俊美的脸庞上都是汗和泪,柳梢风这才发觉他卸去一身冷傲和倔强后,看起来比自己的弟弟还要小上一些。 看来没有了那把火扇,他就无法作威作福,只能被这般玩弄。 滑腻的身躯上不断有汗在滑落,两人紧贴的身躯,灼烧的火焰稍显旺盛,更别说紧连的下体,严丝合缝到yin液都只能拍碎成白沫才能溢出。 甬道被jingye泡透过后,不再紧致干涩,而是越发的湿滑莹润,像是抹了精油一般,带点滑腻。 柳梢风抱着他翻身压下,动作大开大合的越发不加节制,好在他的身体被cao了开,不至于紧得发疼,只是腹部被顶撞的肿痛,两手也在床铺上轻轻发颤,脚跟好歹是垂落在了床上,不像刚刚那样不着地,被顶的血液不通,麻痹了过后,不听使唤。 rouxue被纵情的开发耕耘,硬邦邦的guitou变换着角度碾弄细软的xuerou,xue心都被顶弄得发麻了,时不时就有小股yin水溢出。 他不会相信,自己被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cao弄到反复高潮,就连柳梢风都在一次次被他体内的yin水浇灌过柱身后,掐着他的脸,看着他涣散的目光勉强聚集在自己身上,奚落羞辱。 “欠cao的sao货。” “你这种人……” 剩下的话,柳梢风没有说完,只将他翻过身去,要他像狗一样跪趴着,性器在他体内拧转了一圈,他受不住这般刺激,前后一起喷水,身体绵软无力的倒在了床上,却被提起腰来,撅着臀部,承受后方的顶弄。 “呜嗯……” 他略显崩溃的在抽泣,意识变得薄弱,身体摇晃间,xuerou收缩着,紧紧绞住体内的roubang如饥似渴的舔舐。 虽不是他的本愿,但身体却在意识游离间,自主的做了反应。 柳梢风抓着他,不遗余力的顶弄,听到他嘶哑的喘息声,只会越发粗暴。 这场性事无比激烈,却又无比压抑和沉默。 他希冀着结束的那一刻,柳梢风却吊着他,不要他抽身而出,势要他好好感受痛苦和难受才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