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糖纸(双性,内设,老夫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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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从包里摸出一把糖果的时候,张辽和他都沉默了。 张辽拆开紫色的玻璃纸,捏起散发着葡萄香味的糖果:“你就给我送这个?要过纪念日还是你提的。” “这,不……” 吕布rou眼可见的无措,一颗一颗把糖纸拆开,无一例外全是各种果味的糖。 张辽说:“不会要告诉我,你原本准备了很贵重的礼物藏在糖纸里吧?” 吕布点头。 “滚。” 张辽推开他往外走,心想还好提前订好了餐厅,不然这纪念日过得可真是凄凉。 “张文远。” 吕布突然在他背后喊了一声,张辽本能的回头,就被微凉的唇堵住了嘴。 吕布叼着他的唇珠吮吸舔咬,张辽被他亲得失神,忽然舌尖一甜,一颗糖被渡到他口中,水蜜桃味甜滋滋的在嘴里绽开。 张辽抵着他的额头喘气:“你倒是会讨巧。” 吕布带着甜香的吻落到他脖颈上,语气不甘:“我真的准备了……” 张辽摘下手表,看了一眼时间就放在一边:“我定了六点半的餐厅,你还有两个小时。” 话音刚落,吕布就把他推到沙发上,手顺着他的衣服下摆伸进去。 “嘶,轻点,别把我衣服弄坏了。” 一个月前,吕布跟吃错了药一样,说要过纪念日,张辽嘴上嫌弃,私下还是悄悄定做了一套衣服。 黑色的真丝衬衫在水晶吊灯下流光溢彩,吕布听话的把手拿出来,低下头用牙齿解开了最靠近张辽喉结的那颗扣子。 温热的舌尖滑过他的脖子,有些痒,张辽往下一瞥,就能看见他是如何用唇舌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想起那条灵活软舌如何舔弄他的蒂豆,又伸进花xue里模仿yinjing的动作弄他,他在这样的攻势下轻而易举的高潮,湿淋淋的浇了吕布满脸蜜水。 张辽仰躺在沙发上,衣衫大敞,饱满的胸膛和结实的小腹都袒露在人前。 他的住宅位于城市最繁华的地段,所幸客厅的落地窗贴了单向防窥膜,才没有被路过的无人机窥去一室春色。 他的裤子也被脱去,雪白的长腿搭在吕布臂弯上,露出腿心翕张的软xue。 若是两年前的吕布,早就不管不顾提枪就干了。 但现在的吕布,只是一边用指节蹭着他的外阴,一边覆在他身上埋胸啃奶。 吕布似乎格外喜欢玩他的奶,每次上床,下身都硬挺挺的顶在他xue口,嘴上猴急地舔咬他的奶rou。 翘如红豆的奶尖被他舔得肿胀发硬,白腻的乳rou上牙印叠着指痕,张辽才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往后扯:“行了,可以了……吕奉先!” 张辽的xue湿软yin痒,身上这家伙却逮着他的胸吃个不停。 他急切地挺起腰,把一口胭脂rouxue往吕布的茎头上送。 吕布按着他的小腹往下压,中指按在他的肚脐上,指甲修剪得干净平滑,只露出游离线一点点,不时刮蹭过他柔软的脐心,挑动着那一点软rou,带起激荡的尿意袭下他的尿道。 “吕奉先!” 张辽只觉得肚子里、xue眼里都痒得钻心,双手徒劳的在肚皮上抓挠,却如隔靴搔痒,逼得他眼泪都要下来了。 他不管不顾地把手指伸进xue里抽动,屈着指节在xue壁上乱挠,吓得吕布抓着他的手腕抽出来。 “你疯了,会受伤的。” 张辽本就难受到了极点,被他“吼”了一句,顿时委屈得心酸。 他深吸两口气,压下眼底的泪意,一开口,嗓音还在颤抖:“吕奉先,你是混账……” 吕布低下头亲了亲他的眼角,心口酸软成一片,知道他在气什么,低声解释道:“我真的给你准备礼物了,很漂亮的各色宝石,就在糖纸里,不知道怎么不见了……” 吕布顶着他的xue口轻轻打转,直到张辽在他怀里发出难耐急切的低吟。 “别生气了。” 张辽的手指在他后背轻轻滑动:“谁会因为这个生气……快些,一会儿要去吃饭,唔!” guntang的柱状物一寸一寸钉进他的身体,这样缓慢的进入让他更清楚的感知到yinjing的形状,每一处都烙在他的rouxue上,最后guitou顶到他的宫口rou腔,带起一阵酸胀。 张辽难受得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吕布轻轻咬住他的喉结,在唇齿间摩挲。 张辽忽然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他的猎物,被叼着喉管,下一刻就会被拆吃入腹。 “张文远……” 吕布的唇贴在他颈侧叫着他的名字,两人的颤栗和呻吟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张辽不自觉地夹紧了身体里的硬物,下一刻,吕布就掐着他的腰,全数射在了他的宫腔里。 张辽猝不及防,惊叫一声就像往后躲,被吕布死死抱着腰动弹不得,只能大长着双腿承受,眼睁睁看着平坦的小腹鼓起微小的弧度。 吕布趴在他身上,似乎意犹未尽,仍捏着他的奶尖在手里把玩。 玩吧玩吧,张辽扭头到一边,闭着眼喘息。玩够就行了。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有些迟钝,只在乳尖被按得深陷乳rou时,张辽才会低吟两声。 吕布看了看时间,把他抱到浴缸里。 浴缸有些窄,两人交叠在一起,张辽坐在吕布腿上,懒懒的任他摆弄。 “腿分开些。” 吕布吻着他的脖子和肩背,一手在他肚子上打着圈按揉,一手探进他xue里撑开,很快,张辽就颤抖着排出满腹jingye,失神的躺在吕布身上。 吕布捉着他的手,一根一根吻过修长的手指,又是掐着他的脉搏调笑道:“跳得好快啊,张文远。” 张辽没好气的抽回手,吕布也不纠缠,从后往前揽着他的肩背,手覆在他的胸前揉捏。 “唔……别玩了,起来穿衣服。一会儿你开车。” “好。” —————————————————————— 学校里,阿蝉拉开书包,抓出一把糖递给身边的女孩:“小广,糖。” 广陵王拆开玻璃纸,顿时被切面的折射光晃了眼:“阿蝉,这好像不是糖啊。” 两人把糖纸全拆开,拆出一把宝石,红的蓝的黄的,熠熠生辉。 糖纸内侧印着花体英文写的:两周年纪念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