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依约，韩立在午时前就到了虚天大会的集合地点，却不见萧诧身影。四处找了一圈，韩立只能捡个树荫盘腿坐下，带来的行囊放在身边，心里默念萧诧最好没在耍他，不然…

    突然满堂寂静，不远处走来三人，山门前站定。为首是一个身着白色披风、带着半张金色面具的中年男子，气象威严。他身后分别跟着一男一女，那女子着薄纱紫衣，步履款款，看到韩立后，与韩立对上了视线，向他致意。

    韩立认得此女，正是妙音门的少主汪凝，人称紫灵仙子。韩立与她前尘颇多，曾经搭救过她一次，让她在贼人刺杀之下逃过一劫，还在妙音门当过一段时间的记名长老。没想到，此次相遇，妙音门已经彻底投靠星宫，将星宫当作依仗了。

    三人中身着黑袍、金甲覆面的男人向前一步，站于为首之人身侧，开始宣布武林会的规矩：“由于两位盟主正在闭关，就由我与金魁大长老，代表正道盟星宫，前来监督。规则与往年相同，凡各位在凌虚山域内取得的珍宝，可尽数带走；找到虚天殿并取得虚天鼎者，不仅千年精铁归夺鼎人所有，星宫还有额外奖赏。但诸位若是觉得没有把握，还是不要太过深入，尽早原路返回，以免被困山区。”

    “另外，凌虚山域内禁止私斗。同为正道武林人士，望诸位同心同力，不要自相残杀。若有歪门邪道混入，可先杀再报。”

    他说完，山门前的警示就被撤下，已经有人去找守卫查验虚天令进山了。韩立略感焦躁，再过一个时辰，这山域可就不许进人了。汪凝用内力向他传音：“韩兄，这次虚天会，你有何打算？”

    韩立不能说他和萧诧是约定好了奔着千年精铁来的，只答道：“山域难得开放，自然要探到力所能及之处再返回。”

    汪凝点头：“紫灵只打算在山门附近采些草药，不打算深入，看来是帮不上韩兄什么忙了。待返回城中，韩兄有用得上紫灵的地方，尽管开口。时间不等人，紫灵先行一步了。”

    她向金魁大长老施一礼，也进山了。此时山门前的人越来越少，远处才有一抹碧色出现，正是萧诧。萧诧两三步便已闪身到韩立面前，韩立一骨碌站起身来，抱怨道：“前辈可让在下好等，还以为前辈准备爽约呢。”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又出去采补了精气，萧诧面颊红润，脸上却有些不自在，只抖了抖袖子，道：“本座答应了你的事，又不会骗你。”

    他身后挎着一把黄金桑柘木弓和五支铁簇箭。反观韩立，佩剑，一个包袱，还背着用黑布条裹着的木匣。萧诧嫌弃地皱皱鼻子，道：“你小子背着这么多东西，翻山越岭够你受的。”

    这都是他保命的底牌，韩立对萧诧此言不置可否：“在下有的是力气。”

    二人说句话的功夫，空地上只剩下寥寥数人，金魁也向他们这边看来。萧诧看了金魁一眼，从袖兜内取出虚天令，对韩立说道：“走了。”

    经守备查验，韩立与萧诧顺利放行。进入山域内，层林遮蔽，天色忽地暗了下来，仿佛进了另外一个世界。二人又是轻功又是徒步，感觉已翻过了不止一座山头，韩立问道：“前辈，距那灵参所在还要多久？”

    “累了？”萧诧早就说他搬家似的行囊不可取，“那九曲灵参可是集天地灵气长成的造物，岂会随便生在路旁？此方群山也不过天地一隅，连这段路都怕长，如何踏遍武林。你且把心放回肚子里，还有你走的呢。”

    到了晚上，光线稀少，山路陡峭，不宜再行，二人才找地方歇脚。萧诧躺在树冠中，像条蛇一样，看起来比韩立戒备他还要警惕韩立。韩立自认不能在那窄窄的树枝上躺住，只能倚着树干闭目养神。半夜三更，韩立感觉颈上一阵瘙痒，下意识以为萧诧又不安好心，伸手一摸，只摸到什么东西在爬动。他浑身一激灵，立刻睁眼，发现被他甩出去的是一只硕大的蚂蚁。而他身边也聚满了蚂蚁，似乎他再不醒，这些蚂蚁就要把他抬走了。

    萧诧也听到了动静，见韩立窘迫的模样，低声笑了起来，随后解释道：“此蚁名叫铁火蚁，颜色赤红，牙口锋利，咬人剧痛无比，甚至可以撕扯下皮rou。且生命顽强，踩都踩不死。每次虚天武林会，死于蛇虫鼠蚁野兽的人不在少数。小子，长点心吧。”

    难怪萧诧早早就跑到了树上，这密林里真是一刻轻松不得。韩立倒有些庆幸了。只不过，眼下有些铁火蚁顺着他的裤腿衣摆爬了上来，他来回拍打，就听萧诧在上面说：“你要是还有那金雷竹汁液，或许可以一防。”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韩立掏出小瓶，兜头泼下，还不忘把脸颊脖颈和手指等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涂满辟毒剂。往上看时，萧诧也缩了回去，无语说道：“你有多少金雷竹，禁得起这样用？”

    “这就不劳前辈担心了。”韩立说道。真可谓一举两得，这下萧诧也无法近身了。

    萧诧冷哼一声。第一夜，算是相安无事。

    翌日照旧。天色刚蒙亮时二人就已出发，沿路恰有一条溪流，二人梳洗一番，以水袋取水作储备。萧诧随手折下根笔直细枝，左手拿弓，右手搭“箭”，行云流水拉弓放弦，树枝直冲溪水而去。水花四溅，萧诧向韩立一抬下巴，抱臂而立，韩立只好挽袖子下河将“箭”取回。捞出来时，树枝上扎着两条肥鱼，贯穿鱼眼珠。鱼还在扑腾，这就是今天的口粮了。

    韩立吃着烤出来的鱼，心里有些嘀咕。本以为对方不善刀兵，但萧诧确有百步穿杨的本事，自己万万不能将后背露给他。

    又奔袭了半日，日暮西山时，萧诧终于停下来。他回头看向韩立，道：“九曲灵参就在这方圆二里之内。”

    又抬左臂一指右边：“你往那个方向去找一枚红绳，本座自去寻另一边。若是见到了不要急着挖，用内力传声于本座，本座会来找你。灵参珍贵，一处都错不得，要是挖坏了，便是前功尽弃。”

    韩立问道：“若是灵参不在这边呢？”

    “怎么？你还担心本座跑了不成？若本座不想给你灵参，又何必带你来这儿。心眼儿多的小子，快去找吧，没找到就回来此地等本座。”萧诧一语道破韩立话里有话。呵，这小狐狸，狡猾啊。

    事已至此，韩立只得灰溜溜朝他所指的方向走去，萧诧与他反方向而行。至再感觉不到韩立气息处，萧诧向密林中“啧”了一声，道：“都计划完了，还一路跟着我，想做什么？”

    林中瞬间闪出一人，贴到萧诧身边，搓着手问道：“萧老弟，你当真要把灵参白白送给那小子？”

    “若想取之、必先予之。这灵参他有命拿，也得有命用才行。反正到了虚天殿总归要杀了他，先让他一笔又如何。”萧诧不着痕迹躲过要摸他腰的手。这老鬼与他是旧识，从前就对他有非分之想，现在做都做了还不够，总是动手动脚，有机会真该砍掉这双爪子。

    说起来，这也都怪韩立，要不是他把自己弄的衣不蔽体着急回去，自己也不会被老鬼抓住跟脚。萧诧又给韩立记了一笔。

    “老弟，那小子的金雷竹辟毒剂可是天克你这蛇毒之躯，你有把握能除掉他？”

    萧诧冷笑：“他那劈头盖脸的用法，再多的辟毒剂也会被他自己耗光。况且，你我和应，还怕拿不下他？到时千年精铁到手，一人一半，各自江湖逍遥。”

    “现在你就别碍事了，好好躲起来，别被那小子发现。”

    待老鬼隐去身形，萧诧也收到了韩立的内力传音，他发现了红绳。

    萧诧过去时，韩立蹲守在那红绳旁边。萧诧指挥他，让韩立提住红绳，并渐渐传输内力于土内，把灵参缓慢地提出地面。

    那灵参出土时，竟有一种奇异的光泽，看来确实是好药材。韩立小心翼翼将灵参裹好放进包袱，正心满意足时，听萧诧道：“灵参的煎服之法与药方，便等得到虚天鼎后再告诉你。”

    还有药方？韩立看向萧诧，发觉自己真是巴巴地咬了他的钩，不爽之时，又察觉到生人气息。

    “前辈是不是还找了别的帮手？”韩立问道。

    “什么帮手…”萧诧装傻道。不是约定好到虚天殿再动手，这个蠢货！

    萧诧尚未辩解一句，老鬼已从林中冲出，一手成爪，向韩立后心掏去。萧诧后跳一步，铁簇箭已在弦上，瞄准了不远处的韩立。

    韩立反手拔剑挥退老鬼，正想萧诧会不会对他放箭，面前已有破空声。

    萧诧！韩立反应迅速，立刻劈下一剑，将铁簇箭打落在地。那弓箭落地的一瞬间，周围数尺内的草木枯萎、土地焦黑，原来箭上淬了剧毒！

    既然如此，他也不得不…韩立打了个呼哨，树林中嗡嗡飞来一团金色的云。团云扑向老鬼，把他整个人笼在其中。老鬼本想再次袭击韩立，却被金色的小虫咬得惨叫连连，毫无招架之力，大喊这是什么鬼东西。

    噬金虫？萧诧暗叫不妙，这小子真有点本事，居然能驯养噬金虫。这种虫子通体金色，尾部能出荧光，但分泌的毒液连金铁都可以腐蚀，更何况人rou。萧诧已打定主意不要招惹韩立，老鬼却大声质问他还在等什么。

    老鬼一喊，韩立又注意回了作壁上观的萧诧。他提剑掠向萧诧，而萧诧扔掉桑木弓，右手在腰间一扯，竟从腰封中抽出一把莲花纹软剑，注入内力后变得极为锋利。三息之内，二人已过了十招。铮铮利刃碰撞声中，韩立发觉，萧诧的剑术与他不相上下，甚至更胜他一筹。

    被噬金虫撕咬的老鬼在地上抱头打滚，他看出萧诧这是要放弃他，才会一直旁观，还与韩立打得那么不温不火。为了活命，他还是出卖萧诧为好。他向韩立喊道：“少侠！少侠！你放我走，我知道他玄阴诀的弱点，我可以帮你对付他！”

    韩立冷冷说道：“我拒绝。”

    他盯着萧诧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谁让我，平生最恨背信弃义之人。”

    语罢，萧诧手中的软剑被他挑飞落在地上，他把萧诧摁在在一棵树上，青竹蜂云剑的剑锋横抵萧诧的喉咙。而萧诧眼神躲闪，心虚地垂眸不敢看他。那边老鬼逐渐没了声响，似乎被噬金虫咬死了。

    “前辈，你闹够了没有？”韩立咬牙问道。

    不枉他故意卖个破绽弃了剑，看来韩立是愿意给他个台阶。萧诧勉强勾起笑，道：“他偷袭不成，是他本事不济。小子！你过关了！老夫只与强者合作！”

    韩立满腔怒气梗在心口，此妖孽当真厚颜无耻。要不是自己没放松警惕，真就要被他得手了。韩立道：“将药方交予我，否则…”

    剑锋又近了半寸，萧诧心里也没底，如果此时就将药方交出，后面怎么哄骗这小子为自己做事。但显然对方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了，萧诧默默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片折的四方的纸，递到韩立面前。

    韩立将纸页抖开，上面确实是药方不错。剑尖调转，划开了萧诧的腰封。锦缎腰封滑落，里面没再藏别的，萧诧的衣袍也随之散开。

    “小子，你还想做什么？”萧诧瞪着他：“本座进山也只有这一身衣服…”

    随即萧诧下身一凉，裤子被韩立撕碎，隐私之处一览无遗。看韩立发黑的脸色，萧诧自知要是不从，韩立定会与他翻脸，只得默默受着。左不过是下半身思维的动物，韩立对他的身体越是食髓知味，自己利用这小子也越方便。哪知韩立的手刚一握住他的大腿，萧诧便感觉皮rou一阵灼烧之感，尖锐的刺痛后，皮肤几乎麻木，只觉得韩立的手很烫。

    辟毒剂！萧诧慌道：“金雷竹…”

    反被韩立一巴掌抽了腿根，让他别乱动。腿根火辣辣的疼，掌印清晰可见。萧诧咬了咬牙，韩立这就是故意的了，打定主意不让他好过。韩立提起他的左腿，把他劈成一个近乎一字马的姿势。不太松泛的腿筋隐隐作痛，萧诧皱眉，腿间的花xue也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这小子，还在等什么…萧诧抬眸扫一眼韩立。韩立偏不想给这人一个痛快，这妖孽贯会勾引人，骗完这个骗那个，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自己可要让他长个记性。

    韩立潦草捅进两根手指，果见萧诧怔愣一瞬，随即剧烈挣扎起来。对萧诧而言，塞在他xue里的可不是两根手指，没准是烧红的烙铁。蜜液迅速地分泌出来，顺着韩立的手指嘀嗒淌下。

    萧诧无力地靠着树干，嘴唇颤抖，软声道：“痛…”

    他眼睛里闪着水光，轻轻呼唤韩立：“韩立，我痛…”

    他这一声，韩立内心一震，随后又涌起股无名火。妖孽！害人不浅！韩立又加了一根手指，近乎狂暴地抽送起来。

    “啊…啊…”萧诧连声哀叫起来，他感觉体内烫的如灌了热水，韩立的手指就像在鞭打他。实在受不住，他快要腿软的滑下去，韩立扯着把他拎起来，腿抵在股间，不许他私逃。

    不知萧诧是不是神思溃乱起来，竟手指拽着韩立的头发，骂道：“你…混账…要上就上…把手指拔出去…唔…拔出去啊…”

    韩立被拉扯的头皮疼。对方连讨饶的资格都没有，居然揪他的头发。韩立沉声道：“松手。”

    萧诧恍惚间被他威胁，下意识就缩回手，指尖的红蔻丹在人眼前一晃。韩立口干舌燥，将萧诧抬起的腿抗在肩上，抓着他的手，将指尖含进口中，有凤仙花的香味。

    濡湿的舌头在指腹舔来舔去，活像个变态，萧诧一阵恶寒，又挣扎起来。反抗间，一巴掌拍到了韩立的脸上。

    韩立面色阴沉，心情更差。大手扼住萧诧的脖颈，另一只在花xue内的手也抽出，改为掐住花蒂，粗砺地摩擦xue缝。

    “呃…呃唔…”萧诧的敏感点被人蹂躏，睫羽挂泪，眼下红痕似要滴血，但被掐住脖子，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几声呜咽。他两只手急切地拍打韩立扼住他脖子的手，示意对方放开他。

    韩立不为所动，只看着萧诧眼神慢慢失焦，眼睛上翻，是快要窒息的模样。他用指甲猛掐一下那被搓弄得肿起的花蒂，萧诧嘶叫一声，花xue淅淅沥沥喷出一滩水，前端也射在了肚皮上。

    这就潮吹了。韩立盯着那喷水翕张的xiaoxue，松开掐住萧诧颈项的手，萧诧立刻大口喘息起来。韩立突然一掌抽到萧诧的外阴，响亮的巴掌声后，被折磨许久的花xue整个像馒头样肿起，一道水柱缓缓淌出。

    萧诧被他抽得失禁了。

    萧诧哆嗦着捂住脸，羞愤不已，小声骂韩立：“混账…”

    他抬脸时，眼角还有一滴泪，瞪着韩立道：“你也作弄够了吧…”

    “不够。“韩立大言不惭道。

    萧诧想躲，可一条腿还架在韩立肩上，竟是无路可退了。韩立放下他的腿，把他双手扭到腰后，押着萧诧跃到不远处早已凉透的老鬼前。

    韩立一推，萧诧跌到老鬼的尸体上。那尸体已被噬金虫毒液腐蚀的面目全非，萧诧与这不成人样的尸体面对面，心里有些不好受。韩立已在他身后压上来，手掌抚摸着他的后腰，把他摁了下去。

    萧诧直接坐到老鬼身上，未着寸缕的下体与粗布衣料紧贴，一时竟觉得有点恶心。韩立跪在他身后，握着他的腰，引导他上下磨蹭起来。

    下身一时酥麻无比，萧诧却眉头紧皱，不堪忍受似的看着老鬼的脸，终于他回头去看韩立，嗓音都软了，说道：“小子，你怎么做都行，别在这死人身上…”

    “死人？这不是前辈的朋友吗？”韩立明知故问，“前辈肯定也和他做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萧诧气急，此时后背又被人猛地摁下，他差一点就贴到了老鬼的脸上。有解开皮革腰带的声音，紧接着萧诧感觉臀部一凉，外袍被撩开了，又感觉一火热物什贴了上来。

    “那里不行…！“萧诧哪能不知道韩立想做什么。

    “前辈，”韩立幽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这就是背叛别人又被别人背叛的下场，好好记着吧。”

    “呃…！”萧诧只觉得后xue被撕裂一般，痛不欲生。身后的人毫不留情，不做前戏也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就这样直愣愣地开始抽插。萧诧被顶弄地伏倒在老鬼身上，不得不与对方“亲密接触“一回。

    韩立想把无意识往前逃的萧诧拽回来，却摸到老鬼腰间的皮袋内有一卷书册样的东西。

    人都死了，他拿来看看也没什么大碍吧。韩立扯走那皮袋，将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里面有点疮药和几枚火蒺藜，他刚才摸到的书是一本薄薄的册子。封皮上写着《回躬御女篇》，看来是克制萧诧那姹女求阳的功法，难怪那老鬼有自信说他知道萧诧的弱点。

    此刻光线很暗，韩立还是翻看起那本功法，顺便继续cao着萧诧的后xue。其中内容不多，看完一遍，韩立已将功法记于心中，顺手将那薄册卷成一卷，塞进了萧诧的阴户中。

    萧诧惊喘一声：“这是什么！”

    “《回躬御女篇》。”韩立如实告知，“看起来是克制前辈那姹女求阳功的功法。”

    闻言，萧诧瞪大眼睛：“你看过玄阴诀？你到底是什么人？！”

    “前辈不用担心功法暴露。等前辈的yin水将这本秘籍泡透，没准儿就会有新的功法体悟了。”韩立混不吝地说道。现在萧诧已被他彻底打开，进出越来越顺畅，还有水声响起。看来萧诧是天性yin媚，被粗暴对待也能舒服到不能自已，韩立更感对萧诧的怜香惜玉之情毫无必要。

    “你…唔…混账！”

    萧诧翻来覆去也就会骂那么一个词，对韩立而言不痛不痒，甚至听不进耳朵里去：“前辈别夹那么紧。”

    “混蛋…臭小子…”萧诧看着眼前的老鬼，又想到韩立小子把功法塞进他下体，还侵犯他的后xue…被凌辱至此，萧诧难免自哀，要不是两个逆徒，还有这个天杀的韩立，他也不会沦落到这般田地。内力采补不够恢复不了巅峰不说，还被韩立白白羞辱一顿…等忍到了虚天殿，他定会将韩立挫骨扬灰！

    韩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仿佛被越骂越兴奋似的，“啪啪“的rou体撞击声不绝于耳。虽然韩立不得章法，但他的本钱也足够把萧诧填得满满，下腹都隆了起来。萧诧呻吟道：“太快了…啊…”

    韩立猛地握着萧诧的腰将他翻了过来。萧诧双腿大开，躺在老鬼胸膛上，被韩立cao的连连喘息，终于浑身一抖，靠着后xue去了一次。

    萧诧高潮时竟连后xue也会泌出汁水，阳物被软rou紧紧裹住，韩立一时舒畅得脊背都绷紧，一个挺身，灌注进了萧诧的后xue里。

    见萧诧还在出神，韩立从他的花xue中抽出那册《回躬御女篇》，拍到萧诧的xiaoxue上，将那红肿的小豆砸的东倒西歪。萧诧带着哭腔呜咽一声，又尿了出来，将本来就惨不忍睹的秘籍毁了个彻底，书页七零八落粘在花xue上。

    而后萧诧双眼一闭，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