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主唱口是心非妹社畜温柔包容哥
乐队主唱口是心非妹×社畜温柔包容哥
妹继承了父所有的风流不羁,高挑的身材,上扬的眼尾,鼻尖落下一点淡褐色的美人痣,整个人又辣又欲。 18岁辍学后为赶时髦,染了一头深蓝,走起路来像摇晃的海,浪波不知推进了多少人心里。后来和人组了个地下乐队,她做主唱,向来只唱能撩拨得人火热的快歌,要不要试试我喉咙的深浅,宝贝,亲爱的,老公,聊sao的话都无需准备,随便一张嘴便能吐出一串,就像在床上一脸得意的向一夜情人吐出口中的jingye。 小酒馆不知去过多少家,party也是一场接一场,见识了各路牛鬼蛇神,男的女的都有。每次想到这她自己都发笑,每晚都能和不同男人滚到一起,自己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但是她自傲,自己同别人终究是不同的,比方说从不把一段因欲而起的缘分当真,她把感情和欲望分的很开,把性欲贬得多低就把感情捧得多高。 当她被现男朋友甩了后她极度愤然又极度悲伤,这个人把自己的爱情观全盘否定了,他的离开无时无刻不提醒自己,你的品味好差,看男人的眼光好不准,如此这般一下把她打入泯然众人之列。 那晚她不甘心的抱着酒瓶晃晃悠悠走在河畔,没心情找男人,今晚一下不知道该往哪去。 河对岸是一排酒馆,透过玻璃能看见里面歌舞升平的景象,这一切如今都和她无关了,她头一回站在这个视角审视这种狂欢。 巨大的电子音使得她站在对岸都能察觉地面传来隐隐震动,天天溺在麻木的海里点燃yuhuo,一切都是为了最后的交欢做铺垫,一场声势浩大的前戏而已,好傻。 妹这时想起了哥。在记忆的海里尽力打捞,想要找出一些哥哥所言的贬低话语来自我折磨—她曾瞧不上这种用痛苦麻痹自己的手段,如今她才知这种情况下人会不自觉的自虐。 结果手上的烟吸完了一只又一只,也没找到,甚至没翻出一个轻蔑的眼神。 倒是想起小时候有一次,被捣蛋的男孩子们胡乱触碰,一开始还只是玩闹,捏捏脸,摸摸胳膊,直到后面一个男孩子变本加厉的想要把手探进衣服触碰柔软的小腹,她才慌张躲闪,可是往日嬉戏的小伙伴如今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强硬把她推搡到墙角。 这时候平日里文文静静的哥突然出现,一言不发拦在妹身前,几个人或是对哥袖子上象征权威的三条杠有所忌惮,无趣的走掉。 她后来才知道,那天mama走了,诞下孩子的母亲依旧青春四射,去和情人私奔,他们爱的光明正大,都懒得避人耳目。老旧的小区,闲言碎语和天花板下漏的浑浊雨滴一起落入每家每户。 哥说,以后只有哥和你和姥姥了,谁欺负你和哥说。 环着人脑袋的动作温热而轻缓,姿态既像母又像父。 但就如妹不知道哥一直在身后默默关心自己一般,哥也不知妹曾将自己在办公室的惨状尽收眼底。 真恶心,真恶心,真恶心! 对三四十岁油腻老大叔的恶心拥抱来者不拒,把头埋在人臭烘烘胯间起伏,这算什么啊,哥哥。 地中海那么面目可憎,脸上炸开猩红的斑驳红晕,高兴的像是死前失智的爸爸一样,不可原谅。 呸,娘娘腔。 那天她的恨不知所起,之后再也不许哥哥碰她。 哪怕后来,煽风点火烧起一把谣言的大火,逼得地中海离了职,心底其实也还是恨的,她这么做不是为了哥哥,是报复地中海在办公室对自己的训话。 “你真是不如你哥哥可爱。” 是啊,可爱的哥哥总是恹恹回家,之后就数日高烧,每早迷迷糊糊站在厨房,都忘记了今天要给她做什么,混沌里还打碎了一个盘子。 妹听见声响一下跳起来,跑到厨房,哥蹲在地上木愣愣的捡着一地残渣,她拉着哥的手腕把人扔回床,闷声问他有没有事情,但他的眼好茫然。 “你应该向你哥学,不要整天像个刺猬一样……你再瞪我?吊儿郎当的,不像话…你,手从口袋里拿出来!” 妹握紧了衣兜里的中性笔,像提着一把刀,向着面前肥头大耳的猪头rou就刺过去。 第一下,是因为你又丑又坏。 第二下,是因为你欺负我哥。 第三下却迟迟没有落下,哥的声音分明那么温吞平缓,却比地中海疯狂扑腾的手臂还要有力,把她的手高高钳在空中。 哥站在门口喊她名字。 我们回家了,妹,回家。 她当时好恨啊,那个把所有人都置身事外的哥,飘然到灵魂都不在躯壳,看不起地中海,看不起她,都看不起自己,多贱啊。 妹一直觉得这是注定无解的深仇大恨,可如今,看着凄惨的冷月高挂夜空,恨却莫名其妙化在萧然风中。 想来,竟然一直是爱的。 浑浑噩噩掏出手机,接着鬼使神差的划到联系人界面,哥在置顶里明晃晃挂着。她脸有点发烫,欺骗性的向下滑,好一阵才又找到哥。 兄妹俩后来各自有道,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她辍学后,同根生长的两个人已经好久不相见。 哥,我想你了。她拨给哥哥,电话在一秒内被接通。 那么晚,哥在做什么呢,她自然而然的想。那边传来哥倦怠而熟悉的嗓音。 嗯,他说,那就来见我吧。 钥匙就在门垫下面,简直是为了方便别人登堂入室所放的。 开门前妹扫视了门口的鞋架,清一色的男士鞋和软绒绒的居家拖,妹踩上一双石灰绿的拖鞋,开了门。 八十平的逼仄出租屋能从门口一眼望到阳台,她一眼看见哥窝在沙发前,身上裹着软软的白色毛毯,面前电脑屏中透出的荧光洋洋洒在他脸上,哥被淹没在一片蓝里。 他闻声抬起头来往门口看,脸上滞着一瞬恍惚的诧然,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邀请,不过下一秒他就把笑挂在嘴角,眼角,点头温婉的和她道好。 我不好,她挂着脸,倚靠在门框上强硬的答。 哥在蓝色的朦胧光中打量了她半晌,用手肘支着身后的沙发软垫从那团柔软里起身,毛毯顺势从肩头滑落,妹没来由的想起美人入浴前褪去身上轻薄的薄纱,可惜哥里面穿了衣服,浅灰色的贴身睡衣勾勒出他好看的腰线。 她立在原地巍然不动,哥走到她跟前,看她脸上因醉酒蒸出的艳丽红色,肆意而张扬的明丽眼睛此刻正伤感的下耷,哥默不作声的上前抱住她,拍打她的后背,安抚的语气像哄孩子的母亲。 哥,你骂骂我,好不好?她挣扎出拥抱,不管多久没见他,妹总能肆意的向哥提出要求,仿佛一种与生俱来独属于年幼者的权利。 哥从来没拒绝。 “好,你太傻,为了不值得的人掉了太多眼泪。” 收到一通毫无威慑力的责骂,妹心里好恨,哥分明那么聪明,怎么会看不穿她是个什么东西,却要把她当做为情所伤的小女孩去对待。 哥在灯光下显得好疲惫,眼皮浮肿,眼下有一团青黑,然而憔悴倦怠没有掩住他面容原本的秀美可人。 和妹不同,他的眼没有那般狭长,一对灵动的猫儿眼在往日顾盼生姿,俏皮而可爱,他的长相更似母亲,五官都是含蓄而典雅精致的,没有杀伤力的,包容一切的。 把这样的哥扔进随意哪个酒馆,绝对会被围坐成一团的男女吹着口哨调戏吧,顶好的青涩美人,小白兔落入饥渴的狼群,被吃干抹净都不自知那种。 诶,哥,你不会还是处吧。唐突的问题就这样脱口而出,没法被哥用语言刺痛的妹报复似的想回过头去伤害他,因而言语尖锐刻薄到像把刀,能把人的rou给割下来。 听说你前女友离开是因为和你没有性生活欸。 哥促狭的一笑,有点像被伤害的小型动物应激的痛鸣,我不行,是啊。 可妹还是不解气,手往哥胯下摸去,张开手指握住哥绵软的性器,挑衅般反复taonong,她是床上的魔女,手活极好,再装腔作势故作深沉的男人都禁不起这样的调弄,用手就能轻而易举把男人搞硬让她每每有点自得的满足。 但哥哥没有说谎,他是个性爱里的贱种,缺少作为男人勃起和冲动的能力,自然而然也缺少男人固执的自尊心。 面对妹赤裸裸的侮辱和羞耻他淡然垂下手,冰凉的手覆在meimei手上,没骗你,真的不行。 在妹眼里这种态度无异于自暴自弃的婊子,归根结底还是淌着相同血液的亲兄妹,她开始有点可怜亲哥,哥从小是个方方面面优秀的全能生,结果最后连这点最粗浅的快乐都得不到。 记得小时候妹遇到点委屈就会哭唧唧跑到哥怀里寻安慰,后来妹长大了,要强,觉得这样太丢脸,同理对自己施以无微不至关爱的哥也好可恨,就像悲天悯人的圣母似的,毕竟谁也没比谁好过,她才不要哥哥自顾不暇的可怜。 “哥,今天我来让你开心开心好不好。”妹醉气熏熏的贴近哥身旁,柔软的唇磨蹭他的耳垂,哥被刺激的一哆嗦,但对meimei无底线的偏爱叫他默许了meimei私自强加于己的爱怜,如果妹喜欢看自己被她弄得开心,那这副身体就任君处置好了。 “不要太晚……早七…有班。” 妹在哥公寓的楼底如愿以偿找到一家24h店,这种小店真是遍地开花,可见大城市的情欲男女对性的渴望到达了何种地步。 妹拎着一袋东西回到哥家里,哥听见犀利的塑料袋声悉悉索索缠在耳畔,却不知道她到底买了些什么,心里有点没底的吸了一口气。 “会不会很疼。” 妹在临走前用一块黑布蒙住了哥漂亮的眼,主要是不想看见他浅色的眼珠流露出退缩的意思,搞不好她真的会心软,哥哥的手被皮带束紧举过头顶,他不自在的微微蜷起身子,像是等待上刑的犯人。 妹暗叹一声,分明是帮人自慰,怎么搞得像是要刑训逼供似的,哥与身俱来带着一种被人凌虐后的破碎感,任谁看都会勾起一丝下流的施暴欲。 其实她也没底,但嘴上还是哄着:“没事的,我不会让你疼,我只会让哥哥又爽又舒服。”那瞬间她觉得自己像曾见过的无数个口腹蜜剑的男人那样,对着历经初夜的小女孩下不切实际的担保。 “弄疼了和我说。” 她最后还是添了一句以自我聊慰,不过实际上也没有多少真情实感就是。 开始扩张时妹才真正相信哥的的确确是过了二十来年清心寡欲的生活,哥哪怕前面不举也没想过开发后面,毫无欲求成这样也是神人了。 哥后xue门户紧闭着怠不接客,抹了润滑油桶弄半天也才勉强吃下两截手指,更何况她是女孩手指纤细,要是换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来,哥今晚恐怕是要被人撕裂了。 明早还有会要开。哥无奈闭了闭眼,心思游离在身外,好在赶在妹来前赶好了PPT,不然明天得吃不了兜着走。 他本来做好了听妹哭诉悲情情事的准备,安慰的话颠来倒去在肚子里过了几遍,他一直觉得做哥哥的就是这样,妹需要母亲的时候做母亲,需要父亲的时候做父亲,反正这靓女也从来没把自己当过哥。就是没想过会发展到这个田地,现在他算个啥。 他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布娃娃,meimei小时候最喜欢的一只,她成天给那个娃娃穿衣脱衣,梳头发,编新的小辫子,睡觉也要搂在怀里。哥问妹那么疼一个小布偶干什么,寻常小女孩都是和娃娃交朋友,彼此做姊姊meimei的,但妹这女孩子还真有点不同寻常。哥即刻吃了妹一个大大的白眼。这个是Hellen,我是她妈咪。 由此妹从小到大一以贯之的冷酷强硬可见一斑,但是哥觉得这点很可爱,女孩子多点冷血的掌控欲不是坏事,在母亲和情人私奔后街坊铺天盖地的手指和斜视里她能凭此保护好她自己,这点就很了不起。 他当下给自己找准了定位,现在哥就是妹的布娃娃,妹分手后不开心要找布娃娃发泄一通,很合理。 “哥,不要分心。”妹察觉了哥的出神,这在rou体上的体现太明显,她在哥腿根不轻不重拍了一下,提醒人要认真。 “对不起,最近睡的太晚,容易走神。”哥道歉,不过说得确实是实情。 “怎么过得那么狼狈……唔不要夹那么紧,放松一点。”在妹眼里哥永远是班上最闪耀的存在,又是班主任最疼爱的孩子,这样耀眼的哥考上了重点大学,结果步入了社会后还是个平平无奇的打工仔,叫她有点生气,怪老天不知道按能力分配资源,怪大家看不到自己哥有多好。 “别紧张。”她循循善诱,只奈何哥在这方面悟性实在太差,内壁把两指包裹得密不留缝,难进难出。 妹有几分怒其不争,索性一狠心强硬抽插起来,撒气般毫无章法的捅来捅去,柔软的内壁这才被拉扯着分开,温热黏腻的液体裹上手指,总算是出水了。 哥最会说话的眼如今被蒙上,光下半张脸看不出表情,他紧紧抿着唇,也不知道是不是紧张。 妹安抚的揉一揉哥柔软的黑发以示鼓励,像幼儿园老师给孩子发糖一样。 另一只手却是一点不停,借着润滑撑开xue口,把第三根手指也塞入,一不做二不休,进而更加用力的抽插。哥被突如其来的这下逼出一声闷哼,眉毛攸然蹙起,精瘦的腰不受控的向上抬。 好了,好了,马上好了。妹安慰一只受伤的小鹿,哥哥失去视觉后变得格外的乖,也格外的听话。妹让哥安静他就安静,让哥张嘴,他就张嘴。妹伸手把刚买的假阳具塞进去,之前她已经细细清洗过一遍,上面还残存着温热的水珠。 “哥,你先感受一下大小,一会会塞到下面去。”说话的时候另一只手还不忘深深浅浅指jian哥的后xue。 哥吞着那硅胶的假jb,心里慌到不行,这物件几乎占据了整个口腔,加之meimei恶趣味的一个劲往喉口捅,压迫感强到让人心生颤栗。 三只手指就够让他呼吸不能,这东西放进去自己会不会死啊。 哥哥想说什么话,声音却呜呜咽咽被器物堵在嗓子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妹不想就此把东西抽出,哥哥温热的口腔是多好的保温箱,这样一会入下面的小口就不会冰到哥哥的内道,妹自认自己把哥照顾的无微不至。 妹问,怎么了,买小了?她自然是指哥嘴里的那东西。 哥摇头。 那是太大了?不该吧,我还特意挑了小的,你别怕,试过就知道了。 哥听罢欲哭无泪,只能含糊的应两声。 而半分钟后他才真正知道自己的好meimei到底有多会骗人。他如今已经qin不住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眼眶溢出。浅浅的呜咽被一道高亢而短促的惊叫画上休止符,接着是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可尾音暧昧上挑,因而染上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妹刚把阳具压着插松软了的粉嫩xue口干了进去,一路送的畅通无阻,没想到哥的反应会那么大,但是哥又不喊疼,那就是爽的喽?反正床上的逻辑就是那么简单粗暴。 退出一些,再狠狠压入,妹慢慢的用手中的假阳具磨,怕太剧烈的哥受不了,就给足了适应时间。体内的异物碾开了一路上的褶痕,留下一串酥酥麻麻的余韵,隐隐的胀痛从后xue传来,其中却还夹杂着些许诡异的快感。 舒服吗?妹问。 哥在这方面懵懵懂懂,不知道这样究竟算是难受还是舒服,但他总是喜欢找出一个标准答案来愉悦出题者,学校里时是如此,公司里依旧,如今这里也要这样。他小心翼翼的评价,舒服……很舒服。 妹看不下去,哥从小到大都要卑贱成这样,他把自己的灵魂遗忘在了不知何处,难道只有这样才能在这个世界体面的活吗。 可是如今的哥哥狼狈而落魄,过于抹去的色彩让他在人间不着痕迹,这样真的体面吗,哥哥。 其实爽没爽到在她眼里一看便知,哥哥不许说谎。她轻飘飘戳穿了哥的谎言后决心给哥长个教训。 妹上人无数,知道怎样的频率,怎样的深浅最能带来令人眩晕般的快感,她用手握住假阳具模仿真实的后入速度,桶弄着哥润湿的肠道,一层层深入,一点点破开哥的淡然,因为心里带着点被哥轻视的恨,手下有几分不近人情的发狠。 哥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自远处传来,伴随着每一次深入他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这种几近真实性交的插入体验加上震动棒本身的震颤叫他终于失态,一时间脑袋空然,只有身下的嗡鸣不绝于耳,直攀着骨髓把一种赤裸裸欢愉传达给大脑。 身体直白的将欢愉展现出来,妹欣赏的看自己的哥粉嫩的唇半启,从里面溢出潮水似不绝的娇媚喘音,完全忘乎所以,哥下巴下意识高抬着,一滴薄汗摹过他漂亮的颈部,只留下一道反光的水痕。 扯下蒙住眼的黑布,哥浅色的眼里瞳孔扩散失神,露出一种痴痴迷迷的神态。妹越看越觉得漂亮,越看越觉得喜欢,忍不住俯下身咬住哥半开的唇亲吻。 只可惜即便被快感浪潮席卷,哥的前面依旧立不起来,物件兴致缺缺下耷,但此刻在妹眼里没有比这点更可怜可爱的了。 我真得给你找个男人,妹捧着哥失神的脸担保,没有人能把持住的。 哥在混沌里乖顺的点头,尽管迷茫的眼告知妹他压根没听见说了什么。 天底下找不出比面前的哥更可爱的男人,妹想着,早把把惹人伤心的前情人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