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賽菲爾的視角——試探與遊戲

    「預見未來的人，總是喜歡享受現在的變化。」

    賽菲爾?克雷蒙特，年紀輕輕便擔任皇家魔法師的男人，一向不喜歡無趣的事物。

    天才，怪物，天生的魔法掌控者……這些稱號他早已聽膩了。這個世界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場可以推演的遊戲，每個人按照自己的劇本行動，幾乎沒有什麼意外。

    他習慣掌控，習慣預測，習慣利用規則來讓一切按照自己期待的方向運行。

    然而，艾蕾諾雅?溫斯洛卻是個異數。

    她的存在，從一開始就讓他感到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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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公爵親自請託他指導艾蕾諾雅時，他本來是隨意應付的。

    「我女兒的魔法最近出了些狀況，希望您能私下協助她。」公爵如此說道。

    賽菲爾本不打算接受，但當他稍微用星辰魔法感知艾蕾諾雅的狀態時，他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波動——

    她的靈魂與身體間的契合度極低，甚至可以說是完全脫節的狀態。

    這種情況極為罕見，通常只會發生在靈魂遭受重創或是被強行剝離的個體身上。

    她，究竟發生了什麼？

    懷著這樣的興趣，他決定親自「指導」這位傳聞中的惡役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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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正式的課堂上，他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直接要求她展現黑暗魔法。

    她的眼神閃過一瞬的遲疑，然後，伸出手召喚——

    一隻搖搖晃晃、看起來病懨懨的蝙蝠。

    安靜。

    他確信，這是他近期以來看過最有趣的畫面。

    「……嗯，這確實是黑暗魔法的某種表現方式。」賽菲爾歪著頭，嘴角勾起一抹笑。

    艾蕾諾雅的臉色僵硬，似乎想要反駁什麼，最後只是哼了一聲，甩手讓那隻可憐的蝙蝠自行消散。

    「我對表演魔法沒興趣，」她冷冷地說。

    賽菲爾沒有多說，只是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她的靈魂波動很不穩定，她的情緒也不符合傳聞中的惡役形象。

    這更加確定了一點——她與過去的艾蕾諾雅，完全不同。

    這種「不同」，讓他開始對這場遊戲真正產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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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課後，賽菲爾以公爵的請託為由，將她叫到自己的私人休息室。

    「既然公爵大人這麼關心妳，那麼我自然要好好『負責』。」

    艾蕾諾雅顯然很不情願，但最終還是答應了。

    休息室內，他觀察著她的魔力運行方式，確認她對黑暗魔法的掌控幾乎喪失。

    「真可惜呢，明明是曾經的天才，現在卻連隨便一個貴族學生都比不上。」

    「你要教就教，不要廢話。」

    他笑了，忽然伸手扶住她的腰，在她驚訝地瞪大眼睛時，低聲道：

    「妳的魔力不穩，這樣下去可不行啊……要不要試試用更貼近本能的方式來控制呢？」

    艾蕾諾雅的臉頰瞬間泛紅，一把推開他。

    「你到底是在教學還是在調戲？！」

    「兩者並不衝突啊，畢竟教學也是一種互動。」

    他看著她炸毛的樣子，愉悅地笑了。

    她的反應，真是可愛。

    比起過去無趣的她，現在的艾蕾諾雅實在是……太值得「調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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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他靠在休息室的椅子上，閉上眼，回憶著今天的互動。

    這場遊戲才剛開始，而他已經對這名少女的變化愈發著迷。

    她的靈魂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的行動背後，又藏著什麼樣的故事？

    「艾蕾諾雅?溫斯洛……」

    他低聲呢喃著這個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意。

    「這場遊戲，妳能撐到什麼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