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做外交官的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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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晟的眼神猛地一沉,舔了舔虎牙,“漂亮个屁。” 他嗤笑了一声,语气有点冲,舌尖抵着后槽牙,眼神阴郁地盯着那边的球场,指尖无意识地在裤腿上敲了两下。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那天晚上才吻了他,是她先主动的,甚至舔了他的唇线。 可当他吻回去时,她却又推开他,慌慌张张地跑掉了。 然后这几天,就这么干脆利落地无视他?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像是他们根本不认识? cao,她到底是疯了,还是在玩他? 尉迟晟越想越烦躁,指尖捏了捏眉心,忽然站起身。 兄弟们一愣,有人问:“诶,尉迟,你去哪儿?” 尉迟晟舔了舔虎牙,语气不耐烦地甩了一句:“老子去打个球。” 然后,迈开长腿,直接朝排球场走去。 他才刚走到球场边,还没来得及开口,尹鲸川就直接撞了上来。 她跳跃着去接一个球,步伐太快,完全没注意到他已经站在这里,直直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她的身体很轻,撞上来的力道不算大,可还是让他脚步微微一顿,下意识地伸手扶了一下她的腰。 然后,她的反应比他更快—— 尹鲸川猛地后退一步,眼神里透着一瞬间的慌乱,立刻开口:“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声音急急的,透着点受惊般的紧张,像是在担心自己是不是不小心冒犯到了他。 “尉迟同学,你没事吧?” 她抬起头,眼神清澈,眉眼间是恰到好处的担忧,语气温温柔柔的,像是她对任何一个普通同学一样的关心。 “有没有撞到哪里?要不要去医务室?” 她低头看了看他,眼里带着认真,似乎真的在仔细观察他是不是受伤了。 ——cao。 尉迟晟的后槽牙狠狠一咬,舌尖抵着牙根,心里的烦躁瞬间被逼到了极点。 她到底在演什么? 她撞到他了,第一反应不是像以前那样撩他、拿他开玩笑,而是直接摆出这副规规矩矩的乖学生模样,装得一脸纯良。 她在他怀里都不知道待了多少次了,甚至比这更亲密的事情都不知道做过多少回,可现在,她却能装得跟他是陌生人一样? 她不看他,不主动跟他说话,他自己找上门来了,她还能用这副人畜无害的语气跟他客客气气地对话? ——她在逼他疯是不是? 尉迟晟的眼神一点点阴沉下去,拳头在裤兜里攥紧了一瞬,唇角冷冷地勾起一点弧度。 他低下头,慢悠悠地看着她,嗓音低沉:“尹鲸川,你跟我装什么呢?” 他刻意把嗓音压得很低,语气里透着点意味不明的冷意,连带着他周身的气场都沉了下来。 “老子站在这儿,你是看不见,还是故意撞过来的?” 他看着她,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语气随意又带着点讽意:“你他妈在球场上能跳能跑,结果撞到老子身上了,就成弱不禁风的乖学生了?” 他说完,低低地笑了一声,笑意却没半点温度,眼神危险地半眯着。 “有没有撞到哪里?” 他学着她的语气,懒洋洋地拖长尾音,然后忽然抬起手,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尹鲸川,你再说一遍?” ——她要是真把他当陌生人,那他倒要看看,她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尹鲸川立刻全身僵硬,声音都有些结巴,像是受到了惊吓:“尉、尉迟同学…” 她的眼神迅速地扫了一圈,像是在看周围有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然后,周围的人果然看到了。 她表现得像是被他逼到了墙角的小白兔,那一副楚楚可怜又小心翼翼的模样,瞬间把球场上的注意力全都引了过来。 “川川不就是不小心撞到你了吗,人家都道歉了。” “还校霸呢,心眼真小。” “看着人高马大的,那么一撞也不会有问题吧?” 一时间,球场上的舆论全都站在了她这边。 ——cao。 她又来了。 尉迟晟舌尖抵着后槽牙,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一点点阴沉下来。 她他妈又来了。 她在他面前可以翻来覆去地玩他,可以在床上一次次撩拨他,可以在送他回家的时候吻他舔他,甚至在昨晚差点彻底被他吻住…… 可现在,她又装起了这副无害的样子。 他只是捏了她的下巴,她就能立刻露出“害怕”的样子,还故意看了一圈四周。 ——她在暗示什么? 她他妈的就是在暗示——“大家快看啊,尉迟晟在欺负我。” 然后,正义感爆棚的同学们立刻站出来指责他,直接把他钉成了“恶人”。 cao,她真的会玩。 尉迟晟低笑了一声,舌尖抵着后槽牙,笑意冷得像是快要压不住的火。 “呵。” 他松开手,微微偏头,眼神半眯着,语气散漫地拖长:“尹鲸川,装得可以啊。” 他抬了抬下巴,瞥了一眼周围那些义愤填膺的同学们,嘴角带着点痞痞的不屑,“你们牛逼,行,老子不计较。” 说完,他直接转身,长腿一迈,大步离开球场,走得干脆利落。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的火到底压得多狠。 ——她今天是故意的,对吧? 故意无视他,故意让他来找她,故意撞到他,故意装得怕他,故意引起周围人的围观,让他变成唯一的“坏人”。 她能在人前做到滴水不漏,能一次次掌控局面,能让所有人都站在她这边,可她真的以为这样就能彻底摆脱他? 他舔了舔虎牙,手指骨节“咔咔”一捏,眯着眼,嘴角微微勾起一点狠劲的弧度。 ——尹鲸川,你是不是玩得有点过了? 尹鲸川叹了口气,放下排球去追他。他腿长,步子大,她只能小跑着跟在他身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别生气,我、我没撞伤你哪里吧?” “对不起…你别生气了…” 尉迟晟气的额角青筋直跳,她他妈的还追上来了。 他本来以为她会顺势让这场闹剧结束,继续在人前扮演那个滴水不漏的温柔好学生,把他晾在一边,等到夜里再来用那些招数折磨他。 可她竟然……追上来了? 她放下排球,小跑着跟在他身边,步子急促,语气带着点软软的焦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的语调一如既往的温和,不管她说什么,声音总是轻轻的、甜甜的,像是一层化不开的糖浆,包裹着最让人无法发火的语气。 她抬头看他,眼里满是认真和歉意,像是真的在担心他是不是受伤了,像是真的在哄他。 ——cao。 尉迟晟的指尖狠狠一收,眼神阴沉得像是压了一片风暴,胸腔里的烦躁已经快要炸开了。 她他妈的又在避重就轻。 他生气是因为被撞的吗? 他妈的,她撞到他的时候,他连疼都没感觉到,就感觉她那一套玩得他头皮发麻。 结果她现在追上来,低着头,语气温柔,认真道歉,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努力在哄他不要生气。 她永远只谈对她有利的问题,永远避开真正的矛盾点。 外交官的好苗子啊。 他脚步猛地一顿,直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校道旁边的角落一拽,把她抵在了一棵树干前。 “尹鲸川,你他妈就不能有一次,把话说得痛快点?” 他低着头,死死地盯着她,舌尖在腔内抵了一下,眼神阴沉得吓人,像是快被她逼疯了。 “你装怕我、装柔弱、装可怜,把全校人都骗得团团转,现在还跑来跟老子说‘对不起,你别生气’?” 他嗤笑了一声,手指收紧了一点,低低地笑着:“……你他妈到底在装什么?” “还是说,你真的以为老子会吃你这一套?” 他盯着她,咬着牙,眼神压得极低:“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那你他妈倒是说点有诚意的。” “比如……承认你今天就是故意的?” 尹鲸川慌忙摇头,眼神清澈得一塌糊涂,语气急急的,带着一点无辜:“我不是故意要撞你的!我是真的没看到。” 然后,她偏过脸,语气里带着一点理直气壮的认真:“撞到了别人,怎么可能不道歉?更何况我明白自己的跳跃力度,那个冲击力度并不小,你或许人高马大,没感觉到,但换个矮点瘦点的,就得被我给撞飞了…” 她咽了口口水,眼神诚恳,目光坦荡得像是根本没有一点心虚的成分:“我总不可能只给瘦的矮的道歉,高的壮的就活该默认人家倒霉吧?” ——高手!滴水不漏! 尉迟晟狠狠地眯了眯眼,手指在她手腕上捏了一下,眼底的情绪已经彻底冷了下来。 她又在转移重点,又在把自己放在最正确、最无懈可击的位置上。 她知道他在质问的根本就不是撞人的问题,可她还是能用最合乎情理的方式,把所有矛盾巧妙地避过去,让他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她能在人前塑造温柔乖巧的形象,能在人群里让所有人都站在她这边,她甚至连面对他的逼问,都能用“公平原则”把话说得滴水不漏,让他哑口无言。 ——cao,她真的能装! 尉迟晟的拳头在裤兜里攥紧,喉结狠狠滚了一下,舌尖抵着后槽牙,眼神危险地半眯着:“……尹鲸川,你就他妈不会认个错?” 她抬眼看着他,眼底透着一点无辜的疑惑:“我为什么要认错?我撞到你,本来就该道歉啊。” ——她甚至能用最理直气壮的语气,把他给绕进去了! 尉迟晟的后槽牙几乎快要咬碎,低低地笑了一声,笑意冷得透骨,眯着眼,语气压得极低:“……可以啊,尹鲸川。” “你牛逼。” 他松开她的手腕,舌尖顶了一下腔内,懒洋洋地甩了甩手指,嘴角带着点痞痞的不屑:“行吧,反正老子也不是矮的瘦的,撞了就撞了,活该倒霉呗。” 他抬脚往后退了一步,睨了她一眼,嗓音散漫地拖长:“道歉也道了,你尹大小姐现在可以走了吧?” 他说完,扭头就走,懒得再听她把废话编得多滴水不漏。 可他走了两步,心里却比刚才还堵得慌,胸腔里的火气非但没消,反而越烧越旺。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一次,说点真话? 放学后,尉迟晟走出校门,却见尹鲸川在校外不远处等他。 她穿着校服,站在街灯下,长发微微被风吹起,整个人安静地立在那里,像是在等他,又像是无意间在这里停留。 尉迟晟的脚步顿住,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后槽牙狠狠一咬。 他原本烦躁得不行,今天被尹鲸川摆了一道,她一边在人前装无辜,一边滴水不漏地避开所有关键点,把他绕得头皮发麻,弄得他一肚子火没地方撒。 结果这会儿放学,他刚迈出校门,就看到她站在不远处等他。 ——cao,她又想干什么? 尉迟晟舔了舔虎牙,手指在裤兜里摩挲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危险了几分。 知道,她不可能是“无意间”站在这儿的。 她一向喜欢掌控节奏,从不会有任何“无意”。 可她这次连表情都没做得太刻意,只是静静地站着,双手抱着书包,目光缓缓地落在他身上。 灯光落在她的眼里,晕出一层淡淡的光晕,像是冬日夜里的星光,又像是沉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也没有一点故意的情绪。 ——这次,她是真的在等他? 尉迟晟舔了舔虎牙,舌尖在腔内顶了一下,心里那股莫名的燥火越烧越旺,指尖在裤兜里收紧了一下。 他冷笑了一声,嗓音低哑又透着点咬牙切齿的烦躁:“……尹鲸川,这次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他的语气不耐烦得要命。 今天一天,她都在玩他。 在球场上她可以笑得那么开心,像根本不认识他一样。撞到他之后,她可以装得温温柔柔,理直气壮地避开所有问题。 他找她对峙,她能滴水不漏地把所有责任都推得干干净净,甚至还能站在最正确的立场上,让他说不出一个“不是”。 她他妈的太会装了。 她让所有人都站在她那边,把他逼到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可现在,她又在这儿等他? 他盯着她,目光阴沉,指尖摩挲了一下裤兜里的烟盒,强压着心底那股莫名的烦躁感,嗓音懒洋洋地带着点冷意:“……说话啊,尹鲸川。” “你在这儿杵着,是要给老子表演站桩吗?” 他等着她说话,等着她再来玩什么新的把戏。 可这次,她依旧没急着开口。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目光平稳,唇角弧度微微柔下来了一点,然后,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她叹气? 她他妈的这是什么意思? 尉迟晟眯起眼,眉头狠狠皱紧,心底那股烦躁像是被她这一口气给彻底点燃了。 尹鲸川低下脸,嘴巴微微嘟起,眼睫轻颤,声音软得不像话:“阿晟,你好像…真的很讨厌我是吗?” 她的语气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忐忑,甚至有些疲惫,像是藏了许久的委屈终于问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