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着比妓子还要下贱的yin屄的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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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薰师兄,澄如首座让我提醒你们回去做日课。你们没到证道院点卯该有一旬了,首座说,便是入选为僧兵也万不可忘弃修行。” 赤裸着上身的武僧将点白棍拄地,颇为苦恼地面对这位较自己单薄许多的师弟,却因作贼心虚,气势上平白弱了几分。 “我还以为参加僧兵训练就不用做寺里的日课了……”道薰用定国校服的围巾擦了擦面上汗水,讪讪应道。 果见这令人生畏的师弟冷淡瞥来一眼:“凡持戒尽功皆从点滴起,这是修行的一部分。” 道薰心说,就是不想做这点滴,我才来借机练武的啊! 拜入少林门墙的习武者多对僧人枯燥的日常颇难适应,哪怕已经升入达摩院尽得少林真传,也还是要将一天中的半数时间挥霍在意义不明的早课日课晚课上,有时练武半晌到了伙房连斋饭都没有,还要饿着肚子跑去山下自己化缘。 许多对念经学法本就不耐烦的武僧自觉受尽折磨,是以这次神策一到少林征僧兵,武僧们报名踊跃非常。 道薰本以为入营训练就能逃过一劫,不想还是没逃出证道院首座的手掌心,还叫了这么个“模范和尚”当众来催,给神策士兵看到怕是要被笑话好些天。 果不其然,对峙的两名僧人间插进一声嗤笑。 “我还道是什么修行,少林的修行不就是那些个种菜挑水的粗活,连寻常农夫也能做,倘若日日这样也算修行,怎么不见哪个农夫成佛给人看看?僧兵已入神策便该由神策全权统辖,若耽误军国大事,你们少林担得起责任吗!” “燕校尉,”那名身材秀逸,眉眼格外柔美的僧人望了一眼,认出插话的神策军人身份,纠正道,“少林的日课也有晨钟暮鼓、诵经唱咒,寻常僧人该做的,师兄们一个都逃不了的。” 道薰心上挨了重重的一棍,却还得居中调停。 “是这样,是这样没错……澄如首座的督查不可轻忽,兄弟们旷了这么久说不过去,要不以后就改一下训练时间,把日课的功夫给腾出来,我们做完再来集合?” 燕神泪阴鸷的目光在武僧脸上停留片刻,很快转移到那名“奉澄如首座之命”将好事搅黄的僧人身上。 那身形,一看便知少林罗汉功尚未到家。 但小和尚长得令人过目不忘,像那群cao蛋的文人墨客一样有一张女人似的脸,眉清目秀,和少林在江湖上给人的印象大相径庭,倒像是什么长安洛阳寺庙里跑出来的厉害僧人。 凡是厉害的僧人和婊子,都有一副能骗人的皮相。 “这位小师父我还从未在山上见过。”燕神泪盯着心不在焉的少年僧人,皮笑rou不笑道。 道薰连忙介绍:“道烦师弟在证道院修行,他不爱走习武场,神策征兵时也应该没有报名。” 道烦掀起眼皮:“便是我想不开报了,方丈也不会放我去。” 此遭神策突然上门征召僧兵,却以军机要务保密为由,未对少林说明征兵去向,少林也只敢放在达摩院修行过的功力精深的弟子入军历练。道烦这种连一套罗汉棍法都没练完的,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何况他对习武已是避之不及,遑论参军厮杀此等毁戒大事。 “哦?这么说来,我神策军招的明明是达摩院高僧,和证道院的小师父没关系吧?” 燕神泪有些不以为意,少林虽在唐廷备受推崇,却也只是以武学闻名朝野,佛法一道已有多年不曾听闻出过什么达官贵人喜欢的高僧,证道院于外界根本无甚名气。 现在上至少林方丈,下至少林武学至高的达摩院,也要听从神策军调令,一个证道院的小和尚,还真不值得被燕校尉放进眼里。 “还是有关系的……澄如首座管着全寺上下的日常修行,他老人家放话了,我们做和尚的总不能忘了本不是?燕校尉,要不这趟我先回去跟首座协调一下时间,尽量不耽搁咱们的训练?” 道薰立刻跳出来打圆场,他那带话的好师弟倒像没脾性似的一声不吭,眼皮都没抬,仿佛燕神泪话里夹枪带棒针对的不是自己。 不……比起没脾性,更像是目中无人,根本懒得多说一句。 燕神泪这才开始正眼打量这个证道院中的道字辈小和尚,少年身量未成,眉眼不见几分硬朗英逸,反而阴柔得有些缱绻,若在外头见到,说是一身青灰的女尼也说得过去。 单衫下的身材单薄,不似这群光着膀子的武僧一般肌rou虬结,宛如罗汉块垒金身。 腰肢应当是细的,没练过,不会发力,反倒本该薄而不显的胸脯,竟也隆起少女般的一个小弧,透过布料连乳尖的形状都能依稀看清。 燕神泪心中暗笑这长得像小婊子似的和尚身材竟真有些像小女孩,少林习武场风气一向粗野,他都不敢想这么个“小女孩”跟师兄弟们一起打着赤膊练武时,会是怎样一副好笑的情景了。 一旦接受眼前的少年僧人就如外面小女孩一般不知深浅,燕神泪立刻觉得可以理解了。 那些眼高于顶的文人也可以被想成这样。不知天高地厚时,人总是格外任性的。真到刀兵加身,又有哪个书生不是立马变了一副面相,涕泗横流地求饶? 道薰是一心听澄如老和尚的话,燕神泪不欲在此时与之交恶,便没再多加阻拦,摆摆手放他们离开军营。 道薰顺着他莫名其妙的目光,也跟着打量了师弟许久,没看出什么门道,连心头也生出一股燥意。 此刻见两边谈妥,他长舒一口气,忙拉着师弟远离军营,生怕道烦回味过来后同燕校尉再顶上两句。 只是莫名其妙的,刚刚看到的影像一再浮现在道薰心头。 他同道烦不怎么熟悉,也只是在日课上打过交道的程度,私下里几乎没什么交集。 平日知道有这么个人,能将名字同脸对上便罢,从未像今日一般随着燕神泪的目光从头到脚细细打量过。这一看,他竟觉得道烦师弟……似乎与平日有些不大一样? 是哪里不同?那双眼的形状格外狭长柔美,今日眼尾似乎有些粉润的色泽,教道烦多出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还有那身衣服,太软,太薄,几乎是贴着皮肤垂缀下来,隐隐勾勒出胸口的弧度,道薰平日里没少和师兄弟裸着上身打闹,却从未如今日这般隔着层布料看师弟还能看出几分旖旎,cao!从那个奶子的弧度顶端的布料上顶起的一小粒,是不是奶尖的形状? 道薰没少看过男人的奶子,以前没出事偏偏今天出事的,只能说明这和他平时看的淌着汗的肌块不一样,这简直就是……女人的奶子嘛! 他心里一打鼓,惊雷似的,激得道薰下意识攥住师弟手腕,把人拉停。 道烦好看的睫毛颤了颤,也不质疑,而是安安静静停在原地,神情紧绷着,道薰这才发现少年僧人的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发抖。 他有些不明所以。 目光又顺着脖子将人从头到脚都打量过一遍,眼神恋恋不舍地从衣服下那对此时形状分外yin荡的少女般的乳团上移开时,稍一向下,掠过小腹,道薰不禁呼吸一滞。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片青灰禅衣底里若隐若现的水渍是什么?夹在师弟的两股间,再往上去一点便是私密部位……尿水? 道薰有些好笑地抛开了师弟憋不住当众失禁这个颇为荒唐的猜想,毕竟一路上他都没闻到尿液的腥臊气息。 但若不是尿水,能从屁股下涌出的又是什么? 在大脑想出那个答案前,道薰的手已经先一步行动,直愣愣朝道烦下身的那片水渍探去。 “师兄!你在做什——啊……” 道烦根本没料到身边人突然的冒犯之举,猝不及防被人摸到裆下,粗砺的大手将他的整个yinjing都包在掌心,隔着层濡湿的布料,教人腰肢不住发软。 这一泄力,便教他身子稍沉,不由自主朝那掌中一坐,然后就碰到了…… “啊啊啊、那里,不行!” 明明还是青涩少年的形容,僧人面若好女的容颜却在被擦过女阴rou珠的一瞬间迸发出无比靡艳的色彩,那双素日沉静如水的双眼微微泛白,柔软唇瓣轻启,连舌尖都在打颤,竟是一副少林寺中从未见过的痴态。 道薰心下发痒,忍不住动了动陷进湿哒哒的软rou里的指尖,那处方才喷过一次水的sao地竟又挤出一团水液来,温热化开在他平日握遍罗汉棍、习龙爪手的掌心。 “唔……师、师兄?” 把柔腻花心隔着轻薄布料尽数摊开在道薰掌间的少年,又下意识呜咽了两声,像是高潮后神智不清一般反问师兄,仿佛还没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多么惊世骇俗之事。 走在路上莫名其妙就湿了裤子,再被人轻轻触碰一下女蒂,便瘫在人家手里翻着白眼高潮出来,在道薰想象中,哪怕是山下最yin贱的婊子也不至于如此。 若非那片湿热抽搐的软rou还黏在掌心不断吐着汁水,道薰绝不敢相信方才发生的一切皆为真实,而非天魔幻影。 所以这真是道烦师弟? 那个秀丽文静,镇日窝在藏经阁里只知道念书,却还是被方丈和澄如首座特意关照,赞他“玉质空心,无行无垢”的那个好好和尚? 少年淌满水痕的双腿不住打着颤,摇晃几下后已经彻底软倒,险些将全身重量压在师兄遒劲有力的臂膀上,彻底坐在那几乎要隔着薄衣插进xue口的大手上。 道薰连忙用另一手拢了一下,扶住道烦的腰身,将他半环在怀中。隔着轻柔布料,似乎有什么极软的东西贴在他腹上,道薰脑中极乱,却拨云见日般立刻认出来,是那对藏在禅衣下的如少女圆乳般的sao奶子。如今贴在他下意识紧绷的腹肌间,触感轻柔绵软,果真是极sao的。 重心稍有转移,道烦又一次坐到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底下肥嘟嘟的rou唇一开一合,竟忍不住用湿滑腿心夹紧陷在自己盆底的手掌,呜咽着又从屄缝里挤出一汪yin水来。 “道烦师弟、你这是……”道薰已经开始口干舌燥。 他在少林用了多年修到达摩院,尽管对戒律守得不情不愿,颇有微词,但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多年适应下来便也习惯忍了。 他甚至想象过下山的情景,若是以后到神策军内作为僧兵,被那群军痞调笑,拉来几个媚眼如丝的军妓要同和尚们共享,他是从还不从;若下山遇到什么热情似火的姑娘要以身相许,或者被天欲宫的女魔头看上邀请共度春宵,又该如何一本正经地端着副大师姿态拒绝…… 但现在正在他掌心磨屄磨到喷水的人不是什么山下妓子,也不是天欲宫妖女,而是那个向来以守戒清修著称的……师弟! 一个有着比妓子还要下贱的yin屄的师弟,对着他这个不熟悉的师兄都忍不住湿了裤子,要摇着坐上来骑一骑,随便蹭一下男人的手都能高潮。这太荒谬了,道薰想,去他妈的师弟,什么好和尚,什么玉质无垢,这简直是一个混进少林男人堆里被精气熏一下就原形毕露的下贱婊子! 他没有忘记燕神泪先前打量道烦时玩味的目光,道薰忍不住回忆,难道那时道烦就忍不住湿了,在燕校尉面前露出yin态才引人发觉的吗,但一时头脑空空,什么画面也想不出,惟有那团像刚点好的温热豆腐般嫩生生裹在手上的滑腻触感是真实的。 裹住少年那根不知为何还保留着绵软姿态的阳根与整朵幼秀花xue的手忍不住一攥,隔着滴水的软布,将阳rou也好,阴rou也好,水汪汪一把握了个实。 这一挤又几乎将道烦的神魂挤到九霄云外,年轻的僧人想要挣动,但整个腰肢都被箍在师兄臂间,达摩院武僧的臂膀像那些他从不愿触碰的铜人般坚硬无情,使他用尽浑身力气,也不过晃着屁股在深陷到屄rou里的手上扭动了两下。 凸起的嫣红rou蒂狠狠蹭过指节,道薰抚下臂间这点微不足道的幼兽般的挣扎,再低头时,却见道烦两瓣张开的唇窍连舌头都包不住,母狗似的耷出一截软舌,垂下一道长长的银丝,那张潮红靡艳的面庞已有些痴了。 “sao货……”道薰终于忍不住了,熟习龙爪功的大掌用上三分力气,毫不留情地抓弄着掌间两团柔腻yinrou,将那披了僧衣到少林装模作样的发情母狗揉得惊泣连连,“忍了这么久才挺着屄蹭上来,你也等急了吧,好师弟。你不会是看少林有这么多根jiba,才吐着凑过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