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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这小姑娘。 这么一决定,他自然转身就走,撂下焦点中心的一对“啥”男女和一大帮子看热闹的群众演员。 这一转身,小姑娘倒急了:“喂,你怎么走了?我爹爹知道你见死不救,他会唠叨死你的!” 刑晏脚下一个趔趄:“你……你姓曹?” 曹耽骄傲地一仰脖子:“我叫曹耽,耽美的耽……呃,你不懂……我爹爹可是很疼我的!” 刑晏还保持着背对她的姿势。真他爹爹cao蛋的“见义勇为”! 他整理好情绪,转身,面带微笑:“这位翩翩君子,咱们借一步说话。” 那男子很自觉地明白刑晏是对他说的,为难地看了看还抓在自己手中曹耽的手臂。 “哈哈,这个小……曹耽,她是不会跑的啦你放心,看,这么多人帮你一起抓她呢!” 男子环顾四周,确实好多人围着。他这才松开了手,跟着刑晏走到小角落。 “你说快点,或许我赶时间。” 刑晏脸上堆满笑:“我们打个商量呗。你也看见了这个曹耽她是今天抓住我要我救她了。要是我不答应,咱们得三个人在这大马路上耗着你看是不!” 男子看着刑晏叽里呱啦地说着,微皱眉头转身欲走。 刑晏一把拉住:“诶你听我说完。我先假装救下她,把她送回家然后离开。你偷偷跟着,趁她还没进门,再把她抓住。就算抓不住,你也知道她家在哪儿了是不?”说着很敬业地露出猥琐一笑,顺带手背一拍男子胸口。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或许你是对的。” 刑晏全身一抖:这人咋老拿不定主意的样子呢,太怂!但表面却依旧嬉皮笑脸:“兄弟听我的没错!” 于是当他俩再回到人群中心的时候,爆发了一场空前绝后的两人对战。双方花拳绣腿耍了近一炷香时间,却自始自终掌没碰上腿没踢上,连个衣袖都没擦到。 终于,那男子往后跳出一步,拱手道:“这位公子武功高强,我甘拜下风。日后等我练成了绝世神功,我再找你一决高下!”说罢飞身消失在天际。 刑晏心叹:孺子可教也!这才拍拍手,转身对曹耽说:“行了,我救下你了。好人做到底,我送你回去吧。” 曹耽对着那男子身影消失的方向沉思着。 哎!不挺你情我愿的嘛,别扭啥呢! 看热闹的人也散了,刑晏带着曹耽拐过一个街角,突然一拍脑门:“完了,鹤弟还在面摊里头。别让他等我等得面瘫了。”说着又牵着曹耽的手风风火火往回走。 再回到面摊,发现里头客人也少了不少,原先自己坐的位子现在也空了。跑去问掌柜的,得到贺韫已经和他的面瘫跟班走了的消息。 刑晏耸耸肩,自言自语:“面瘫错对象了……他应该不会迷路的吧。” 一边不声不响的曹耽清脆的声音又突然想起,吓了刑晏一跳:“这么着急,你外头养的人?” 刑晏眉毛抽动:“小孩子别瞎说。这只是普通朋友!” 曹耽歪着头想了半天,阴森森地凑到他耳朵上,压低了声音:“殷帮主满足不了你?” 刑晏眼睛也开始抽了:“你这些东西哪里听来的?” 曹耽却没回答他的话,而是长长叹了口气:“其实吧,我觉得,你还是跟帮主比较般配。你们两个都挺贱的。这个还会迷路的,一定是个天然小正太,被你这种饿狼骗了!” 温鹤?正太?如果刑晏把这几个字说出口,一定是媲美男高音的声调。但他表露出来的只是五官同时往八个方向抽动了。这个走在时代前沿的小姑娘,真的是曹三添那种人教出来的吗? 这边贺韫离开了面摊,却是悄悄追着那男子的身影去了。 男子似乎也知道身后跟着的人,却没改变飞跃的速度,依旧不紧不慢地几个房顶上一跳,落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巷子。 “霍胥崴。”贺韫也站在了巷子里,叫住了这人。 “你或许认错人了。”男子也不恼路被堵住,站在贺韫的对面说道。 贺韫笑着摇扇:“你话里面太多‘或许’了。” 深秋的一阵寒风,吹起满地的落叶。正午的太阳此时也失去了夏日的热烈,在残叶的帘幕后显得有些不真切。 男子发丝飞舞,在空中画出流畅的线条。他的侧脸顿时渗透出一股沧桑。他正了正身子:“既然或许是歪的,那便也有可能是正的。” 贺韫眼中精光一闪:“霍胥震?你不是暗尊吗,怎么现在能出来了?” 霍胥震转身,留给贺韫一个单薄的背影:“答应你的是我哥,与我无关。” 贺韫“扑哧”一声笑出来:“什么时候,达盖帮可以任帮众如此为所欲为了?” 霍胥震的身形一顿。 “要我说,儿女情长实在是不该花的功夫。”话锋一转,“让你哥继续该注意的注意着。下月十五,少林要开个会,咱们也露个脸吧。” 霍胥震没出声,贺韫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唰”的一下再次打开扇子在脖子下走一步扇两下。转了个弯,宗律一脸严肃站在那儿。 “走。” 宗律很想说让他再歇会儿,因为刚刚背着他主子追这位武功高强的男子实在很吃力。但是骨子里的忠诚让他把话咽回肚子里,二话不说地再次架起贺韫,用比来时慢了一半的速度跳上屋顶往回飞。 忽略曹耽的胡言乱语,两人相处还是很愉快的。因此当刑晏把曹耽送到家门口时,曹耽还颇有些依依不舍的意味。 “小男宠,你下次记得来找我玩啊!我爹爹很热情的,他会跟你一直讲一直讲。” 刑晏龇牙一笑:“呵呵。小姑娘再见。” “回去记得跟殷帮主和好呀!”曹耽在他背后又吼了一句,话音没落全,调子一变,“二娘。” 刑晏脚下一个没踩稳。 回过头,只见一位盘着发髻的夫人由一丫鬟搀着,站在门口面对着曹耽,但怎么看怎么像是盯着自己。 她花绣多了,眼神不好。刑晏心里这么解释着,也知道了刚那句“娘”不是叫自己,就准备走。 脚再迈开,又被叫住。“刑公子,等等。” 刑晏听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