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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凤的眼力一向很毒。昨天能一眼就认出北辰溪。那就是看北辰溪的身材的。而在看到那黑衣人时。他立刻就认出那是和北辰溪在一起叫做付凌轩的男子。突然在这遇到他。这让御凤不禁觉得有趣。不过在看到戴高被付凌轩一剑刺中大腿时。他终于是有些生气了。 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手下啊。他要是死了。对自己的游戏影响可不小。所以御凤一掌击退了顾天炎后。手下一扬。几把飞刀就迅速的朝付凌轩射去了。 看见戴高负伤跌倒在地。他面前的黑衣人也就是凌轩。正想着再给戴高一剑然后趁乱逃走时。却听到一异常的风声。他立刻转身。一剑利索的旋转。打落了那几把飞刀。 看向发出那几刀的御凤。付凌轩眉头微蹙。因为被御凤注意到而感到有些苦恼。自己最想避开的就是御凤。沒想到还是面对上了。 身后再次的传來几声异常的风声。付凌轩知道又有麻烦了。所以就立刻防范了起來。不过就在这时。他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抹熟悉的身影一条长袖从袖子中刷出。。长袖前段系着一个铃铛。把那几把朝付凌轩射去的暗箭都挡了下來。然后飞身到付凌轩身边。 “师兄你沒事吧。”那人來到付凌轩身边。紧张的询问道。 “我沒事。你怎么來了。”付凌轩蹙起了眉头。对这突然出现的人感到有些疑惑。而这人正是雪言。 “我执行任务刚回來。路过这里。发现这里乱成一片。就过來查看了。正好看到你了。就过來帮忙。”一身劲装的雪言同样蒙着面。头发简单的梳成了个高高的马尾。看起來少了点以往的温柔妩媚。多了点英气干练。 “这里的事我自己处理就行了。你快点离开。”付凌轩抬剑击落一把朝他们射來的箭。转身和雪言背对背的站着相互防卫。付凌轩对雪言说道。 “不行。要走一起走。”雪言不同意。 “别胡闹。这里的高手太多。你应付不來的。我完成了任务就立刻离开。不会有事的。”付凌轩说。 “你的任务是什么。”雪言愣了一下。询问道。打算帮付凌轩完成任务。然后再和付凌轩一起走。 对于雪言的话。付凌轩沒有回答。只是看向已经重新站起來恢复点体力的戴高。戴高此刻一脸的怒气。快速了点了自己身上的xue位。以防流血过多。 “你想杀我。”戴高看着付凌轩。冷着声道。付凌轩一到这里就对他一个人出手。专打他一个人。明显就是冲他來的。不清楚自己和付凌轩有什么过节。但是差点一条命就栽在他手里这让戴高很是生气。 付凌轩沒有回话。不过他身边的雪言却是大吃了一惊。付凌轩刚刚说他是來执行任务的。而戴高的话。明显就说明了付凌轩这次的目标是戴高。这让她很是吃惊。因为据她的了解。付凌轩的身手根本打不过戴高。付凌轩这样來刺杀戴高那根本就是送死。而他來这。任务是易风行安排的。之前还说直是小任务。却沒想到竟是要刺杀戴高。 雪言心里忍不住一颤。看着面对戴高这样的高手却依旧冷静的付凌轩。不禁有些心悸。 “你先走。我随后就到。”付凌轩再次对雪言道。雪言的身手在这根本帮不了什么忙。而且付凌轩也不想自己的真正的实力被雪言知道。这后面会引发一大串的麻烦。 “來了就留下吧。不用走了。”戴高看了雪言一眼。露出了个阴险的笑容。说了一句。话音刚落。旁边就窜出了一个黑衣人。身手敏捷的朝雪言刺去。付凌轩想反身帮忙。但是戴高身边的手下这时候都已经围过來了。快速的把他和雪言隔开了。围攻他一人。 付凌轩剑势凌厉。对那些人沒半点的手下留情。虽然他看起來很是冷静。但实际上却是因为雪言的出现而有些失了冷静了。因为他看到雪言根本就不是那黑衣人的对手。几招下來。就已经有些落下风了。 付凌轩蹙着眉头。短暂的思考后。就不再犹豫了。一手持剑。一手运气。两手齐发。瞬间打出了个出口。突围到雪言那去了。 一手拉过差点被那黑衣人砍中的雪言。把她护到身后。付凌轩单手对付那黑衣人。 黑衣人见他过來了。停了一下。发出了两声戏谑的笑声。然后就对付凌轩动手了。付凌轩不解这男子笑什么。专心应对。但当那男子靠近时。他就立刻反应过來这人是谁了。那就是早上青楼里和辰溪在一起的那个小倌。因为那人身上的香味他认的出來。 真沒想到这人的身手会这般的好。付凌轩小心应对着。不过由于身后还得护着雪言。所以他的行动很受限制。 而他身后的雪言几乎是看傻眼了。怎么也沒想到付凌轩有这样强大的实力。 之前围攻付凌轩的人都围过來了。付凌轩的眉头不禁蹙紧了。最终。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戴高和小知发现了雪言的身手根本抵挡不了他们。而且看付凌轩那样似乎很在乎雪言。所以他们就联手对付雪言了。使得付凌轩很是吃力。 戴高一掌击向已经乱了分寸了雪言。雪言惊呼了一声。连连后退。付凌轩一看。就立刻上前相助。运起内力。一掌对上了戴高。戴高抵挡不了这一掌。猛的退开了。但他却沒有因此而失望。反而看着付凌轩。露出了个得逞的笑容。付凌轩心下一紧。知道自己着道了。连忙想要退开。但已经來不及了。小知的剑已经朝他刺过來了。他根本就时间躲闪。而同时。他看到了几点冷光从高处朝雪言射了过去。是御凤动的手。 “喵”一声突兀的猫叫。在这夜里显得很是惊悚。易风行书房窗前的树上。有几只夜鸟被那猫叫惊起。不安的飞了出去。 书房里的易风行看着外面的动静。微微蹙沒。一不留神。手下的一根毛笔就这样被掐断了。 他的贴身侍卫随夜刚才汇报上來的事一直环绕在耳边。让他静不下心來。 丢掉了已经断了的毛笔。易风行一手撑着隐隐作痛的额头。闭目沉思。 ‘那位夫人刚才病倒了。秦医师说是思虑过度导致的。’刚才随风这样汇报着。 病倒了、思虑过度、 易风行咬咬牙。猛的站了起身。 “随风。”他大声喊道。 “主子。”一个黑衣男子立刻出现了。 “去帮他。”易风行下了决心后。低声说道。 “什么。主子您、”随风因为易风行的话一愣。随即就想反对。 “把他活着带回來。”易风行沒让随风把话说完。就大声说道。那紧蹙的眉头。显示易风行对自己做的决定也很是不甘。但对随风想说出口的话更是恼怒。 面对着这样的易风行。随风沉默了。这是他第一次对易风行的命令有所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