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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霞洛白玉般完美的胴体满布yin靡爱欲的白露,有几滴甚至射在他被蹂躏得红艳的rutou上,像冰封在冷霜中的红梅,还有一些在他线条匀称的肌rou起伏上:而墨东臣则是酣战方歇,以肌rou虯结的手臂撑起昂藏结实的体魄,好似不舍压得他不舒服那般。他干脆拿起自己的长裤替他擦拭,一边擦还一边不正经地在原霞洛身上偷偷烙下亲吻。 原霞洛没有阻止他,也没有再逃避地不看他。 这家伙,该是受女人欢迎的吧。山庄里各色美女何其多,艳丽清纯任他挑选……原霞洛不是不知道他浪荡却又温柔绝情的「好名声」!男人温柔又怎会绝情呢?墨东臣还真是完美的范例,疼女人,却不爱女人。 我把我的灵魂,我的心,跟我的生命全给你…… 别赶我走好吗? 原霞洛心头一颤,回过神来,欲迎上墨东臣又再次如深海般湛蓝的眼,好像由始至终都是这么面带微笑,只看着他一个人那般地凝望着他。 两头血气方刚、不知节制的兽,一下子又燃起爱火。 墨东臣是因为贪恋了十多年,心都痛了,又怎么会要够他? 原霞洛呢?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想是药性的关系?可为什么当墨东臣在吻上他时,他却是眉眼含笑,主动探出了舌尖缠住了他的? 也许是食髓知味,又也许是其他吧。 那荒yin又不应该存在的狂野交合,一直持续到天明。 原霞洛绝对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像这样,那么不知羞耻,那么yin乱地迫不及待把一个男人的分身含进嘴里。 墨东臣坐在浴池畔,大剌剌地冲着他张开了双腿,他的男性就像那日在腾润阁那样……不,一定更惊人许多。 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身体完全记得他能给他多么疯狂的快感和喜悦,在情火狂烧的当下便顾不得一切地取悦着他。 他一向高高在上惯了,没想到有一天会跪在一个男人腿间,这男人还是他的护卫。 而原霞洛两腿间的玉柱,同样也胀得难受,冲着墨东臣,一点也不害臊地扬起了。 他的嘴很难吞进他的全部,甚至也无法吞回自己的唾液,一下子就已经因为墨东臣的前端顶到喉咙深处而难受得都要冒出眼泪了。 原霞洛骄傲又不肯服输,他当然没那么脆弱,心里想一定要让这家伙栽在他手上一回。 他哪知道,墨东臣这辈子早被他捏在手心里了。 原霞洛的模样让墨东臣既痛苦,又狂喜。那种亢奋到极致,想要狠狠蹂躏,却又爱到极深,不舍他受到一点委屈,两种情感一点也不留情地在撕扯着他。 「殿下……」他的手伸进原霞洛柔软滑顺的发间。 原霞洛有些惊恐地发现,嘴里的东西又变得更大了。 他到底是什么怪物? 但能接纳他的自己,恐怕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吧?他们这么做是不对的,扭曲且变态至极…… 可这一刻,那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却反而让他闷烧的yuhuo越发的猛烈了。 禁忌一冲破了结界,就成了要毁灭世界的猛兽。 啊啊啊……他的殿下!他多想狠狠地玩弄他、蹂躏他,让他哭着求饶,哭着说,愿意当他一辈子的娈奴。多少个夜里,墨东臣总是被自己的欲望,煎熬得辗转反侧。 嘴里的男性颤动着,墨东臣想推开他,已经来不及了。原霞洛记得墨东臣总是将他的热液尽数吞下,于是他也直觉地吸了一口,但墨东臣推开他,那来不及被他吞下的就全身在他完美的脸上和胸前。 平日爱干净的原霞洛可没来得及发火,他将墨东臣的体液吞下的同时,好看的眉都纠结在一起了。 那味道……真的不好…… 「没事吧?我说了你要吐出来的。」墨东臣滑进水池里,手沾着水抹去他脸上的湿黏,他红润的唇角有一些浅白色溢了出来,就在唇边,妖冶地衬着他的红唇,看得墨东臣喉结又是一阵滚动,热水下的男性又勃发了。 原霞洛瞪着他,「你这变态,竟然可以全吞下去……」 墨东臣突然觉得,他才真是可爱得让他想一口吞下肚呢。 「那不一样。」他低下头,细细地啄吻他,「我巴不得吃了你,一个骨头都不剩,你那些龙精吞在我嘴里都是甜的呢……」 还龙精哩!原霞洛又想一掌打飞他了,瞧他笑得变态至极的模样!可脸颊就是不争气地又红又烫。 墨东臣知道娇贵的殿下又要使性子,一手很主动地在水底下握住了他的分身,不疾不徐地taonong起来,他装模作样,诚恳地道,「趴到池边去,我看看你背后的鬼东西好多了没?」 本来还有些尴尬的原霞洛巴不得可以不看他狡猾又好色的模样,他面向池边,伸手撩起长发。 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墨东臣勃发的男性又再次灼烫如热铁,像狂兽那样叫嚣着要更激烈的侵犯。 原本几乎盘踞整片背的血红的荆棘与蔷薇,只剩下背心处了,在他原本就白皙的后背,随着好看的肌rou起伏。肌rou结实又有弹性的窄腰能够如何迎合他的猛烈攻势,与他天衣无缝地配合,他已经相当清楚:精瘦迷人的线条往下收,连结了又挺又翘又结实的臀——墨东臣咽着唾沫,他想今后他会无时无刻地怀念那处销魂的紧窒滋味。热水让原霞洛的肌肤微微泛红而且湿亮,几撮发丝散落下来,说不出的妖冶迷人……他胯下都痛了! 才过了一夜就有这样成果,看样子就算不跟女人交合也无所谓。也许这药解的原理仅是要原霞洛在高潮时将元精发泄完吧?看来那妖女真的很想要他心爱的殿下的元精来生孩子啊…… 「还有一点。」墨东臣说着,手已经不安分起来,身子贴向原霞洛的同时,两手伸向前环住他,一手揉捻着红梅,一手taonong着玉柱,硕大的硬挺在他股间一下一下地顶弄。 原霞洛颈子以上都烧红了,因为仅仅是这样,他两腿已经虚弱无力。 「对,趴着。」墨东臣像夸奖爱奴如此乖巧那般地低语,笑容有如被挑起征服欲的野兽,他让原霞洛的臀高高抬起,那处红艳的rouxue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合着,涌出透明的水液。 他握住肿胀的男性,一下子就狠狠地挺进最深处,经过一夜的调教,原霞洛已经能够立刻就包容他的全部。 「啊——」浪荡的呻吟在空阔的澡堂里,听来更加yin浪。他害怕连远处的人都听见,只能咬住唇,隐忍着。 但墨东臣抓紧了他的髋骨处,立刻就开始猛烈地抽插挺进,rou体交击与yin水嗞嗞的声响同样被放大了。 「好湿好浪啊,才一个晚上你就变的这么yin浪……」墨东臣很轻易就能抱起他,避免他膝盖和耻地剧烈的摩擦,同时也让他牢牢地被他固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