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学霸,清晨手yin,理智侵蚀,求助医生
晨光如同温柔的丝绸,轻轻地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柳辉的房间里。 柔和的光线慢慢扩散,逐渐驱散了夜晚残留的阴影。 淡金色的光辉轻拂着书桌上的书本,慢慢攀爬上床角,柔和的亮光逐渐蔓延到床铺。 清俊面容因为缺乏光彩而显得憔悴,眉头紧锁,脸颊消瘦。 平时这个时间,他正坐在书桌前背诵公式和单词。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形成的条纹在他的额头上舞动,反射出微光。 柳辉睁开双眼,黏湿的发丝贴在白皙的皮肤上。 他又梦到小时候了。 梦中的小施梦,依然是熟悉的模样。 记忆碎片在梦中重组,那个执拗等待的身影仿佛被时光凝固,永远停留在柳辉的脑海中。 和被篡改记忆的陈旗不同,小时候的柳辉确实和施梦有过交集。 这段回忆如同刻在心底的旧画,每一笔都是鲜明的记忆。 多年以前,柳辉的母亲和施梦的阿婆在同一家医院工作,两家人住在医院的家属院里。 柳辉家住在一楼,施梦家住在六楼。 每天放学后,柳辉爱在房间里看书,透过窗户,他总能看到施梦在院子里徘徊,等待着母亲的身影。 她站在那里,紧盯着大门方向。 母亲告诉他,施梦的父母离婚后,母亲改嫁,把施梦留给自己年迈的父母照顾,从此再没回来。 尽管如此,施梦每天依然在院子里等待,仿佛那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柳辉看着她,从春天的花开到冬天的雪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她的身影在他的生活中,像一道剪影,沉默却坚韧地存在着。 那时,施梦的执着和孤独像一根无形的线,牵动着柳辉的心。 他无法解释那种感觉,只是习惯了每天看她等待。 直到小学升初中,他们搬去了学区房,他再也无法每天看到施梦。 但他的记忆中,她依然站在那里,等待着一个不会回来的母亲。 三年后再次见到施梦,她失去了所有光彩。 柳辉感到有些失落,但又说不上为什么。 柳辉不清楚,那个总在期盼的女孩,怎么会变得如此沉默。 他曾经想过要和她叙旧,可每次他的话语总是卡在喉咙里。 那个等待的女孩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是一个沉闷的影子,不值得他分神。 可是现在,这些回忆伴随着梦境缠绕着他,无法摆脱。 他每天都做和施梦有关的梦,这些梦迷乱而暧昧。 今天,在回到小时候的梦中,他不再只是透过百叶窗偷偷观察她。 他变得主动,充满渴望地走出家门,心甘情愿地被她玩弄。 梦境中的施梦,似乎对他的臣服也不感到意外。 他被她完全控制,被支配的感觉,如毒药般侵蚀着他的理智。 “施梦……想要……”柳辉躺在床上,呼吸急促且混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抽泣。 他的眼睛盯着天花板,神情空洞,双眼布满血丝,眼底的黑眼圈显示出他长时间的煎熬。 全身不停地发抖,身心的空虚让他无法得到任何慰藉。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抚摸着敏感部位。 为了摆脱施梦的影响,柳辉长时间称病不去学校。 每一天都被严格的学习计划填满,他试图用学业的忙碌来压制身心的空虚。 然而,医院再次偶遇施梦,所有的自制力和理智在一瞬间瓦解。 他内心深处的渴望如同猛兽般苏醒,疯狂地撕扯着脆弱的自制力。 心跳加速,血液在身体里奔腾,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悠扬的钢琴曲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柳辉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还在睡?身体怎么样?” “嗯……我很好……妈,别担心。”柳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手的行为却与此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手隔着家居裤在裆部轻轻揉动,吐出的每个词都伴随着轻微的喘息,但他努力掩饰。 “再去医院看一下,快高考了,别影响考试。” “嗯……今天就去……”他尽量让语调不受下体的快感影响,话语间尽力维持着轻松。 手在下身的动作不停,但他试图通过谈话来寻求某种正常感。 柳辉仰着头,目光迟钝又茫然,好似远离了现实的紧迫感。 他浑然不觉地继续和母亲通过电话,自慰的动作无意识却急迫。 “快去吧,我挂了,别耽误学习。” 通话结束,柳辉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 一阵突如其来的羞耻袭来,他猛地收回自己的手。 他盯着湿透的家居裤,胸口剧烈起伏,双手捂住脸,指尖几乎陷入皮肤。 为了抑制这种冲动,柳辉再次来到江黎的诊所看诊。 江黎曾给他装备一种电击手环,告诉他无法控制自己时,就用痛苦来抑制内心的欲望。 柳辉频繁电击自己,电流刺入皮肤的剧痛能让他暂时从那种疯狂中清醒过来。 但紧接着,那种深藏的渴望又如野草般迅速生长,几乎要将他吞噬。 这种方法治标不治本,但他已经没有其他选择,只能在痛苦与渴望的拉扯中度日。 他走进诊室,只见江黎正趴在桌子上小憩。 诊室内光线昏暗,窗帘紧闭,几乎将所有的自然光线隔绝在外。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潮湿的气味,像是某种植物的粘液和雨后的泥土混合在一起。 江黎的头埋在双臂间,黑发凌乱地散开,遮住了脸。 柳辉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否应该叫醒他。 就在他准备转身等待时,江黎似乎感知到有人来了,抬起头揉了揉眼睛,从桌旁摸索到自己的眼镜,架在鼻梁上。 “你来啦?”江黎的声音带着刚刚醒来的沙哑,目光还未完全聚焦。 但很快,镜片后的眼神变得专注而清醒,江黎露出职业的微笑。“柳辉。” 柳辉点点头,略显紧张地站在原地。“江医生,我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我需要更强烈的方法来保持清醒。” 江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动作优雅而从容。 灯光从他身后投射过来,半掩在阴影中的脸逐渐显现。 柳辉这才看清江黎的面容,那是一张病态昳丽的脸庞,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淡淡的血管在脸颊上若隐若现,如同蛛网般细密交织。 无框眼镜反射着诊室昏暗的灯光,透出妖异的光彩。 柳辉隐约听到一种微弱的嗡嗡声,不由得皱起眉头,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 他目光扫过江黎,看到他腰部微微抽动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静。 “江医生,你还好吗?”柳辉试探性地问道。 江黎微笑,走近柳辉: “发生了……一些变化,不过变化是必然的。这里……现在充满了更多的……可能性。” “我……我不确定我是否还应该待来这里。”柳辉忍不住后退一步,背部猛地撞到了治疗床,痛感瞬间传遍全身。 床上的被褥散发着淡淡的石楠花和消毒水的味道,这种混合的气息让他更加不安。 柳辉悄悄扫视昏暗的房间,寻找安全的逃跑路线,但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而令人恐惧。 “不必急着走,柳辉。你的情况看起来很糟糕。“江黎的表情突然发生了变化,微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掩饰的狂热。 他从冷静的伪装中解脱,露出最真实的疯狂。 江黎快步走到柳辉面前,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力道之大让柳辉无法挣脱。“既然已经来了,不如现在就做个彻底的治疗。” 柳辉想要反抗,身体却像灌了铅般沉重,一阵眩晕袭来,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视线变得模糊,脚下的地面似乎在不断晃动。 他挣扎着摆脱这种昏沉的感觉,身体却逐渐失去控制。 “放松点,柳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江黎的声音仿佛从远处传来。 江黎的手温暖而有力,柳辉被拖到一张椅子上,头部被稳稳地固定住。 他被戴上头盔,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生理性打了个寒颤,寒意顺着脊背蔓延全身。 “你做什么……不……”他试图反抗,但意识已经开始混乱,记忆像被搅动的水面一样翻涌不定。 “放松,柳辉,你很快就会明白。”江黎在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让他感到一阵战栗。 柳辉的眼前一片黑暗,头盔内的光芒开始闪烁,那些过去的抗争与挣扎,在混乱中变得模糊。 随着头盔发出的微弱电流,柳辉的意识被一阵刺痛击中,但这刺痛中莫名夹杂着快感。 他无法再保持清醒的思维,只能靠本能反应。 意识逐渐被那不断闪烁的光芒吞噬,柳辉的思维像一团混乱的线,无法找到头绪。 所有的记忆如同被撕裂般支离破碎,现实与幻觉的界限变得模糊 柳辉即将完全失去意识的瞬间,他脑海中最后浮现的,是江黎那双燃烧着狂热的眼睛。 柳辉忽然意识到,那是他曾见到过的,陈旗注视施梦时的疯狂眼神。 “欢迎回来,柳辉。”江黎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你永远属于这里,属于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