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坏习惯
别咬,坏习惯
这天谢言回到暂时下塌的酒店房间,一开门就发现严谦坐在沙发上。 不是才下定决心要避开他吗,怎么可以说曹cao曹cao马上就到。 她停在门口与他沉默对视了几秒,小脑袋瓜又在计算着现在要逃走还是进去赴死。 严谦看多了她那狡黠的模样,似笑非笑"进来吧"。 她头皮发麻的走进去,硬挤出一个微笑"你来怎么不先说。" 严谦无语。说了妳还会回来吗? 他还穿着上班穿的深色衬衫及西装裤,只有领带拆掉,卷起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桌面上散落着文件,看起来他已经在这边守株待兔一段时间了。 他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对她勾勾手指。 谢言心不甘情不愿的缓步走了过去,站在了距离他三步之遥的地方。 他挑了挑眉,低沉道"过来。" 谢言向前移动了半步,表情已经开始执拗。 他不耐,加重语气"过来。" 她又向前挪动半步,小嘴已不满的嘟起来了。 严谦又无语。是在模仿什么声控模型吗?喊一句走一步。差点被她气笑。 他俯身,长臂一伸,直接拉过谢言的手把她拉着坐进怀里抱住。 此刻将她抱在怀里,严谦才终于有种踏实的感觉。 他一手紧揽住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后颈,强迫她靠在他的肩。他贪婪的抱着她,嗅闻着她的味道,感受她的体温,被她晾了好几周的脾气,火已降下了大半。 谢言没有挣扎,却僵直着身体,反正力气是比不赢他的,不如先乖乖待着看他要做什么。 严谦静静地抱了谢言一段时间,正纳闷今天怎么那么乖,拉开距离瞧了瞧她的脸。 谢言的小嘴不服气翘的老高,正满脸的鬼主意呢。 严谦轻笑"什么表情?"手还揽着她的腰不放。 谢言听他的笑感觉被嘲弄,更气了"你擅闯民宅。"她的语气抱怨,听在严谦耳里却像撒娇。 他眼里带着玩味"我来接你回家"他的手指轻轻摩娑着她的后颈,满意地看见她脸上泛起红晕。 他又用手指轻轻滑过她的侧颈,引起一阵颤栗。 谢言抗议"别摸,会痒。"她扭肩躲开他的手,耳朵泛红。 "检查一下之前留的痕迹还在不在。"看她这副害羞的模样,严谦的眼神变得深邃,充满欲望。 "早就不见了啦!什么痕迹会留这么久。"她用双手遮住脖颈,脸更红了。 "真的?我看看。"严谦坏笑,手指去勾她的衣领,引来谢言的一阵推打,他还是紧紧的抱着她。他轻而易举一把握住她两个拳头压在胸前,气氛瞬间暧昧起来,他也不忍了,拉过来就亲。 他的唇狠狠压上她的,灵巧的舌头蛮横的撬开她的双唇,迫不及待的钻入她的小嘴中,缠卷着她的舌尖。隐约感觉谢言在往后缩,他的手霸道的从腰间沿着脊椎往上抚,扶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逃。 谢言还想挣扎,无奈被抓着动不了,只能被他半强迫的吻,吻得头昏脑胀。 吻了好长一会,严谦才不舍的放开她的唇,听着谢言气息紊乱。他浅笑着额头靠着她的额头,一只手重重的摩擦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搓揉着她的手,像是在安抚她,也像是在安抚着自己。 "言言..."严谦充满情欲的唤了一声,谢言心里抽了一下,这是她刚被领养时的昵称,上了高中就没人这样叫了。 谢言稍微回过神来。什么?他刚刚那样叫她是什么意思? "谦哥,可以放开我吗..."她轻声开口,脑袋低垂着,掩饰着自己的心脏怦怦跳。 严谦沉默了一下,最终放开了她的手,刚才接吻的暧昧气氛消失了一半,剩下浓到结块的尴尬。 她顺势逃离他的怀抱,爬到沙发的另一端坐着,全身警戒的样子。 严谦不怕尴尬,他就这样转头看着她故作镇定的脸,还有她那被吻的微肿、诱人的唇,不发一语。 谢言沉默了一下,突然开口"谦哥,你饿了吗?我好饿,我想吃东西,你要吃什么吗?我现在去买。"一气呵成说完她就站起身,却被严谦反手一抓,又跌坐回他身边。 他挑起一边眉毛看着她,手还紧抓着"妳好好待着,我叫客房服务。" 谢言看着他,难得无语。好家伙,还挺谨慎。 他点完客房服务,气氛又变得沉默。 她在他身边,明显坐立不安。 "谢言,待在我身边不好吗?"严谦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的侧脸,突然发问。 她转头望向他,同样也看不出他的情绪,直觉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她想反问他:以什么身分? ...但是这样太尖锐。 不好,因为压力很大? ...这样好像又太直白感觉会激怒他。 不好也不坏? ...还不如不回答了。 好? ...阿是好在哪? "这个问题,要提供连续或间断的时间长度及范围大小,才能获得相对应的答案"思考了半晌,最终她还是给了一个气死人的回答。 严谦也不让她打马虎眼"在我身边的范围是半径十公尺,时间长度是...嗯...一辈子。"他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连续性的一辈子。" 她见他如此认真的回答,是真要她给个态度啊。严谦为什么想要她永远在他身边呢?她顿时心跳加速,脸红了起来。 "连续性的一辈子啊...那就有点..."她还没想好答案,客房服务来了,正好解了她的围。 严谦放开她的手,让客房服务帮他们布置餐桌。 "我们先吃饭。晚点再听妳的回答。"严谦拉开椅子坐下,眼神却一直没有离开她。 "来吧,谢言。坐在我旁边。"他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语气中带着命令。 "希望妳待会可以对我说实话。你知道我能分辨出妳什么时候在说谎。"他拿起筷子,却没有动餐盘里的食物。 谢言犹犹豫豫地坐在他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扯话题闲聊,一边帮严谦夹菜。 话题说到上次跟她闹不愉快的晓铭因sao扰女同事被调查,原本是公司内部的调查,后面晓铭莫名其妙啷当入狱,还牵出两三个隔壁部门的男同事,罪名是滥用非法药物诱jian女性,而且还是累犯。 "真不是东西!幸好当初把事情闹大,不然还不知道他要荼毒多少女孩"谢言说到气头上还骂了一句。 "当初只泼水真的是太便宜他了,应该要泼糨糊。" 说到这边她看到严谦嘴角勾起,不解的问"你笑什么?这件事情也是对公司形象很严重的打击,你不在意啊?" 严谦瞟了她一眼,笑而不语。他接过她夹的菜,慢条斯理地品尝。 若她知道了她的初夜是因为被这群坏蛋下了药才跟他发生关系的,怕不是连硫酸都敢泼吧。 思及此,严谦皱又皱了眉头。小东西连自己被下药都没察觉,以后可还要再看得更紧点。 至于那群家伙,他肯定会让他们被关到永不见天日。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阴狠,谢言却没有察觉。 见他吃得差不多了,谢言问道"谦哥你吃饱要洗澡吗?需要我先去帮你放热水吗?"本想趁他洗澡,找机会开溜,一时情急,都忘了现在不在家里。 话一说完,谢言一阵尴尬,这话怎么说得像是要留他下来过夜一样?她羞的咬了下唇。 严谦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锐利地观察着每一个表情变化。 "别咬,坏习惯。"他伸手轻抬她的下巴,大拇指抚过她的唇,只一下便缓慢的收回。 谢言被他的手指抚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触感,怪异地麻痒感肆无忌惮地蔓延。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对他的触碰过于敏感,谢言羞耻到耳朵发烫。 她又想到之前翻云覆雨的回忆,紧张到全身发麻,连忙站起。 动作太毛躁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水杯,全部泼到严谦身上去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擦干。"她赶忙抽了几张餐巾纸往他身上一顿按,手忙脚乱之间,该摸及不该摸的全摸到了。 严谦被撩拨的忍无可忍,一把搂过谢言的腰,把她抱在腿上,对着她的唇又深吻了下去。 在吻下去前,她又看到他那令人难忘的眼神,危险又充满欲望,感觉腹部一紧。 "谢言...你这小妖精。"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意,却又充满情欲。他紧紧搂着她,唇瓣紧贴着,舌尖强势地侵入她的口腔。 片刻后,他稍稍拉开距离,眼神灼热地盯着她,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发烫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沙哑"想要看我失控?嗯?" 严谦的另一只手紧扣着她的腰,让她更贴近他"看来...我需要好好惩罚你了。" 他的唇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说道"是妳起的头...待会可别被弄哭了。" 严谦突然站起身,将谢言横抱起来"我看妳现在胆子大了啊?还敢玩火。没听过玩火自焚吗?" 他的眼神中充满危险的欲望,语气却带着一丝喜悦,他抱着她朝床铺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渴望。 谢言害羞的用手遮住脸"放…放我下来…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的语气带着调侃,却又充满警告"放你下来?好。"他把她扔在床上,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今晚...让妳顺便学一点教训。"严谦的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