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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行?” 西辞望着她,明白了乔乔说的意思。 她是希望自己把今天这事烂到肚子里? 希望自己没发生过这事? 忍气吞声把这事给咽了? 乔乔哄着他,“你如果能答应乔姐,以后你来度假村玩,乔姐给你免费,好不好?如果你同意,就点点头,乔姐就把你放了。” 这意思是说,自己不同意,就不放自己? 西辞眨着清亮的眼睛,哽咽了两声,怯弱地点头。 乔姐笑了,“真乖。” 说完,起身去找开手铐的钥匙。 刚拿到手,卧室的门开了。 顾南歌站在门外。 他是真的没想过,自己回国后与西辞的第一次见面,会是这么一种情况。 如果让他妈和他爸知道了…… cao! 一群混蛋王八蛋! 第十四章 乔乔看着门外杵着的顾南歌,看清楚他目光望着床上的人微微出神的表情后,微微愣神。 她在顾南歌身边多年,已经很久没见过顾南歌表情如此严峻的一面。 “南哥,你怎么亲自来了?”乔乔走出门外,笑道:“放心吧,都说好了,他不敢乱说的,” 顾南歌沉默片刻,“把钥匙给我,我来处理。” “可是……” “我说了,我处理!” 乔乔并不太习惯顾南歌的重话,呆愣了片刻后笑着将钥匙递给了顾南歌。 “好的。” 乔乔走出房间,顾南歌将门关上,乔乔透过最后一丝缝隙,看到了床上西辞两条细白的双腿。 哭得真可怜啊。 眼睛又红又肿,眼泪汪汪地啜泣,不仅不难看,还格外的惹人怜惜。 顾南歌这种征服欲占有欲强的男人,把持得住吗? 乔乔在门外站了一会,叹了口气,咸湿的海风吹来,碧海蓝天的风景,没有一点兴致。 房间里,西辞虽然被堵住了嘴,耳朵却没被塞住,他清楚的听到乔乔口中所说的南哥进来了,而且,还带上了门。 西辞不用回头也知道,房间里另外一个男人,正灼灼望着自己。 那道如狼似虎的眼神,让他汗毛倒数,浑身肌rou紧绷,胆寒不已。 那个塞房卡给他的人才应该是躺在这的人,可自己却误打误撞,被绑上了床。 现在的他双手被铐,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蹦了也活不了。 更何况他还没得蹦。 南哥既然敢公然把蒋明城带这来,就说明他不是一般人,上辈子他没听说过,也没和他打过交代,可见隐藏之深。 乔乔刚才和他说的一番话说明,他们已经知道绑错了人。 但在知道绑错人的情况下,这个南哥还坐在床头没动静,几个意思? 西辞小心肝提心吊胆,然而真实情况是,顾南歌关上门,五味杂陈走到床边,看着两条白嫩小细腿随着他的靠近微微一颤,小腿肌rou紧绷,身体离他相反的方向一点点的挪。 顾南歌头疼地坐在床尾。 就那么看着。 满目忧愁地看着。 八年前,顾又臣入狱,元皎带着西辞来到海滨这个城市,临走前问他,要不要一起走。 当时的顾南歌十六岁,西辞还小,才十岁,西辞需要照顾,可是他不需要。 于是顾南歌毅然出了国。 国外一呆,就是八年。 一个月前,一通电话让他回国。 回国前夕,顾南歌没有联系元皎和西辞,只是来到海滨这个城市,想着借个由头好好出现在西辞面前,一耽搁,就过去了一个月。 现在西辞赤身裸。体被绑在自己床上,这种见面方式…… 顾南歌无奈叹了口气。 这一坐,就坐了快小半个小时。 西辞实在是忍不住了,摸不清身后的人是什么情绪,什么表情,什么心情,似乎秉承着猫捉老鼠的戏弄法则,让他忐忑不安。 “呜呜呜——”呜咽声传来,西辞挣扎了起来。 才刚呜咽两句,一只手伸了过来。 西辞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将头深深埋进枕头里。 顾南歌沉默的替他将绑在脑后的口枷扣解开,将嘴里的球拿了出来。 西辞嘴巴解放,抿了抿嘴,示弱低声道:“你们绑错人了,我是和蒋明城一起被你们绑过来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蒋明城。” 低声呜咽了那么久,嘴角磨得微红,喉咙有些嘶哑,带着厚重的鼻音,颇有几分可怜的意思在。 顾南歌又沉默的给他将手上的手铐解了,正准备说话时,西辞一把钻进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连根毛都没漏出来,躲在角落里,戒备的样子。 顾南歌朝他招手,“你过来。” 西辞没动静。 顾南歌无奈道:“西西,你看看我是谁。” 西辞窝在被窝里,听到这话,扒拉出了一条缝隙, 被窝里一双红肿的眼睛望着顾南歌良久没有眨眼。 顾南歌坐在床边,笑道:“不认识我了?我是哥哥。” 西辞仿佛灵魂出了窍。 他这些年跟着元皎,辗转于霍家,宋家以及蒋家,喊过的哥哥无数,可没有哪个是与他血浓于水的。 只有面前这个人,是他同父同母,血浓于水的哥哥! 劫后逢生的喜悦瞬间冲垮了西辞的忐忑,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泄出,像条兔子似得,从被窝里窜出,抱着顾南歌,眼泪哗哗的流。 他有八年没有这么近距离见过顾南歌了,以往都是在网络视频里,隔着网络,一点也不真实。 他看着顾南歌一天比一天成熟帅气,顾南歌也看着他一天一天的长大。 西辞经常问他为什么不回来,顾南歌就经常骗他,快了快了。 可上辈子,直到西辞出国前夕,顾南歌也没回来。 泪水蹭到顾南歌衬衣上,湿漉漉一大片,顾南歌叹气,伸手抹他眼泪,“还是这么喜欢哭。” 西辞在他衬衫上把眼泪蹭了,抽抽噎噎的带着哭腔问道:“哥,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顾南歌对此一言不发,只是看着西辞光溜溜的身体,拍拍他屁股提醒他,“不冷吗?” 西辞这才注意到自己没穿衣服,又躲进被窝里。 顾南歌笑他,“有什么关系,小时候哥哥还经常给你洗澡,你什么地方哥哥没见过?” 西辞咬牙切齿,脸色有些红,“可是我长大了!” 皮rou是那副皮rou,灵魂却活了二十年。 西辞在被窝里揉了揉肿痛的眼睛,往下耷拉,带了些委屈的意思,“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去看我和mama?” “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哪里知道你这么不小心!今天如果不是我,有什么后果你知道吗?”顾南歌语气加重。 西辞瞪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