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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父皇C麻了(骨科父女)

    

被父皇C麻了(骨科父女)



    礼帝抱住坐在大腿上的人儿,一双白花花的玉腿卡在他的臂弯里,他用手托起她的臀部举起再放下,roubang便顺利地在xiaoxue里进进出出。

    他身下忙碌,嘴上也不清闲。

    礼帝紧紧衔住茗德公主的唇瓣,不停地亲吻,使她的软唇染上一层娇艳的色泽。

    “茗儿,真好看。”

    她的这双红唇,一直最得他的喜爱。

    “唔~”

    女子的rou体在男人的怀抱里显得格外娇小,茗德必须搂住男人的脖子,才不至于让自己瘫软下去,褪到腰间的衣衫一晃一晃的,如同他们此时的动作一般无歇止。

    这个姿势让roubang进得特别深,好像顶到了宫口。

    xiaoxue中的空间被填充得严严实实,每一次的挤压发出噗嗤的声音,俱让二人快感连连。

    不知过了多久,茗德终于忍不住苦苦哀求:“父皇,茗儿好累,手臂太酸了。”

    因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姿势,她感觉手臂上的rou都一抽一抽的颤抖。

    xue内的紧实感绞得礼帝都要灵魂出窍了,他咬牙,诱哄道:“茗儿再坚持一下,快了快了。”

    茗德的手臂酸得不行,实在坚持不住了,哭叫道:“啊,父皇,茗儿,茗儿、啊,不行了。”

    身体里漫上来一股潮水般的快感,淹没了她的理智,脑袋里轰的一声好像看到五彩缤纷的色彩。

    茗德的手松开,整个人软趴趴的如一摊烂泥,肢体无力。

    礼帝眼疾手快地捞住茗德公主,不得不放缓动作,等她的理智回笼才拔出自己的roubang带着她换了个姿势。

    他一把扫开桌上的东西,让她躺在上面,然后扶着roubang滋溜一下,借助yin水滑了进去。

    原本,礼帝想让茗德公主跪在桌子上,采用后入的姿势插入。

    但是茗德公主觉得过于羞耻,怎么都不肯。

    好吧。

    他想着,没关系,反正来日方长。

    就这样,俩人的身体相互碰撞发出啪啪声,声响回绕在殿内。

    这次,他抽送的动作很温柔,不缓不慢地在xiaoxue里进出,还故意撞她体内敏感的点,逼得茗德公主不得不讨饶,说了很多好话。

    yindao里的yin水泛滥,紧致而温暖的接触笼罩礼帝全身。

    男人时而加快速度,时而加大力道,让她猝不及防地叫出声。

    “乖,叫出来。”

    他拿下茗德公主捂住嘴巴的手,观察她脸上的反应,体会roubang被绞住的快感。

    当下正值七八月份,天气异常炎热。

    即使四周放着冰鉴,也抵挡不住他们的激情。

    二人额头上,身体上都冒出了汗水。

    礼帝俯下身,啧啧舔舐两只大乳,舔得水润发亮,微微带点儿咸味的味道不怎么好吃。

    茗德躺在桌子上,承受着男子带来的冲击,吟哦不断,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袭来涌向下体,剧烈抖动,再一次的泄身使她整个人筋疲力尽。

    整个人,都麻了。

    “父皇,茗儿疼……”

    插干好一会儿,茗德看他还没射,背上硌得不行等不及了,娇滴滴地撒娇。

    礼帝扛起两条白嫩长腿,轻咬一口腿上的肌肤以示惩罚。

    “学坏了,嗯?”

    她真是个坏丫头,自己爽到了便不管他了?

    最后那几下,礼帝加快速度做最后的冲刺,撞得桌子不停摇晃,媚rou缠住他的roubang进退两难。

    “噢!额!”

    他嘴里发出一声声的嘶吼,一股股的热流从roubang尖端奔向yindao深处。

    “……”

    曹丞相在门口踌躇不前,等听不到任何响动,他估摸着应该是差不多了,才颤着声音回禀:“陛下,臣有要事。”

    茗德趴在礼帝身上身子一抖,听到门外的声音立刻清醒过来,她从一片狼藉的地上找出衣服。

    然而衣服已经被礼帝撕成碎布,没法穿了。

    “都是父皇干的好事!”

    茗德公主嘴巴一瘪,那模样快要哭了。

    礼帝挑眉而笑,将茗德公主拉入怀中,亲了亲她的脸颊:“好端端的,怎的生气了,朕赐你更多更好更漂亮的新衣裳,可好?”

    茗德公主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听到父亲给出的承诺,顿时喜笑颜开。

    “哼,这还差不多~”

    茗德公主娇滴滴地抱住礼帝的劲腰,往门外努努嘴:“父皇,您快去忙吧,茗儿等您回来继续……这儿,还痒……”

    说着,她扒开蚌rou,露出红艳艳的xue儿,赤裸裸地勾引着男人。

    “小妖精!”礼帝咬牙切齿。

    他将茗德抱到里间的榻上休息,自己整理好身上的衣裳,随后宣曹丞相进殿。

    曹丞相走进来,只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

    不过他为人警慎,并未表露半分。

    他行了一礼,然后细细道来目的:“陛下,边境传来急报……”

    茗德躺在里头,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却什么都没听到。

    许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她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