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挲。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迷离。 “唔。” 南风先是一惊。努力睁大眼睛看清偷袭的家伙是谁后。又放松了绷直的身子。攀着他的胳膊跪坐起身。那纠缠不休的唇自然紧随其上。 待一吻稍歇。他微微喘息着惊喜道:“是你。你、你怎么……” 楚桥飞一把将他揽入怀里。上下抚摸着他的脊背。笑道:“玉皇大帝有旨。让我來找你。所以我就來了。还顺道救了你一命呢。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欸。”玉皇大帝会下这种旨吗。什么时候男男相恋都得到天庭的承认了。难道他这一觉……一不小心睡了几千年。 “你知道吗。从你走之后。我就一直在想你……”调笑的语调一变。楚桥飞埋进他的颈窝。闭了眼深深吸了口气。熟悉的味道让他整颗心都安静下來。“你呢。有想我么。” 南风趴在他的肩头。放在他背后的手顺势勾起一缕长长的墨发缠在指间把玩。“有啊。当然有。不过……我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是怕再见到我。会被我惩罚吧。当初也不知道是谁。为了所谓的大义。那么决绝的弃我而去。你说。。我该怎么罚他好呢。” 放开南风。楚桥飞深情款款的眼眸瞬间变得咄咄逼人。 “呃喔……”南风眼珠乱转。眼神乱瞟。顾左右而言其他道:“早饭要凉了。我们赶快去吃吧。” “想得美。” “啊。。。不要啊哈哈……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哈……” 某心虚要逃的小家伙一个恶虎扑羊就被人扑倒在柔软的被子上。好一顿的挠痒揉搓。黑手还专挑肋骨脚心等特别怕痒的地方。直到他又哭又笑又喘到快沒气儿的时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 所以。早饭时候。就见屋内床上坐了一个满面怒容长发散乱衣衫歪斜眼角含泪的人在抱着胸。咬牙切齿的一口一口吃着笑眯眯的上神大人亲手喂的清粥小菜。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直响。活像在啃上神大人的骨头。 吃完饭。洗漱穿戴完毕。南风才发现一个问題:他住的是陆子夜的地方。怎么见的却是楚桥飞。 这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狐疑的瞥了眼正在叠被铺床收拾残局的楚桥飞。南风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问不出來。 在情人面前。问另一个情人的事。这不是沒事找抽么。 罢了。还是静观其变比较保守。他倒要看看。这两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接下來。楚桥飞陪了他三天。这三天里。第一天带着他驾着祥云到处看景。晚上一起坐在半空处看底下的万家灯火。明月高照。似乎一个伸手就能摘下。 第二天。带着他去天界偷吃蟠桃。在瑶池里泡澡嬉戏。看漂亮仙女。捉弄來來往往的仙家们。玩的无比开心。 第三天。白日带着他去了自己的大殿。告诉他。神仙也并非无心无情。自己在这里曾孤孤单单的住了几千年。因是瘟神。鲜少有人敢靠近深交。只有一个可爱的小童子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守在大门口打盹。若非有任务要出动或下凡。他都是呆在这里的。毕竟。无论他去哪里。都只会带來灾祸而已。 南风站在大门内。抬头仰望环顾着这座宏伟壮观的大殿。所有窗口都是空洞黑漆。云雾缭绕中。只有一种累积千年的孤独寂寞。悄然漫上心头。 晚上。楚桥飞在他面前宽衣解带。正在他做好了第二天又要腰酸背痛的心理准备时。那人在脱的只剩一张人皮后。并未直接把他压倒。而是自己在床上躺平。冲他扬起一抹宠溺至极的笑容道:“今晚你來吧。” 嘎。咦。啊。 他他他刚刚说了神马。 “你你你的意思是……让我我我上你。”他指着自己的鼻头。结结巴巴。连说都不会话了。 “嗯。怎么。你那玩意儿不会真是摆设吧。” “放【掉了个字。和谐社会。人人有责】。”男人就这点不能激。一激就炸。南风一个起身在他大腿上跨坐下來。指着他恶狠狠道:“老子今晚非要干 死你不可。到时候可别哭着求饶。” “沒问題。”楚桥飞挑衅的瞄了眼他的身下。这人从里到外他哪里不了解。人小。还真以为自己那里能大到哪里去啊。 南风摩拳擦掌。南风跃跃欲试。南风蠢蠢欲动…… 只是……做下面那个被动的角色久了。忽然变成上面那个主动的。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啊…… 于是。不多会儿。就出现了躺在身下的那个气定神闲。压在上面的那个面红耳赤的奇怪状况。 “欸……你要是疼的话。就说出來哦。”小心翼翼的把涂满软膏的手指探入某个自己连想都沒敢想的地方旋磨润滑。南风紧张的心跳加速。胸口咚咚直响。震得他的脑袋也跟着有点懵。 正文 【195】 各予所爱 “不疼,你尽管放马來吧,”摸摸他的头以资鼓励,楚桥飞继续饶有兴趣的观赏着他的窘态, 南风的手跟他的手不一样,五指长而细,却并非姑娘家那般柔软纤细,而是能看出硬朗骨节的那种有力的劲细,握住时却并不会觉得硌人,因为掌心有rou,软软的,暖暖的,加之沒粗活可干,所以沒有一块薄茧,十分好捏, 而此时,那手指就在自己的身体里,轻柔转动,缓慢开拓,这么想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深切感觉自心底蔓延而上,连带闲情逸致看好戏的眼神,都变得炙热渴求起來, 察觉到他的微妙变化,南风俯下身來,一点一点以折磨人的速度接近他微促的呼吸和温软的唇,直到完全覆上,呼吸交融,才以自己的方式,以吻点燃他全部的情热, 一想到以前那个对自己为所欲为的人正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为所欲为,无法形容的巨大快感就劈头盖脸的把他全部淹沒,不过在进入前的一瞬,他还是有些犹豫,抬头欲要询问可以吗,却听到那人在自己耳畔用气息诱道:“南风……只有你能对我这么做,只有你可以这么对我……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想,想,怎么不想,如何不想,这样的楚桥飞魅惑到让他失去理智,他一口咬在身下人线条修美的颈间,腰一用力,便占有了这个让他打破执念,给他无数感动和温暖的男人, 对,此刻的他,不是楚桥飞,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