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说要撸撸你
所以我才说要撸撸你
小江的手是温亦枫长这么大见过最好看的手。她的手掌不算宽,但近端指间关节上下指节的长度几乎是一比一生长,视觉上显得格外细长。 温亦枫入职那天,就是靠着那只一次性托住三只杯子的手确认路过时飘着肥皂香味的高个子女孩就是小江本人的。 楼梯间不通风,初夏的浮躁热气从她手底钻出,紧贴他的皮肤烘得他的面颊热气腾腾。小江不说话,他也不敢吭声,只是低头看着她的手掌心圈住他性器时机械性的上下浮动。 仔细观察,她的指甲总是修到紧贴游离线,甲面圆圆短短的,甲床里也缺少白色月牙。再仔细体会,她的手指内侧貌似有着与手背截然相反的粗糙感。 那种粗糙感对敏感的皮肤来说是一种挑衅,温亦枫皱着眉头,低哼出声。 “唔…” “怎么了?要出来了?那我离远点,别嗞我身上,ew…” 为什么要ew…… 温亦枫抓住了她抽走的手,没有继续按在性器上,反而是用指腹揉了揉刚才让他作痒的粗粝来源。 平日里不太能看清她的手掌心,他们也没有牵过手,温亦枫第一次知道小江的手底竟满是伤口。 他吓了一跳。 “这里…还有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厚的愈合组织?” 江知遥愣愣看了眼自己那只让温亦枫心疼不已的手,恶趣味油然而生。 “还能为什么?家暴的爸…崩溃的妈…赌博的哥…叛逆的弟…抑郁的我…” 她淡淡地述说着,又淡淡地在温亦枫吓得花容失措时做补充。 “这些都没有。” 温亦枫吓得大喘气,直揉自己胸口,“不要开这种玩笑,我真的会信!没有就好…没有就好…但这到底是怎么弄得啊?感觉不是一天两天的伤口。” “我居然没有告诉过你吗?” 江知遥放空双眼,努力回忆着从前和网友塔尔塔罗斯以及同事温亦枫的相处过程。 “哦,确实没跟你说过。”她把手掌心摊在温亦枫面前,用另一只手指了指那些厚厚的愈合组织,“这都是手茧啊,所以我才说要撸撸你。” 根本听不懂前因后果,温亦枫懵懵的。 “什么啊……” “本人姑且是一个有点人气的乐队贝斯手,这都是练琴练出来的手茧。德德说用手茧撸管可带劲,我不信,所以我要试试你。” “……” 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还以为小江就是一个爱画画、爱打游戏、爱搞同人的一般上班族。 她还玩音乐?而且还有点人气?这么重要的情报她从来都没提过。 他和小江的友情里还有很多保密过或正在保密的东西。 所以说…… 温亦枫嘴一撅,眼泪呼之欲出,“德德…德德是你男朋友吗……?” “呕……”江知遥也和他一样扶着胸口,对着楼梯就是反复干呕,“宫内禁止对食,别恶心我。” “好吧,那就好。” 温亦枫心情瞬间就美丽许多,他重新拉住小江的手腕,认真摸了摸小江手上那些用功刻苦的勋章。她还会乐器呢?那更酷了。 小江真是一个善良努力且做什么都会成功的好人。 “小江的贝斯一定弹得和画画一样完美。” “就那样吧,只是闲着没事干搞搞乐队丰富一下文艺性而已。” “才不呢。” 她右手拇指和中指上的茧层格外厚,这些位置平日里都能藏在握笔与捏鼠标的手势之下。摊开手来看,常年累积的努力变得格外直观,也绝非闲着没事干随便搞搞乐队就能留下的痕迹。 温亦枫斗胆和她掌心相贴,“我jiejie说了,重复制造的伤口都有它存在的特殊意义,不论好坏。所以小江手上的这些茧也有它们的意义,不要谦虚啦。” 这么傻的男的居然有个说话这么哲学的jiejie? 也对,他这个农村小男孩在买游戏上开销那么大,貌似很小的时候就有掌机玩,他还长得细皮嫩rou的,那他们家吃苦的人可不就是他jiejie了吗? 咦…耀祖哦? 江知遥挪开掌心,反手用力戳他的胸口。 “对你jiejie好点,不然我扇你。” “啊?哦哦哦…” 温亦枫转了转眼珠,怀疑聪明的小江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盲点,于是他试图扯开话题。 “不管她啦…其实那个德德没说错…茧子碰过来的时候确实很…” “很爽对吗?” “嗯…痒痒的…上头…” 江知遥轻叹一口气,像是拿他没有办法,应付地将布满茧条的掌心与手指贴上他被玩到开始发紫的性器。 “那继续。哦对了,你要把我的手拍进去,万一会画到这种视角的图也说不准。” 合着还是为了收集素材。 温亦枫听话点头,也将手里的摄像头对准了正在进行严谨测验的手部活塞运动现场。 也许是那个叫德德的人亲身试验过,也告诉过小江一些细节吧。她撸着撸着就把掌心盖在了guitou上,那些分泌出来的前精成为了她手底的润滑,她也不断对着指缝间吹着气。 冷风与热气交织袭来,温亦枫被茧层那些微小的毛刺撩拨得不停发抖。不久之前提的那个要求小江也善良地照做了,视线投来时,他的脸快要变成一只蒸熟的红苹果。更别提手掌摩擦时,小江身上淡淡的皂香扑面而来。 “唔小江…慢一点…好热…” 江知遥撸动两下,目光浅浅下移,落在了他的胸前。 下午的气温大概在二十七八度左右,楼梯间密不透风,又在做一些消耗卡路里的运动,他当然会热。 但会不会太夸张了?衬衫都快被他汗湿透了。她甚至不需要扒开他的衣服,命令他穿戴在衬衫下的胸链就能清晰浮现。 下次或许可以买点料子很差很薄的衣服给他穿,里面再绑绑小绳子什么的,有些人不就好透视到若隐若现这一口吗? 等下。 透视…穿透…打透…就能看见… 啊。 好像有什么巧思以一种歹毒的方式进入到脑子里了。 江知遥松开手,也一秒站了起来。完全不顾坐在台阶上的温亦枫是不是勃起中、有没有要射,掏出一包湿纸巾边擦手边往楼道口走。 “塔子哥,稍等,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