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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美,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了?”清水贤一问道。 “十年了,少爷。”清水秀美想也不想回道。 “十年了啊……你还不明白为什么吗?” 清水秀美的确不理解却能够预料得到,她知道最后在少爷身边的人绝对不会是他真爱的人。 “少爷……”太傻了。 “我在打一个赌局,他爱我便留他,他不爱,我就彻底放了他。”清水贤一转过了身,没让清水秀美看到他的神情。 她却能看到他略微孤寂的背影。 “少爷,我可以让他彻底爱上你,他的心里除了你再也装不下别人。”清水秀美急切地表示道。 “你也明白这是场必输的赌局。”清水贤一声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 “不是,我……”清水秀美懊恼地想解释。 “好了,别说了。记住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给小初下药。没有其他事了,你出去吧。”清水贤一摆摆手让她出去。 清水贤一摸了摸胸口,那里横亘着一个刀疤,他惨淡地笑了笑。 是爱?是恨?又有什么关系。 观月醒来后发现自己在迹部家,二话不说就要离开,却被佣人拦住了,“观月少爷,没有迹部少爷的允许,你不能离开。” “爸比!”一个欢快的童音响起,景儿正向他飞奔而来。 观月没有像以前一样笑着蹲下身抱住他,他倒退了一步,皱着眉看着他,眼里带着抗拒,在景儿即将扑过来时他一把推开了他。 “别过来,走开!” 景儿小小的身体摔倒了地上,身体上的疼痛和心里的难受让他忍不住咆嚎大哭起来。 “呜哇呜哇……” 景儿的身份在他来第一天就被公布了,佣人们见小少爷哭了,惊慌地上去扶起他哄着他。 而观月看也不看就转身离开了,这次没人再注意到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51章 迹部,手冢闻声赶来时观月已经走远了,景儿还在那哭闹,迹部不悦地问佣人是怎么回事,当从佣人口中得知是观月将景儿推倒后,他们大为意外。 “那他人呢?”迹部眉头一掀,生气道。 “刚刚还在这里,现在……走了。” “他还真是忍心!”迹部抱起景儿,心里满是怒火。 这个观月初,就算不想呆在这里,连儿子都不要了吗? 手冢看着景儿哭得一抽一抽的小身子,无声地替他擦去泪珠,过了一会儿,他说道:“迹部,以后景儿就麻烦你照顾了。” 手冢这话说得实在奇怪,迹部“啊”了一声,随即道:“那还用你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手冢,你想干什么?” 手冢答非所问,“你知道清水贤一这个人吗?” “清水贤一?”迹部让佣人们将景儿抱走,疑惑道:“知道,你问他干什么?他家在政界颇有名望,在商界也是佼佼者,相当有来头。” 迹部并没见过清水贤一本人,他只从杂志上看到过有关清水贤一的报道,那个有着不羁眼神的青 年才俊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手冢突然问起这么一个人,实在让他意外极了。 “不是我,是小初。这段时间,小初睡熟了总会念叨一个人的名字。” “就是清水贤一!” 手冢的话让迹部大吃一惊,他们都无法相信观月和这么一个人物扯上关系,更为奇怪的是,手冢 和观月朝夕相处,他从没听观月提起过这么一个人。 为什么观月会在睡梦中叫这一个人,醒来后又不承认? 种种迹象都让手冢感到不安。 “你跟我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迹部带着手冢去了他的房间,翻出了一本杂志,递给了他。手冢看到了上面的人惊呆了,要不是他向来稳重,只怕早失声尖叫了。 那个人,让他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一天。 就是这个男人,绑架了他,还带走了观月。 “迹部,快,快找小初,他有危险!” 如果三年的男人就是清水贤一,那么小初…… 手冢不敢想会有什么后果,倒是他惊慌急切的语气把迹部给吓着了,“手冢,你冷静点,观月他怎么会有危险?” “三年前……” 手冢这么一说,迹部竟也明白了,“三年前,是清水贤一囚禁了观月,你是想这么说吧。” 这样的设想很可怕,却是观月失踪两年的唯一解释。 观月逃脱了,他又出现了。 “他们已经再找了。”迹部也很担心,却还是很疑惑,“手冢,清水贤一那样的人,为什么会这么执意要观月,你不觉得奇怪吗?” “在那之前,他没见过观月吧?” “就算他再怎么对观月的身体念念不忘,三年时间,也该腻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虽然很不可思议……” “是什么?” “他爱他。” 这种猜想让两人都沉默了,他们都无法解释。 清水贤一那样的人会一见钟情绝无可能…… 这就更难解释了。 “手冢,我问你一件事。”迹部拉开沙发椅,坐了下来,眼睛直视着他。 “当年观月也这么抗拒你吗?” “是的。” “你的困境是过了,可我……” “迹部!” 迹部看见手冢既严肃又急切又不悦的表情在脸上转变,不由笑了,“手冢,你的表情可真丰富啊 。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你不必担心。你以为本大爷是谁?本大爷可是迹部景吾!” 迹部不是不争取,他看得明白手冢和观月之间的情。清水秀美痛斥他们时,他看手冢的眼神是痛苦,看他的眼神却是痛恨。这点差别,都在他眼底。 是他迹部景吾输了,他还输得起。 不二也明白,他却不愿意放手,然而放不放手已经轮不到他来左右了。 他和观月的缘分早在他放弃他的那一刻结束了。 不二在厨房向不二由美子请教料理,裕太冲了进来,“哥哥,你不要再找观月前辈了,你们是不可能的。” 裕太的一句不可能让不二睁开了蓝眸,“怎么不可能?” 是啊,怎么不可能?他只是错了,他要回头怎么就不可能了? 裕太看着执迷不悟的兄长,又是气愤又是难受,“哥哥,他恨你,你明不明白?他恨迹部,恨幸村,却爱着手冢社长,你没有一点可能。” 裕太的话是残酷的,他不能不这么说,他要叫醒哥哥,不要伤了他自己,还给观月前辈和手冢社长添麻烦。 “裕太,你在说什么?”不二笑得有些无力。 裕太眼看着哥哥眼角滑落下泪水,他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