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h)
失禁(h)
桑满树袋熊似得挂在男人身上,谢西隼托着她的屁股,这种悬空的姿势很令人没安全感,全身上下只靠xue里那根yinjing撑着,整根都吞进去,随着走路的步幅,guitou一下一下地凿着宫口,干得桑满直打哆嗦。 没几下就凿得桑满溃不成军,喷出来的水被yinjing堵在xue里,涨得难受,她一个劲地呜咽,抱着他脖子的双手用力抓挠他的背肌,企图让他轻一点,她被干得脑子空白,甚至忘记了他背上的伤口。 微量的痛感只会使谢西隼更爽,肾上腺素飙升,加重他的快感。他托着她臀rou上抬,放出半根湿漉漉的yinjing,再用力往下按。 “啊——” 他如愿听见桑满短促的尖叫,她身体一抖一抖的,xuerou夹紧潮喷,被干得流口水,嘴巴张开吐着舌头,好像连呼吸都不会了。看得谢西隼想笑,他吻住她,给她渡气:“桑桑,呼吸……” 可怜死了。 又好可爱。 这次的高潮有一点久。抱着她走路桑桑夹得特别紧,就算到了房间,谢西隼也没有把她放下来,维持这个姿势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地上全是他们交合落下的水痕,谢西隼笑她:“桑桑,你怎么像个小喷泉。” “……” 桑满忍无可忍,隔着布料咬上他的肩膀。 谢西隼一点没轻,被咬了后干得更凶:“现在又像小狗了。要不要我帮你擦口水?” 他说的擦自然是舔,把她的口水全部吃进嘴里。 sao话真多,到底谁才像狗?爱发情的狗。桑满不是很想理他,她闭紧嘴,拼命压住自己的呻吟。 谢西隼就爱看她这样,明明喜欢和他做,偏不肯承认,被逼得狠了才肯叫几声,轻轻的,不侧耳去听还听不见。 “喵——” 忽然听到一声猫叫。 起初,谢西隼还以为是幻觉,桑满绝无可能发出这种声音。 紧接着是爪子挠门的声音。 不等谢西隼说话,桑满先一步反应过来,被情欲吞噬的理智卷土重来,她用力拍打他的肩膀,焦急道。 “还没给又又喂饭!” “等等喂。” 箭在弦上,这种时候让他怎么停下喂猫?察觉桑满的心思已经不在他身上,一个劲儿想着门外的猫,谢西隼加快抱着她插干的动作,只留个guitou在xue里,整根没入又整根吐出,拍打的水声不绝于耳,任凭桑满怎么叫都不听。 “呜呜呜……轻点啊谢西隼……啊嗯……” “又又……又又还在外面。” 这种时候还在想着猫。 谢西隼眯眼,压抑不住心中的恶劣因子,维持着插干的速度和力度,分出只手往下探,来到他们的交合处。 他哑着嗓:“抱紧点,桑桑。” “我突然想起来个事。”他说,“你今天,是不是还没有上厕所?想不想尿?” “不要!我不要!谢西隼!”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桑满睁大眼睛,手拼命推着他的胸膛,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想躲开过于迅猛的快感。那颗小小的阴蒂被捏在手里,红豆似得被肆意把玩,又是按又是揉的,神经末梢被不断刺激,桑满很快翻起白眼,迎接直窜上来的快感。 她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 谢西隼猜的没错。身体不受控制,无法收紧尿道,她哭着被干得尿了出来。 犹嫌不够,他的yinjing还插在xue里,缓而重的碾磨,延长她的快感。 等她尿完,确定她榨不出一滴水,谢西隼才把她轻轻放到床上:“我去喂猫,回来给你洗澡,困了可以先说。” 桑满一言不发。 知道自己今天干得确实有点过分,谢西隼摸摸鼻子,索性也不自讨没趣。她现在羞得厉害,等她缓一段时间,情绪缓过来就好了。 没指望得到她的回应,他径自从柜子里取了件睡衣出来,之前那件全是她喷的水,已经没法穿了。 他开始脱衣服。 桑满沉默着坐在床上,听到他换衣服的动静,抬起头。看到他后背上,重新变得血rou模糊的伤口,眼圈泛红,是真的有点崩溃了。 “谢西隼。”她喃喃着闻,“你不疼吗……?” 好后悔。 明明清楚他的伤口情况,也答应医生不做剧烈运动,结果还是不坚定,没能抵抗住谢西隼的勾引。 他们甚至忘了给又又喂饭…… 好生气。 气他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到这份上了还要做,现在好了。多忍几天,等伤口愈合是会要他的命吗?他到底是喜欢她还是喜欢和她zuoai的感觉? 还不顾她的意愿…… 都强调了那么多遍,还是这么凶,把她干成这个样子。 不是第一次把她干失禁了,一点也不温柔……说了很多遍她不喜欢这样,他总是不听。 贤者时刻总是令人多愁善感。 桑满有点累。 谢家的阻挠,外公那边未知的状况,还有某个大号人型发情犬受着伤也要拉着她做,怎么拒绝都不听。 回想起答应谢长坤的事,桑满闭上眼睛,放任情绪作祟。 她听见自己说:“分手!我要和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