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微h)
摸摸(微h)
谢西隼计划落空得很快。 他原以为,近一个周没见,甚至桑满刻意追到谢宅把他带出来,种种迹象表明,她是十分在意和思念他的。 谢西隼自然也很想她。 他能表达出来的想念,抛却口头上的甜言蜜语,就是身体力行的cao干。 不幸的是,这些念头通通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他们先开车到俞清家,把谢又又接回来。季希跟她朋友去欧洲旅游了,要下下周才回来,这会儿不在家,俞清单独出来迎接的他们。 听闻谢西隼被老太太执行家法这事,俞清见怪不怪:“老太婆不就这点手段。能劝就劝,劝不动就骂,骂不听就打呗。谢长坤当时也这样。” 谢西隼去了卫生间。俞清绘声绘色讲起谢长坤当时那事儿。当时老太太没打人,用的法子是断供,但谢长坤这么多年,也不是没积攒言盛以外的产业,未曾想老太太心狠,宁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要动手段把谢长坤那点产业给毁了。 那些产业多半是谢长坤与他朋友合伙创立的,资金他占大头,管理由他朋友管理。出事后,他几个朋友拼命给他打电话,谢长坤不愿因自己的事拖累朋友,不得已向老太太服了软。 可想而知,倘若这顿打没法把谢西隼打服,他真要闹离开,就会走上谢长坤的老路。 没有什么比没钱更让人痛苦的,何况这人曾经富贵过。 桑满知道这事,但她毕竟不是圈内人,只知道个大概,今天也是头回听具体的细节。 她呼吸发紧。 即使早已做好要和谢西隼分手的打算,听到老太太以前对谢长坤的打压,还是会忍不住感叹,世上竟会有这样做亲人的。 把亲儿子、亲孙子逼到这份上,逼他们妥协,表面上听她的话,她能获得什么,满足她偏执的掌控欲吗? 想想又觉得不稀奇,桑绥这样的人都存在,周海燕也不过众多奇葩中的一个。中国这么多人,比她更奇葩的肯定不在少数。 桑满调节好心情,抬眼,琢磨起俞清说这些的用意。片刻后,她直白地询问:“你告诉我这些,是想我和谢西隼分手?” 俞清没有否认。他说:“暂时的。” “谢长坤父亲当得不怎么样,唯一算得上优点的就是不爱乱搞,这么多年也就谢西隼和谢晗两个儿子。” 谢晗算私生子转正,不被老太太承认,她又不信任其他人,谢长坤要是干不动,只能靠谢西隼继承。 “拖。” 俞清压下声:“小道消息,谢家那位老太太,前阵子频繁出入中心医院。我在医院的人脉告诉我,她得的是癌。” 这消息隐秘,连谢长坤都不曾知晓。俞清的朋友是副院长,专攻癌症这类,才听到点消息。这事本不该外传,那朋友和俞清从幼儿园玩泥巴就认识,才透露一二。 所以她才这么急,急着逼谢西隼分手。 老太太人要是没了,这道阻碍自然也不复存在。 桑满:“……” 她点点头,表示明白。 客观来说,她不喜欢周海燕这个人。可她生了病,又是和祝苍兰相似的癌,她没办法同情她,最多有了些更复杂的心情。 - 他们在俞清家吃了顿饭,回到家已是晚上。 对于谢西隼提出的上床需求,桑满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 “谢西隼,你在想什么?”桑满拧着眉,眼睛里写满对他的批评,“你现在是个伤患,不能做剧烈运动,伤口会再次裂开。” 不是她不想做,是真不想看见,她气喘吁吁勾着男人背时,摸到一手血。 那样她真的会对这件事产生心理阴影。 上午在谢宅,谢家的家庭医生过来给谢西隼检查伤口,给部分裂开的重新上了药,并叮嘱谢西隼要静养,最好半个月不要做剧烈运动。 桑满把这些话记在心里。 “不会。” 谢西隼边说边抱着她坐进沙发里。害怕压到他背后的伤口,桑满立刻挣扎起来,被谢西隼一句“你再动伤口真的要裂开了”压下声响。 感受到他胯间的勃起,顶在她腿心,隔着裤子依然烫得她脑袋发晕。桑满在心里疯狂骂他禽兽,只顾着爽顾不上伤,没骂出口,他用嘴唇堵住了她想说的所有话。 “唔唔唔——” 他的舌头撬开齿关钻进来,桑满避无可避,只得与他纠缠。她半跪在他身体两侧,腰身被一股力道往里按,和他贴得更紧,奶子蹭上胸肌,压成扁扁的饼。 谢西隼呼吸急促起来,牵着她手,带着她往衣服里摸。再次摸到他紧实的腹肌,因着用力而绷紧,形状明显的腹肌,她身体微僵,五指出于本能地掐紧,往那地方捏了一把。 没捏动。 他腿间的yinjing似乎又胀大了一圈。 谢西隼吻着她,喉咙里闷出声笑。 身体比大脑更要遵循本能,看来她还是喜欢他的身体。 这就足够。 尝过他这么极品的男人,她的阈值会被拉高,会看不上比他差的。 身材好的脸不如他,脸好的身材不如他,都好的不如他有钱。谢西隼很有自信,如果桑满真腻了他,一段时间,见过外面的世界后,还是得来找他做。 他空出手解开皮带,露出淡粉色的,硬得发胀的yinjing:“硬了,给我摸摸呗。” “摸完我给你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