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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2 我也爱你

    

Chapter 82 我也爱你



    当阿莱西奥正准备换上睡衣,再按照惯例去她房间抱着她睡时,却相当惊讶地发现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毕竟她在大多数时候是根本想不起他有个房间,而且她可以自由出入的。

    他就知道她心里其实也很舍不得他,也许他甚至可以让她改主意。

    他走向她,随手把领巾扯了扔到一边道:“你穿这件睡衣看起来很迷人。”

    一直坐在他床上摆弄他的床头小摆件的薇洛低头看了一眼,这就是一件最普通不过的睡衣,长及脚踝。

    “我想你对迷人的标准改变了?”

    “我猜你能让一切都变得华丽起来。”他走到她的身边,“你就算套个麻袋去参加舞会都没关系。”

    “你最近说话越来越盲目了。”

    “如果这是你的想法,那么就是爱情使人盲目。”

    薇洛摸了摸他的眉毛:“你何必一整天都在郁闷,现在的火车越来越快了。”

    “依然不够快,也许我姑姑不该嫁到罗马,当年米兰一位伯爵疯狂追求她,她愣是一门心思扑在了我姑父身上,导致我现在必须跑这么远,你真的不能考虑和我一起去罗马吗?”

    至于他去探亲妈那边的亲戚要跑得更远的事他就再也不会抱怨了,有些远门还是很有出的必要的。

    她那种掩饰性的笑容又出现在了她的脸上,那代表她态度坚决。

    “你听起来越来越戏剧化了,也许你转头就会忘记家里还有个我在等你了。”

    他亲吻了一下她的戒指,道:“我如果能做到这点,那就不会有这一刻了。我希望每一天都可以看见你。”

    “你已经俘获了我,你就像一个海盗,把我从海的一端带到了海的另一端。作为不爱动弹的英国乡下人,我能从伦敦一路到这里已经很不容易了,你都不懂得心疼我吗?就算是你的贴身男仆都不必跟随你的每一次旅行。”

    她又开始冤枉他。

    “我当然心疼你,你需要你的海盗向你展示他如何对待他最珍贵的宝藏吗?”

    薇洛忍不住笑了,他根本不放过任何机会与她调情。

    “我还以为我是海盗的俘虏。”她说,“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维京人过去一般是如何对待他们的俘虏的,还有大航海时代的私掠船。”

    可作为英国人,她理应比他更清楚这一系列的历史。

    阿莱西奥知道,自己应该立刻吻她,但他又不想就这么结束掉他们这些总是充满趣味的话题。

    “我知道俘虏都会沦为奴隶,要么为海盗们没日没夜干活,要么就被卖掉,给别人没日没夜地干活……”

    “也许我得立刻去换身粗布麻衣,跪在地上给你擦地板。”

    “不,你属于干活是一种浪费的类型,没有谁会选择让这双手去擦地板、干农活,而不是干点别的。我猜维京人在分赃时会为了你而大打出手。”

    他说着,又垂下头,嘴唇离她的嘴唇很近,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首先,就没有哪个海盗能克制住不去亲吻你。”他亲吻她的嘴唇,寻找着她柔软唇瓣间的入口。而她的手则已经伸到了他的肩膀上,把他拉得更近了一些。她的身体热得像着了火一样。

    他深深地品尝着她的甜味和热度,手也来到了她的胸前,感受着她硬挺的乳尖在他的手掌滚动。

    她本能地贴近了他,可他反而却慢慢地离开了。

    在她几乎惊讶的表情中,他继续道:“然后海盗应该把他美丽的盎格鲁-撒克逊俘虏暴露在他的凝视之下。”

    他轻轻地解开了她睡衣上的带子与纽扣,把布料从她的肩膀上滑下来,直到她的腰部。

    她的眼睛倏然睁大了,她总是有些害羞,但她不会阻止他。

    他让目光游走在她美丽的身体上,即便只是在视觉上,她也是一场饕餮盛宴。

    她高耸的rufang上翘着,坚挺着,正在等候他的抚摸。他毕竟太清楚那是多么的柔软而温暖,于是,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握住了它们,在她轻轻的惊呼声中细致入微地感受它们的形状、它们在他手掌中的贴合、它们的重量。

    她的胸口随着深沉的呼吸上下起伏。他渴望她,非常非常,但还是再等一等。

    颇为不情愿地,阿莱西奥回归了他正在执行的那个任务,把她身上那一块该死的布料滑到她优美的曲线底部,并一路拖到她的大腿和小腿上,最后拂过她的双脚。

    她变得赤裸裸的了。

    他凝视着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

    “现在又应该做点什么呢,我来自北方的维京战士?”

    好一会儿,她嘴唇的开合根本不存在任何意义,他整个人显然已经只剩下了感觉,以及坚硬的骨骼和紧绷的肌rou,还有guntang的热血和坚挺的yinjing,他完全被它们使唤着。

    他深吸一口气,道:“然后我会好好享用我的俘虏,以任何我希望的方式。”

    “不。”薇洛摇了摇头,“在我看来,然后是你应该把你的衣服也脱下来,你不觉得你穿得太多了?”

    他笑道:“别忘了我们的身份,我亲爱的,强盗对待俘虏来的女奴就这样,不必把一切变得那么麻烦,他们都喜欢简单行事。”

    她可不管这些,她用力地推着他的胸膛,直到被他猛地抓住了手腕。他把她按倒在床单上。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

    “你想要反抗你的主人吗?这可能不会带来什么好结果,你会挨顿鞭子的。”

    闻言,她闪烁的眼睛慢慢眨动着,变得委屈巴巴:“我想应该不是。”

    他笑了,身体前倾,给了她一个吻。

    在亲吻间,她的腿忽然从他的两腿之间推了上去,用一种十分讨人喜欢的压力摩擦着他的身体。他被自己的本能驱使着,向前倾斜,好可以更方便她进行她的挑逗。

    可出乎预料的是,她却在这时忽然快速地扭转起了身体,他猝不及防,被她推得整个人都快要失去平衡。

    他连忙侧身倒下,以避免会不小心将体重都压在她的身上,弄疼了她。

    结果,她反而顺势把他按倒,并把自己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

    他抬起头看着她得意洋洋的脸,不知其意。

    “看起来你是一个非常失败的维京人,你一点也不擅长看守俘虏,也许你会在某次掳掠的过程中被反杀。”她说。

    她笑眯眯地歪起头,双手撑在他的头边,双膝则是分别放在他的腰两侧,她的rufang就像树枝上熟透了的桃子一样完美地低垂着,此时离他的嘴唇只有一个舌尖的距离,那是种令人垂涎欲滴的诱惑,于是他果断伸出舌尖,将他与它的距离清零。

    她发出轻微的叹息。

    他懒洋洋地开口:“所以,我美丽的俘虏逃跑了,现在她又准备做什么呢?”

    她抿起了嘴唇:“我也还不知道。”

    她决定首先还是把他的衣服都通通扒下来吧,她一向很在乎这个公平的问题。他十分乖巧地听从了,他总是很享受这些服务的。

    可脱完衬衫后,她却没有继续她的工作,而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儿,之后选择猛地从床头一把抓起了他之前取下来的领巾。

    “把手给我。”她命令道。

    阿莱西奥愣住了:“你要干什么?”

    他有了一些猜测,但那是不可能的,她是个非常非常纯洁的英国女孩,她压根想不到这些乱七八糟的,她不可能会是……

    她学着他之前敲她鼻子的样子,用一根手指不耐烦地在他的嘴上敲了敲。

    “给我安静,现在你才是我的俘虏,做俘虏要有一点做俘虏的样子,不然就会挨鞭子。”

    阿莱西奥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把领巾绑在他的一只手腕上,从他身后的栏杆中穿过。之后,她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腕。

    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这叫个什么事,他都没舍得绑过她,结果被她给先绑了?

    他果然还是太惯着她了,他必须得好好巩固一下他在这个家的统治地位,至少他绝不能被这样绑起来。

    “不,别这样。”实在不愿意失去任何控制权的阿莱西奥对她强颜欢笑道,“你根本不需要把我绑起来就能达到你的目的,我难道不一直是你的奴隶,任你为所欲为?你想怎么蹂躏我就怎么蹂躏我。”

    薇洛高傲道:“我说过了,身为俘虏,你只需要听我的话,不要总在那指手画脚。”

    好吧,阿莱西奥只能让自己乖乖躺在床上,当这位维京女战士随便从哪个鬼地方掳掠来的俘虏。

    绑完之后,她从他的身上爬下来欣赏自己的杰作,赤身裸体,美丽动人,嘴唇上带着一种十分残酷的微笑,看起来像个女刽子手。

    也许她确实有着维京人的血统呢?那些握着盾牌挥舞着战斧满嘴嚷嚷什么奥丁啊托尔的野蛮人在不列颠可没干什么好事。

    他的心又乱了,不禁小心翼翼地测试了一下绑住他手腕的布料。她当然一点也不专业,绑得不是很好,但终归是用心绑了,他还是不太能确定自己能否挣脱,那也许会很痛。

    “我真的不太喜欢这样,我保证,我发誓,我绝对不会乱动,把我松开吧。”他恳求她道。

    “我管你喜不喜欢。”

    这么久以来,她可没发现过他的保证有什么用处,他说话一直随便得很。

    而且她就是莫名想要尝试一下这种奇怪的、无法解释的淘气行为。让他只能乖乖地受制于人的想法使她的身体兴奋得发狂。

    她的手滑过了他的长裤,道:“这也是一个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阿莱西奥顿时又觉得,还是先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他就再观望观望她究竟想干嘛吧……

    在他努力的配合之下,她依旧是花了半天才解开了他的裤子,并把它脱了下来。当他的勃起终于获得自由,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注视令她倒吸了一口气,毫无疑问,这使得他更硬了。

    她不禁轻声笑了:“可真是一个可怕的维京人,你显然已经准备好掠夺了。”

    该死,这是世界上最糟糕的折磨!她那大胆、任性、好奇的天性很讨人喜欢,但有时候也是真让人受不了。

    “好了,给我过来,我会告诉你我都是怎么掠夺一个昂撒女巫的。”

    “不要。”

    她迅速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在他想要回吻时,她又退后,对着他的脸微笑:“想也别想,先给我好好待着。”

    说完,她拢起了垂下去的头发,它们在他的胸前不经意地滑动,轻拂过他的rutou。他的肌rou一跳一跳,腹股沟变得沉重而紧绷。

    “你到底想做什么?想用这种方式把我活活折磨死?”他一边说,一边挣扎,无疑又是在测试她是否真绑牢了他。

    薇洛眨了眨眼睛,道:“你以为我是你那样的人吗?我不能好好看看你吗?”

    “你是有哪里还没看过吗?”

    “我还没有看够不可以吗?还是说,你原来已经看够我了?”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于是他也反驳不了她的话。

    她抚摸着他身上的线条,倾下身,羽毛般轻柔的嘴唇便落在了他的胸前。她知道在某一些地方,他也同样对她的触摸敏感,但她过去并不是那么想要使用她的舌头。

    她试探着舔了一下,它果然瞬间就收紧了,这样灵敏的反应很令人愉快,难怪他也喜欢这么做,她又舔了另一边,并轻轻咬了一下,他差点把她从他身上甩飞。

    “求你了,”他道,“别再戏弄我了。”

    要是平时,她也不是不可以乖乖听他的话,但她现在非常想要满足一下自己对男人的好奇心。毕竟她确实直到今天也不算有什么经验,他的态度总是比较小心。因为她是一个十分保守的英国女人,他就像害怕她随时会碎了一样地对待她。

    她的嘴唇与她的双手沿着他胸口、肋骨和腹部的轮廓移动,用她所知道的一切方式来判断他的愉悦程度,直到她确切地知道如何使他跨过理智的边缘。他的皮肤因喜悦和痛苦而颤抖。

    没有哪个有教养的女士会这样对待男人,但她就是这么做了,而且还觉得非常愉快。

    当她在他的肚脐旁边徘徊。他不禁抬起了头,目光凝视着她的步伐,激动得无法说话。

    当她的手指滑到了他最渴望的地方,他喘着气,靠在枕头上,眼睛闭着,感受着一切变成了一种纯粹的痛苦。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把戏?”

    “我以为我就只有一个老师。”

    话音刚落,不等阿莱西奥回答什么,她的头已经垂了下去,随后,她调皮地轻轻舔了一下最敏感的顶端。

    即便在他最狂野的幻想里,他也没想过她会这么做,因为过于惊讶导致的惊恐,他直接像弓弦一样紧绷起来,灵魂也出了窍,好一会儿失去了动弹的能力。

    她用一只手扶着,用舔舐比划着他的尺寸,另一只手则把玩着其他地方。他的喘息声顿时充满了她的耳朵,她感到一阵欲望的冲击,一路舔回到顶端,又用嘴含住了他,吮吸了一下,品味他的感觉紧贴着她的舌头。

    他的臀部终于还是从床上弹了起来。

    他真的不可能继续跟她玩什么海盗俘虏的蠢游戏了,他用力地把手从领巾里拯救了出来,丝毫不顾它所带来的强烈疼痛,然后,他把她拎了起来,并把她压回了身下。

    他低头望着她,颇为无奈道:“够了,小姐,你会付出代价的。”

    她不确定地问:“你……很不喜欢吗?”

    “不!”他咬牙切齿道。

    他吻了她一下:“我纯粹只是太需要你了,所以不能再让你这样为所欲为,我还是比较想整晚都待在你身体里,直到我们两个都神志不清。”

    “看你刚刚那样子,我还以为你正准备要折断我的脖子呢,我想那对你而言毫不费力。”

    “那是违法的事情,不管是谁定的法,我还是比较想用我的手做一些更愉快的事情。”

    他笑着,将他的手指滑进她的双腿之间抚摸,她屏住了呼吸。他看着她的脸,被她无法抑制的瞬间快感所深深吸引。她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硬,当他把一根手指伸进去,她叫了出来。

    之后他的手离开了她,他低下了头,在昏暗的光线下热切地看着她,以他的呼吸在她肚脐、腹部轻柔地挑逗,而他的吻则落在她的小腹、大腿……

    “我必须得尝尝你,好好记住你的味道。”

    当他继续用轻咬及亲吻抚摸她的大腿内侧,直到一个她最需要的地方,她变得僵硬起来。

    “阿莱西奥,求你了。”

    “是的,亲爱的,取悦你是我这辈子唯一重要的事。”

    他用狂野的节奏亲密地游走她的大腿之间,在她的身体里制造着熟悉的喧嚣,她从来都无法抗拒他。

    她双手紧握床单,任由自己沉沦。

    阿莱西奥感觉到她的肌rou在颤抖,他抬起头看着她。她的睫毛在绯红的脸颊上颤动。

    “你喜欢吗?”他故意问她。

    当然喜欢。

    喜悦在她血管中奔腾,它压倒了她,她抚摸着他的脸,将手指一点点地陷进他的头发里,然后,她回应了他的问题,她将他重新按了回去,他低声笑着,继续他最重要的事业——取悦她,直到纯粹的快乐使她喘不过气。

    当天堂的涟漪最终平息下来,她被他压在床上,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她回了一个微笑,伸手抚摸他的脸颊。他握住她的手,把它放到了嘴边,轻轻地咬着她的每一根手指。

    她有些害羞地道:“我曾经一直在想,我可以享受你对我做的事吗?”

    她听起来又变回了那个天真可爱的好姑娘,而好姑娘的教育一直就是非黑即白的,有很大的局限性,比如她们总是无法让自己在做个好姑娘的同时还要享受性爱。

    “我们在床上做任何事情都是允许的。只要我们两个人都很喜欢。”

    她道:“我以为有些事情对你来说没有什么乐趣可言。”

    “胡说,我可以吸收你的快乐,将它转化为我自己的快乐。”

    “原来如此,我不懂,那你竟然还拒绝让我吸收你的快乐。”

    这个昂撒女巫又开始了!

    “你可以用别的方式吸收它。”

    她又笑了,她没有拒绝他的暗示,只是提出了唯一的要求:“温柔一点。”

    当她如此轻声开口时,某种野性的东西死死抓住了他。他把身体放得更低一些,他需要她的身体来缓冲他怦怦直跳的心脏。否则,该死的东西可能会从他的胸膛里爆出来。

    他慢慢地,坚定地进入她湿润的、欢迎的热量中,直到不能再深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像一个热钳一样收紧在他的周围。

    奥丁在上,漫长的痛苦终于结束了,他的快乐紧紧地抓住了他。

    “是的,我邪恶的维京人。”她紧紧抱住了他,用一种略显奇怪的梦幻声音低声道,“带我一起去瓦尔哈拉吧。”

    她的舌头足以诱惑魔鬼。

    于是他俯下了身,深情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吮吸着她罪恶的舌头。并从她那些轻微的身体反应中捕捉着每一个细节,用缓慢的动作温柔地占有她。她的双腿柔软地托起他的臀部,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用指甲在他的肌rou上留下了甜蜜的疼痛。

    他好像总是想要给她更多,她的身体和感官沉浸在令人陶醉的快感之中。她喘着气、呻吟着,担心自己会在情欲的折磨中崩溃。但她没有崩溃,狂喜充满了她。

    “阿莱西奥。”她呼唤着他的名字。

    他感觉着她的颤抖与她热量的涌动,几乎就要被她身体的烈焰所吞噬。还好他其实也没承诺什么,他更用力地推进,每一次的动作都带来更大的喜悦和更尖锐的扭动,让她陷入痴迷的紧张之中。

    当她的双臂用力地环绕着他的脖颈,她强烈的高潮点燃了他的高潮,他为她倾泻出了他的所有。

    最后,他躺倒在床上,把她拉进自己的臂弯,紧紧地抱着她,呼吸着他们混合的气味。

    薇洛抚摸着他的皮肤,在他的怀中转了转头,一下一下地亲吻他的下巴,他的脸颊。

    她几乎不想结束它,也许是因为只要他们永远这样在一起,他们就不必去面对之后的所有。

    “也许我们该再来一次。”她提议道。

    “Cosa(什么)?”他又不知不觉地冒出了母语。

    她又亲吻了他一下:“我是说,我想和你zuoai,再一次。”

    她这样的热情简直是使他受宠若惊,但他几个深呼吸后,还是必须要说:“亲爱的,我想,我毕竟已经不再是十几岁了,你得稍微给我点时间。”

    说完,他又好似是害怕自己的男子气概会因此受损般,又强调道:“稍微,不超过一分钟,我会为你准备好的。”

    他真的总能不经意地逗她笑。

    她笑得将头转了回去,而这也确实使她冷静了下来。

    “算了。”她说,“睡觉睡觉。”

    她还是个孕妇,应该好好休息。

    她的脾气一向就是这样的飘忽不定,阿莱西奥简直人都傻了。

    他实在不能接受直接睡觉这个结果。

    “这是你要求的,我们得再来一次。”

    薇洛直接挪到了床边上去道:“我改主意了,别惹我生气,我现在要睡觉。”

    她这样子几乎能把一个圣人逼疯,尤其他跟圣人这个词还没有半分关系。

    当然了,最糟糕的是,他还无法因此去指责其他任何人,这全都是他自己给惯出来的毛病。

    她未来会变成这座庄园真正的主人,而他可能就只是她的奴仆头子。

    想到这里,他的神情愈发温柔起来,他又把她拖回了自己的怀里,情不自禁开口:“我爱你。”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可他这个人向来得寸进尺,她一回应了,他就又开始问她:“你爱我吗?”

    她愣住了,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他希望她承认点什么,她可以承认她对他存在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但那究竟是不是爱,她又该怎么去弄清楚呢?他们太复杂了,而她或许也太愚钝,比起爱,她现在可能更情愿将它称为爱的近亲,也就是习惯。

    可她绝不能这么说,尤其是现在。

    最终,在他满是期盼的目光里,薇洛只能令自己笑容更灿烂,她妥协道:“我也爱你。”

    我也爱你,所以我不会在乎你是什么样的人,有些什么过去,也不会在乎你对我造成的一切伤害,我永远都不会想要尝试离开你,而且从此以后,不论我再遇见什么人,我都不可能再爱他如现在爱你一般……

    如果他真这么想听,她其实也是一样什么鬼话都能说得出来。

    阿莱西奥的喉咙里发出一些不太连贯的声音,他颤抖地用双手捧起了她的脸,以一种惩罚般的温柔亲吻着她。

    “等我回来,我陪你回英国。”他道。

    他一直都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这件事,他需要去见见她口中的家人,也许他到时会挨一拳,然后他们就结婚。

    薇洛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这么说,但她也点点头:“好,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