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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在牧场的这段时间感觉怎么样,治疗进展如何?” 高晁扭了扭酸痛的腰,笑中带泪:“治疗效果显著。” 董思瑶:“看出来了,你气色不错呢,好像比之前胖了一点。” 以前高晁每天吃饭都是对付,到了牧场之后,每天好吃好喝,跟牛羊马玩耍,日子过得逍遥自在,他不胖谁胖。 高晁笑得很虚弱。董思瑶又要跟韩御泽说话,手机转到另一边,韩教授笑容迷人,说高晁非常配合治疗,目前的进展还是很乐观的。 董思瑶说能不能来牧场看看高晁,韩御泽不动声色地拒绝了,说是现在还不太合适,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又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董思瑶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后只说让高晁坚持下去。 高晁有一种直觉,董小姐和他的恋爱已经走到头了。其实董思瑶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虽然没法接受他的行为,但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难听的话,还一直想办法鼓励他、帮助他。为了怕伤害他,可能在确认他的心病被治好之前都不会提分手。 如果可以,他希望他们可以做朋友,毕竟就连在现实生活中,他都没有遇到过这么可爱的人。 结束通话后,高晁看着韩御泽怡然自得地吃完小牛腿rou、蔬菜,喝完最后一口酒,然后走到他面前,抚摸他的卷毛脑袋轻声问:“还疼吗?” 高晁某处一凉,心领神会地回答:“嗯,有点。”还知道关心人家,算你还有点人性。 韩御泽摸了摸他热乎乎的耳朵,不无遗憾地说:“本来想试试在厨房的,算了,下次吧。” 高晁:“……”臭不要脸老流氓,感情整个吃饭期间你满脑子都是这玩意儿啊,啧啧啧啧。 好像知道别墅里发生了什么羞羞的事情一样,老王从始至终也没有露过面。两人一起收拾了餐桌,清洗餐具。 韩御泽洗完一个盘子就交给高晁,他拿着干净的布巾把盘子上的水擦干。两人都没有说话,保持着一种诡异的默契,流水作业似的把厨房收拾干净。 盘子摆放回橱柜后,韩御泽转过身说:“帮我把围裙解开。” 高晁冲他的背影做了个龇牙咧嘴的鬼脸,手上却还是乖乖给人解开了带子。 韩御泽叠好围裙,凑过去在青年额角亲了一口:“谢谢。” 如果不是见识过韩御泽凶狠恐怖的一面,高晁当真要被这一吻融化了。 韩御泽拉起高晁的手,带着他去楼上。高晁忐忑地问:“教授,你带我去哪啊?” “你不是对那些惊悚,刺激,悬疑的趣味读物感兴趣吗?”韩御泽捏了捏青年柔软的手指,“反正都是过去的案子,我可以给你讲讲。” 高晁:“……”好棒的睡前读物呢。 韩御泽去书房拿了几分文件,然后带高晁回到卧室,跟他一起在床上躺下,把人圈在怀里,讲述唯美动听的……连环杀人案。而且还讲得十分细致,包括凶手使用了什么样的手法,在受害者还活着的时候如何虐待折磨他们,如何处理尸体。 高晁:“统哥,我感受到了强烈的威胁感。” 系统:“所以呢?” 高晁:“尿意汹涌,涛涛如潮。” 系统:“不如我给你屏蔽了他的声音吧。” 高晁觉得这样也好,不然他抖得跟通电的按/摩/棒一样,太丢人了。 韩御泽讲了半天,发现怀里的青年没有反应,低头一看,高晁早已神游天外。他揉了揉羊毛卷,贴着高晁的耳朵说:“怎么,不是很感兴趣吗,为什么走神?” 这段时间,高晁一直在看系统给他放的电视剧,被韩御泽这么一抓才赶紧让系统把声音屏蔽取消。他清了清嗓子说:“教授你讲得太好听了,我都入迷了。” 韩御泽笑了笑:“是吗,那复述一遍给我听。” 高晁:“…………”你们当老师的是不是就喜欢对人进行这种精神摧残? 他羞愧地说:“我太笨了,从小学习就不好,初中也没念完,记性还差,听过的东西立刻就忘了。我刚才其实一直在想,这些连环杀手在想什么,为什么如此热衷于杀人。” 韩御泽深深地看了这个卷毛骗子一眼,把文件放在一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他说:“71%的连环杀手,在童年时代都非常孤独。作为一个人,他们也无法避免渴望与另一个生命建立亲密的关系,只不过跟正常人不同,能给他们带去亲密感、愉快感的事物只有充满血腥味的杀戮。” 不是所有的连环杀手都有一张可怕的脸。甚至很多在他们的“正常”的生活里,还是社会地位很高,颇受欢迎的人。他们有朋友,有同事,有固定的伴侣,但这些是无法令他们感到满足的。他们渴望占有,而占有一个人最好的方式…… 韩御泽在高晁耳朵上亲了一口:“就是杀了他。” 高晁:“……”_(:з」∠)_ “时间不早,睡吧。”韩御泽放开他,把他塞进被子里,关了台灯,“晚安。” 高晁瞪着天花板:“嗯。”早安晚安,不如入土为安。 系统发现宿主这一次真的失眠了,足足瞪了天花板两分钟才睡着,可以说是有史以来失眠时间最长的一次了。 可惜好梦不长,高晁睡到半夜,被韩御泽“薅”醒了。 韩御泽似乎在做噩梦,无声无息地挣扎着,脸上布满汗水,连睡衣都湿透了。高晁这个难受啊,董思瑶的磨牙打呼噜说梦话就已经很够呛了,现在这位更是吓人,死死抓着他的头发不放。 高晁困得要死,去掰韩御泽的手却掰不动,只好把人搂到怀里又拍又哄:“乖啊,只是做梦而已……” 最终,韩御泽还是揪掉了他几撮头发,他疼得龇牙咧嘴,简直想打死教授算了。好不容易把头发从人手里解放出来,高晁觉得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去睡比较好,便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刚走到门口,背后阴沉的声音问:“你要去哪?” 高晁吓了一跳,原地跳转过来说:“我……起夜上厕所。” 韩御泽打开台灯,面无表情地从床上下来,脱掉湿透的睡衣,从衣柜里拿了一套新的换上。 高晁怔怔地看着韩御泽的身体——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点吓人,到处都是伤疤,有旧的,也有新的。 换好睡衣的教授转过身,突然又恢复了温和的笑容:“不是要去厕所吗,不敢一个人去?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了,”高晁抓抓头发,“又不想去了。”就是这么收放自如。 两人谁也没提刚才的事,回到床上继续睡。韩御泽把高晁当成抱枕,后半夜睡得很沉,没有再薅羊毛。 待到天亮,韩御泽醒来发现怀里禁锢的人竟然溜了。他冷笑一声,起床穿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