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
真正接触到赌博的时候还是在蒋云清刚工作那一年,交了一个男朋友,这个人家里是开茶楼的,认识很多这方面的人,一来二去,蒋云清就也进去了。 玩了两把才发现,高手原来都在赌桌上呢。 蒋云清没想靠着赌博赚钱,也深知十赌九输的道理,起初就想着去给自己过瘾,可这玩意儿跟吸毒一样,一点沾了,就很难戒掉,特别是越输越多的时候。 常人明白的道理赌徒也明白,而且围一圈用脑子挣钱的人都是人精,都想着戒,也都有瘾。 后来跟那男的分手了之后蒋云清也控制住就这么一直玩下来了。 严希就是蒋云清在这个时候认识的。 当天严希正在棋牌室应酬书记员,俩人在洗手间撞见了,蒋云清特意上他旁边慢腾腾的洗手,越洗耳朵越红,完事了一抬头,镜子里的眼睛又黑又沉,那光景,蒋云清到现在都记得。 那时洗手间里还有别的人,来来往往的,蒋云清心里小鹿乱撞,水龙头都拧错了方向,哗啦啦的迸了一大襟的水珠。 以前想这些来蒋云清还觉得挺甜蜜,可现在想起来就难受。 这不大早晨的刚睁开眼,蒋云清翻了两个身,便开始扯着被角儿掉眼泪。 自己跟严希在一起这几个月,基本上都是自己单方面的热乎,平时追在他后头给他打电话,嘘寒问暖,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他,可这人就是不冷不热的,高兴了叫去睡一睡,不高兴连个电话都不接。 蒋云清在没长心的人都一头热乎够了。 而小赵就完全不同了,小孩岁数不大可知道疼人,蒋云清跟他在一起,出门吃饭连餐具都没拆过,喝个饮料连盖儿都拧好了递过来,一心一意的喜欢自己。 石久那天有句话说的话很对,要找就找个适合自己对自己好的。 所以蒋云清这次是真想跟严希断了干净了。 但前提是得把钱还上,不然借了人十万块钱又跟人说分手,这事儿实在太差劲了。 蒋云清很想快点还上。 从床上翻起来,蒋云清脑袋上乱蓬蓬的,跟堆了个鸟巢一样。 有些日子没去玩儿了,前两天严希给自己打了两万块,不如先拿出五千做本,如果输了的话就先跟家里借五千还上,如果赢了的话就连那两万块一并还给严希。 *** 抽完血从医院出来后,市长跟石久一起下的楼。 石久能觉出来他心情不太好,刚才就一副想训石炎的摸样,也不知是碍于自己在场,还是想着多关心白血病人,反正到了也没开口,一股恶火从头憋到尾,脸耷拉的跟驴脸一样长,硬着头皮陪石久做完该做的检查后,专车司机也到了医院楼下了。 市长临了还问了一句石久决定去哪儿的事。 天会儿阴凄凄,像是要下雨。 俩人站在大风里说话,市长脑袋上那几根头发都跟招魂手似的,直溜溜的舞,看的石久只想笑。 市长本来听石久还没决定有点不太开心,但看他笑呵呵的态度挺好也没说话什么,催了几句就被司机拉走了。 石久上了自己的车,踩着油门往单位的方向开。 结果还没走五分钟,这雨就下来了。 水珠子顺着风挡玻璃滚下来,纵横交织,到处都是模模糊糊的。 石久放慢车速,开了雨刷,一边开车一边想事情。 想着到底去不去市政府呢,自己的心思最近都在律师身上,白天想晚上想,上班开会的时候也想,把正事儿都耽误了,以后这么下去可不行。 石久深吸口气,正打算好好思考一下市长的事,结果发现律师所到了。 无意识的放慢车速,石久想着能不能看见这个人啊,要是看见了,那自己就去找他玩儿,要是没看见,那自己就晚上去找他玩儿。 结果一侧头就看见这个逼正在屋檐底下发呆呢。 石久急急忙忙的找地儿停车,从车里摸出一把伞,开门就过去了。 助理不在,严希只能自己下楼买烟。 不料刚从超市出来的时候,雨就下来了,而且势头还不小。 站在超市门外犹豫好半天,严希打算回去买把伞吧,可刚一转身,右边肩膀便被人拍了一下。 侧过头,身边连个人影也没有。 脊梁骨窜起一阵寒意,严希正想跑,结果左边的人就开口了, “在这儿呢,你傻啊……” 严希循声望过去,这才发现近在咫尺的脸, 他眼睛里的自己瞪着眼,惊悸茫然。 头顶上遮了一把伞,雨点噼里啪啦的打在上头,明明是喧嚣,却又份外宁静。 严希好半天才缓过来,嘴角的笑意渐渐的鲜活起来, “是你……” “不然你以为还有谁给你送伞啊……” “这样啊……”严希低应了一声,笑意阑珊,“你蛮仗义的。” 石久笑的别有深意, “那可是,我可是值得深——交的男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给大家排个雷,矛盾激化的时候19偶尔会狂躁会小渣,但不会出现人格改变,后期小严会略女王,过程有rou有甜有小虐有相杀无互攻,相爱很慢,保证结局HE。 最后说一下关于19是攻的问题,他大概会一直这样子下去,19就不是那种很有气场邪魅狂狷的攻,对于严律师而言,他大概是一个能包容,引导他走出黑暗,也能在最后挺身而出保护和珍视他的人。【当然如果煤油写偏的话.. 啊。。严肃脸说了这么半天,老湿很感谢每一位追文留评的姑娘,真心感谢,无以回报,只能敞开老湿的军大衣露出赤裸的自己给各位看看【马赛克】厚厚厚 25 严希挑着眉毛看他, “是么?我怎么没觉出来你有多深呢,你也给不给试试。” 石久不太高兴,把脸儿一撂, “你说什么呢,我没别的意思。” 手却不老实的往人腰上揽。 这要是换了蒋云清,石久就不见得敢, 但严希不一样。 倒不也是这小子多sao,而是反正自己跟他比这更出格的事都干过,虽然没打上炮也算得上是半个炮友了,隔着衣服摸摸也没啥, 再说了自己手腕也没好,顺便活动活动挺好的。 “走啊,上去坐坐啊。” 冷风骤起,严希很自然的伸出手稳了一下伞柄, “好像上面是我办公室。” 石久稍微垂眼,盯着伞柄上头细长的指头, “是啊,多巧啊,我刚好没来过。” 伞是石久妈买的,大红色,因为风的关系压的极低,圈了两个老爷们,你看我我看你,脸都映的红扑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