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6
书迷正在阅读:小祖宗,跟我成亲、盐糖、边关坑货二三事、没文化真可怕、就怕痞子会唱歌儿/向东有阳、虚实界限、记仇、末世之伪装成人+番外、永远都是你、喜结良缘
。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王道一正思量间,忽听到两个乞丐唱着“莲花落”的调子向这边来,听声音,似是快要进门了。 果然,不一会儿,只见两个乞丐踏进店门,目光始终不离杨康手中的竹棒,互相望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走到杨康跟前,双手交胸,躬身行礼。 黄蓉认得出来那是丐帮弟子参见帮主才用的礼节,帮中有令,丐帮弟子见打狗棒如见帮主,他们是在向打狗棒行礼。 马钰、丘处机等人见了两丐的步履身法,就知武功不弱,又见每人背上部负着八只麻袋,知这二人是丐帮中的八袋弟子,辈份甚高,但他们为何对杨康如此恭敬,却是大为不解。 其中一个乞丐道:“听弟兄们说,有人在临安城内见到帮主的法杖,我们四下探访,幸喜在此得见,却不知帮主现下在何处乞讨?” 杨康虽然拿棒在手,但对竹棒来历却全然不晓,听了这乞丐的话,不知如何回答,只得随口“嗯”了几声。 丐帮中规矩,见了打狗棒如见帮主本人,二丐见杨康不加理睬,料想事情机密,神色更是恭谨。 另一个乞丐道:“岳州之会,时日已甚紧迫,东路简长老已于七日前动身西去。” 杨康越听越糊涂。 那前一个乞丐道:“弟子为了寻访帮主法杖,耽搁了时日,现下立即就要赶路。尊驾如也今日上道,就由弟子们沿途陪伴服侍好了。” 杨康心中暗暗称奇,他本想尽早甩脱了师父,也不管二丐说些什么,既有此机会,便向马钰、丘处机等拜倒,说道:“弟子身有要事,不能随侍师尊,伏乞恕罪。” 马钰等皆以为他与丐帮必有重大关连,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会,帮主洪七公是与先师王真人齐名的高人,自是不能拦阻。当着二丐之面,不便细问,便答允了。 二丐对全真七子本就仰慕,知他们是杨康师父,更是谦抑,口口声声自称晚辈。 杨康和二丐与马钰等行礼道别,出门而去。 王道一和黄蓉二人在密室里看的哭笑不得。这全真七子和丐帮弟子统统被杨康给耍了,而杨康其实也是个并不知晓什么的糊涂虫,整场交际,根本没一个人知道实情,一群人还行礼的行礼,客套的客套,攀交情的攀交情,打的好不火热,这件事还当真是可气亦复可笑。 当晚马钰等就在店堂中宿歇,等候谭处端等三人回来。可是第二天整日之中全无音讯,四人都是心下焦急,直到午夜,方听得村外一声长啸。孙不二道:“郝师哥回来啦!”过不多时,门口人影闪动,郝大通飘然进来。 丘处机最是性急,问道:“周师叔怎样啦?他是跟人闹着玩呢,还是当真动手?” 郝大通摇头道:“说来惭愧,小弟功夫浅薄,只追得七八里就不见了周师叔他们的影踪。谭师哥与刘师哥在小弟之前。小弟无能,接连找了一日一夜,全无端倪。” 马钰点头道:“郝师弟辛苦了,坐下歇歇。” 到这时王道一行功已五日五夜,身上伤势已好了一大半。 第六日午夜申牌时分,村东啸声响起。丘处机道:“刘师弟回来了。”待得片刻,只见刘处玄陪着一个白须白发的老头走进店来,那老头手里挥着一柄大蒲扇,边笑边谈的进店,见到全真五子只微微点了点头,似乎毫不把众人放在眼里。 只听刘处玄道:“这位是铁掌水上飘裘老前辈,咱们今日有幸拜见,真是缘法。” 黄蓉听了,险些笑出声来,用手肘在王道一身上轻轻一撞。王道一也觉好笑。两人都想:“且看这老家伙又如何骗人。” 马钰、丘处机等都久闻裘千仞的大名,登时肃然起敬,言语中对他十分恭谨。“裘千仞”却又开始信口胡吹。说到后来,丘处机问起是否曾见到他们师叔周伯通。裘千仞道:“老顽童吗?他早给黄药师杀了。” 众人大吃一惊。刘处玄道:“不会吧?晚辈前日还见到周师叔,只是他奔跑十分迅速,没追赶得上。” 裘千仞一呆,笑而不答,心中盘算如何圆谎。丘处机抢着问道:“刘师弟,你可瞧见追赶师叔的那二人是何等样人?” 刘处玄道:“一个穿白袍,另一个穿青布长袍。他们奔得好快。” 裘千仞在归云庄上见过黄药师,立即接口道:“对,杀死老顽童的,就是这个穿青布长袍的黄药师了。别人又哪有这等本事?我要上前劝阻,可惜已迟了一步。唉,老顽童可死得真惨!” 铁掌水上飘裘千仞在武林中名声甚响,乃是大有身分的前辈高人,全真六子哪想到他是信口开河,霎时间人人悲愤异常。丘处机把店中木桌拍成震天价响,又把黄药师骂了个狗血淋头。 黄蓉在隔室听得恼怒异常,裘千仞造谣固然可恨,但丘处机也不该这般骂她爹爹。 刘处玄道:“谭师哥脚程比我快,或能得见师叔被害的情景。” 孙不二道:“谭师哥到这时还不回来,别也已遭了老贼的……”说到这里,容色凄惨,住口不语了。 丘处机拔剑而起,叫道:“咱们快去救人报仇!” 那假裘千仞怕谎言被揭穿,立刻寻了个由头走了。 王道一在密室里面听得暗暗心惊,但苦于现在还不能出去说明真相,只能干着急。 黄蓉见她模样,道:“还有最后一日夜,你答应要听我的话。” 王道一眼睛离开小孔,笑道:“我哪一次不听你的话了?” 黄蓉微微一笑,两人继续运功。 只听马钰道:“黄药师武功盖世,咱们几个这么直接找上去,非但周师叔的仇报不了,我们也是有去无回,为今之计,只得等谭师弟回来再作计较。” 其余五子也觉马钰之言最为可行,便坐在屋里打坐等着。 这一日中全真六子坐立不宁,茶饭无心,直守到初七午夜,只听村北隐隐有人呼啸,一前一后,倏忽间到了店外。马钰等六人原本盘膝坐在稻草上吐纳练气,听了啸声,一齐跃起。马钰道:“听声音是敌人追逐谭师弟而来。各位师弟,小心注意了。” 这一晚是王道一练功疗伤的最后一夜,这七日七夜之中,他不但已将内伤逐步解去,外伤创口起始愈口,而且与黄蓉两人的内功也都已有了进益。这最后几个时辰正是她功行圆满的重大关键。 只听丘处机道:“来的若是黄药师,待小弟先问上一问。” 马钰道:“还是我来问,丘师弟先勿说话。” 丘处机急道:“黄老邪与先师齐名,咱七兄弟中只王师弟在华山绝顶见过他一面。小弟对他是久仰的了,早想见见,又不是去跟他厮打,大师哥何必拦阻?” 马钰道:“素闻黄药师性子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