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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卷 25 是习惯还是爱?

    

最终卷 25 是习惯还是爱?



    周一送完女儿,盛书意才又回公寓。

    刷卡刚开门,听到一阵咳嗽声,是薛泽。

    昨晚上在江边吹太久的冷风,再加上最近他身体本就免疫力低下,又感冒了。

    盛书意刚要靠近,他连忙摆手:“我去酒店住,咳嗽会传染给你。”

    看到他正在收拾行李,盛书意没有留他,一言未发的回了卧室。

    到酒店后的薛泽吃完药躺下,看到跟盛书意的微信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晚。

    他问回来没?盛书意回他:太晚了,要住宋瑾这儿。

    没有多一句问候关怀的话。

    他问她答。

    薛泽总算是体会到什么叫:活该。

    感冒咳嗽,女儿见不成,老婆也摸不着。

    江雨给他打来视频又笑他:“你丫的活该!”

    这话也就江雨能说,秦科跟孙兴义他们都只敢背地里说。

    自知现在不受待见,薛泽选择养精蓄锐,先把身体养好,再为追妻做打算。

    ……

    一周后。

    晴安的转校办完了,盛书意在江城也为女儿找好了学校。

    俩姑娘分别那天哇哇哭,一个喊夏夏姐,一个喊晴安。

    宋瑾跟盛书意也都哭了。

    陆征跟薛泽别过脸去,俩男人喉咙都酸涩的不行。

    为了让俩姑娘适应分离,薛泽提议先一起回北京,就当是分离前的小聚;反正课程两边的都不一样,都得需要上辅导班才能跟上课程。

    盛书意跟宋瑾都同意了,她俩也觉得这个法子不错。

    宋瑾是以为他俩经过这周的磨合已经和好了,也就没多问。

    尤其是到北京后,盛书意还是带着女儿去忆会所住的。

    宋瑾跟陆征先住在海淀那边,女儿回来后去了大院陪林英,第二天让小盛夏也住过去了,俩姑娘要北京几日游,不让大人跟着。

    宋瑾一合计:孩子们都玩去了,咱们也找地儿聚呗。

    聚会地点选在顺义那高尔夫度假酒店。

    温泉高尔夫一体,冬天刚好合适。

    陈燃冉大多数时间都在那儿,教会员打高尔夫,江雨把家也搬顺义那边了。

    选在这儿聚会还有一个原因,想让盛书意跟薛泽旧地重游一番,好促进下他俩之间的感情。

    然而宋瑾失策了。

    酒店第二晚,盛书意跟薛泽之间那根绷了很长时间的弦,彻底断了。

    因为这次在酒店里,盛书意遇到了一个老熟人——何宇珩。

    何宇珩并不知道这家高尔夫酒店背后的大股东是盛书意,在这里遇到她,明显很诧异:“书意?”

    放下球杆,何宇珩激动的不行。

    盛书意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虽说苏州离江城不远,开车仅一个多小时,但是这十几年来,考虑到彼此都已成家立业,除去一些大型会议上的碰面,私下几乎不会联系。

    宋瑾不认识何宇珩,问一旁坐着的薛泽:“那谁啊泽哥?”

    薛泽慵懒的往那边扫了眼,早就认出来是苏州做文创用品的何宇珩,如今他公司的市值已经是苏州前十。

    记这么清楚是因为,薛泽永远都忘不掉那晚盛书意吃着棒棒糖冲何宇珩露出来的笑。

    他得承认,一个秦易一个何宇珩,是他心里至今都拔不掉的刺。

    因为这么多年他总觉得,当年要不是他追的够紧,盛书意绝对不会再跟他有任何交集。

    这种特殊时期,何宇珩出现,盛书意又特意宴请他,两人在浪漫有氛围感的温泉酒馆畅聊到半宿,纵然薛泽脾气再好,也无法再心平气和下去。

    所以当晚,他把盛书意拦在浴室门口:“小书意你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你不满意我的时候,跟我闹也行,吵也行,就是不要拿别的男人来刺激我。”

    盛书意听后笑了,再加上喝了不少酒,跟何宇珩也是相谈甚欢,她反问:“你有什么资格提醒我?”

    这话不就等于是在说他:你不也是找了个小姑娘来刺激我?

    薛泽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之前他是想等女儿转学的事情落实完,再跟盛书意好好谈这种话题,很明显,再等下去,这女人真就彻底不要他了。

    他解释:“我跟那姑娘什么关系都没有,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让秦科调我办公室的监控给你看。”

    可是这种解释,他只觉得越描越黑,尤其面前的女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让他深刻的意识到这次必须把话说明白。

    “我承认这次是我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想通过那姑娘刺激你,让你对我有点危机感,我想让你长居温哥华,也让小盛夏过去,我们一家三口像江雨他们家那样生活在一起。”薛泽眉心紧拧,显露出一种无奈何疲惫,“我快50岁了小书意,这种异地分居的日子我真的过够了。”

    “然后呢?”盛书意面容格外平静。

    正是她过于的没有反应,才让拿不稳她的薛泽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你想要的这些年我都给了你,为什么你不能为了我让步一点点?意纺离开了你这个接班人照样能转,你有弟弟,有父亲,为什么你总是什么事情都得亲力亲为的往你自己身上抗!”

    听完他这一番话,盛书意笑了,如果说之前还曾对面前男人有过期盼,那么这一刻,她已经不抱有任何幻想。

    “我以为我往返温哥华几十次能让你明白我不可能离开江城。”重新审视了下面前已不再年轻的男人,“薛泽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并不是有多爱我,你只是习惯了有我的存在和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