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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询一听这话,虽然心里舒坦,但脑子还是清醒的:“你莫要这么说大王,若不是他,齐国怕是要完了。” “以色侍人,哼!” 这话让楚宴和燕擎都怒了。 楚宴:谁TM是废物!得记下这个声音,可给他好颜色瞧瞧! 燕擎:以色侍人?记下这个声音,竟然在他缅怀安儿的时候这么说,明日得让他好看! “这事儿别再多言了!” “……然。” “莫说是咱们齐国,现在周国也被燕王打得只身最后一座城池,你难道不觉得……燕王对周国是别有用心吗?” “能有什么用心?” 齐询眼底闪过一道暗光:“和咱们齐国不同……燕王就像是猫捉老鼠似的对付周国,只留下一座城池给周王,让他怀着虚假的希望,一旦看周王有点儿起色,又重新给予他打击。” 齐正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燕擎着实太可怕了,何不直接杀了周王,非要这么折磨他,让他在希望与绝望之中徘徊。” 齐询警告的看向了他:“所以决不可得罪燕擎,希望大王能为我们多争取些时日,我已经谈妥了,要和魏国结盟。” 齐正这才松了一口气,朝齐询笑道:“还是王叔有办法!” 一旁蹲着听秘密的楚宴不由的呸了一声:卑鄙小人,还说得冠冕堂皇的。 而站着听的燕擎就更加板着一张脸了:想用齐湛来牵制我?做梦! 楚宴蹲得脚有点麻了,就想动动腿,他不小心踩到了树枝,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了一声响动。 楚宴瞬间就懵了。 mmp,我怎么这么倒霉? [这不是正常的任务世界,所以主人的气运都用完了,而且这具身体……就是个小倒霉。] 楚宴涨红了脸,差点骂出了脏话。 这下子好了,惹得两边都发现了他,还对他虎视眈眈。 “谁在那里?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了!” 燕擎的脸也黑了,猜测是哪个宫人不小心听到了这些,还这么不小心暴露了,顺带连他的位置也一同要暴露。 对了,还不知他听到他和峦的谈话没有,得杀! 面对那边两人的逐步逼近,楚宴心一横,声音颤抖的说:“王叔,是我。” 齐询:“……” 齐正:“……” 燕擎:“……” 听说那场面,叫一个尴尬。 楚宴方才腿麻,站了这一会儿之后,总算好多了。他小心的朝这边走了出去,总得直面这惨淡的人生。 月光下,楚宴的样子格外清楚。 齐询和齐正终于确认了是楚宴之后,心里一阵复杂。 齐询恶狠狠的瞪向了齐正,这可好了,在人家面前骂人家。 他一边这么想,一边觉得还好自己平日功夫做得到位,没有跟齐正一起骂人,失了风度。 现在他还能演一演慈祥王叔的样子:“这么晚了,大王怎么独自一人出来了?” 齐询的声音压得很低,一副害怕吓到楚宴的模样。 楚宴有些不安的垂下了眼:“我是胡乱走到这儿来的……” 骗人! 你这样一看就知道是骗人! 知道楚宴不是故意的,可齐询和齐正两人都倍感尴尬。 楚宴心里憋笑,面上却是不安的模样:“王叔,你和王兄两人这么晚了,在这里谈心看月吗?” 齐正一听,觉得楚宴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顿时爬杆子顺势说道:“我就是和王叔来这里赏月的!” 楚宴方才还不安,听了他的话,嘴角却渐渐往下弯:“骗人,你们刚才说什么我都听见了。” 齐正:“……” 齐询:“……” 他们两人尤其搞不懂楚宴这神转折,毕竟他刚才的样子,就是愿意给他们机会,把这件事情当做不知道来处理。 现在这样……不是硬生生打了他们的脸吗? 齐正回想起他刚才还傻呵呵的应了楚宴的话,顿时觉得脸都被揍红了。 疼。 这一幕印在燕擎的眼里,他竟然忽然间觉得对方没那么令人厌恶了,他觉得极有意思,嘴角也缓缓的弯起。 峦也在那边看着,早已经憋笑憋得涨红了脸,完全不见平日面瘫的样子。 这个齐王,可真好玩。 “更深露重,大王还是早日回去歇着吧。” 楚宴难以置信,眼里含着泪,就要做一个一哭二闹的主:“王叔,你也听到王兄骂我废物了?” 齐询轻咳了一声:“大王,这……” 他还真不好解释,便一脚踹在齐正的腿上,他直接就给楚宴跪下去了。 齐询先骂着他:“无论大王以前再是你的弟弟,现在都已经成了我齐国的国君,你如此辱骂大王,我也不能饶了你!” 楚宴诧异于齐询的反应,心想果然是个老谋深算的人。 这话看似简单,却含了三层意思: 一、提醒楚宴,齐正再怎么说是他的王兄。 二、先下手为强,自己先打骂了齐正,就算是楚宴再想处罚,也不能太过分。 三、树立了自己帮楚宴的形象,让他知道自己是站在他这边的。 这话绵里藏针,还避重就轻,专门把关键的地方漏掉,还真是…… 楚宴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他无辜的看向了齐询:“王叔,你光是这么说,还未反驳王兄骂我是废物那句话。” 齐询脸一僵,又踢了齐正一脚:“大王怎会是废物!是齐正以下犯上!” “那以下犯上该如何处置啊?王叔,我做大王才不久,不太明白这种事情该如何处理,还要劳烦王叔教我!” 齐询看向了楚宴,若不是对方一脸真诚,他就要以为是楚宴故意的了。 齐询手一抖,看向了地下被他踢了好几脚的齐正。 齐正也发现了自己的刑罚还没完,他哆嗦了起来:“王叔,我……我知道错了!” 楚宴蹲了下去,眼底虽泛着冷意,脸上却不失天真的笑容:“王兄,你怎向王叔道歉?你该朝我道歉……不是么?” 齐正整个一哆嗦,竟然直直的看着楚宴,忘记了叫喊。 他心口剧烈的跳动起来,眼睛瞪得极大,身上也冷汗涔涔。 这个人,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 不,他那么多年都懦弱,不可能一下子就变了! “大王,请恕罪。” 楚宴叹了口气,听得出他不情不愿,便问齐询:“王叔,你想到该怎么处罚了吗?” 齐询抿着唇:“大王恕罪,这件事情无论怎样,该由大王做决定……不在其位,我又如何能揣测得了大王想怎么罚他?” 楚宴嗯了一声,看来齐询想要推脱了。 罚重了,得罪了齐正一股人;罚轻了,得罪的可就是他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