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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脸上,楚宴的身体也热了起来,尤其是还被这样吻着的时候。 “唔……” 正当楚宴准备拉开两人的距离,忽然间听见系统在耳边急匆匆的说了句:[主人,监测到你身边有东西。] [是什么?] [纸鹤,沈青阳的手段。]系统总有不好的预感。 [那东西不是只能传递对话吗?] [所以沈青阳将自己的神识覆在上面了,你们做的事情他也能看到。] [妈的。] 楚宴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没有再推开苏墨垣。 既然沈青阳要看,就让他看个够好了。 呵,如何把人气得心肝疼,又对他念念不忘,这个他拿手。 一吻之后,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稳。 “师尊是在用这种方法将火灵气渡给我?” 楚宴的声音有些沙哑,紧张的看着苏墨垣,仿佛苏墨垣的回答,可以打碎他一切的希冀。 苏墨垣第一次这样深刻的体会到,楚宴对自己的感情只是师徒。 “如果……我说不是呢?” 楚宴脸色顿时骤变,可耻而艰难的说:“我们是师徒。” 苏墨垣哼了一声,吃味的说道:“师徒又怎么样?今后别再去找那些鼎炉,我的火灵气,岂不是比你养的那些鼎炉更精纯?” 楚宴睁大了眼:“师尊怎可和他们相比!” 苏墨垣暧昧缱绻:“我自甘堕落,自荐枕席,对你来说不好么?” 他说出来的话不一定是真,很有可能是逗自己的。 虽然知道这样,楚宴还是涨红了脸,顿时被苏墨垣的不要脸给吓到。 “不好。” 苏墨垣的脸色彻底冷了下去,隐隐又要发怒。 “若你不是本尊的徒儿,旁人这么说,早就被我烧成灰烬。” 楚宴垂下眼眸:“……我身负大仇,等彻底报了仇之后,师尊想让我怎样,徒儿绝不反抗。” “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苏墨垣很生气,他就认定了自己只是想玩弄他而已? “徒儿这条命是师尊救的,还劳烦师尊替我找到了碧落草……” 他还没说完,顿时就让苏墨垣给堵住了嘴。 这次是来硬的。 一吻过后,楚宴是懵逼的。 而苏墨垣眯起猩红的血眸,里面尽显愉悦:“再说这些惹我不开心的话,下次就不是吻你这么简单了。” 楚宴在心里摩拳擦掌:[好棒,好想再来一次!] 系统有点抓狂,可仔细一想沈青阳还在附近,有点想看看戏:[批准。] 楚宴吓得瓜都要掉了:[大钊QWQ,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统大钊吗?] 系统:[……刚对你好点你就皮了不是?想想上个世界的一次性搞定。] 楚宴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他上个世界TM的什么都没享受到,做任务也是需要性生活的好不好! 在楚宴在心里吐槽的这段时间,已经错过了再来一次的机会。 苏墨垣拿出了其中一瓶碧落草,递给楚宴:“这是碧落草之中提炼出来的灵液,将它喝下。七日之后再喝一次你的脸就能恢复了。” 楚宴没有犹豫,而是接过玉瓶,将东西一口喝下。 没过多久,楚宴的脸上就闪过痛苦之色。 这东西虽然能修复万物,但这痛苦完全不是常人能忍受的。楚宴紧紧的闭上了眼,无力的伏在池边,只有半截身体在水里。 苏墨垣走了过来,把他脸上的面具拿下。 一张绝世的脸就展现在苏墨垣的面前,连同沈青阳也看见。 因为疼痛的原因,楚宴的眼中弥漫一层雾气,如画的眉目微微蹙起。他的头发还披散着,清冷容姿还在,只是多了几分艳色。 “很疼?” “师尊……”楚宴的声音细细弱弱的,太过的疼痛让他呼吸都紊乱。 用这样的语气叫着他,这样的眼神看着他,所有人一颦一笑无不勾引着人。 苏墨垣简直快要忍不住了。 他几步上前将楚宴抱在怀里,然后用灵气为他梳理碧落草强劲的药力。 苏墨垣只要略略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紧蹙的眉头和白如羊脂玉的肌肤:“徒儿,把衣衫褪去,让池中的红魔花推动药力。” “……脱掉?” “嗯。” 楚宴的手颤巍巍的发着抖,完全使不上力气。 他有些羞耻的看向了苏墨垣,那双含着雾气的眼睛仿佛在说什么。 苏墨垣勾起嘴角,故意逗他:“怎么了?为何还不脱?” 楚宴半咬着唇:“师尊,求师尊帮我。” 苏墨垣大为愉悦:“帮你什么?” 楚宴垂下眼眸,呼吸都颤抖了起来,只觉得羞耻得无法说出口。 “我……没力气。” 苏墨垣笑容拉得更大,他都主动求他了,苏墨垣便帮了他。 他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肌肤时,触感简直令人沉醉。 仿佛触碰到了一池春水。 苏墨垣也有些心猿意马,等好不容易褪去了楚宴的衣衫,他小心抱着楚宴进入池水中。 这一幕,深深的印在了沈青阳的眼前。 他极度不悦,全身的气压都低了下去。 原本是得了月冥的情报,说今日苏墨垣会拿碧落草给楚宴服用,想要进来打探打探。 可没想到,进来看到的却是这样的场景。 沈青阳皱紧了眉头,一种仿佛自己的东西被人抢去了的憋屈感。 “上一次师尊可没这么复杂。”楚宴想转移些注意力,这样就不会那么疼了。 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上一次可是疼得昏过去了的。 苏墨垣低声道:“别怕,这次我的确做了万全的准备,定让你不会再像上次那么疼了。” 等苏墨垣为楚宴融化药力,灵气缓缓进入到楚宴的身体里。苏墨垣甚至忍不住想,若是楚宴也以灵气相馈,那他们两人岂不是在双修? 苏墨垣勾起嘴角,觉得十分愉悦。 他不断用灵气融化着药力,不知不觉,已经是下午了。 “还难受么?”苏墨垣收回了手。 “……好多了。” “吃下第二次碧落草,你就不用再带着面具了。” 楚宴微愣:“我的脸恢复了?” 苏墨垣摇头:“还差最后一次,唯一担心的就是月圆那日,只有吃了最后一次才真的会彻底恢复。” 楚宴点了点头。 “现在什么时辰?” “刚到未时。” 楚宴扶额,这不就是江淮见傅家人的时辰? 他想从池中起身,可身体却是虚软的。没站得起来,反而跌倒在苏墨垣的身上。 感受到对方肌肤的温度,楚宴的脸颊浮现一层薄红,身上也起了点其他反应。 自从被打入了艳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