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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剧烈地咳嗽起来,他觉得再也没有比这句话更让人惊讶的了!这个秘密,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是早已打定了主意到带进棺材里的!一辈子只喝醉了这么一回,糊里糊涂地和某人做了不说,也不知道是自己的体质特殊,还是对方的能力惊人,竟然还给自己带来了一个大号的拖油瓶! 景明叡顺势揽住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爸,其实我是想说,谢谢。”若不是玄花费了巨大的灵力生下自己,那失去了本来rou体的自己也就没有了这一世可以守在心爱的人身边的可能了。 “你们父子感情真好呀!”找不到托盘的季空晴只能两手端着三个杯子走出厨房。虽然刚刚有点担心明叡会不会因为自己受到迁怒。不过,现在看来这个一脸冷漠的男人不愧是明叡的父亲,卸下冷酷面具的时候也很温柔呢。他完全没有发现那抱成一团的父子俩正在暗中角力。 “你是怎么知道的?”玄终于还是忍不住从牙缝里问出这个问题。 “相比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景明叡微微动着嘴角低声说,“你不应该让他知道实情吗?那个所谓的你最爱的女人,我的母亲,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吧?” “我们的事不用你管!”玄发出愤怒的低吼,却不得不顾忌季空晴在场而把声音压得极低。 眼看父亲大人就要乍毛,景明叡自然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他立即松开了扣在玄肩膀上的手:“其实我真的只是一个特例,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再发生一次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吧!就算要发生,我也要让他……”看到放好茶杯正向自己走来的季空晴,玄咬住下唇把下半句话咽了回去。 “伯父,坐下喝茶呀!”季空晴热情地招呼。 “不用了。”玄好不容易恢复了冷漠的表情,一指景明叡,“既然你已经在指定的时间里完成了你当初订下的目标,那么继承人的位子就交给阿泉了。今后不许以景家的名义做任何事,你明白吗?” “当然。”景明叡微笑着点头。 “那你好自为之。”玄向着门口走去。在临出门之前,他的脚步却不由顿了顿:“要是有什么想要我出席的场合,让阿泉通知本家就好。” “伯……伯父……再见。”季空晴稍稍有些失落。哎呀,这到底算是接受了,还是不接受呢?对自己不理不睬,不过态度其实是默许的? 最后那句话的意思……需要家长出席的场合……该不会是? “明叡,继承人什么的是怎么回事啊?”季空晴疑惑地问。 “他们当初在成功消灭了景家的夙敌之后,终于才有机会回来。之后他们曾经想过把我当成继承人来培养。不过我嘛……有次不小心在电视屏幕上看到了一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想把这个担子推脱掉。经过了一些小考验之后,他们最终同意给我四年的时间来赢得这份感情,要是不幸失败了就要回去接任景家的当家。可怜我花了三年半的时间研究你的病情,幸好最后半年还是成功了呢!”景明叡夸张地拍了拍胸口,做出一副后怕的样子。 “你……”季空晴觉得心里满是暖意。他笑着问:“那东西都整理好了吗?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基本完工了,只差我的书房了。”景明叡拉起季空晴的手停在一扇房门口。 咦?这个不是那个带密码锁的门吗? 突然想起景明叡曾经在这里对自己的“调戏”,季空晴分不清心里到底是羞多一点,还是恼多一点。 “都忘了问你了,密码是什么呀?” “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师兄,密码你应该知道的呀。” “……” “20041129。”景明叡缓缓说。 “2004年11月29日?那是……”季空晴突然瞪大了眼睛。 “没错,你现在什么都想起来了。所以应该知道那一天是……”景明叡叹了口气,凝视着季空晴的脸,“那一天是我的罪之日,差一点让你葬身火海的日子。”一瞬间他眼中的痛苦几乎满溢出来。 “明叡……”季空晴对于那次的具体时间并不太清晰,不过他的确推算出那是他逃出生天前后的日子。望着景明叡的背影,他一时间百感交集。从来没有想过明叡竟然一直记着那一天。景明叡这种近乎自我折磨的举动让他心痛不已。 景明叡苦笑了一下,走进房间,打开灯:“欢迎来到记忆的房间。” 季空晴惊呆了。 从墙面一直到天花板,全部贴满了他的照片! 有各种报纸杂志上的剪影。 有从电影里截取出来的画面。 有他小时候的照片。 甚至有可能是他婴儿时期的照片。 细细密密的注解被写在照片旁的注解里,记述着每一张照片的年代和当时发生的事。有的注解只是景明叡的推测,有的则在分析季空晴在这一个刹那的感觉。 大幅的脸像上,细微的表情被圈画出来。景明叡用红笔在一旁标注着对他病情的分析…… “让他向自己倾诉。” “让他觉得有人可以依靠。” “让他想要记住快乐的回忆。” “让他学会表达自己的悲伤。” “亲近他!更加亲近他!” “我一定可以成功!” “一定!” …… “明叡……你……”季空晴抓住景明叡因为情绪激动微微有些打颤的手指。 “即便真的失去所有的过往,我也可以成为你记忆的载体。”景明叡苦笑着说,“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是不是有点幼稚呢?我还想着,就算突然有一天你忘记我了,我也会再一次让你喜欢上我。哪怕每天早晨起来都要让你重新爱上我一遍,也无怨无悔。” 这是一道伤。 即使有了自己的原谅也无法从明叡心头完全抹去的伤。 太深太沉重,让他一个人负担了那么久的伤。 季空晴把景明叡推倒在一旁的沙发椅上,几乎有些粗暴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景明叡僵了一下,却没有任何抵抗,十分顺从地任由他除去了两人身上的衣物。 “你!”看到季空晴没有做任何扩张就直接将自己尚未抬头的部分往身体里挤,景明叡不由担忧起来。 “没关系,我可以的。”季空晴调整了一下呼吸,稍微收缩了几下肌rou。他感觉到景明叡被自己挑起的欲|望,不由笑了:“你忘了吗?我受过最完美的调|教,学过各种技巧,并不需要被温柔的对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