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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问。“回小姐,澹台少爷和少夫人已经到了,正等着见您和姑爷呢。”小婢女的声音很是清脆,可梅行书哪里有精力再回答?先前那两个字已经用尽她所有力气了。高潮来的又快又急,也许是因为门外有人的关系,她更敏感了。铁柱被她高潮时的阴精一冲,也浑身打了个哆嗦,对着门口咆哮:“让他们等一会儿!”然後用力冲撞起来,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最後几下将热辣辣的精汁都射进梅行书的身体里。高大的身躯犹然趴在汗湿的娇躯上喘息抽搐,缓了缓才起身帮媳妇儿和自家收拾一下。梅行书身体弱,哪里能有铁柱恢复的快,她四肢无力,娇躯酸软,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一下,虽然不好意思,但仍然任由铁柱给她擦拭下体和汗珠,然後娇柔地趴在他怀里,让他用毯子先把自己包好,再取过肚兜亵裤为她穿上。明明是五大三粗的一个汉子,可做这些事情时却总是让她觉得他是世界上最最温柔和体贴的男人。等到收拾好已经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了,也不知道外头的人等得怎样。梅行书犹然瘫软,所以当然是铁柱去开门,房门一开就看到澹台非那张乌黑的脸正瞪着他们瞧,眼睛鼻子嘴巴好像都拧一起去了。铁柱瞅着澹台非就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当下也黑着张脸,双手环胸,大个子在门前一挡遮住屋里所有景象:“干啥啊你?”问他干啥?他倒是想问问他们俩大白天的躲在屋里做什麽了!屋里那股子味道,还有之前这莽夫的声音,他要是听不出他们在干什麽就真的是见鬼了!可澹台非有话说不出,自己有什麽立场去质问?人家夫妻俩恩爱亲热,关他这做义兄的什麽事?於是他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道:“金针过xue的时间到了,你说我来做什麽?”他以为铁柱会再跟自己呛起来,没想到这粗汉子居然哦了一声就算完了!梅行书正坐在软榻上看着他们,唇角含笑,但眼角眉梢分明带着春意,粉颊晕红的模样一看就是做了坏事。他心里有气,可看着梅行书那娇媚的模样却又心里一动,心道,她真是美丽!即便自己方才知道他们在屋里做了什麽苟且之事,可如今这样一眼看来,却仍然忍不住为之倾倒。想到这里,他愈发开始後悔自己当初为何会执意迎娶胧月进门,胧月虽然也很温柔美丽,但和梅行书一比,就未免有些相形见绌了。这些天他闭着眼睁着眼清醒和睡眠的时候都想着她,总觉得自己如果不得到她,就像是白活了一样,遗憾在心头堆积,越来越大越来越重。铁柱和梅行书可不知道他心底的这些念头,二人只当他是客,礼遇相待。梅行书因为腰还酸着,不怎麽想动弹──当然也是动弹不得,所以铁柱就担当起了脚夫重任,端茶送水喂糕点,就连梅行书坐累了想换个姿势也是他帮忙的。因为身体疲乏,所以梅行书不想多做纠缠,直接让了位置让澹台非坐到软榻上,自己则起身站着为他施针,可这一站不得了,就觉得小腹一热,好像有什麽东西从私处流了出来……她猛地倒抽了口气,金针差点拿不稳紮做xue道。铁柱立刻扶住她的小手,不解地看着她。梅行书不知该如何与他解释,连忙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事,可一张俏脸已经涨红了,胧月也关心地望过来:“meimei怎麽了,脸怎麽这麽红?可否是不舒服,还是染了风寒?”梅行书连忙摆手:“不,我没事,多谢嫂嫂关心,我只是觉得屋里有些热。”她在撒谎……而那东西还在往下流,幸好冬天衣服穿得厚,否则还不丢脸,不过即使没人看到,现在她也觉得羞死了。素指微微压下,梅行书轻轻吸了口气以抚慰自己扑通直跳的心口,小心谨慎地为澹台非紮针,好在这时间并不是很长,一会儿就解脱了,这回她没有停留,收好金针便扯着铁柱朝外奔,想赶紧回房沐浴净身换衣服──她的下面已经湿润一片了,全是他射进来的东西!看着他们夫妻俩远去的身影,胧月眼里欣羡不已,澹台非却是神色复杂,手指抚到软榻的毯子上一点湿润,眼神越发深邃。回到他们住的院子,梅行书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下人抬水沐浴,净完身换上干净衣服,她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总算不用再夹着腿走路了──回来的路上虽然柱子说要背她或者抱她,但是梅行书认为那样更丢人,一路上她都是夹着腿走回来的,虽然竭力保持优雅和端庄,但不知道从旁边看是不是很怪。这时候铁柱早洗好了,他向来不爱干净邋里邋遢的,拿水冲冲就算了,非得梅行书盯着给他洗才会乖一点。不过这几年下来也慢慢养成了好习惯,至少不再那样糊里糊涂冲冲就交差,他会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因为如果没洗干净,媳妇儿是不准他上床的。小嘉懿正一个人在床上玩得乐呵,小脚也不知怎的伸到了嘴巴里,正啃得开心,那胖嘟嘟的小金童模样别提有多可爱了,见爹娘都凑过来,立刻给面子的咧开小嘴笑,还把脚丫子伸向爹爹,好像是在请他一起吃。☆、(10鮮幣)此章無題此章无题忍不住握住儿子的小脚,一口含进嘴里,小嘉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胖脚没了,五官猛地挤到了一起,立马哇哇大哭起来。铁柱一看儿子哭了,吓得赶紧松开小胖脚,然後装作一副什麽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生怕被媳妇看见自己干的好事儿。小嘉懿见自己的脚又回来了,立刻止住了眼泪,咧开没有牙的小嘴呵呵笑,眼角却还闪着泪花。铁柱不禁腹诽:总觉得这小子像是生出来克他的。正想着,梅行书走过来了,她听到儿子的哭声,又看到铁柱像犯了什麽错一样站在那儿拘谨的很,便问:“柱子,你是不是又欺负嘉懿了?”“没有!”否认的又快又急,更让人觉得可疑。“俺没有!是他自己突然哭的!”他亮出空空荡荡的双手表示自己是无辜的,儿子的眼泪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梅行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铁柱一开始还强撑着理直气壮的面具,可过了没多会儿,在媳妇儿了然的眼神下唰的垮了下来:“俺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把脚伸出来给俺咬的嘛。”说着还瞪了瞪襁褓中才两个月大的儿子一眼。梅行书不觉好笑,说也奇怪,其他的小孩子见到铁柱第一眼都会被吓哭,可小嘉懿却一点也不怕,而且还认人,特别喜欢被爹爹抱,这父子俩有时候真是闹的叫人啼笑皆非。“好了,我也没有要说你的意思呀。”伸手捏捏他的大耳垂,问:“我刚刚看了时辰,你要再不去找爹爹,可就要挨罚了,上次蹲了一个时辰的马步,还嫌不腻啊?”闻言,铁柱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