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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没有机会......今天霁翔风在这里谢过了!" "不用不用!"亦优慌忙扶起他,脸带微红,"没有什麽......这是应该的。"他是第一次被人感激,感觉还真的不错。 沁遥看著一切推测著,"亦优救了惺儿,惺儿装扮成女孩子,辰化装为风......凛哥哥,你们到底打算做什麽?" "捉jian!" "啊?" "大哥,是捉jian细!" "啧......没有幽默感,我说著玩的吗......" "......" 亦优考虑了自己的立场,再看看周围的人和事,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韬潋的皇子了,所以......"我不知道谁是jian细,可如果你们是要找谋害惺儿的人......我知道是谁!" "是谁?"大家异口同声问道。 "就是辰原来的新娘......" "林允凤!怎麽是她?"风大吃一惊,"不太可能啊......" "是我亲眼所见,她要杀惺儿!"亦优把握十足,"那天我回房去找东西,正好遇见她!她拿著蜡烛放在冰块上,把冰块搁置在床帘下方,这样冰块一化,就可以让蜡烛烧著床帘,她又可以有充分时间来摆脱嫌疑!" "那你之前怎麽不说?"鸿凛疑问,他之前也问过亦优,可是他却什麽都不肯回答。 "那个女人告诉我,这是我二哥的主意,如果我将她供了出来......那麽她就把我二哥给透露出来!"正是这个原因,亦优才誓死不开口。 沁遥悄悄握住了他的手,"那你如今说出来是......" 亦优有些自嘲地摇摇头,"你们都发现是jian细所为,那麽一定知道了主谋就是我二哥!而且我已经不是韬潋的三皇子了,再坚持下去也没有什麽意思了!" "......"风沈思起来,"我还是不明白,林小姐为什麽要这麽做呢?" "风,怎麽说?"鸿凛坐下听他慢慢说。 "大哥,在我回来前,林小姐已经被定为了辰的新娘,为什麽她还要通敌来陷害我呢?"风越想越矛盾,"换个位置想,如果她没有杀害惺儿,辰和她肯定能够结为夫妇!什麽事情都不会被揭穿,辰会非常爱她,而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可她为什麽要冒著辰不要她的风险,非要除去我不可呢?" "......"亦优和沁遥互看一眼,也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鸿凛闭眼冥想,不久他好像想到了什麽似的,"风,也许我和小四可以理解!" "大哥,你知道?" "恩......好了!"鸿凛站起,"这事要那个女子亲口告诉你们,也许你们才会明白!" "凛哥哥,要去抓回林允凤吗?"沁遥问。 "慢著,不要打草惊蛇!等辰回来,我们一起来个‘请君入甕'!" 待续...... 第四十一话 "喂,你说,那两支笛子到底会引发什麽奇迹啊?"侍卫一号站直了,趁著主子们还没有来的空隙悄悄问道。 侍卫二号站在他旁边与之交头接耳,"不知道啊......现在就希望三殿下和二殿下早日心意相通了!" 站在他们对面的韬潋士兵偶尔听见了他们的谈话,也来插话,"我看这事很悬......他们毕竟是双胞胎啊!" "双胞胎又怎麽了?"他旁边的另一个韬潋士兵反驳,"只要是人就没有什麽不可能!你太落伍了......" "是啊,听三殿下昨晚一席话,我才忽然想起!好像在亓羿哪个偏僻的村落,村子里就有规矩,所有双胞胎,无论男女都必须结为夫妇,这样天神就会保佑他们的!"又一个闲人插了进来。 "反正你们的三皇子已经保证了一定会努力尝试......我想他们应该可以成功吧!" "希望上天保佑他们!" "嘘......不要说了,主子们来了!"话音刚落,祁炎和韵淑同骑一匹马和辰一起走了出来,炽和寒跟随在身後。 怎麽回事?祁炎眉头微皱,昨晚士兵们对霁翔风的态度还是躲躲闪闪,怎麽就一天功夫,各个都像换了个人似的......没有不安和惶恐,眼神中反而充满了期待和钦佩?炽和寒也被辰熏陶了整整一天,自是知道其中缘由,可是时机不对,他们也不能当众禀报。 韵淑也察觉了异样,好奇地望向辰,急切地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辰的脸上堆满了笑意。士兵们不再把风当作狐狸,也再没有歧视和看轻之意,现在他们关注的只有那两支笛子创造的"奇迹"!可他心里也是明白,"笛子之说"只能蒙蒙他们这群莽夫而已。遇到真正难对付的人,就这样是怎麽也不可能蒙混过关的,除非...... "风,你今天就要离开了?"韵淑在一边问道。 "呵......是啊,宫里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呢......"辰摸了摸小堂妹的头。 "......"韵淑回头对身後的祁炎说道,"炎,你都听到了!风要走了,我想一个人送送他,行吗?" 炎?这两个人进展地好快啊......辰暗暗赞叹。 祁炎瞥了辰一眼,"咻"地一下,把霁韵淑放到了辰的马上,然後缰绳一牵对著属下命令道:"全体跟我退下!" 韬潋的士兵训练有数,齐刷刷地跟在韬潋王的後面往撤离! "祁炎那麽干脆?"辰看著韵淑问,"难道他不怕你这个王後翘家麽?" "呵呵......他知道我不会毁约的!"韵淑掩面笑道,"风昨天是干了什麽?能让士兵们对你刮目相看?" 辰带著韵淑驾著马,在大部队前面缓缓前行,"没有什麽......只是胡说了一个晚上!" "胡说?" "对,就是胡说!" 辰看著前面的路,韵淑依偎在他的怀里笑得很灿烂,"呵呵,风难得也会胡说呢......" "好说。"辰依然直视前方,"倒是韵淑,你们昨天......"他不好意思问。 "我们?啊......你想知道昨晚谁赢了?"韵淑是个开朗的小丫头。 "韵淑......你是个姑娘家,不要那麽坦率好不好?"辰真是败给她了。 "没什麽啊!那事人人都会做。"韵淑回道,"老实告诉你......昨晚我输了!" "啊?"辰停下马,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韵淑好心重复,"我说‘昨晚我输了'!因为实在太痛了......那只色魔,居然还做了好几次......真是存心欺负我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辰的表情......奇怪到了言语不能形容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