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气哭的还是爽哭的?
游戏里东均催促:“永哥,开下一把啊?” 蒲一永放下游戏:“等我下。” 他站起身,走出房间,敲响隔壁房间的门:“喂,你没事吧?” 刚才那个叫声显然就是曹光砚喊出来的,难道这家伙四肢已经退化到在自己房间都能左脚绊右脚摔倒了? 里面又是奇怪的动静,曹光砚做事情真的很磨蹭,每次来开门都要他在门口等好久才来开门。 又是两分钟后,曹光砚才磨磨蹭蹭地打开一条门缝。 蒲一永先是下意识目光在门缝后的房间里打转了一圈,才把视线落到眼前人身上:“你摔倒了?” “没有。” 蒲一永这才看清曹光砚的眼睛居然是湿的:“你怎么哭了?” 曹光砚紧紧夹着双腿,否则他就要在蒲一永面前“尿”湿裤子,蒲一永也会闻到来自他身上的那股sao味,也会发现他的被窝里藏着一根湿漉漉黏答答的按摩棒。 “只是看恐怖片被吓到而已。”曹光砚咬牙说。 蒲一永自觉又找到一个可以嘲笑曹光砚的地方:“太逊了吧?看恐怖片还能被吓哭?” 曹光砚不想在这个时候跟蒲一永这个木头脑袋纠缠,顺手就要关上门:“我要继续看电影了。” 蒲一永却不依不饶,甚至还想推门进去:“什么恐怖片啊让我看看……”曹光砚慌忙抵门:“你干嘛!” 他不抵还好,一抵蒲一永的胜负欲就上来了,非要进去瞧瞧不可:“就许你进我房间乱翻,不许我进你房间看看?” 曹光砚哪敢让他进来,那根还在滴水的按摩棒被他仓促藏进被窝里,万一蒲一永一个手贱随手一掀被子,他的人生就完蛋了。所以他咬着下唇死死抵着门不让蒲一永进来,而蒲一永更加非进不可,两个人就在门口角力起来,一个往里顶,一个往外推,仿佛是反方向的拔河比赛。 曹光砚都快哭了,他的腰腿本来就使不上劲,蒲一永又一身蛮力,他哪里比得过?都不知道有没有撑到三十秒时间,他就被蒲一永顶开了门,整个人踉跄一下就往旁边栽倒。 蒲一永洋洋得意:“我赢了!”然后就要跨进来摘取胜利果实。 “蒲一永!” 曹光砚脑子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死死抱着蒲一永的身体不撒手。 “不准进去!” 蒲一永都被他唬傻,不动了。 曹光砚声音都带上哭腔:“不准进我房间!” 蒲一永看着他眼泪突然啪嗒啪嗒掉下来,大脑都宕机一秒。 不是,至于吗?进个房间就气哭了?猪头砚进他房间那么多次他也没气成这样吧? 曹光砚才不管他的心理活动呢,死死揪着蒲一永的衣服,也不顾自己的形象了,眼泪哗哗地往下掉,既委屈又愤怒:“出去!” “你有病啊?进个房间哭成这样?”蒲一永嘴上骂着,双手却高高举着,根本不敢碰一下曹光砚。他头皮发麻,心里想怎么感觉好像自己又在欺负曹光砚似的? “关你屁事!”模范生也学会骂人,“你给我滚出去啦!”他松开手,把蒲一永往外推。 蒲一永被他推到门口,看他“砰”一下关上门,然后门里面就是咯吱咯吱的锁门声,那叫一个干脆利落。他既莫名其妙也十分恼火:“神经病!”用力踹了一下门,窝火地走回自己房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李灿东均听见动静忙问:“永哥回来啦?刚干嘛去了?” “曹光砚他神经病,进个房间哭成那样。”蒲一永烦死,翻出耳机戴上隔绝一切sao扰。 陈东均和李灿一下子提起好奇心:“模范生哭了?永哥你刚去揍他?” “屁,我根本都没动他好不好?”蒲一永跟两人抱怨,“他有病吧,这么会装可怜,怎么不去当演员?” 两个好友声音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揶揄和起哄。 “模范生居然还会哭欸!真不知道他哭起来是什么样子?” 还能是什么样子?不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巴的哭法? 蒲一永回忆起曹光砚红红的眼睛和红红的鼻子。 顶多……有点像兔子? 急了会咬人的那种。 “永哥,他不让你进房间肯定是房间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你下次趁他不在,偷偷进去找找看。”李灿开始出馊主意。 “这不好吧?”蒲一永皱眉。 “有什么不好的?模范生不是也老是进你房间动你东西吗?”陈东均也起哄,“永哥这叫以牙还牙。” 以牙还牙是什么意思蒲一永是没听过,但是总觉得还是哪里不一样。 “他也不算乱动我东西,只是帮我洗衣服而已……”蒲一永还在犹豫。 毕竟只是进个房间就要哭成那样,要是真趁人不在的时候进去翻东西,猪头砚会不会直接气得杀了他? “哦哟哟,听口气永哥居然怜香惜玉起来了嘛,居然这么照顾模范生欸。”李灿故意激他。 “谁照顾他啊?”蒲一永恼火。 他最烦别人把他跟曹光砚放在一起开玩笑。 陈东均跟着拱火:“那永哥就是怕他,胆小鬼,呜呜呜。” “靠,讲那什么屁话,我会怕他?”蒲一永的自尊心再次上线,口出狂言,“去就去,谁怕谁啊?” “好哦,这可是永哥说的,一定要跟我们说模范生藏了什么好东西啊!”陈东均和李灿乐不可支,都等着继续看一出好戏了。 隔壁房间的曹光砚刚锁上门,便再也控制不住地软倒在地。 听见门板被蒲一永用力踹了一脚后他才放下心下来,知道这家伙终于走了。 被窝里的按摩棒被他迫不及待地重新拿出来塞进自己湿濡的屄xue里,他顾不得床单的脏污,握着那根按摩棒就开始用力捅自己饥渴的rouxue。 他不敢再出声,所以把枕头一角咬在嘴里,堵住自己的全部声音,左手握着按摩棒用力往里顶,右手则捏着肿胀的花核拼命掐着,任凭xue里的yin水汹涌奔腾,泅湿裤子和床单。 好爽,好爽。他的脑子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天灵盖像是升天一般的麻痹。刚才抱住蒲一永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是用尽毕生的力气没在蒲一永身上饥渴地摩擦起来,而现在蒲一永走了,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释放自己的sao浪一面。 哦,好爽,真爽,真他妈的爽。 曹光砚回忆着刚才隔着衣服拥抱住的腹肌触感,幻想着自己骑在蒲一永的腰上,小屄紧贴着那层腹肌来回摩擦,yin水湿漉漉地画出一片晶亮的水痕。 他的yindao口完全被按摩棒撑开,粉红的屄口都被磨得艳红烂熟,那个形同虚设的处女膜早就在哪一次的自慰中被他捅破了,反正这辈子他也不可能跟别人在一起,而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yindao瓣就是yindao瓣,跟什么贞洁什么初次都没有关系。 曹光砚仰躺在床上,双腿开成M字形,那根最大号的按摩棒深深捅到最里面,插得xue腔都在乱喷水。谁敢相信外表严谨端正的模范生私底下竟是这副yin乱模样?那颗饱受欺凌的阴蒂头此刻肿大两倍,跟黄豆似的,那条粉色rou缝也被完全捅开,yindao口湿濡地吞着粗大的按摩棒,像是吞着心上人的yinjing,极尽贪婪。 哦,哦哦! 曹光砚死死咬着枕头,小腹一阵抽搐,屁股高高抬起,两只脚都绷成芭蕾舞的弧度,屁股里几乎是喷泉似的往外喷水,淋了他满手都是自己的sao水,然后整个人又弹回床上,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呼——”曹光砚终于能松开枕头,枕套都被他的口水洇湿一角,床单和被子更不必多说,几乎可以用狼藉一片来概括了。 他虚弱地躺在床上五分钟左右,又强行撑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让自己清醒一点。 要换床单和被套、枕套,还要换衣服,动作要快,得在曹爸永妈回来前搞定一切。 至于蒲一永那个笨蛋,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这些。 情潮褪去后的曹光砚又恢复往日冷淡平静的形象,除了依然微微发红的双眼,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换床套的动作冷静地就像只是普通地更换日常用品似的,然后镇定自若地把所有罪证销毁得干干净净,衣服床单一裹就扔进洗衣机里毁尸灭迹,按摩棒也被重新洗好擦干,封存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等到曹爸永妈回来,就只看见阳台早就晾着的床单被套,还有曹光砚替换下来的衣服。 “光砚你又洗床单啦?”永妈随口问。 她是知道这个小儿子有些洁癖的,是家里最勤快换床上用品的人。 “嗯。”曹光砚平静回答,给永妈端上晚上睡前要喝的热牛奶。 “谢谢光砚。”永妈笑,又“欸”了一声,“你眼睛怎么这么红?哭过了吗?是不是一永又欺负你了?” 一边给曹爸倒茶的蒲一永翻了个白眼。 “没有,只是看电影不小心哭了而已。”曹光砚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简直是炉火纯青。 蒲一永大大地哼了一声。 永妈瞪他一眼,继续对曹光砚和颜悦色:“不要理他,他脑子有病。” 蒲一永更大大地哼了一声。 “你哼什么哼?看光砚不爽还是看我不爽?”永妈发火。 蒲一永不哼了,翻着白眼想,给我等着,迟早抓到你的小把柄。 他看着曹光砚那张又恢复到没有表情的脸,一想到跟东均李灿他们商讨的伟大计划,心里又忍不住得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