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魔为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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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想要揣蛋不难,只需要被内射到zigong里就可以了,为此斯卡拉姆齐不得不先做好被宫jian的准备,许久没有被插入的zigong腔大概又恢复成紧紧窄窄的模样,哪怕空的性器大小恢复正常也没法直接cao进zigong里,平时进入的时候空都不得不多温柔几分,zigong因不习惯被进入而发涨感觉很糟糕。 因此他偷偷上网买了润滑剂和宽度较细却足够长的假阳具,到货的时候确认空不在家,这才把放在门口前的包裹迅速带进家里,飞快地躲进自己的卧室反锁门,这才松了口气地打开包裹。半透明的硅胶玩具被他把玩在手里,再与印象中的大小对比,斯卡拉姆齐感到脸瞬间发烫,虽然他也不是没有自慰过,但他还没试借助外力、使用道具,毕竟他也没有欲求不满到这个地步,这次会买也不过是想着让自己快一点适应。 可斯卡拉姆齐在这种方面却意外没耐心,清洗了玩具就挤了点润滑剂上去,二话不说就往里面捅,结果疼得小魅魔直接夹着尾巴缩在床上。他忘了要给自己的xiaoxue扩张,而且魅魔也不是什么水龙头妖精变成的,不是说出水就可以二话不说立刻出,还得来点前戏动动情才行,比如捏捏自己的rutou或者揉揉阴蒂,当然也可以看点黄片助兴不过黄片家里是没有的,只能靠自己的想象了。 就好像以前空出差多日他藏在衣柜里自慰的模样,他张嘴将葱白的指尖含在嘴里,用舌头舔湿手指,抽出手时还扯出一条银丝,迅速被扯断。他将湿哒的手指抹在自己的guitou上,刺激着敏感的顶端以及那个小孔,虽然他的身体早早学会了干性高潮,但这块作为男性象征的部分仍旧没有被忽视,往日zuoai时空在他软了身体没力动作时就会帮他撸射,把他两个性别一同照顾得妥妥当当,这自然让身为菜鸟魅魔的他难以挺住。 性器轻轻松松地就被撩拨得硬起,斯卡拉姆齐在手心中挤点润滑剂,合掌搓了搓,将手分开时粘稠的润滑剂便在他的手心间拉丝,那触感就好似他女xue会分泌的液体,差别只在于温度。他感觉自己的耳朵发热,脸蛋、身体、腹下也是涌上了奇妙的热度,暴露在冰冷空气之中的rutou莫名发痒,就好像在渴求着谁的安抚。 身体逐渐动情的小魅魔没法顾及太多事情,涨红着脸只知道先撸一发好让自己快速进入状态,毕竟他当下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更快适应宫jian。带有润滑剂的双手握着了自己的性器,毫无章法地撸动着,露着露着就发现感觉迟迟上不去,就好像一瓶被猛摇晃过的可乐却在即将喷出之前卡在了瓶颈处,很难受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再次从脑海里搬出自己的魔生性爱导师兼伴侣平时的手法,将一只手往guitou上摩擦,另一只手则是继续撸动柱身,拇指时不时磨过正吐着少许液体的铃口,逐渐升起的快感惹得小魅魔忍不住微张开嘴小小地喘气。 平时会被同时照顾的女xue不甘被冷落地涌出了热液,把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小魅魔这才想起今日的主角似的将手从guitou移动到下边,一摸全是温热的yin液,他用指甲轻轻刮着敏感的小豆子,接着才迫不及待地用指腹摁压着阴蒂、用力揉擦,来自yinjing和阴蒂的双倍快感立刻涌上,小魅魔呜咽着软了腰便往后倒去,也不知是不是羞耻心在作祟,明明此时此刻房子就只剩他一魔愣是不肯坦然地发出呻吟,他衔着心形的尾尖把大部分呻吟给挡了回去,直到前方射出jingzi、下方的快感也抵达了巅峰他才忍不住轻声尖叫着。 生理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世界,斯卡拉姆齐感到有些疲惫地翻过身,软绵绵地趴在床上,双性的身体太敏感、太容易高潮,也容易感到疲倦,但好处便是他动情得快也出多水,湿漉漉的下身再次把床单给弄湿得一塌糊涂,他撑起身体将被自己无意中踹到床尾的硅胶假jiba给拿过来,在床头垫了几个枕头躺靠在上面,张开双腿就开始将玩具往里面送。 他的角度看比较难观察假jiba的状况,只能凭感觉把jiba插入xiaoxue里,为了开发zigong他选了比较细的玩具,所以进入的时候也没有多少阻碍,很快就抵到藏在深处的宫口,就如他所料,那边因为一段时间没有被cao进去变得紧致,无脑撞进去不止会痛得他性欲全无,还可能会伤到里面,到那时候肯定会被空发现的。 斯卡拉姆齐不希望他开发自己身体的事被空发现,那样太yin乱了,感觉有点丢脸。虽然他偶尔对空做点yin乱的事比如诱惑或者koujiao,但现在的感觉就好比偷情,而偷情对象是一个硅胶透明按摩棒,这股奇怪的感觉让他不想被空发现,更不想让空知道他连cao自己都不会。 假jiba怎么也进不去那紧闭的洞口里,他只能笨拙地抽插着xiaoxue,用玩具圆润的顶端摩擦那处,从被开苞开始都是空主动伺候着他,因此关于用玩具自慰的技巧他并不是太了解,只知道拿着假jiba就往里面塞,感受着和平时吃的不一样形状大小的jiba,感觉也和平时被cao进来的感觉不一样,空的是温暖又温柔的,确认他准备好就轻吻着他流淌着泪水的眼角缓慢进入,虽然他是健康得让人怀疑性功能有问题的养生男,但他zuoai却很有一手,正确来说超乎寻常的学习能力令他在每一场欢爱越来越上手,以至于将身为魅魔的他狠狠抛在脑后,变成只会傻傻吞着roubang什么也学不会的没用小魅魔。 他连诱惑空都还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学会的,也就是那时候魔化的空准备逃跑的时候舍弃脸皮诱惑下去的,从那天开始他才逐渐克服羞怯学着去诱惑空,只可惜原本动动嘴皮子就可以让空难以自拔的诱惑术却在这段时间失去了效果一样,比起和他zuoai,做梦似乎更有诱惑力。 想到这斯卡拉姆齐是委屈又气愤极了,他将玩具抽出来,看了看周围最后把目光放在地板上,也只有那边可以让他放置玩具,这假jiba毕竟是自慰道具,自然有着能够让人放开双手的功能,就比如底下的吸盘,可以吸附在地板、墙壁上或者防水垫上,然而他当初没考虑太多只买了润滑剂和玩具,当下也只能把地点转移到地板上。 他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地板上,抓着假玩具的柱身用力往枕头中间的地板上摁去,确认假jiba稳稳当当地吸附在地板上不会轻易脱落后才爬上前,让膝盖垫在枕头上,支起身体慢慢坐了上去。玩具的仿制guitou还残留着润滑液以及斯卡拉姆齐自己的yin液导致顶端擦过阴蒂、滑到了前方与他半勃的yinjing贴在一起,小魅魔抖了抖身体,翅膀也因天降反射轻轻拍打着,他缓了缓神才重新支起身体将假jiba握紧,对着微张的xue口慢慢坐下去了。 这是他在那一场场性爱中能想到最容易进入深处的姿势,每次被空抱起来cao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zigong口被那一下下又深又重的撞击给cao软,最后才一口气cao进去完成宫jian,而那个时候的他就成了任人摆布的人偶,被动地承受zigong被侵犯的快感,当然进入的那刹那痛感也会有,但很快就被如同海啸一般的快感给淹没。 就如同他所想的,这个姿势确实能让玩具捅到更深处,在玩具顶端顶在他的zigong口上时一股恐惧感莫名涌上来,他知道以玩具的长度是可以直接顶到zigong里的,只需要他放松身体坐下去就可以将玩具完整地吞下去,可被捅穿的恐惧感令他想要退缩,就在他准备撑起身体临阵脱逃时,不怎么防滑的枕头突然一个走位,令他一时间失去了平衡重新坐会下去,直接一步到位。 『唔啊!』 他的双腿大大地张开以鸭子坐的姿势坐了下来,底下的玩具被吞得只剩下底部的吸盘,突如其来的刺激令他脑子陷入了一片空白,蒙上水雾的紫眸瞪得圆圆的、嘴巴微张却不敢用力喘气,他能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圆润的顶部死死卡在娇嫩的zigong里面,而疼痛与快感就在那一刹那聚集在一起一口气把他的思考力给击溃了。 他不敢动,连翅膀都合拢着不敢展开,尾巴也僵硬地垂在地上,等了好久好久,等到zigong的酸涨感消去了一些,他才仿佛找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稍稍放松自己紧绷的身体,感到无比疲惫地呆在原地半分钟,这才重新把身体抬起、让玩具缓慢地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 也不顾地上的狼藉,斯卡拉姆齐拖着发软的身体爬到了空和他平时睡觉的地方,准确来说这里原本是属于空的卧室,可自从他们确认关系后就变成他们的卧室,唯一不变的是留给斯卡拉姆齐的房间依旧是斯卡拉姆齐的,属于他的衣服或者一些私人物品都会被放到那边,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选择来到这个久没有用来睡觉的房间做这些事,只为更方便地隐藏自己自慰后的痕迹。 可现在他没有心情管那些。 他娇小的身体轻易地就钻进了空的衣橱里,缩在狭窄却充斥着伴侣气味的空间里小魅魔终于破了防似的委屈巴巴地哭起来, 没有伴侣疼爱的性事他实在喜欢不起来,即便那是件让人舒服的事,可伴侣越发越冷淡的态度令他非常害怕,明明相信对方人品却还是抑制不住地恐惧起来,想象被对方抛弃的场景、想象对方的温柔不再只属于自己。 小魅魔在里面哭了许久,这才磨磨蹭蹭又依依不舍地叼着空一件衣服爬了出来,稍微整理被自己弄乱的衣橱,再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反锁门,继续自己要做的事。 他将战场再次转移到床上,将空的衣服放在枕头上面,将脸埋上去蹭了蹭才拿起假jiba倒了许多润滑剂在上边,他趴在空的衣服上嗅着自己喜欢的气味,果然有了爱人气味的加持小魅魔动情得快,轻轻松松地就将玩具吃下一大半,再次抵到zigong口时他不再犹豫,深了个呼吸就推着假jiba的尾端用力通进去。 『呜、呜哼...』 翅膀‘啪啪’地轻轻拍动着,小魅魔又经不起宫jian的快感掉眼泪,在衣服上留下好几圈泪迹,接着他也没再理会时候的玩具,准确地说他需要长时间含着玩具以达到扩张效果,因此性欲只能靠前方与后xue来发泄。 尾巴还是老样子作为手指的替代品,抹了点女xue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尾尖的毛绒,再缓慢地插入自己的后xue,不过久没有被使用的后xue紧得要命,斯卡拉姆齐只能妥协地将为数不多的润滑油倒在手心里,合掌把心形尾巴夹在中间轻轻摩擦,作为敏感部位之一让斯卡拉姆齐有点难耐地合拢着腿小幅度地摩擦双腿,直到短短的毛绒变得湿哒哒的,他才颤抖着手将尾巴塞到自己的后xue,值得庆幸的是在他的多次动情让后xue习惯性地分泌出了肠液,这也是被空cao出来的习惯。 他的女xue太娇嫩,很容易就会被欺负得发肿,通常在这个时候空就会改cao他的后xue,正常来说普通人和自己的女朋友zuoai都只cao女xue,唯有性癖比较特殊或者想尝尝不一样的才会使用后xue,而空大概就数前者,正确来说他原本好像还是双性恋来着,空曾和他聊过曾经的感情经历,与其说是经历不如说是擦肩而过,他有喜欢过女孩也有被男孩告白过,但不知为什么他总没法接受那些爱慕者的表白,甚至无法想象与他们亲密的画面,单薄的性欲望令他一度怀疑自己是否人们口中的性冷淡,最后meimei的失踪令他无暇顾及这些情爱之事,全身心投入在了工作上不再谈及工作以外之事。 终于他找到了meimei,也在工作中获取了不小的成就,请了个长假让自己休息一阵子却也在这个时候捡到自己的未来伴侣回家。 或许开头并不美好,但这却也打破了他原来的猜想,他并非性无能或者无性恋,只是恰好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人。这不是,天降一个符合他各种性癖的伴侣,这也是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排斥过斯卡拉姆齐有两套性器官的身体。 只可惜比起zuoai,空似乎更喜欢精神层面上的爱,在zuoai方面除了喜欢caocao后xue或者边cao女xue边给他撸在外就没有展现更多奇怪的性癖,空曾经似乎有提过自己喜欢一些较为激烈的姿势,不过他没细说,毕竟对他而言斯卡拉姆齐是伴侣而非性娃娃,自然不能把自己隐藏深处不为人知的癖好全施加在他身上。 可即便如此他家的小魅魔伴侣还是趁他不注意用玩具玩弄起自己来,最娇嫩的zigong腔口死死咬着假阳具、把分泌出来的yin液堵在里面,后xue被缓慢抽插的尾巴cao得水越流越多,而斯卡拉姆齐正趴在披着伴侣衣服的枕头上摩擦着自己的性器,小巧的性器被握在手里,残留在手心上的润滑剂让撸动的行为变得更顺畅,被压抑许久的欲望再次爆发,小魅魔微翻着白眼,张开嘴用力呼吸着。 终于后xue抵达了高潮,性器也随之射出粘稠的jingye,小魅魔这才疲惫地软瘫着身体趴在枕头上,闻着衣服的味道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5. 等空回来时,斯卡拉姆齐也已经醒过来收拾好了残局,而那件衣服被他藏在枕头底下了,不过他也不怕被空发现衣服少了一件,不如说这是常态,本能会驱使欲求不满的魅魔去偷有雄性气味或者自己伴侣的衣物来解渴,尤其是贴身衣物比如内裤,这也是为什么空总会在出门时提前把内裤藏好的原因,他可不希望某天拉开抽屉里面却是空荡荡的。 吃完了晚餐,空又准备入睡了,斯卡拉姆齐连忙拉着人不让对方睡着,说自己饿了要‘吃饭’,这才让一脸疲惫的空坐在床边点头答应。 小魅魔高兴地拍打着小翅膀,尾巴也欢快地摇晃着,他让空乖乖等着,自己先去洗个澡,与其说是洗澡不如说是取掉自己体内贯穿至zigong的玩具,那个他从放进去开始就没有再取过出来的假阳具,含着这玩具和空吃晚餐可难熬了,尤其是坐在椅子上的那一刹那玩具被推到更里面,刺激得他忍不住轻呼出生,好在空当时还在厨房拿餐具,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 将马桶盖放下来,斯卡拉姆齐脱下裤子就坐了上去,单手抱着腿窝张开了腿,另一只手则伸到底下触碰着玩具的底部,握着那块吸盘就开始往外抽,可才抽出一小段小魅魔就感觉到原本被堵着的水顺着玩具柱身留了一些出来,zigong口也猛地收缩,紧紧咬着玩具不放,魅魔自然不会让其得逞,做了个深呼吸便一口气将玩具抽出,那一刹那小魅魔立刻失了力,从马桶盖上滑到了地板上,可快感就好像被摇晃的可乐瓶开盖即爆发,就连摔倒在地的疼痛也没法掩盖这阵快感,他趴在地上努力平息自己身上的刺激感,好不容易习惯被塞满的女xue又红又软,立刻受不了地痉挛着,yin液就好像被打开的水闸门流得满地都是。 心急的小魅魔也没等身体的颤栗平复好,就随意用水冲洗身体,用毛巾擦了擦再把玩具用毛巾包起来,就裸着身体走出了浴室。他想过很多勾引空的方法,比如坐在对方的大腿上用湿哒哒的下身蹭空,又或者抓着空的手摸到自己软湿的xue口,告诉对方自己的渴望,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空居然躺下睡着了! 他的屁股还是坐在床边,但是他的上半身却往后躺去,人也呼呼大睡了,毫无一丝从前那强大的精神状态,以前的空哪怕连续熬三天夜都还是一副精神满满的模样,如今却只是一份工作——据说还是一份试药工作,就困得连爱都不做了! 虽然明白空刚脱离魔化状态还需要一些时间恢复,但也不至于那么不抗熬,这可把小魅魔气得泪水都快掉出来了,扑到空身上准备给对方的脸上再留下新的牙印。然而在看到空微张的嘴巴时斯卡拉姆齐顿住了,像是想到什么细长的尾巴悠闲地摇晃着,他嘴角一勾,抬手让小小的獠牙在自己的自腹咬出一个口子,鲜血争先恐后地从伤口流出,在即将滴下来之前被小魅魔慢悠悠地放在空的嘴上,看着那鲜红的液体流进对方的嘴里。 『既然那么爱谁就让你睡个够。』小魅魔用血液在给空的嘴唇涂上了色,就好似涂口红一样:『今天就让你变成我的人形按摩棒!』 魅魔之血可魅惑众生,更可让猎物陷入情欲中——哪怕是睡梦中的猎物。 他亲吻了‘猎物’的唇尝到源自于自己血的味道,满意地撑起身体舔舔唇,转身就趴在了对方的下体前,在魅魔之血的影响下,柔软的睡裤已经开始搭起了小小的帐篷,小魅魔隔着裤子戳了戳藏在里面的大家伙,接着就好像拆礼物一样把碍事的裤子往下拉去,半硬的大家伙瞬间弹了出来把小魅魔吓了一跳,本能地缩了缩肩膀,但眼睛却仍旧死死粘着那东西不放。 空的...好像有点大... 好饿、好饿—— 魅魔小声地叫了两声,就伸出小爪子小心翼翼地握着了热乎乎的性器,咽了咽口水,张开将圆润深色的guitou给含进嘴巴里。因为刚洗刚澡的关系,属于空的味道不是很浓,吃下去就感觉在舔没滋没味的香肠,让小魅魔不怎么满意,想将整个roubang吞下去尝出更多的滋味,奈何嘴巴太小也没有koujiao经验让他只能吸吸两口、舔舔几下。 艳红的舌头从低端顺着柱身舔到顶端,然后又在guitou上吸吮着,吸着吸着竟然吸出了些许液体,熟悉的味道让小魅魔很是上头,尾巴亢奋地胡乱摇晃着,小魅魔吐出roubang,色情地拉出了银丝又在空中断去,小巧的舌头露在外边,白浊的液体就明晃晃地挂在舌尖上,毫无发觉这自己这副模样yin乱得很,再后知后觉地收回舌头品尝沾在上边的味道,情欲爬满了整个脸颊让他的脸看起来红通通的,而下身再也耐不住孤寂,又合又张地吐着少许的水,顺着大腿根打湿了身下人的衣服。 小魅魔一屁股坐在‘猎物’的身上,把yin水全蹭在对方胸前的布料上,随后小魅魔再次转身面对着仍旧在沉睡的人,发觉对方似乎也因为性欲而涨红了脸还说起梦话来,比如【斯卡拉、别蹭】【斯卡拉放轻松点】什么的,但是些很符合当下曾场景的台词,让斯卡拉姆齐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继续做下去。 可菜鸟魅魔总归是菜鸟,刚扶好roubang坐上去小菜鸟的双腿就开始颤抖,和假阳具不一样,现在xiaoxue正在吞下的是货真价实的性器,是热乎乎的roubang,比玩具来得粗大,上面的青筋更是突突弹动着,他每吃下一寸腿就软上几分,撑在空胸前的小爪子更是止不住的发抖,看起来随时会失了力一样直接坐下去,他深刻记得那种滋味,被假阳具直接插到zigong的痛苦,现在空的又粗又热,插下去他说不定会直接死掉。 他不想成为历史上第一位吃自助餐却因为体力不足而死掉的魅魔。 因此小魅魔还是坚持了下来,直到性器顶到他的zigong,可哪怕zigong经过先前的扩张也没法顺利把硕大的guitou吃下去,小魅魔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终于还是在体力透支之前勉强把guitou塞进去一半。 小魅魔坐在jiba上吐着舌头喘气,等待自己被惯坏的xiaoxue习惯性器的侵入,以前空都是小心翼翼扩张再慢慢进入,保证不会让他感到一丝难受,当然除了魔化时期满脑子只有zuoai搞色的空动作稍微急躁,正常状态下的空都很温柔,自然也惯得他不经欺负。 空的性器不小,坐上去的时候扁扁的肚皮都被顶出些形状来,浅色的yin纹被顶得走形,似乎感受到了伴侣的气息正微微泛起粉色的淡光。 待小魅魔恢复了些体力就准备开始动作,他先是缩了缩xiaoxue、给体内的roubang稍微按个摩,然后用尾巴轻拍着空的脸:『按摩棒先生,要好好服侍我哦。』 轮硬,斯卡拉姆齐的嘴和空的roubang总有一个要输。 斯卡拉姆齐撑着身体自己动作起来,然而roubang从里面缓缓抽了出来又因为体力不支松了力道坐了回去,让roubang重新插回进去还cao到最深处,刹那间不受控制的快感才让上一秒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魅魔这一秒就感到不知所措,脑袋因快感的占据而发愣的一瞬间尖叫声就从他的嘴里传出来,泪水也随之落下,等他回过神时身体还在发抖,他缩着身体被翅膀和尾巴环绕着,嗷呜叫着想要放弃却发现硕大的性器死死卡在他的zigong口里,比玩具还大的玩具让他没法靠自己下来,更别说他的身体还在发软。 小魅魔一下丢了原来的自信慌了神,也知道什么叫做菜就是菜,菜就该多练,毕竟再怎么厉害的魅魔也不可能一个下午就练出一套好技术,被伺候惯了的小魅魔认输了,连忙伸出爪子,边摇晃着让边叫唤着对方的名字,那一句句带着哭腔的【空】叫的又软糯又可怜,委屈得像是被谁欺负了一样。 终于空击败了睡魔成功被唤醒,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不曾想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的宝贝魅魔哭得眼睛又红又肿的模样,睡意刹那间消失,他赶紧坐起来要把对方抱入怀里哄着,却发现自己的好兄弟似乎泡在一处非常温暖的地方。 身体也感觉异常热,精神不由自己地感到亢奋,他顿了顿,随后边顺着小魅魔的背安抚着边观察周围整理思绪,大概猜到眼下的场景的来龙去脉,第一时间就是和自己受委屈的伴侣道歉: 『是我不对,我不应该答应了还睡着...』 接着就伸手扶在对方腰间,准备协助斯卡拉姆齐把性器抽出来,没想到突然却被对方一口咬在肩膀上,魅魔没有攻击性的小獠牙陷入他的rou里,空吃痛地轻呼了一声,但也没有阻止自家伴侣的啃咬,而是抚摸着对方的后脑勺任由其发泄下去。那条暗色的尾巴烦躁地甩动着,翅膀也大大展开,良久魅魔才松了嘴,抓着那只扶在他腰间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覆盖在yin纹上,然后凶巴巴地威胁:『今天不满足我,你今晚...不,明天、后天都别想和我一起睡!』 空无奈地笑着,抱着人翻身就把对方压在了身下,让性器往里面顶了顶,小魅魔立刻难耐地发出喘气声,引来了空的嗤笑:『好啊,我可不会轻易停下来的哦。』 6. 空最终选择提前结束了试药的工作,原因无他,因为工作而忽略了自己伴侣的欲望还让对方饥渴得自己玩玩具,这便是他的过错。 本来魅魔就不应该被限制欲望,可却因为他的试药工作消耗了大部分体力让他没能满足小魅魔的欲望,对方才会选择玩具和‘自助餐’,但很显然他的伴侣不是什么习惯伺候人的主,下午刚被玩具欺负了一轮接着晚上又被真家伙插得哭出来,动都不敢动,只能放下面子摇醒他。 被欺负惨的小魅魔确实让人怜惜,就连内心深处暗黑的欲望都被激发了出来,空趁jiba还卡在小魅魔zigong里就将人翻了好几次身,jiba在里面转了又转,把可怜的小魅魔转得泪水直流,犹如落水的小鸟不停拍打翅膀,尾巴被他自己拽得死死的,呻吟急促又软,如同小猫呜呜叫着要空轻点慢点,可是现在主导性爱的不是他,而是被喂了魅魔血而变得异常亢奋的空。 值得庆幸的是斯卡拉姆齐没有喂太多血,空也不至于被情欲支配而失去理智,但动作多少还是有些粗鲁,性器浸泡在柔软温热的zigong腔里让空不舍得退出,yin液在轮番下来的刺激一下下浇在他的guitou上让他舒服得发出低喘,直到小魅魔被快感侵蚀得无力再扇动翅膀,空才停止把人翻来翻去的行为,看着双眼有些微微泛白的小魅魔,逗了逗不知道射了几次的小yinjing,接着掰开双腿、捏着白皙的大腿rou就开cao。 已经适应异物进入的xiaoxue乖得和他主人一样,顺从地挨cao,偶尔痉挛几下。至于小魅魔估计是被折腾累了,除了压抑不住的微弱声音就很难给出其他反应,直到空如他所愿将热腾的jingye灌到松软的zigong里,小魅魔的前段也随之释放——一股微黄的液体喷涌而出,洒得床单上都是,空见状立刻抽出了性器,有些心虚地看着被自己cao失禁的小魅魔,所幸对方抽搐着身体还没从高潮中脱离,自然也没发觉自己尿失禁的事。 空连忙把小魅抱到浴室里,准备简单地清洗一番,却发现马桶盖上放着一团毛巾,就疑惑着顺手拿起来一看,一个柱形的物体顺势从里面掉了出来,静静地躺在地上任由空观赏。 那是一个透明的假roubang。 空:...哇喔。 小魅魔还不知道自己的玩具被发现,勾着空的脖子和自己的爱人讨要亲亲,空如愿在小魅魔嘴角上亲了一口,接着就对着地上的玩具说着:【你的?】 小魅魔疑惑地【嗯?】了一声,顺着空的视线低头一看便看见了静静躺在地上的透明假jiba,那是自己因为心急没收好的玩具。 接着小魅魔如偿所愿被空摁在浴室里又cao了一轮,手里还被迫握着那个假roubang,zigong如同jiba套子一样被灌满了jingye,这才被对方听进去了求饶放了下来。倒不是空对斯卡拉姆齐私自用玩具的行为颇有微词什么的,他的占有欲没有严重到连玩具都不接纳的地步,只是纯粹觉得愧对于自己的伴侣,仔细想想自己近来确实因为疲惫而大大减少了zuoai的次数,这对于一只魅魔来说简直是折磨,更何况还是只黏人的小魅魔,他又怎么受得了的冷落。 因此空在隔天选择和自己的工作伙伴阿贝多提出暂停试药,对方也没有过多挽留,把空试药工作的报酬和几瓶与他共同研究出来的药剂交给空,并且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就比如要控制欲望以及尽可能少接触魔物怨念。 正如阿贝多说的,先前差点完全堕落的魔化在空的身上留下了一些不可逆转的改变,让他的体质更易于受到魔物怨念的影响,简单来说在没有任何防范措施的情况下他变得更容易堕落,更别提他的伴侣还是只魅魔。让空和斯卡拉姆齐分开是天方夜谭,这金毛早被小魅魔迷得神魂颠倒,是属于宁可退出猎魔协会也不会把自己伴侣丢下的程度,然而再怎么喜欢斯卡拉姆齐,空也不能因此选择堕落,这不止是关系到人类的安危,更是关系到空的人格——谁能保证空魔化后还能残留人性?就连空自己都没法将魔化期间的记忆清清楚楚地全盘托出。 不过据说在他袭击了堕天使后,天使族又派来了一只天使给他进行一次深度净化,之后的净化工作也就简单多了,空也是从那个时候才恢复了人性与理智,更是知道自己在魔化期间得罪了不少人,在完全康复后就带着赔礼一个个登门拜访道歉。而如今魔化的痕迹虽被抹去,但所扎的根未完全死去,或许今天、或许明天又可能是一个月后他又会再度魔化,近期不得再触碰魔物怨念,更不能放纵自己的欲望,就此他才会选择帮阿贝多工作,希望对方能从他身上找到可以完全去除他如今体质的方法。 只可惜除了压抑【根】重新发芽生长,阿贝多暂时也对这件事束手无策,倒是利用了空的身体研究出很多新奇的药剂,就比如身型变大。 越是强大的恶魔体型越大,传闻中那位魔神更有一座山般的高大,这也是为什么空魔化时体型会变大,而阿贝多就在还残留一丝魔化气息的血液中成功拟造出这类药剂,当然也不止这类,什么视力变强、瞬间爆发所有体力等等奇特效果的药剂,全是从血液里寻得的功效,有的还算有用,有的鸡肋但还能再继续改造,最后这些药剂的成品都被阿贝多当做额外的报酬送了一些给空,并美名其曰:【用来安抚你的伴侣,说不定有奇效】 那一刻空开始怀疑眼前嘴角微微上扬的阿贝多是不是阿贝多的‘兄弟’伪装出来的,毕竟真正的阿贝多应该不会那么恶趣味...吧? 好吧,或许是他对阿贝多还不够了解。 结束了这份工作后,空也拒绝了其他人的邀请,老实说他并不缺钱,会帮阿贝多打工只是为了寻找可以解决当下体质的办法,然而结果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空只能先把自己的血液样本留在阿贝多那边进行研究,再定期回去抽血研究。 回到家的空望了望周围,轻唤着爱人的名字,发现没人回应想着对方大概又去执行任务了,就抱着阿贝多给他的盒子坐在了沙发上,好奇地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有着六只装着奇异色彩液体的试管瓶子,上面都有列好药名以及简述药效,而其中粉紫色的药瓶吸引住了他的目光,取出一看,上面写着: 【提高敏感度(倍数未知)。】 7. 除了高层和目击者,没人知道天使长曾一度领着好几位天使降临过此地。 更没人知道【七罪之魔】的受rou体早已经现世,距离成功只差一步。 堕落魔化的那段时间,空就好像喝醉了的醉汉,做什么都是根据自己的本能去行动,唯有在触碰他人性底线的事才会被他强行制止,就比如伤害自己的伴侣以及同伴们,又或者干些杀人放火的事,直到那个堕天使的出现他压抑许久的魔性才一次性被释放出来,把话还没说几句的堕天使摁在地上先一步掐断对方的脖子、撕掉那对翅膀,再把皮剥下来,把新鲜的血rou塞在嘴里。 好饿、好饿—— 可嘴里的血rou却好似过期的腐rou,难吃得要命。 他想要吃更美味的、更柔软的rou,就比如那个抱在怀里软绵绵的,脸蛋摸起来光滑如同丝绸,眼睛圆溜溜像颗多汁的果子,就连骨头他都能想象到咬碎的酥脆感—— 那一刹那,想要进食的想法充斥着他整个大脑。 他丢下被啃食得破烂的躯干,另一只手里却依旧拽着那对羽翼,翅膀上的羽毛不够柔软,与他平日握在手里轻抚的毛茸感有着大大的差距,不是适合放入嘴里的质感,他要的是那个毫无杀伤力、温顺乖巧,抱起来香香软软的人... 他想要斯卡拉姆齐。 ——他想要吃掉斯卡拉姆齐。 【 那 就 把 他 吃 掉 吧 】 就差一步之遥,暴食之魔就降临到他身上,但还是慢了一步,不应该降临在凡间的天使长带着自己数位的属下就停落在窗户外面,与堕落者隔着第五楼的窗户对视,在堕落者发难之前先行挥动手中的权杖唤来圣洁的光辉,就在堕落者所在地的正上方,云朵被开了个洞、异常耀眼的光芒如同舞台上的聚光灯,穿过阻碍物直射到目标身上,缠绕在堕落者身上的怨念就如同触碰到烈火,在被消灭的同时将痛苦带给了堕落者,金发的半魔人嘶吼着要逃离光芒之下却被破窗而入的天使们同心协力摁在了地上。 魔人的身型是很壮大但也没法反抗数位天使的压制,暴食之魔连睁开眼睛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迫胎死腹中,等临时的净化仪式结束后,堕落者的体型是rou眼可见地小了一圈,只留下额头上的角还未完全褪去,而人也昏死了过去。大概是发现计划失败,地上属于堕天使的尸体竟在那一刻化作灰烬消失在空中,不给大家有一点寻得线索的痕迹,却也还是让教会以及协会知晓此事的背后另有主谋。 可主谋的目的无人知晓,也无人会赞同,曾经因为七罪之魔挑起的纷争让多少无辜的生命死于天魔之战,好不容易消灭了那些罪恶的恶魔、将没有反抗之力的恶魔们赶到魔界去,牺牲了多少英雄的血才换来的和平,自然没人会希望这份和平被打破。 因此按理来说,空作为受rou体必须处刑。 『但是会让那位天使长亲自下凡净化的人类,又怎么可能是个随随便便就能被处刑死去的小角色呢?』 『披着天使皮囊的上古种,和有着人类身躯的▊▊…哦、对了,还有一只继承了魔神血脉的小魅魔。』 『这样看来这个故事变得有趣多了,真让人期待啊。』 『不过...对大家来说【故事】不是主轴,至少现在还不是。』 『享受你们为数不多的和平时光吧。』 漆黑的羽毛落在阳台上,银色的月光照在其上让羽毛泛出一丝光泽,随后微风一吹羽毛就被吹出的阳台外,落在地下没有灯光只剩下一片漆黑的角落,如同深渊的巨兽将其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