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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眼神一冷,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两个女孩儿的眼睛就红了,然后跑开了。 “章居白。”贺见微走上前喊了一声。 男人闻声转过头来,露出一张冷峻的脸,他的皮肤很白,不是像陆知着那种如瓷如玉的白,而是那种有些阴郁的惨白,活像是古堡里的吸血鬼。 他的五官俊美斯文,若是再戴上一副金丝边眼镜就是典型的斯文败类的形象了。 “哟,见微,多年不见你怎么长矮了?” 贺见微皮笑rou不笑,“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不会说人话。” 两人相视一笑,章居白张开双手,“抱一个?” 贺见微笑着走上前去和他来了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你刚刚和人家姑娘说什么了?我看她们怎么眼睛都红了。” 章居白耸耸肩的说:“没说什么啊,她们问我要联系方式,我问她们我看起来像是眼光那么差的人吗?她们就那样了。” 这人真是从小到大都那么讨人厌,章居白比贺见微小两岁,他们俩都是被养在爷爷奶奶家,正好就是邻居,章居白他爷爷和贺见微他爷爷是棋友,所以他们俩打小就认识,只是章居白高三直接就出国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算一算时间也有十来年没有见了。 “你怎么突然想着回国了?”贺见微开着车冲章居白问道。 章居白扯了扯自己的领带,道:“想回来就回来了呗。” “我看不像。” 章居白嘴角一勾,“那就是我想你了,回来看看你。” 贺见微半点不觉得这人说得是实话。 “那真是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我自己还有这么大的魅力。” 章居白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抬头对贺见微说:“听说你之前被你妈逼着去相亲了?啧啧,我看你以前不是挺多人追的吗,人老色衰了吗?” 贺见微真的觉得章居白长这么大没被打死简直是个奇迹。 “呵呵,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怎么?听说我相亲了,终于等不及回来找我了?” 章居白忽然伸出手去轻佻的勾了一下贺见微的下巴,贺见微拍苍蝇一样给他拍掉了。 “规矩点,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见微,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变得贪生怕死了?我还记得我们俩半夜出去网吧打游戏,因为一桶方便面和人打架来着。” 章居白说的是真的,章居白就小他两岁,那会儿他们俩都不是什么好孩子,打架逃课,翻墙出去打游戏都是家常便饭,贺见微他爷爷还骂过贺见微说他把人家章居白带坏了。 贺见微简直冤死了,章居白那家伙芯儿里本来就是黑的,哪里是他带坏的。 “人老了,贪生怕死了。” 章居白闻言一笑,“脸皮也变厚了。” “你住哪儿?”贺见微问道。 章居白从贺见微的车上翻出一盒烟,毫不见外的抖出一根含住。 “嗯?当然是住你家。” 贺见微:“……你的脸皮也不薄。” 贺见微住的地方很大,拿一间给章居白住完全不成问题。 只是一进门,壮壮便在门口等着了,章居白看到地上的小猫崽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见微,你居然会养这种小东西。” 贺见微拿了拖鞋给他,“我怎么不能养了?” “这种一只手就可以掐死的小东西,一点儿都不禁玩。” 贺见微听他说话,越听越觉得章居白在国外呆久了,变.态了吧。 壮壮似乎是感受到章居白身上的恶意,战战兢兢的缩在贺见微的怀里。 贺见微抬腿踢了章居白一脚,“你吓到我家壮壮了。” 贺见微带着章居白去了客房,这才抱着猫回了自己的房间。 章居白的手机响了一声,他脱衣服的手顿了一下,拿起手机一看,是他高中母校邀请他去演讲的消息,他这次回国就是因为答应了这件事,但更重要的是,他得去看一眼,确定一件事。 …… 第二天一早,贺见微便起来了,章居白的房间门还紧闭着,估计是在倒时差。 他做了早餐也给章居白做了一份,这才拿着外套出门,他今天要去参加一个拍卖会。 这个拍卖会是公益性的,原本是邀请贺见微他爷爷贺以良参加,但是贺以良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便让贺见微代为前往。 他今天特意穿了一身正装,低调的黑白两色,穿在他身上却衬得他越发的英俊不凡,西装是私人订制的,袖扣是蓝宝石的,就连平日光秃秃的手腕上也戴上了价格不菲的手表。 贺见微今天没有开他平时开得那辆二十来万的车,而是开了一辆法拉利,这车放在车库差点没积灰,贺见微不玩车之后便很少开,今天场合特殊,他怎么也不能把他们贺家的面子给丢了。 贺见微刚一到会场,就有人眼尖的看见了他,立马一脸谄媚的迎了上来。 刚刚在门口的时候因为他的开了一辆拉风的车便引来了不少注目,此时负责人一脸谄媚的迎了上来,顿时让周围的人开始揣测起这个年轻人是谁。 “贺少爷,欢迎欢迎,替我问贺老好。” 贺见微淡然的和对方握手,“我爷爷身体抱恙不能亲自前来,特意命我替他走一趟,赵先生不要嫌弃才是。” 负责人一听,诚惶诚恐,贺老的亲孙子,书协贺主席的公子他们哪里敢嫌弃。 贺见微和这位赵先生说了会儿话,才将他爷爷交代给他的拍品交给了对方。 赵先生双手捧着恭敬的接过,这次公益拍卖会,邀请了不少有影响力的人物,这些人都会捐出一些自己的东西作为拍品,拍卖所获全部金额都将作为助学基金帮助那些辍学的孩子重获读书的机会。 赵先生和贺见微聊了几句便去接待别的贵宾去了,贺见微在会场转了转,有点口渴,正好一个穿着白衬衣黑色马甲的服务员从他身边经过。 “waiter,来一杯……” 贺见微喊住对方,话音未落便看见了对方的脸,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陆知着。 他穿着侍者的衣服,白衬衣,黑马甲,小领结,额头上的碎发都被发胶抹到后面去,露出他光洁的额头,他的手上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两杯香槟。 莫说贺见微吃惊的看着陆知着,陆知着也同样惊讶的看着贺见微,他知道贺见微挺有钱的,但没有想到竟然有钱到这种地步,他能够到这里来做兼职还是托了他一个同学的福,他同学的爸爸是这个酒店的大堂经理,因为突然缺人才让陆知着有机会顶上来的。 他同学的爸爸说了,能够来参加这次拍卖会的都是非富即贵,没有一个是他们惹得起的,所以让他们都小心点。 而且陆知着还是第一次看见贺见微穿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