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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警员摇了摇头:“房产没有变动。” “中了彩票?”舒星弥猜。 “也不是。” “那汇款的来源是?”舒星弥眨了眨眼。 “我们查过了,那个账户已经被封停了,”警员缓缓舒了口气:“封停的原因是,那个账户的户主曾经参与人口贩卖。” 舒星弥和连岫对视了一眼,不祥的预感。 “也就是说,三十年前,周家父母很可能把他们的女儿卖掉了,这才得到了二十万。”警员微微皱眉:“那个时候,周以彤才四岁。” “等等,三十年前就把女儿卖了,那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十年后出了车祸?那个时候,女儿都不在他们身边了。”舒星弥轻轻含着下唇:“难道说,后来周以彤又逃回家了?” “根据周家附近的邻居口供,他们从没见过周以彤回去过,他们只记得周以彤四岁时的样子。”警员叹了口气:“这事儿很蹊跷,我们必须和周父周母取得联系,但现在他们谁也不接电话。” “上门拜访。”舒星弥果决地说:“毕竟他们的女儿参与到一场大案中,他们不可能坐视不理。” 当天下午,舒星弥、连岫和警员就来到了周家。 周家在一栋半新不旧的小区,楼房有些年头儿了,墙体遭遇了多年风吹雨淋,像得了皮肤病似的,东烂一块西烂一块。 警员抬手按响了周家的门铃,门铃已经坏了,按不出声来,他又叩了叩门。 “谁呀?”门里传出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警察,来询问一些事情。” “…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周母才打开了门,周父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啃西瓜。 “警察同志,你好,”周母笑得有些尴尬,她把左耳边的一缕头发挽到耳后:“进来说话。” 他们真没想到警察会来家里。 周父站起身,给三人倒了茶,几人落座之后,警员说明了来意,周父周母的面色明显不对了,满脸都写着不想交流。 “我的女儿已经过世很多年了,亲眼见过什么的……我不相信。”周父低垂着眼眸,表情比雕塑还僵硬,想挤出几滴眼泪,搞得像眼肌抽搐。 “你们是怎么知道女儿过世的?”舒星弥观察着周父周母的神情。 “车祸,女儿在放学的路上出了车祸,有人给我们打了电话,我们把女儿送到医院,结果女儿成了植物人,我家的条件你们也看到了……根本没钱付医药费,只能把女儿送走了。”周母仿佛背台词一样流利地答了出来。 “女儿上高几?”舒星弥突然问。 “恩?”周父没反应过来。 “女儿出车祸那年上高几?”舒星弥的语速很快。 “高二吧。”周父眼睛转了转,随后又迅速安定下来。 “那你们的女儿很厉害啊,”连岫掰着手指算了算:“大多数孩子一般十四岁还在上初中吧。” “她从小就特别聪明,跳了两级,呵呵。”周母顺坡下驴。 “这样啊,那她上的是哪个学校?”舒星弥又问。 周父周母的表情同时一僵。 “是……我们县的重点高中。”周父喝了口茶,掩饰一下内心的慌张。 “哦,那等下我们去重点高中核实一下,看周以彤是不是在那里上过学。”舒星弥对警员说。 周父周母立刻摆手:“这就不用了吧,你们……究竟想调查什么?怎么连我们女儿的学校都要过问啦?” “三十年前,你们以二十万元的价格卖掉了女儿。”舒星弥直接戳穿。 周父和周母一听这话,方知再也瞒不下去了,如果他们真的去学校查证的话,一定是查无此人。 他们终于吐露了实情,二十年前,他们接到了一通电话,电话里的人要他们帮忙伪造周以彤车祸以及死亡证明,只要他们愿意帮忙,就再给五万元酬金。 “那个人的电话还在吗?”舒星弥问。 周父从通讯录上翻出了一个号码,备注是“五万元”。 舒星弥借周家的座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号码接通之后,听筒里传来细细的呼吸声,像女孩儿。 舒星弥没有出声,他想等对面先说话。 十秒的沉默过后,电话另一头的女孩儿终于耐不住问道:“是谁?” 周父和周母的脸色宛如死人。 舒星弥心脏狂跳,喉咙顿时噎住了。 连岫毛骨悚然,这声音他很熟悉,是实验体九号。 不,周以彤。 第170章 小白鼠实验体出逃计划 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超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理认知。 不可能吧?三十年前买走周以彤的人, 和二十年前教唆周父周母制造死亡证明的人, 是周以彤本人? 警员听不出周以彤的声音, 但他从舒星弥和连岫的表情中读出,这个女孩儿绝对不简单。 舒星弥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不想打草惊蛇, 如果这个时候开口, 就等同于告诉了周以彤, 他已经调查到她家里来了。 难道周以彤是可以穿越时间的人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还是说…… 舒星弥按着电话,思索着更多的可能性,手指轻轻在按键上摩擦着, 他之前就怀疑周以彤被别人俯身了, 如果是俯身她的那个人做的呢? “为什么……”周父脸颊上的肌rou在轻轻抽搐,他的脸上既不是对女儿的怀念, 也不是对女儿的歉疚,而只剩一种情绪横在眉间——恐惧。 那分明是女儿的声音,但又隐约觉得不是,那种话语间的冷漠和沉稳实在太陌生了,仿佛从古井里传出的密语一般,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和疏离感。 “怎么挂了?”警员问舒星弥。 “因为接电话的人是周以彤, ”舒星弥捏了捏眉心, 补充了一句:“起码身体是。” 炎炎夏日,警员和连岫却觉得耳边掠过一阵凉风。 “不可能。”警员下意识地否定:“周以彤怎么可能是买走她自己的人?这不合逻辑。” “也许是她拿到了那个电话号?”连岫猜测着,抬眸问周父和周母:“你们在五年前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 打电话的人是男是女?” “是个男人,我记得很清楚,是个中年男人,声音很沉静,”周父一头雾水,眼神里充满了迷茫:“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刚才那个电话里的声音应该不是我们的女儿……” “我亲耳听过她的声音,是她没错。”舒星弥肯定地说。 “我也可以证明,虽然难以置信,但这个声音是她没错。”连岫觉得这个电话颠覆了自己先前全部的假设。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