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包小猫(爬行,捆绑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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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惊锋在汴京郊外找到姜聿的时候,还未踏进房门,就在院落里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他叹了口气,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之后才推门走了进去。 姜聿正站在一地狼藉的血rou堆里,白骨,脂肪,浆液,残肢还有破碎的器官淌得到处都是,视线可及处红白交织,混着一室恶臭的腥味,有一瞬间就令人作呕的恐怖冲击力。杀手黑衣上溅的大片血迹并不明显,但在那张过分苍白漂亮的脸上便显得格外诡异了,纤长浓黑的睫毛上挂着暗红的血珠,轻飘又冷漠地朝他瞥过来时,啪嗒一声,滴落在碎梦手里亮如寒月的长刀上。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叶惊锋的反应是超乎常理的平静,似乎眼前这过于血腥残忍的场面已经见过许多次了,并不值得惊讶。他的语气甚至是亲昵而微微带有埋怨的,就像是催促家里野过头了的小猫小狗,“过来。” 姜聿短暂地停顿了一下,秀气的眉尖皱起来:“好脏。不想爬。” “那就不用爬。”叶惊锋笑了笑,朝碎梦的方向伸出手:“走过来,乖。” 皮质的高跟碾过地上黏糊的血rou碎渣,从坚硬的鞋底发出扭曲的咕咕声,姜聿走到他面前停下,叶惊锋手掌盖在那碎梦头顶轻轻压了压,那刚刚还一口咬死了人的野猫就顺着他的力道跪了下去,把膝盖搁在龙吟干净的靴面上,连刀柄都沾满了血迹的长刀就丢在一边。 “这是任务么?还是你又没忍住。”叶惊锋掐着那段小巧的下颌,指尖抹开姜聿脸上的血迹,“怎么弄得这样乱。比以前还凶,嗯?” “是任务。”姜聿回答得简短,眼睛亮晶晶的,是丝毫不掺假的纯真眼神:“不过确实没忍住,因为他好讨厌。” “比以前进步了,真棒。”叶惊锋奖励似的勾了勾那碎梦的下巴,忽然又狠戾地一把掐住他的脸颊,拧到一旁逼迫他自己去看那过分残虐的分尸现场:“小聿自己看看,折腾成这副样子,给师兄找麻烦?” “不会的呀。”姜聿睁了睁眼,双手揪住了龙吟的衣摆,防止自己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到血rou堆里。 “自己都嫌脏,反过来让师兄替你收拾。”叶惊锋不轻不重地抽他一耳光,笑道:“娇得你。” “师兄对我好。”姜聿跪直了些,挺翘的鼻尖往龙吟胯间去拱,用自己的脸颊把那一团东西蹭得半勃,两种气息混杂在一起钻进鼻腔,他忽然又焦躁起来,在龙吟脚下不安地挣扎扭动,手指都把叶惊锋昂贵顺滑的衣料揪成一团不忍看的皱褶,语无伦次地央求道:“师兄,师兄……回家,求你了,我想吐,这里好脏……” “好。”叶惊锋弯下腰去,一只手把姜聿捞起来抱在臂弯,另一只手捡起地上血淋淋的长刀,偏过头亲了亲小碎梦柔软的黑发:“先回去,师兄一会儿来处理。” 趁着浓黑夜色难以被注意到,两人刚挑着僻静小路回了谪仙岛的住处,在门廊处姜聿突然呜咽出声,从龙吟怀里滑下来,这一路轻功疾行过来竟是透了一身的冷汗,双手抱着叶惊锋的腰才勉强没瘫坐到地上,口里一迭声地哭喊:“师兄!师兄,惊锋哥……我想吐,好难受,求你,师兄,求你……!” 周遭的房间一片寂静,叶惊锋还是怕吵醒了隔壁的师兄弟们,蹲下去安抚似的吻了吻姜聿的唇瓣,用气声道:“小聿听话,到家了,先和师兄进门好不好?大家都在睡觉呢。” 姜聿脸上挂着湿透的泪痕,师兄的吻落下来的瞬间他就没再挣扎哭喊了,听了这话勉强平静下来一些,点了点头就要撑着龙吟站起来,却抓了个空。 叶惊锋已经站了起来,留给那碎梦一片黑色绣金龙纹的衣角,“不用站,爬进来,准你叼着我的衣服。” 姜聿慢慢把身体低伏下去,用手肘撑住地面, 把优美的腰臀曲线抬起来,轻轻张开齿关咬上龙吟垂下来的衣角。这姿势是叶惊锋手把手教出来的,他还要求碎梦在爬行的时候要微微仰起下巴,把腰和屁股扭起来,因为小猫散步的时候都是很骄傲,很好看的。叶惊锋走得很慢,姜聿跟着在后面一步一步地爬,即便龙吟看不到,他也把动作做得无比标准。只是他看不清前面的路,只觉得这一段到房门的路无比漫长,地板的嘎吱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姜聿还是渐渐紧张起来。每次爬过一扇陌生的房门,他都害怕那门是不是会突然被推开,或是后面有没有人正在好奇地往外窥视。 他们会看到一只明明衣着整齐,却在地上咬着主人衣角爬得无比浪荡的小猫,和在前面牵着他走的,拥有这只小猫的主人。 姜聿还沉浸在这样的幻想中,叶惊锋却突然停了脚步,他一时不防,险些一鼻子撞上他师兄的腿。好在他曾经做过许多次苛刻的牵引训练,还是及时刹住了,碎梦知道这是终于到家了,他听见叶惊锋拨弄锁扣的声音,之后便推开门走了进去,便也跟着抬起膝盖爬过门槛。 “好了,松口吧。”叶惊锋发了话,姜聿才敢吐出来嘴里一块叫唾液浸得湿答答的布料,却还是张着嘴没有合上。龙吟蹲下来,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看了看,手指伸进去夹着一段软红舌尖搅了两下,扯出来一截暧昧的银丝,才笑道:“口水都含不住了。咬着衣服都馋,是不是刚刚流了一路?” “唔唔!”姜聿还张着嘴,无法吞咽的涎水真的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叶惊锋好笑地替他把嘴合上,示意他说话,他才道:“不是的,师兄。” 叶惊锋看着他平静了不少,不再是刚才那副濒临崩溃的焦躁状态了,就把湿漉漉的手指在他脸上抹了一把,温声道:“小聿去洗洗,然后就自己早些睡觉。师兄出去一趟,明天给你带最喜欢吃的早点。” “不行!!”龙吟这句话才说出来,姜聿又大声喊叫起来,应激似的直起上身,双手都搭上他的膝头,神情是脆弱至极的惶恐:“师兄要去哪?师兄……我害怕!我也不想的,我不知道怎么了……”见他无动于衷,那碎梦竟然手忙脚乱地去往他腿间钻,急得眼睛都红了,哀求道:“师兄,师兄,求你了……!求你,给我……” 叶惊锋又叹了一口气。他一把扯住姜聿绑好的低马尾,逼迫着那碎梦痛苦地后仰起头来,纤长的脖颈拉扯成一个极限的弧度,像窗外一弯莹白的月亮。他轻声道:“小聿要讲道理。师兄现在要去处理你闯的祸,你不听话,做了错事,给师兄惹麻烦,该不该被管教?” 那弯月亮在呼吸间激烈地起伏,几乎要碎成一地被吹散的影子了,好不容易才挤出来一道颤抖的声音:“应该的,师兄。我错了,师兄教我……” “好听话。”叶惊锋从来不吝啬对姜聿的夸奖,他松了手,碎梦就乖了很多,低着头也没敢看他,让人疑心那柔软发顶上真生着一对黑色的尖耳,现在已经委屈地垂下来了。 叶惊锋伸手揉了一把,才笑道,“好了,天天撒娇,也就是我才惯着你。衣服脱了,躺在地上掰开腿,把你的小逼露出来。” 姜聿脱衣服的动作很利落,事实上连这些都是叶惊锋一句一句教的,时间,顺序,姿态,都要符合叶惊锋的胃口。如果叶惊锋没有特意强调脱干净,他就必须仅仅穿着腿环和高跟,而其他的都不被允许保留。姜聿熟练地躺下来,一身苍白的皮rou隐隐泛着朦胧的光晕,活像yin媚而生动的一片月色。他双手握着膝弯把腿完全打开,高跟略略点着地,露出普通男性的性器和腿心掩着的,一道完全不该属于男性的柔嫩rou缝。 不过姜聿这个秘密早已被叶惊锋一寸寸开发透了,只要拨开那根属于男性的性器官,就能清楚地看到那两瓣生嫩的yinchun夹着的,垂坠出来的肿大阴蒂上甚至穿了一枚银环。 叶惊锋只是仔细欣赏了一会儿,就看着姜聿在他含着微微笑意的眼神里,小声喘息着勃起了。这下没了遮挡,碎梦腿间的秘密在黑夜里闪着yin靡的光,银环很亮,被穿透的阴蒂头则湿透了,泛着水色。 叶惊锋伸手揉了两下,姜聿就断断续续地叫出声来,挺着腰直抖。他索性勾住了小环,发狠地往外一扯,那碎梦果然尖叫起来,一段劲瘦的窄腰拱起来,又让他想起如果顶到最深,这薄薄的肚腹上能印出的凸痕能有多情色。 “疼吗?”叶惊锋手上一下一下地勾着阴蒂环狠拽,体贴地问道。姜聿早就在他手里抖得不像样子,只是手还紧紧把着双腿,像一尾刚上了岸不停挣扎弹动的白鱼,眼神都涣散了,“啊……疼的、疼的师兄……呜!!疼——!” 叶惊锋笑了一声,松开了那枚小环。他丢下躺在地上失神喘息的姜聿,站起来去翻柜子。片刻之后他拿着东西回来了,扔在姜聿身旁的地上,这下碎梦能看清楚了,那是一盒软膏,一捆麻绳,一根连着重铁链的皮革项圈,一堆小夹子,还有两根不一样长短粗细的假阳具玉势。 “看你刚刚爽得都快喷了。”叶惊锋把碎梦的头扶起来一点,拿过项圈扣在那段纤细的脖颈上,将环扣调节到略微窒息的程度,正好卡在喉结下方,又把拖在地上哗啦哗啦直响的重铁链顺在一边,才笑道:“不许。” “今晚都不许。”叶惊锋俯下身亲了一下姜聿好看的眉眼,“师兄给你弄好了,你自己玩。你惹下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呢,很快天亮了,怎么办?”他有意为难道:“难道小聿就是想犯错,也不愿意改,故意让师兄生气?” “没有的!”姜聿睁大了眼睛,想抬起一点头来好直视着龙吟,但是脖子上的铁链太沉,还是失败了。他急切地辩解道:“师兄……师兄对我最好了,师兄一直都在帮我,我有好多事做的不对,都是师兄……” “小聿真乖,真懂事。”叶惊锋又亲他一口,“师兄教你了,帮你了,你之后就不会再犯错了,听师兄的,好不好?” “好,好……”姜聿努力往龙吟嘴角啄了一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无比渴望地朝他看过来:“师兄早点回来可以吗?” “可以。”叶惊锋起身从窗边搬来一把圈椅,在屋子中央摆成正朝着房门的方向,“起来,坐上去。” 姜聿才刚刚站起来,就叫那铁链子拽得往后一栽,差点被勒得换不上气来。叶惊锋不知从哪儿找来的陨铁,那样金贵稀罕的材料要说锻剑也是削铁如泥的锋利,竟然就是为了给小猫小狗打一副项圈链子。现在这东西真成了他的枷锁,碎梦只能先弯下腰把那一堆沉重的链子抱在怀里,再艰难地爬上椅子坐下。 叶惊锋已经趁着这会儿功夫把绳子拆开了,他先把姜聿抱着不撒手的一堆链子扔到椅背后面,没忘了小心地托住人的后脑,慢慢松开手让那碎梦的头颈因着重物拖拽而不可控地后栽下去,在空悬的椅背上方划出一道极为漂亮而隐忍的弧线。龙吟把锁链末端扣进地板上安着的铁制底座,又去摆弄那具正等待着他处理的光裸身体。黑色的麻绳在锁骨处打了个交叉,勒住两团微微隆起的单薄胸肌,再向下紧束过腹股沟,捆住姜聿贴在小腹上发情的性器根部。很快他就把姜聿两侧的手腕和腿弯绑在一起,固定在扶手上缠紧了,这下便让碎梦只能大张着双腿架在椅子上,连带着手臂也受到限制,敞开了身体所有旖旎的景色供人玩赏——尖削后仰的下颌,起伏的喉结,柔软而绷紧的脖颈,白皙柔韧的胸腹,腿根掩着的两套性器官,而这一切都完美地符合龙吟的喜好。 姜聿很乖。叶惊锋捏着他的乳尖把夹子夹上去的时候他小幅度地往上挺了挺胸,不知道是想躲还是想迎。叶惊锋的表情很认真,随手抽了一巴掌碎梦的乳尖,蹲下去拨开两片嫩薄的yinchun,手法熟练而不狎昵。这地方他玩得少,看起来格外幼小而生涩,与里头剥出来穿了环的肿艳阴蒂形成一种情色的对比。 “可能会疼。”好师兄善意地出声提醒,“不过我觉得小聿会喜欢的。”说着他捏开夹子夹上了两瓣花唇,一边一个,锯齿把鲜少受折磨的嫩rou咬得死紧,听见姜聿在他上方从喉咙里溢出的痛呼,一口一口地倒抽着气,好像那疼痛一直缓不过来似的,两条腿直往中间拢,只是碍于被捆缚了手脚,挣扎不起来罢了。 叶惊锋握着他腿根亲一口,意思是哄过了,没有放着小聿委屈。小意温柔对姜聿很有用,嘴里含含糊糊叫了两句师兄,就不吭气了,一副任人鱼rou的样子。只不过这次折磨显然并没有结束,他揪起一点点大腿内侧的皮rou,然后用小夹子将掉不掉地夹住。这样的法子最疼,扯住的那一小块钻心彻骨,尖锐到即便夹得久了,也不会麻痹神经而有所缓和。龙吟按着的那双长腿抖得更厉害了,若非绑得够紧,恐怕真能一脚蹬到龙吟胸口。 叶惊锋又如法炮制地给两侧大腿都上了一排夹子,久不见光的白嫩腿rou连带着上面的银夹不住地发颤,在月光下闪着残忍而清亮的冷色。 “最后一个了。”叶惊锋亲昵地捏了一把他的小腿rou,把那两根玉势拿起来,明明知道姜聿仰着头是看不分明的,偏偏要问他:“小聿选哪个?左手还是右手。” 姜聿现下这副姿势说话都困难,喉结艰难地滚了两下,挤出一个单薄的字音来:“……左。” 叶惊锋笑了,手指沾了软膏捅进肛口紧致的rou环:“小聿真会选,把小逼和zigong留着给师兄cao,是不是想怀孕?” 姜聿看不清,但他知道自己或许是选错了。那根预备插进后xue的玉势儿臂粗细,每次插进去都分外困难,更何况时间有限,叶惊锋本就不打算仔细为他扩张,他只感受到三根手指草率地塞进来摸了两下,紧接着便撤了出去,换成一个更冷硬粗大的东西抵上来。 他挣脱不得,几乎是惊惧地喊叫出声:“……师兄!别,先别——呃啊!!!”叶惊锋勾了一把姜聿的阴蒂环,力气不大,但意思是叫他闭嘴,这么多年的调教,他的身体和理智都太懂得龙吟的命令。显然叶惊锋不打算听他的求饶,握着粗大的玉势便缓缓推了进去,将狭窄的后xue撑得近乎撕裂,粗暴而彻底地碾开每一寸湿热绞紧的xuerou,最终只堪堪露出一个把手在外面。 “有没有哭?”叶惊锋又仔细看了看,没瞧见血,只看见一缕透明的yin液淌下来,笑道:“吃这点就撑了,最近小聿是忙得很,连伺候师兄的本事都没了。” 确实是痛的。姜聿觉得自己应该是哭了,那地方本就不是用于交合的,被强行开拓又塞满的饱胀感极具压迫性,可他又为这样无能为力的境况而沉沦颠倒,仿佛只有在这样被肆意玩弄,被凌虐的时刻他才能获得一丝喘息与解脱,是,他生下来就要做他师兄的婊子,爱宠,他师兄顶顶疼的宝贝。或许还是爱人吧,不过龙吟没对他说过。叶惊锋站起来了,把手指塞进他嘴里,他顺从地舔,尝到自己流出来的yin水。叶惊锋笑他太浪,口水都流出来了像小狗,他唔唔两声抗议,师兄明明一直让他当小猫的。不过姜聿显然没反应过来如果他真的是小猫,怎么会需要带项圈还要被主人牵着在地上爬,事实上叶惊锋只是完全把他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养的,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龙吟喜欢。 “想自己蹭可以,不许高潮,不许射。”叶惊锋最后吻他一下,揉了揉碎梦已经开始酸痛的后颈rou,“师兄天亮前回来,能不能乖乖的?” 姜聿的黑眼睛湿漉漉的,像一汪掺了冰的春水,解冻尚且来不及,却自裂隙之中露出只有龙吟可堪读懂的情意,在叶惊锋俊逸神飞的五官上郑重其事地落无声的诗痕:“我会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