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跳舞(指交、传教士、女上骑乘、破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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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住了,表情是冰霜般的冷。 是了。 再好演技的演员,演到如今也该累了。 我放松地向后仰头,坐在马桶盖上,我欣赏着他的表情。 出乎我意料的,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唇边的yin水入肚。 “……很甜。” 我笑着看他,“那多喝点。” 下一秒,他突然扑过来把我放倒,头伸进我股间,发疯般吃着我的yin水。 并无技巧可言。 蒋黎吃水蜜桃般的啃吃我的xiaoxue。 他先天条件不错,嘴唇饱满,人又聪明,学得很快。 我被他吃的又喷了一次。 他再次低头时,我用脚踩他的脸, “不许吃了......我要去床上。” “你先去洗澡,”我并拢留着水液的股间,全然不顾他已经勃起到可怕的性器。 “好好洗干净。一会儿我要用你。” 高潮过两次的四肢虚浮,我跌跌撞撞地走路,扶着墙走出浴室,找到玄关那边的斜挎包,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东西,丢到了床上。 蒋黎水淋淋从浴室出来时,室内已经满是清新的茉莉香。 窗帘被拉上,床上也铺了一层郁金香花样的干净床单。 他看到床上大大小小的东西。 “戴起来吧。” 我侧着身子坐在床头。 蒋黎看着摆放着的芦荟的避孕套。润滑液。香薰精油。 他不知所措了一会儿,认真地开口,“颜颜,我的计划是再过几年……” “我现在就要用你,”我抬眼看他。 男人和女人的身材和体力差异是很大的。 这一点,我在第一次被蒋黎压在身下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很瘦,但常年健身,胸膛和腹部都有一些薄薄的肌rou。 他整个身体罩住我的时候,紧张的情绪就会立刻包围我。 所以我这次不允许他再压在我身上。 我像“大”字形躺在我刚才铺好的干净床单上。 他虔诚地跪在我的小腿旁,握住我的一只腿,舌尖从上而下地舔弄。 刚才他如我指令,已经舔遍了我的全身。 “蒋黎……我最喜欢你的舌头。” 我告诉他。 “很厚,又灵活。好会舔哦,我下面出了好多的水。” 我总算知道了蒋黎为什么在床上喜欢讲一些粗话, cao纵和羞辱对方确实很爽。 他的身体不受察觉地一抖。 “继续啊,”我摇晃着小腿。 蒋黎的舌尖滑下,含住我的皮肤,细腻地舔。 口腔湿热,他嘴唇包住我的脚趾,一只一只,他细细地吃。 “好了上来吧。”我抽出脚,踩在他的脸上。轻轻把他的脸踢开,在虚空中甩了甩。 “现在用你的手指插插我。” 很久之前我就发现我是手控。 我见过最好看的男生的手指是陆效。他人长得纤细漂亮,指节也干净修长,白的微微泛粉。 在物理老师家补课的时候,我总是盯着他做题的手看。 他低头思考的时候,总会无意识地转笔。一支水笔夹在手里,被他转出好看的形状。 我当时还没有性的意识。看到他的手,并不能联想起男女情爱的事情,就只是单纯地觉得好看。 蒋黎的手和陆效恰好相反,他指节粗长且硬,中指写字的位置有一层凸起的茧,并不能让人联想起「美」之类的字眼。 但在性事上来说,这样的手指最好用。 蒋黎刚刚插入一个指节的时候,我就高喊出声。 软rou被破开的刺激鲜明,他粗硬的手指在我里面进进出出,带出一些水声。 他技巧并不多,插了一会儿后他抬头看我,手指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他不知道怎么做。 “……你没看过片吗?”我喘息着问他。 “没看过这种的……”蒋黎诚实地说。 难以相信还有我要教他性事技巧的一天。 “不要只是直进直出,会痛。手指弯曲着往上勾一勾,也轻轻刮一刮旁边的内壁。” 他口舌与手指并用,给我做完彻底的扩张之后,我拿着一面镜子,检查xiaoxue的情况。 那道入口已经彻底打开,水淋淋的。 我交待蒋黎再厚厚涂了一层润滑在套套上。 打开了双腿。 “进来吧。” 我原定的姿势是想要女上,是绝不想被他压着。 但上网查了一下后,发现传统的传教士还是最能减轻疼痛的姿势。 他两手撑在我身侧,并不压到我。 整个zuoai的过程并没有想象中的疼。 我cao控着蒋黎进入我身体的每一步。 时间、深度、力量、频次。 “为什么今天想要做?” 他微微休息,撑在我上方问我。 “迟早要做。” “而且,你本钱不错。” 他喘息着笑了一下,下身往里戳弄。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男女朋友啊,”我双手环住他脖颈,“你不是爱我嘛。” “嗯,”他笑着点点头。 身下,他发烫的yinjing一下一下捅进我的xue道,水液不断渗出,床单逐渐被浸湿,躺在上面,有点不舒服。 “我要坐上面,”我按住他的手。 蒋黎轻轻摇摇头,“女上你会痛……”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拉开他,翻身起来,把他推到床上。 动作间,他的yinjing和我的xiaoxue分开。 我瞥了一眼安全套的顶端,有一点点红色的血迹。 所谓的处女膜。 蒋黎乖乖地平躺好,我坐到他身上,握住他的yinjing塞进我的xiaoxue入口。 很小心的,我试着往下坐去。 女上位确实进的很深。 我在塞进一半的时候感到了疼痛。 “……别玩了,”蒋黎哑着嗓子说。 他扶着我的手臂,爱惜地摸了摸。 我望着他。 我们彼此赤裸着。 我们是互相照射的镜子。 如果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上床时,我们是今天这样的场景。 很多事情……是不是就会简单许多呢? 我不再想,一坐到底。 他被我突然的动作带出一声闷哼。 我摇动着腰,无师自通地懂得了获得乐趣的方式。 噗嗤噗嗤的水声黏腻,我在他之前先达到了高潮。 这次并没有像先前一样潮喷,快感也不如刺激阴蒂带来的强烈。 但好像完成了一件事一样,我满足地从他的身上下来。 我躺在床上平复着呼吸。 腰间突然被手揽住,他把我抱进怀里,用被子裹住我。 “今晚的天空,一颗星星也没有呢。” 我在他怀里抬头。 “开心了?”他看我的眼睛。 “嗯。”我像孩童一样用力地点头。 他缠绵地吻我的发丝,声音喃喃,是呼唤情人的耳语。 “安颜……” “嗯?” 他将我被汗湿的卷发分开,“……那天,是谁叫你来问我的?” 缱绻的氛围被打破。 我的心像粉碎的水晶。 呲啦一下落到地上,摔成了世间容不下的碎影。 “没有人。”我淡淡地回答。 “是你室友吗?”他轻柔地开口。 “没,”我不去看他的眼睛,“是我自己想问。” “她们是在嫉妒。” 他低低地在我耳边说。 “嫉妒……什么?” 我突然想笑了。 “嫉妒我们拥有彼此。” 哦...... “不要再伤害我了。”他紧紧抱住我。 “我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 “所有人都想分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