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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他是我的——!! ” 我不知道这样气势十足的怒吼在战场上回荡有怎样的效果,相信大部分人都对魔法世界两大姓氏韦斯莱对战马尔福经典PK很感兴趣,傲罗们慑于我往日的yin/威把魔杖尖端转到了别处。我一下子犯了难,真的要对德拉科暴力全开吗? 只犹豫了一秒,对面的斯莱特林就不客气地投来了恶咒,我侧身躲过,条件反射地念了一个咒语,发射的瞬间手腕抖了几下,最后射偏了一寸的距离。 注视着他,他的脸上映着幽深咒语的光芒,忽明忽暗的阴影让他眼底的冷酷更加真实。我背后一个激灵,才想起周围有食死徒、傲罗和罪犯包围着。 希望与他独处的强烈愿望推翻了目前势均力敌的局势,一如既往不惜性命的逼近让德拉科落入下乘,真真如‘横的怕愣的’这句俗语,在付出腹部一片散发出腐烂味道的伤痕为代价后,我终于成功地把他按倒在地上。 这时,战斗已经趋于尾声,我飞快地扫了一眼,傲罗重伤两人,其他的都是轻伤,遗憾的是食死徒逃了近三分之一的人,由于配合造成的漏洞,这次行动并不算成功。 “我先去审审他,你们收拾一下也可以下班了。” 不顾身后‘你别把他弄死了’的叫嚷,我半拖半拽地把德拉科弄到审讯室,锁好门,关掉监视水晶,确认没有任何人能打扰之后,一下子瘫到他身上。 抱怨:“你到底用的什么咒语?快疼死我了! ” 他冷哼,嘲讽地看着我,本该吐出毒液的嘴里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下一秒,我就觉得疼痛不那么强烈了,本来流着青黑血液的伤口也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我有太多问题问他,比如究竟怎么加入食死徒的,又为什么会参与到这次劫狱的行动,还有现在食死徒内部怎么样之类的。但看着他闪烁着重逢喜悦的漂亮眼睛,任何和调查、正义、战争有关的思考都消失了,消失的干净程度就如同它们从来不曾存在一样。 除了最后那个除你武器,他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身上沾了血液的衣着虽然看着狼狈,实际上都是些细碎的小伤口,抹上药第二天就好了。 “你过得怎么样?”好半天,绞尽脑汁我才憋出一句。 他沉静地看着我,嘴角勾着假笑,浅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然后定格为恼怒:“遇到你之前都挺正常的。该死的这就是你审犯人的方法?用体重压迫他们胸腔造成的窒息来折磨他们吗?” 他推了我一把,固执地维护自己坚定的被捕人立场,眼底充满了挑衅。 我只好顺了他的意起来,拉了椅子坐到他的对面,清清嗓子:“好吧,小马尔福先生,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恶作剧的快活下,他一边整理衣物,一边翘起了二郎腿,好奇地打量着审讯室里的一切。 “这就是你的开场白?” 我敢说当初让他远离审讯室的警告他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深吸口气,进入傲罗的角色。 “那么,我换一个——你今晚过得怎么样?” 他眯了眼睛,冷了脸色,好像为了争一口气而要在马尔福和韦斯莱的血统竞技上分出胜负来。只听他用拖长了的音调说道:“我得说,非常糟糕,无缘无故遭到一群疯狗的袭击,谁都不会高兴的。” “无缘无故?这么说即使我穿上隐藏身形和相貌的斗篷,幻影移形到马尔福庄园,闯进你的卧室,试图进行某种卑劣的行径,”他愤怒地挑眉,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我适可而止,“被你逮到之后也可以用‘无缘无故’被揍的受害人身份告你?哦,尊敬的法官,不是我擅闯民宅,而是他·妈·的马尔福指使他家的宅子张开血盆大口把我吞进去了。” 细长的眼睛弯起,眼珠里的蓝色几乎夺去了我的全部心神,但那样真实毫无掩饰、做作的笑容很快就消失在薄情的嘴唇间了。 “我很惊讶,你的幽默细胞是在和救世主互相捉虱子喂虱子的过程中培养起来的吗?虽然里面没有半点有趣的元素,但看在同学五年的份上,我还是决定给你一个笑容应应景。” “只是同学而已么?”又挨了一脚,这回他踩着我的脚尖——还是用碾的——我咬牙,“但是,你还是没有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 “韦斯莱,你就不好奇负责配合你们的人为什么迟迟没有行动?”他打断我,“是什么让你们对情报产生了盲目的信任?” 我心里产生了不好的预感,他在我紧张的视线里说了下去:“据我所知,这次派过来的并不是主要力量,今晚来这里的大多数是一直期望能把亲人救出来的年轻巫师。你想过没有,要是那些家族的失去最后的继承人,然后魔法部收回阿兹卡班的管理权,这里面有不少家族会失去财产。” “你母亲不是还在外面吗?”我觉得情况并没有他形容的那样严重。 他用力皱眉,正色道:“我担心母亲一个人承受不住贝拉斯特兰奇的压力,马尔福的女主人有权利支配不少的财产。我有十成的把握黑魔王已经不会管这里食死徒的死活了,他也已经意识到就算把这些人救出去也不能用了,包括我父亲。”他叹了口气,似担心又似放松,我没敢说话,不知道自己今天强硬地把他留下是不是个错误。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这应该问你,傲罗先生。”他没好气地瞪我,毕竟阶下囚的名声很难听,马尔福的骄傲一定不允许我把他和他父亲一起换成奖金。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把鸡蛋放在自己身边才是最让人放心的:“既然伏地魔已经不需要你了,你干嘛还要回去?和扎比尼一样呆在牢房里不挺好的?他昨天还让我们帮他弄个特殊服务业者进来,不过刚好被路过的阿拉斯托听到,提到这里把他以前那点破事全问出来了。”越是压力大的地方,很小的事情引起的快乐才越多,想起扎比尼从这扇门出去的脸色,我就忍不住脸上的笑容。 德拉科显然更不快了,站起来,在审讯室里走了一圈,最后在刻了一首儿歌的墙壁面前停下。 “你最好别看。” 我的好心立刻被他不客气地打了回来,伴随着轻蔑的冷哼:“心理测试而已,我说过人心方面的研究斯莱特林比你们格兰芬多早了几个世纪。” 说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