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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以外的哥哥们身上穿着的睡衣,“小天狼星,你能借我们几件斗篷什么的吗?” “等等,你们不能冲到圣芒戈去! ”小天狼星说。 “我们当然能去! ”弗雷德犟头犟脑地反驳。 “他是我们的爸爸! ”乔治撸了撸袖子,像是直接要用抢的。 “你们怎么解释在医院通知家属之前你们就知道亚瑟受伤了?你们会被当作同犯抓起来的,难道要等到被学校开除才满足?” “那有什么关系?”乔治激烈地说。 小天狼星恼怒地跺脚:“你知道魔法部会就此做什么文章?” 弗雷德和乔治的神情表示他们才不管魔法部会做什么呢。 “听我说,你爸爸是在为凤凰社工作时受伤的,这事本身已经够可疑了,再添上他的子女几秒钟后就知道了情况,你们会严重损害凤凰社的——” “我们不关心什么愚蠢的凤凰社! ”弗雷德叫了起来,也许别人以为他是口不择言,但我相信乔治和他的想法一样,除了和双胞胎‘二人世界’紧密相关的人他们谁也不会在乎。 “你们父亲知道他在干什么,他不会感谢你们搅乱凤凰社的大事! ”小天狼星也火了,“就是这样——这就是你们不是凤凰社成员的原因——你们不懂——有些东西是值得为之去死的! ”(部分对话参考原著) 金妮依旧脸色苍白,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最后转向一言不发的我。 “如果是你有危险,哈利一定也会直接冲过去的。” 小天狼星的气势一顿,我以为他会暴怒地朝我吼,实际上他只是叹了口气,接着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好吧……你们三个跟我来。” 等到他们走光了,一直缩在阴影里的克利切忽然出现在我面前,手上端着托盘,托盘上摆着的是茶和点心。我犹豫了一下,眼前的小精灵在刚才可是一直挂着看戏的表情。 见我没接,克利切不怎么恭敬地把茶放到餐桌上,我反倒放心了,抓起点心塞进嘴巴里。 “马尔福小少爷什么时候会来?” 他突兀的问题让我差点成为第一个被食物噎死的韦斯莱,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回答:“他还在学校,而且……不方便来这里。” “你带他来过。”他一针见血地指出。 “嘘……”我心虚地看了眼门口,确定他们没回来才压低了声音警告道,“你想害死我吗?! ”克利切满是褶皱的脸露出‘就是这样’的表情,让我充满了用熨斗把他的皮熨平的欲/望,他·妈·的居然被威胁了…… 叹气:“你有什么事我会转告给他的。” “不行,克利切有非常重要的东西……必须亲手交给马尔福小少爷。”小精灵的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腐朽的生命仿佛在燃烧。 “什么东西?”我忍不住问。 “你在和谁说话?”这时,双胞胎跑进来,他们的身后跟着小天狼星和金妮,克利切啪地一声消失了。 小天狼星首先注意到了桌子上的茶点,我站在桌子旁边,慌乱地解释:“是克利切拿过来的,你们一来他就消失了。” 小天狼星厌恶地皱眉:“别吃他给的东西,他不高兴的时候会把糖和盐交换了使用——我们走吧。” 抵达医院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受到想象中的刁难,看到我们四个标志性的红头发,值班的看护头痛看着我们,首先开口:“韦斯莱太太非说家里的钟显示她的丈夫遇到了危险,有可能被送到这里来,逼着我们一层楼一层楼地找过去……病人是今晚——不,现在是凌晨了,应该说是昨晚送过来的,家属没有来得及通知。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你们应该是学生吧,那么你是他们的教授?”她看向小天狼星。 此时小天狼星已经换掉了他那一身散发着霉味的衣服,帅气的脸蛋还是很具有欺骗性的。 “是、是,我是他们的教授。”小天狼星干巴巴地说,我在一旁叹气,无意义地重复对方的问句,撒谎的水平也太低了。 “哦?”背后突然冒出一个阴气十足的丝滑声音,我感到小天狼星从头发到手指都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僵硬,我又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和meimei们,他们的反应差不多。 “劳驾,身为霍格沃茨魔药教授的我怎么没听说邓布利多聘请了你……”斯莱特林院长在说到‘你’字的时候拖长了音调,像是在看一坨排泄物的眼神透出彻底的鄙视,“……做教授,原谅我实在想不出你的头盖骨下装着没有在发臭的东西——难道他要你向那些小崽子们传授捉虱子的经验吗?” “怎么,你不是学校的教授?那你怎么把这些孩子带出学校的?不说清楚我就要通知傲罗了。” 小天狼星没有理会护理师的质问,在充满了挑衅意味的死敌面前他就和自己的名字所代表的含义一样,已经熊熊燃烧起来了。 无论是出于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的夙仇还是因为魔药教授横插一杠把马尔福打回蛇洞里的怨恨,我都有理由站在哈利的教父这一边。 “斯内普教授,邓布利多教授的确把我们这些学生托付给了布莱克先生,他一定忙得忘记通知您了。”我模糊地说着,校长让小天狼星照看我们是事实,而我们的学生身份更是不假,虽然给不知内情的人造成了小天狼星真的得到霍格沃茨校长的任命一样,为了加强自己的可信度,我把自己的级长徽章给她看。英国的巫师十有八九从霍格沃茨毕业,都认得这个可以象征着扣宝石权利的标志。 “哦,”她终于放松了表情,报出房间,“在二楼,右边第二个门,戴·卢埃林病房。” “谢谢。”我推了还在和蛇院院长进行视线拼杀的小天狼星一把,拉着其他了往楼上跑去。 和魔药教授错身而过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的灵魂被锐利如刀刃的森冷目光劈成了两半,而小天狼星则因为蛇王首先在‘我要瞪死你’的战争中败退而欢欣鼓舞,迈出的步子都比平时轻快。 我们穿过双扇门,走进一条狭窄的走廊,两边墙壁上挂满了著名治疗师的肖像,拐进了生物伤害科。 房间外面站着阿拉斯托和同为凤凰社社员的唐克斯。 “亚瑟已经脱离了危险,但现在一次不能见太多的人……”唐克斯说,“家人先进去吧,你们的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