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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缓慢地吐出几个带着嘶嘶声的音节:“格兰芬多,加两分。” 我偏头,对着光线不强的地方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无耻地把他的讽刺当成赞扬,学习并发扬哈利没脸没皮的传统要分数,我默默为自己的胆大包天喝彩。 还没完全缓过来,我就听到低沉得仿佛带着打雷声音的怒吼:“还不快滚! ” 我知道斯内普教授认为自己很古怪,和以前跟着哈利跑的模样很不同,尤其是在乌姆里奇课堂上的表现,到处透着如同斯莱特林的狡猾味道。要是以前,我必定气得扭头就走,或者干脆直接动手,揍她个精神错乱为止。 没有直接回宿舍,我仍然不能放心,确认魔药教授没有跟上来,我又绕回到斯莱特林宿舍门口,墙上那盏壁灯已经熄灭了,我算了下时间,现在大概是凌晨一两点左右。 依靠在湿漉漉的墙壁上,入秋的空气带着冷意窜进我的肺部,我哆嗦了几下,把身上的衣服裹得更紧。出来的匆忙,休息室里又暖和,哪里还记得带厚外套。 大概又过了半小时,我看到了一束光线,接着是一片,照出那个模糊的影子。 我从黑暗里站出来,把对方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德拉科震惊地看着我,魔杖抖了一下,唯一的光立刻熄灭了。 我把他拉近安全的角落,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冰冷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他暖和的斗篷里钻,他瑟缩了一下,浅色的眼睛射出恼怒的光。 “我听说双胞胎要找你麻烦,你没事吧?”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 他按住了我为捕捉热量而乱动的手,用力握紧,我惊叹于他手心里的温暖,斯莱特林从来不会亏待自己,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这斗篷什么料子,真暖和。” 黑暗里听到他得意的哼哼,理所当然地接受了我的恭维,他说:“反正你下辈子都买不起。”他的手指扣住我的,摸索了一阵,塞到斗篷内侧的口袋里。 我发出舒适的叹息,继续听他说话。 “我的确在路上碰到了他们,扣了几分就让他们滚了。” 如果是赫敏在,她一定会反问究竟扣了几分,但我更多的是在意他有没有被占便宜,因为德拉科的语气里,有着程度超过平时的令人困惑的恼恨。 我不大相信,心里其实有点遗憾:“你就这么放他们走了?”没有留下一条胳膊或者腿什么的? 德拉科看了我一会,声音里带着警告:“你离他们远点,最好看到他们就躲开。” “为什么?”我问。 他咬着嘴唇,极其严肃地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你别管,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你会后悔的! ” 德拉科没有给出我想要的解释,我更加好奇了,想要找乔治他们问清楚,又担心出意外。思来想去整晚都没睡好。 第二天,我有些感冒,喝了药之后昏昏沉沉的,勉强打起精神却在变形课的最后十分钟睡着了,把麦格教授气得不轻,也为自己赢得了一周的劳动服务。 午睡之后我感觉好多了,给珀西写信,告诉他哈利受到的不公惩罚,当晚我就收到了回信。 珀西的反应,在情理之中有在意料之外,他并不相信乌姆里奇会用这么残酷的手段对付学生,反而提醒我要小心哈利说谎。 赫敏抬头,终于放下羽毛笔:“你有没有去问弗雷德他们建立社团的事?” 我想起德拉科的话,摇头,对哈利说道:“不如我们交换任务吧,你会的咒语我基本知道,而且我可以问问西莫纳威他们想学哪些。” 哈利虽然奇怪,想了想,却还是点头答应了。 然而,我并没能成功地躲过双胞胎哥哥们的追杀,在魁地奇训练的时候,我只慢了一步就被他们架着拖离了更衣室。 “你们想干嘛?挟持级长,就不怕我扣分?”我警惕地看着周围变化的环境,挣了两下没挣开。 乔治笑嘻嘻地凑近,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不知道欺骗哥哥与敌人私/通要扣几分。” “还有别的罪名吗……”我任由他们蒙上眼睛,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气温的差异,应该到了屋子里,又走了一段,他们才放开我。 按照眼前的布置,应该是酒会之类的活动。 “你们……”我的头顶被扔了件衣服,我现在确定了他们是故意找我麻烦,存心不让我把话说完。心里有种扭头走掉的冲动,可我又担心他们把我和德拉科之间的秘密闹出去,只好在他们虎视眈眈的目光下把衣服换上。身上的袍子是极其普通的样式,没有绣上学院标记,大小很合身。 弗雷德这才满意地笑了:“今天我们社团搞活动,只有老会员才能参加,现在时间差不多了,走,我们带你去看看。” 他们带我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里面的情况,而里面的人却看不到我们。我无法形容眼睛看到的景象,里面有无数个或站或坐或卧的德拉科和自己。有的在亲切地交谈,有的在倒酒举杯。目光扫到角落的沙发,上面的德拉科和自己举止亲密、前者的手已经探进了后者的衣领里,完全就像我们私底下亲热时的模样……我的嘴巴,久久不能合上。 我觉得自己的眉毛因为怒气立起来了。 “你们到底搞什么鬼?! ” “我们想办法做出了放了你们两人头发的复方汤剂,你的很容易,只是马尔福的麻烦一点。,为了达成目标,我们还吃了点亏。”弗雷德按住我的肩膀,我生气地用手肘抵开他。 “马尔福说你们之间只有rou/体关系,”乔治的手从另一边绕过来,我被他的话惊住了,一时间忘了反抗,“所以我们给你办了这个聚会,想要什么样的马尔福都行。” 我终于明白他们的意思了,如果自己真是为了泄/欲才和德拉科在一起,放纵之后的热情自然而然就消退了。 双胞胎手里拿着一小支药剂,以夫妻和交杯酒的姿势互相用手臂勾住对方的,同时说道:“哥俩好,一口闷。”仰头和试剂瓶里的药喝了个干干净净。 紧接着,我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和小贵族一模一样的脸上出现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木着脸,我被双胞胎一左一右挟持着走进房间,里面的人并没有投给我太多关注,只在我进门时瞟了一眼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