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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神经的瞬间我感到了异常的畅快。 ——去他的马尔福,我闭上眼睛,懊恼地想着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 好累,我打了个哈欠,意识模糊起来,不知不觉地歪下脑袋睡着了。 ——疼…… 迷迷糊糊的,我勉强睁开眼睛,看到自己面前有一个黑影,轮廓渐渐清晰,铂金色跃入视野的同时,我发现自己不太妙的处境,冷汗蹭地冒出来了。 “德拉科,你在做什么?! ” 我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腿好像被什么缠住了根本动不了,刚刚醒来力气还没有恢复,暂时自由的双手也没能制止他的行为,反而被他夺走了魔杖。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魔杖飞到最远的墙角,我皱眉,防备地看着此时的德拉科,胸口的疼痛更加强烈了,斯莱特林眼里一片我无法看懂的阴沉,里面大概有愤怒和不屑,我一边暗自猜测,一边试图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周围萦绕着痴狂和理智相互矛盾的气场,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产生剧烈的碰撞,他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不堪他折磨,传来一阵又一阵被无情挤压的刺痛。 “他·妈·的你到底发什么疯?! ” 我失去了镇定,加大了音量,他低头,用不容置疑的亲吻夺取了我说话的权利,我感到了的他激荡的情绪,因为贴着我的嘴唇一直在颤抖着。在我惊讶间,他没有停下来,用舌头卷走我的气息,仿佛窒息濒于绝望的人拼命地夺取空气,挣扎在越陷越深的泥淖里。 一直被动的接受无助于他此时的情绪,当我也运起舌头和他摩擦吸/允后,他的攻势暂时放缓了,绕着我脖子的手臂也松了下来。 我抽空往下瞥了一眼,脸上露出未经掩饰的慌乱,他不为所动,继续用指尖掐入我的左乳,充血的模样看着挺吓人的,哪怕我曾经一再吮/吸德拉科的,也没见过肿成这样的。 我生怕他真的用指甲在那儿划出血液来,放缓了语气和他商量:“你有心事,说出来就好了,一个劲地发脾气于事无补。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我改了就是。” ——只要你说的有理。 我默默在心里补上这一句,避免自己的格兰芬多尊严毁在城下之盟上。 他愣愣地看着我,发梢因为水凝成一股一股,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轻微晃动,他动了动嘴唇,好像有很多话要说,最后他用力地抿着嘴唇,造成深刻痛苦的唇纹,终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德拉科,告诉我,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不能不担心他的处境,他的所有隐忍和挣扎,都让我想到一个词——有苦难言,我不禁着急起来,“到底是什么?别让我再担心了好不好?” 话音刚刚落地,他的身体就瑟缩了一下,仿佛我的话是刀子一样在他皮肤上刮的北风,我完全没了主意,在他再次带着疯狂意味地贴上来时,我在他的嘴里尝到了苦涩,那种味道,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摆脱不了,深深浸入唾液,伴随着喉咙吞咽的动作潜进胃里,融入血液,流到身体的每一处。 在他盘桓不去的悲观情绪里,有着我无法理解的恨意,我自觉没做对不起他的事情,暂时的冷淡是为了长远的幸福,这本来就是他提出的不是吗? 我也知道这时候不是计较自己受冤枉的时候,德拉科的状况比我最初预料的还要糟糕,我自己的处境也因为他变得相当危险。 “德拉科,你想清楚……”我的呼吸乱了,因为水面下在我的腹部游走抚摸的手。 他一脸冷漠,忽然伸出右手,我下意识地把头往后缩,出于人类保护自我的本能。如果说刚才他的脸色是英格兰的春寒,那么此时就是保加利亚的严冬了。我还在苦笑,他就猛地扼住我的喉咙,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到他的指尖掐入了脖子上的血管壁。我张开嘴,竭力呼吸,他一个用力吻住了我,紧紧的,灵活的舌头搅着我的。唇舌因他近乎固执的纠缠吮/吸而麻痹,潮热沉闷的呼吸伴着痛苦和恨意纠缠的情感风暴把拉我进近黑暗。 在下水之前,他也脱了衣服,浑身的洁白在我因为窒息而发黑的视野里消失了一会,我用力眨了眨眼睛,画面再度清晰起来。 他的手指终于离开了,我不可抑制地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脑袋空白的几秒时间,足够他看到我此时的抗拒。他触电一般地站起,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几步,微微皱起眉头,视线下移,似乎拿不准该不该继续做下去。 我观察着他的反应,更加不知道他歪歪绕绕的神经到底打了多少结,又是因为什么打结。 “德拉科?”我发出疑问的声音,试探着和他的目光接触,他盯着我,用的时间长到让我发毛的地步,但我这次忍住了心底的抵触,不再追问给他压力。 他稍微放松了紧绷着的脊背,我继续鼓励地看着他,也尽量做出轻松的姿态,重新把背靠在浴池壁上,德拉科终于放弃了一有异常就逃跑的姿势,却没有靠近。 长久的沉默中,我恍惚听到他的声音:“我想得到你。” 我一愣:“你已经得到我了……” “不是这样的! ”他的语气激烈起来,里面的坚决让我吃惊。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关于他口中的‘得到’,想了想,我说道:“如果你不想在下面,是男人都有需求,我不会介意。” 他的声音虚弱起来:“不……也不是这个……” 我迷惘地看着他,他以同样的迷惑回视,喃喃自语着我从没在他嘴里听到过的话:“你以前从来都没有用那样不耐烦的语气和我说话,我们可以花很长时间争吵,除非很严重的问题,你不会什么都不说扭头就走……该死的!你凭什么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一个马尔福?哼,反正我已经看清了,你早就打定主意和我作对了是不是?我不会给你机会的,我要折磨你,让你的每一秒过得比我还要难熬……” “我哪里和你作对了?”我忍不住为自己之前的妥协鸣不平。 他嘲弄地笑着,目光在瞬间冷了下来。 “‘拖到毕业就好了’,你不就是这么想的?” 我哑然,气势xiele个干干净净,现在我不能告诉他那些比如私奔比如灭了他家靠山的计划,而我的沉默无疑落实了他的指控。 “被我说中了?”极具攻击性地,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