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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时的模样,安详得如同麻瓜教堂壁画里的天使。 “对待自己没必要那么苛刻,又不是苦行僧……”他轻声说道,内容和声音都包含着隐隐的关心,我还没来得及享受更多,他感慨的叹息很快被嘲讽式的冷静分析取代,“我已经有了一个眉头常年松不开的教父,没兴趣再面对一张总是对我皱眉的脸。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性格本来就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你要是再没长进我才要绝望。再说,无论你是否知情,那些肮脏龌龊的事情始终存在,比起成为它们引人同情的无辜受害者,还不如做一个清醒的参与者,”他补充,“……或者旁观者。” 我好受了很多,不再对自己变化的心态耿耿于怀。 德拉科又回到原来的话题上:“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反正骗也好,耍诈也好,我才不要按他们说的做。”我坚定地说道。 “他们顶多只是在警告你,不要损害凤凰社的利益,就算你一直拖着他们也无话可说,”德拉科假笑,“向正义的不懂得使用威胁手段的格兰芬多致敬。” “那就一直拖到我们毕业好了。” 放下一桩心事,我欢欣鼓舞地亲了他一口,可德拉科的反应并不像我那样开心,挂着僵硬的假笑。 我投给他疑问的眼神。 “……没什么。”他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用前额长长的刘海盖住眼睛。 我一下子慌了,难道他现在连坚持到毕业的信心都没有么? “我以后一定会更小心,你要是觉得不安全,我们可以少见面……这样,假期里我不出来了,先把乔治他们稳住,保险起见开学第一个月也分开吧……” “嗯。”我听到他模糊的鼻音,心里依旧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没来得及回 晚安~ 第十一章 凤凰社 Growth and ge are the w of all life.——Franklin Roosevelt 生长与变化是一切生命的法则。——罗斯福 和德拉科见过面之后,我告诉双胞胎事情已经了结了,他们的反应是震惊而怀疑的,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出欺骗性的表情,只好冷着一张脸一个星期都没和他们说话。 为了确保安全,我连哈利都没告诉,每次他起个头,我都用别的话题岔开,试了几次之后哈利就再也不提了。 mama察觉到我们几个人之间的异常,认为反正快要开学,就写信让赫敏也搬过来住,当天下午,女巫喋喋不休的声音就出现在布莱克老宅了。 “哦,上帝……我是说梅林——谁会用巨怪的腿做伞架?” “赫敏,你来啦,正好,把作业借我看看。”我热情地抢过她的行李,沉甸甸的,刚拔出魔杖,赫敏就制止了我。 “你忘了哈利是因为什么惹上麻烦的?! ”赫敏大叫。 “别担心,历史悠久的贵族宅子都施了保护咒语,不会被魔法部追踪到。”我解释,把她的行李漂浮上楼,带她到她的房间。 “这不公平,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应该搞差别对待,”赫敏不满地抱怨,“我本来可以在家练习咒语,现在终于不用担心了——喂,别乱动,作业没放在那儿。”她打掉我的手,往最里面摸索了一阵,说道:“我们要帮哈利渡过难关,我才会借你看的,下不为例! ” 我高兴地把一叠羊皮纸抓在手里,才不理会她说过很多遍却始终没有实施的警告。 赫敏又问:“哈利呢?” “在厨房,今天好像有很多人要来。” “他们都是凤凰社的成员吗,和你家里人一样?” 我点头,“金妮也要过来,因为我们差不多全家都在这里,没人照顾她——珀西已经搬出去了,你知道吗?他不想加入凤凰社,还指责爸爸在魔法部的不作为,十几年了还是只有一个小小的办公室,还把mama气哭了,直接收拾行李搬出了家。所以,吃饭的时候别提到他的名字。” “你不觉得生气?”赫敏的目光露出关切,“听金妮说兄弟里面他和你走得最近,双胞胎认为珀西背叛了全家,你瞧,连远在国外的查理都加入了。” 我心里不大舒服,赫敏嘴里的‘背叛’好像指的是我,忍不住皱眉:“算不上背叛吧?查理在火龙堆里能起到什么作用?难不成把龙蛋当成凤凰蛋买?加不加入凤凰社对他而言并没有差别。说实话,珀西不加入我并不觉得奇怪,现在魔法部态度暧昧,他要继续在里面混保持中立是最好的,也更安全。黑魔王虽然回来了,却一直隐忍不发,我们没有证据说服魔法部,他们不相信邓布利多教授,你也看到报纸上是怎么说哈利的……” 赫敏刚张开嘴巴,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他们说了什么? ”哈利带着冷冷地问,我看出他脸上的怒气不是冲着魔法部的,而是对我们隐瞒到现在不满。 “赫敏,你给我写了那么多信,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还有你——”他发狠地瞪着我。 赫敏连忙解释:“我很抱歉,哈利,我以为你已经看过预言家报纸,不想提起来让你不高兴。” “邓布利多让我一直住在监狱一样的麻瓜家里!难道要我去垃圾堆里找报纸看吗?”哈利提高的音量,怒气冲冲地喊道。 “我想,邓布利多教授认为你跟麻瓜待在一起是最安全的。”赫敏按住他的肩膀,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哈利却更加暴躁。 “安全?我被摄魂怪袭击了!伏地魔要杀死我! ” “你现在还活着,不是吗?他又一次失败了。邓布利多教授没有不管你,你的身份太特殊,他派了凤凰社的人随时看着,魔法部的人也一样——不是所有麻瓜家庭的学生偷偷使用魔法那么快就被捉住的。” 哈利安静了一会,他握着拳头让声音勉强保持平稳:“我还是得自己保护自己,是不是?”他耸肩,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地从我们身边走开,四下打量着,最后走到窗户边上,那儿没有开阔得令人精神振奋的视野,只有颜色发旧看上去灰蒙蒙的窗帘。 “那么,报纸上说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这样热心地把我蒙在鼓里?”哈利用淡漠的声音质问,我和赫敏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回头发现哈